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娆大脑中的警铃大作,神经末梢都绷了起来,“就、就这样谢呗。” 她舌头有些发打结,脸上笼上一阵惶恐,因为他的表情太瘆人了。 在一起久了,彼此太过了解,赵继川眸中的欲/望昭然欲揭。韩娆光是和他对视一眼,就预料到即将要发生些什么,就知道他又抱着什么鬼心思。 这火虽然是韩娆撩拨起来的,也是她觉 得漫漫长夜总要做些什么。 可事到临头,她就是有些怂,只敢故意刺激他、勾引他,看到他饿狼一般的眼神,又收回脚,灭了火一般抿住唇。 赵继川被她逗笑了,手掌盖住她的小脸,挑逗着问:“想我在想什么呢,对吗?” 韩娆:“……” “那你说说,我在想什么?” 韩娆:“今天不许用冰,不许用小玩具,不许……” “嗯?”他拉着尾音,揉了揉她的耳垂。 韩娆立刻闭嘴,又忍不住补充一声,“受不了的。” 直到结婚之后,韩娆才知道这个男人的床上花样有多少。仿佛以前她认识的他,只是窥探到了冰山一角。 现在的他,越发喜欢掌控,喜欢温水煮青蛙,每次都不直接开始,光是做个前戏撩拨她,都能要了她小半条命,更别提他开始吃大餐。 有几次,韩娆根本记不清什么时候结束的,因为半途她就累的睡了过去。 赵继川看她这个傻样,忍不住笑出声来,“怎么受不了?我看你很享受啊。” 韩娆被他拆穿,脸皮上有些挂不住,耳根染上一道晚霞。 她确实是享受,否则也不可能和他做。 可享受归享受,纵欲的代价也是沉重的,结束之后,觉得体力都被透支。 “反正就不许,不许把那些东西用在我身上。”她凶巴巴地说,俨然这事没有商量的余地。 赵继川轻叹了口气,把她圈到怀里,接着攥住她的手,带着她,“好。” 韩娆故意挤了下眼睛,带着调侃,那双手轻车熟路的一按,只听见“啪嗒”一声。 韩娆感觉自己的掌心烧了起来。 她圈住他的腰,男人就一口吻了上去,轻咬着她的鸟喙。 韩娆仰起头,手撑在桌子上,“老公。” 赵继川闷哼一声,用膝盖丁页开她的月退。 韩娆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气愤地去抬腿踢他,却被他早一步预判,握住她的纹身,钳制住她的下一步动作。 “轻点儿。” 赵继川手上的动作没变,只觉得泉水汩汩,再抬眼,她眸中染了一层雾气。 “宝贝。”他叫她。 韩娆一听他这么叫自己,心立刻软了,松开牙齿,余光之处看到他肩膀上留下一圈淡淡的牙印。 她闷笑一声,缩进他的怀里,拆穿他,“你还在吃醋对不对?” 真是个斤斤计较的男人。 赵继川反问她:“我吃哪门子醋?哪来的醋也值得我吃?” 他毫无预兆地丁页到底,“你前男友说爱你,关我什么事?” 韩娆指尖陷在他的肌肤中,“赵总是在不打自招吗?我有说你吃谁的醋了吗?” 她故意眨了眨眼,欣赏着他的面部表情。 赵继川这才反应过来,他倒是中了她的诡计,只好镶嵌得更深一些,才能掰回一局。 韩娆喉咙一哽,登时说不出话了,身体软的一塌糊涂,只能依偎在他怀里,哪还有和他斗嘴的力气? 她有时候真觉得自己被做的狠的是活该,因为她太喜欢在太岁头上动土了,喜欢刺激他,喜欢看他吃瘪。 可他本身就是个站在金字塔顶端极度要强的男人,他不许任何人忤逆他,尤其是在事关男人尊严的这种事上。 前阵子,他带着韩娆参加一个私人局,在座的都是群一起比较熟悉的人,说起话来也就口无遮拦。 赵继川记不清那天究竟是谁提起的这个话茬,说某位公子哥那方面不行了,都去看中医了,床上也得靠提前吃药吊着。 这话被韩娆听了去,整天晚上都在和他探讨这个问题,关于男人多大岁数不行的问题。 他当时轻哂一声,举例说他知道的某位导演,年过六十了,取了个将近三十岁的女人,前面刚生了个孩子。 于是韩娆得出结论,这事不能一棒锤打死,得分人。 紧接着,她就眨巴着眼睛问他,他觉得他能撑到多少岁。 赵继川被她气得不行,二话没说,全都付诸行动,弄的韩娆连连求饶,再也不敢怀疑他了。 哪想到,这才没过多久,她又在其他事上刺激他、招惹他。 赵继川把她压在桌面上,韩娆只觉得自己像是案板上的鱼肉,任由他宰割。 她真快被他做成了一道菜,反复被在油锅里翻身,煎炸。 韩娆手撑着桌子,扯着喉咙叫,又被男人拉了回去。 桌面本来是凉了,经过他们这一番周折,渐渐温热,全然染上了她的体温。 最可恨的是,上面蒙了层水雾,光滑的桌面反射着光,让人耳根泛红。 韩娆缩在赵继川怀里,轻轻地喘气,眼尾还有些泛红,“赵继川,哪有你这么欺负人的。” 男人把她抱在怀里,轻轻地拍打着后背,安抚她的情绪。 韩娆嘟着唇,下巴埋在他的肩窝上,推了推他的肩膀,“你先出来。” 赵继川往后退一步,韩娆终于获得自由。她抬眸看,只见男人趁这个空隙,把掉落外地的东西一一拾起来,放在桌子的一端。 韩娆轻哼了声,张开双臂,傲娇地说:“抱我去洗澡。” 赵继川闻言,拽着她的胳膊,把她圈在怀里,将人带到了浴室,然后转身离开。 韩娆不知道他怎么突然间又走了,在心里吐槽他的服务不及时不地道,只好自己去放洗澡水。 结果没出两分钟,水刚放好,赵继川就折返了回来。 韩娆只见他手里拿了一个透明的玻璃杯,男人弯腰,随手放在盥洗台上。 韩娆太阳穴直跳,立刻抱紧双臂,防备地看向他,“你别再打我的主意。” 赵继川简单冲了下身体,又抬腿向她走来,“宝贝,你讲些道理好不好?你倒是舒服了,那我呢?” 韩娆抿了下唇,跪在浴缸里,伸手攥住。 赵继川捏住她的下巴,蛊惑着说:“谢谢宝贝。” 韩娆张开唇,却一个字都吐不出去,费力地帮他。 大概过了有两分钟,男人揉了揉她的头发,伸手拿过放在一旁的杯子,在里面取出一块圆形的冰块,塞进她的嘴里。 冰块不大,但是很凉很凉,韩娆只觉得自己的口腔陷入了冰火二重天。 她不由得想起前阵子,赵继川含着这玩意吻她。 赵继川按住她的后脑勺,“不是问怎么报答我吗?宝贝。” 在车上,她喋喋不休,故作夸张地去感激他,问她这么报答他。他当时没正面回答,哪料到他在心里盘算着这码事。 感受到温暖和凉意交织的那一刻,赵继川头皮发麻,捏着女人的力道不仅更重了些。 他垂眸,看着她发红的眼圈,看着她嫣红的嘴唇,心理就涌上一股满足感。 这种满足感,远远超过身体上的快感和愉悦。 这一次不同第一次,他自始至终都掌握着主动权,可他却也渐渐被她逼疯。 她的舌头很软,牙齿很硬,冰块很凉,夹杂在一起,不外乎一场疾风骤雨的暴虐。 “娆娆。”他压抑着,忍受着。 韩娆眼中蒙了一层薄雾,只觉得那块冰很快就化掉了,化成了一摊水。 她整个人也是如此,堆坐在浴缸里,目光呆滞,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离。 赵继川圈住她,亲了亲她发红的小脸,“辛苦我们娆娆了。” 韩娆擂了他一拳,毫不避讳地骂:“狗东西。” 赵继川只是一味地笑,“还麻不麻?” 她说她舌头发麻,都要不会说话了。 韩娆又锤了他一拳,“累死了。” 他只好把她抱在怀里说尽了好话,一会儿亲亲她的嘴,一会儿又亲亲她的手,哄着她,帮她洗干净,然后把人抱回了床上。 韩娆没多大会儿就睡着了。 睡之前,还被男人拉着喝了杯润喉的蜂蜜水,才算作罢。 - 这场关于韩娆的舆论风波前前后后持续了得有一个多星期,热度居高不下。 胡胜楠担心韩娆的安危,一直也给她安排公共活动,她也一直没在公众面前露面。 这段时间,她一直在家里背下部戏的台词,顺带着和赵继川腻在一起。 那阵子,赵继川恨不得直接居家办公,忙完工作,就去找韩娆放松。 韩娆是真见识到他的本领了,从此以后,她再也不敢质疑他。 这段时间,他们俩倒是也难得聚在一起,看一看婚礼的设计方案。 赵继川初步计算在年后办婚礼,彼时韩娆手头这部戏也正好杀青。 韩娆自然也同意,除了工作之外,就要和设计师交流婚纱设计之类的。 总而言之,一辈子就一次的婚礼,韩娆和赵继川都还蛮重视的。 只是在韩娆进组的前两天,岑凌突然给赵继川打了一通电话。 当时韩娆正在他书房里背台词,闻言也立刻停下手中的动作,紧张地看向赵继川。 其实韩娆也觉得心虚,她得承认,在对待他父母的问题上,她在条件反射地逃避。 按理说,两人领证了,无论如何,都应该登门买点东西去拜访一下。 可那时候,赵继川说先不用,他说他先去搞定他的父母,韩娆就点点头应下了。 接着她就进行剧宣、进组拍戏,再然后就是这次舆论风暴。 说来真是失了礼节,她自觉惭愧,于是在赵继川拿起手机的时候,她恨不得把耳朵都竖起来听他们讲了些什么。 “妈。”赵继川语气平淡地说。 岑凌:“婚都结了,网上也发了,到这种时候,你都不打算带她来一趟家里吗?” 其实在韩娆很赵继川领证之后,他就把结婚这事告诉了父母。 当时赵霁月闻言,高兴得不行,说家里的 喜事真是一桩接着一桩的来。二哥刚结完婚,大哥也结婚了。 可岑凌却没有多言。 赵继川摸不准父母的态度,便也不想这种时候带韩娆回家。 他了解岑凌的脾气秉性,怕她为难韩娆。 但这段时间,他其实也在努力让父母多了解一下韩娆。 例如,韩娆的每部剧赵霁月都会看,还会故意推荐给岑凌,岑凌看到剧才知道这戏是自家的儿媳演的。 只是,这种方式,也不知有没有效果。 “妈,我没有这个意思。”赵继川低头,抬手轻捻着韩娆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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