“太大了。”珠珠说。 “没关系,你先收着,长大后再戴。”桑宝宝说。 珠珠看着盒子很漂亮,问:“会不会很贵呀?” “应该不会吧。”小孩子对贵没什么概念,“这是我太爷爷给我的,说是我太奶奶的,太奶奶的东西应该不贵吧。” “可看着这个红色的珠珠好大好漂亮。”珠珠说,“我妈妈也有个差不多的,说很贵重。” 桑宝宝拿过戒指看了看,还对着光的地方照了照,抿抿唇,“可能你妈妈那个很贵,但这个肯定不贵,不然太爷爷干嘛给我。” 珠珠想了想也对,她妈妈那个平时都不许她碰的,上次她不小心碰了下,妈妈还批评她了。 “嗯,可能你这个就是玩具之类的吧。” “应该是。”桑宝宝说,“你快收起来,别让其他小朋友看到抢走。” “嗯嗯。”珠珠把盒子装进了口袋里,后来又放进了书包里。 小孩子记性不太好,之后她便忘了这茬,直到有天,妈妈给她清洗书包,看到了盒子。 问她:“这是什么?” 珠珠:“玩具。” “谁给你的?” “宝宝。” 珠珠妈妈盯着戒指看了好久,最后确定是真的,大惊失色,“明天妈妈陪你去找宝宝。” “为什么要找宝宝?” “把这个还给他。” - 第二天,桑淼送的桑宝宝,刚要离开被人唤住,“宝宝妈妈。” 桑淼停下,转身,“您是?” “我是珠珠妈妈。” “珠珠妈妈您好。” “是这样的,有件东西想让你帮着看看。” “什么?” 珠珠妈妈拿出,“这个您见过吗?” 桑淼接过,仔细看了看,“没见过。” “您确定?” “是。” “可珠珠说这是桑宝宝给她的。” “……” 桑淼:“宝宝给的?” “嗯。”珠珠妈妈说,“您还是问问宝宝吧。” 办公室里,桑淼问:“这怎么回事?” “这是我给珠珠的。”桑宝宝说。 “你哪里来的戒指?”桑淼问。 “太爷爷给我的。”桑宝宝眨眨眼,“怎么了?” “太爷爷给你的时候有说什么吗?” “当时太爷爷在忙,是阿忠爷爷帮我拿的。” 话到这都明白了,珠珠妈妈把戒指归还,“不好意思。” 桑淼:“是我不好意思才对,谢谢您。” “客气了。”珠珠妈妈说,“这个很贵重,还是收好吧。” 到底多贵重呢? 据说是早年间的珍藏品,价值连城,能买当下若干套房。 桑宝宝听后咋舌,原来太爷爷这么有钱啊。 他将来也要像太爷爷一样有钱。 - 回到家,桑淼问他:“知道哪错了吗?” 桑宝宝摇头,“不知道。” “为什么随便把太爷爷的东西送人?” “那不是太爷爷的,那是我的,我问过你了啊。”桑宝宝歪着头,道,“是妈妈说的,想送什么都可以送。” “……”她好像还真说过。 “我也问爸爸了。”桑宝宝说,“爸爸也说了,我可以随便送。” “是可以随便送,但不能送这么贵重的。”桑淼提醒,“下次不许这样了。” 桑宝宝噘嘴,“可爸爸送妈妈的东西都很贵重呀,为什么我就不能送珠珠贵重的?” “爸爸妈妈结婚了,是夫妻,可以送。” “那我和珠珠也举行婚礼了呀。” “……” 桑淼诧异问:“婚礼?什么时候?” “前两天。”桑宝宝说,“珠珠是我的新娘。” “……”这孩子不能要了。 “婚礼是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行。”桑淼说。 “小孩子为什么不行?”桑宝宝不服气,“什么都是你们大人可以,小孩子不可以,一点都不公平。” 小家伙还闹脾气了,桑淼哄他,“所以呀,你要好好吃饭,快快长大,这样就可以随便做喜欢的事了。” 桑宝宝掰着手指头数了数,他距离长大还有好久好久呢。 哎,小孩子真可怜。 桑淼不知道他的想法,抱起他回了卧室,“今晚咱们两个睡。” “那爸爸呢?”桑宝宝说,“他去哪里睡?” “让爸爸去客卧。” “为什么?” “他太臭了。” 桑宝宝托腮想了想,“还是让爸爸回来吧。” “为什么?”桑淼说,“你不是不喜欢跟爸爸睡吗?” “他自己一个人睡太可怜了。”桑宝宝眨眨眼,“我不想让他可怜。” 刚进门的季宴白听到了宝宝的话,莫名感动了一把。 不过刚感动了一分钟,又被熄灭。 “当然,要是妈妈实在不喜欢爸爸,那就别跟爸爸睡了。”桑宝宝说,“噢,婚礼也不要办了。” “妈妈你等等我。” “等我长大后和妈妈结婚,给妈妈最好的婚礼。” 公然被自己的儿子撬墙角什么感觉? 有种哭笑不得和无奈感,这个皮夹克除了漏风外,还是漏风。 “那不行。”季宴白突然出声,“妈妈是爸爸的,宝宝长大后会有自己的新娘子,不能跟爸爸抢。” “分明是爸爸跟宝宝抢。”桑宝宝噘嘴,“妈妈一直都是我的。” 桑淼被他俩一人拉住一只手,这个扯一下,那个扯一下。 桑淼说:“停。” 两人同时停下。 桑淼:“你们石头剪刀布吧,谁赢了,我归谁。” 桑宝宝最喜欢做游戏了,拍手,“好啊好啊,我一定能赢爸爸。” 季宴白:“好。” 桑淼当裁判,“开始。” “石头剪刀布,石头剪刀布……” 三局下来,桑宝宝输了,红着眼睛说:“行吧,妈妈给你。” 季宴白:“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 “知道了。”桑宝宝眼圈更红了,低喃,“大人都不知道让着小孩,这个爸爸一点都不好。” 季宴白拉过桑淼的手,凑到唇边亲了下。 桑淼瞪了他一眼,转身去哄宝宝,“妈妈永远是你的妈妈。” “就不能做我的新娘吗?” “不能。” “哇——”桑宝宝哭起来,“我没有新娘了。” …… 后来,这段插曲被很多人知道。 周温最喜欢调侃宝宝,“听说某个小朋友哭了好久,说自己没新娘了,这个小朋友是谁呀?” “宝宝,你认识吗?” 又提让人丢脸的事,桑宝宝不想理了,转过身不说话。 “哦,听说那个小朋友也叫宝宝。”周温挠了下桑宝宝的腰,“你真不认识吗?” 桑宝宝怕痒,躲着说:“干妈,你好坏。” 周温继续挠他,“干妈哪里坏了,说来听听。” 桑宝宝满沙发打滚,“妈妈救我,妈妈救我。” 桑淼正在看文件,抬头,“你们两个打扰我工作了。” 周温抱起宝宝,“走,去干妈的办公室玩。” 桑宝宝止住笑,讨价还价,“我要吃冰激凌,干妈可以请我吃吗?” “那 你得问妈妈同不同意?”周温努努嘴。 桑宝宝:“妈妈,我想吃冰激凌。” 桑淼:“只许吃一点。” 桑宝宝点头,“嗯嗯,只吃一点。” 说好的一点,最后吃了半杯,肚子都撑了。 晚上季宴白问他陪妈妈上班好不好? 桑宝宝回:“好极了。” “哦,说来听听。”季宴白道。 桑宝宝最开始说的挺正常,后面有些飘了。 “好几个帅气的叔叔来找妈妈。” “还问妈妈去不去吃饭。” “他们还给妈妈送了礼物。” “哦,我也有礼物。”桑宝宝从书包里拿出来给季宴白看,“爸爸,这个飞机模型好看吧?” 季宴白:“好几个叔叔?” “是呀。”桑宝宝说,“那些叔叔比爸爸看着还年轻还好看,爸爸你可要小心了。” “小心什么?” “小心妈妈被抢走呀。” 桑宝宝摇摇头,“妈妈这么优秀,有很多人喜欢的,你不要以为生了我就万事大吉了。” “我先说啊,我是站在妈妈那边的。” “不管妈妈选爸爸还是选其他叔叔我都没意见。” “只要他们对妈妈好就行。” 听他这意思,随时做好了不要他这个爸爸的准备了,季宴白低声问:“爸爸对你不好吗?” “可妈妈对我更好呀。”桑宝宝说,“我当然要向着妈妈了。” 季宴白:“……” 桑宝宝从沙发上站起,拍拍季宴白的肩,“季总,加油。” 因为桑宝宝这番挑拨,成功把季宴白的醋意挑出来,等桑宝宝睡下,季宴白抱着桑淼去了楼上。 桑淼不明所以,“我工作还没做完,上来做什么?” “做比工作还重要的事。”季宴白把她放到床上,开始脱衣服。 房间里的灯光昏暗,桑淼接着微弱的灯光打量,咽咽口水,“等下,你到底怎么了?” “看不出来吗?”季宴白解开了上面的扣子,露出了锁骨,胸肌。 “没看出来。”桑淼掌心里都是汗,紧紧抓上被子。 “吃醋了。”季宴白大方承认。 吃醋?吃什么醋? “我最近没做什么呀。”桑淼话没说完,被季宴白扣住脚踝扯了过来,“是不是宝宝跟你乱讲什么了?” “你觉得宝宝会跟我讲什么?” “不管他讲什么,他说的都不要信,唔~”桑淼的唇被堵住。 许久后才能再次发声,“真的,你信我,宝宝就是唯恐天下不乱,他说的没有一件是真的。” “那你说说什么是真的?”季宴白额头上都是汗,脖颈青筋鼓动,忍得非常辛苦。 “就……”热意袭来,桑淼颤了下。 “礼单已经罗列好了,晚点给你看。”季宴白说着慢慢爬跪过来,舌尖落在她脸上,侧颈上,唇上,“觉得不够可以再添。” “爷爷的意思,一切按照习俗来,别人有的咱们也必须有。” “婚房先在郊外的羲和圆,那里风景怡人,住起来舒服。” “以后咱们还是住在御景园,要是不喜欢,也可以换其他的住处。” “我在京北有很多房产,看你喜欢,住哪里都好。” 他说着,咬上了她的唇,碾压磨砺,听到她倒抽气的声音后,轻扯了下唇角。 “你们那边想通知谁告诉我,不想也没关系。”季宴白手探到她腰下,助她抬高,“看你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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