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和彭莱坐在一块,彭莱没怎么吃,这些菜都不是彭莱爱吃的,她也没什么胃口,秦深也没怎么吃,他像是一点都不饿,他只是时不时给弟弟陈子煜夹菜剥虾。 坐隔壁桌的来喜吃到一半就端着碗坐到秦深旁边。 秦深瞬间被两个女人夹住,一个彭莱,一个来喜。 来喜:“阿深哥,帮我剥个虾呗,我想吃虾。” 秦深哦了声,默默剥起了虾。 剥完虾,来喜又说:“阿深哥,我想要乳鸽,我夹不到,你帮我。” 秦深乖乖听话。 彭莱看在眼里只想笑,忽地心里也起了玩心。 “阿深哥,我也要吃虾,你要给我剥。”彭莱瘪嘴说。 秦深:“……” “阿深哥,给人家剥一个嘛,人家想吃。” 秦深叹了口气,夹了虾来剥。 来喜有些不开心地瞪着彭莱,彭莱当没看到,继续说:“阿深哥,你要剥三只虾给我。” “……” 秦深依言剥了三只放到彭莱碗里。 彭莱哎呀了声:“有点多了呢,不如阿深哥帮我吃一个吧。” 说着,彭莱夹起一只剥好的虾送到秦深嘴边。 秦深:“我不用,你自己吃。” 彭莱撅嘴:“不管,就要吃,你不吃就是不喜欢我,就是讨厌我。” 秦深无语,只是吃了彭莱送到嘴边的虾。 彭莱得意挑眉:“阿深哥真好。” 来喜气得整个人都不好了:“阿深哥,你什么时候和她关系那么好了,我怎么不知道,人家只是出去旅游了几个月,又不是去了几年。” 彭莱害了声,说:“有些翻天覆地的变化是在一夜之间发生的,没有什么道理规律好讲。” 来喜:“……” 只见来喜哼了声,抱着碗回去自己原来那桌了。 彭莱淡笑摇头。 秦深看着彭莱碗里的虾,都凉了:“怎么不吃。” 彭莱将碗里的虾全部夹到秦深的碗里:“我海鲜过敏。” 秦深恍然明了,于是说:“你干嘛和来喜置气,她就那样的小性子。” 彭莱笑笑:“我才没和她置气,我逗她玩呢。” 说完,彭莱起身,活动了一下脖子:“你慢慢吃,我到处走走。” 彭莱离了席,在摆酒席的前院绕到后院。 后院也摆了几桌,彭莱见后院也有人在吃席,就想原路返回,却听到有女生的声音。 隐隐约约听到女生说不要不要,随即又听到男人的淫.荡笑和语气下流的说话声。 “看看内衣是什么颜色的。” “你那么厉害你脱她内裤呀!” “太没用了吧你们,一个女的都搞不定。” 彭莱觉得不对劲儿,问了边上吃席的大叔:“里面在干嘛。” 大叔吃得满嘴是油:“大家和伴娘闹着玩而已,喜庆嘛,闹闹大家都开心!” 彭莱愣怔,这不是婚闹吗, 不对,应该是猥亵吧,甚至可以说是强.奸! 彭莱大脑瞬间炸开,她二话就抄手边的啤酒瓶,气势汹汹地往后院房间里去,一脚踹开房门。 只见新郎被扒光,只剩一条内裤,被绑在椅子上,脸上用油彩笔画满全身,新娘被喷得全身都是泡沫傻傻在一边看着,而伴娘被几个大男人按在床上强吻,撕扯衣服,哭喊得声音嘶哑。 当下彭莱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她握得酒瓶,不由分说地往强吻伴娘那个男人的后脑勺砸下去。 玻璃迸裂,鲜血直流。 彭莱握着酒瓶口,把锋利那一面指着所有人:“都他妈停止你们的行为,再继续的你们试试!” “哥!” 来喜尖叫了一声,冲过来扶起被酒瓶砸得头破血流的男人。 来喜瞪着彭莱:“是你砸的我哥?” 彭莱:“是我砸的怎么了,他活该!” “你……”来喜气急! 这一闹,房间里的所有人都惊愕住。 彭莱发现房间里还有陈富贵,陈有财。 彭莱陡然怒火上头,抓起桌子上面果盘里的水果,砸向陈富贵和陈有财。 他们一个被苹果砸中,一个被桃子砸中。 “又有你们两个,你们两个人渣败类什么时候死呀,每天那么多人死怎么不见你们去死呀?你们只知道对女人动手动脚,你们还会什么,你们活在这个世上难道不是浪费资源吗?” 彭莱将那两个贱男痛骂一番后,转头将桌子上的东西上面的东西全部掀翻在地,果盘酒杯烛台什么的通通掀翻在地,弄出极大的动静。 “你们不是要闹么,我他妈陪你们闹,大家一起砸了这里,这样更热闹不是吗?” 后院声响太大,村长和林华叔夫妇纷纷赶过来,其他吃席的村民阿闻声过来看戏吃瓜。 来喜哭着说:“爸,这个女人砸破了我哥的头,流了好多血。” 被砸的男人叫苦连天:“爸,我要打救护车电话。” 彭莱反感地翻了个白眼。 村长看着房间一片狼藉,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村长儿子来福说:“爸,今天阿斌结婚,大家闹闹婚而已,一块在这里玩,这个疯女人就进来砸了我。” 彭莱冷笑:“放你妈的屁,闹你妈的婚呀,你他妈明明是猥亵伴娘,是强.奸!” 彭莱指着在场所有人:“你们敢说你们不是在猥亵伴娘?那么多男的欺负一个女的,有这么闹的吗?而且为什么要婚闹,婚闹文明吗?不是建设新农村吗,这就是新农村的特色?婚闹特色?你们知不知道这是违法的事情?脱光了新郎五花大绑,猥亵伴娘,真他妈行呀你们村子的特色!” 这番话掷地有声,在场所有人不敢吱声。 村长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赔着笑:“可能大家玩过火了,没恶意的。” “过火?我觉得这就是蓄意为之,别拿这些当借口,女性的身体从来都不是婚闹的玩物,我告诉你们,只要违背当事人的意愿,任何对其身体的侮辱都是一种侵犯,作为一个女性,我不可能配合你们完成这出名为婚闹实质是猥亵的恶俗游戏!” 说完这话,彭莱将手中破碎的半个酒瓶往地上砸去,随后转身要走。 她一回头就看到秦深。 秦深目光深沉地凝望着,没说话。 “让开。”彭莱冷冷地说。 作者有话要说: 这些年恶俗婚闹事件层出不穷,希望大家遇到这种恶俗的婚闹一定要说不,一定要拒绝,坚决抵制无底线婚闹。 时刻记得,所有违背女性意愿的事情都是一种侵犯,女孩子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
第17章 第一次 ”让开!” 彭莱的声音清冷,目光阴沉。 秦深往边上站了过去,让出一条路来,堵在门口的人也自觉让出一条路来。 彭莱大步往外走,忽地被人用石头砸了一下。 她吃痛地皱着眉,霍然回头。 只见一个小胖子拿着石子在彭莱身后,还准备要砸彭莱。 彭莱记得这个小胖子,他就是之前欺负陈子煜,推陈子煜下水的小胖子。 小胖子现在是在报复她吗? 看小胖子凶巴巴的样子,很明显就是要为之前的事报仇。 也是,平时彭莱很少在村里走动,小胖子想找她晦气也没办法,今天村里吃席,全村人都来,很容易就能看到彭莱。 小胖子再次向彭莱投来石子,彭莱偏头躲开,两三步抢上前揪着小胖子的衣领,狠狠道:“你找死呀你,我今天心情不好下手没轻重,小心我弄死你!” 小胖子手脚挣扎大喊大叫。 小胖子母亲急吼吼冲出来将小胖子护在怀里:“你这个疯女人,我儿子怎么了你呀。你要欺负一个小孩子!” 小胖子哭着和他母亲说上次那个欺负他的人就是彭莱。 胖子母亲愤然指着彭莱:“原来是你,你怎么那么坏,小孩子怎么招你惹你了。” “陈逸轩欺负我弟弟,还推他下水。” 说话的是秦深。他迈着长腿从屋里头出来。 一时间,屋里的人全部转移到了院子里。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陈逸轩母亲看向秦深:“你不要乱说,你有什么证据。” “我就是证据,我亲眼看到,还是我救的陈子煜,所以你儿子才会对我怀恨在心。”彭莱说。 “谁知道你们说的是真是假,嘴长在你们身上,你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陈逸轩母亲强词夺理,“这可能就是小孩闹着玩,你用得着上纲上线吗?” 彭莱叹了口气,“杀人未遂都被你说成闹着玩,你就是这么纵容你儿子的吗,如果是的话,那我告诉你,你儿子迟早会被社会教他做人。” 说完,彭莱缓缓走上前,猝不及防就往小胖子肉肉的脸蛋上甩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甩得干脆利索,周围的人看愣了,竟没想到彭莱对小朋友都这样冷血无情。 被打的,小胖子哇一声哭了出来。 陈逸轩母亲急红了眼,扑过来要打彭莱,被秦深挡住了。 彭莱从容说道:“我这个人一向爱恨分明,从来都是有仇报仇,有冤报冤。今天你儿子用石子砸了我,我还他一巴掌。这是他该受的。” 陈逸轩母亲眦目欲裂,大喊道:“村长,你难道不管不顾吗,这个外人自从来了我们这里,我们这里就没宁静过,她欺负我儿子,在今天婚礼上打人闹事。” 被砸的来福插上一句话:“这种人赶出去,我们村不欢迎这种人。” 陈富贵和陈有财也纷纷拱火。 “这个女人很恶毒的,心理变态的,见人就打,有病的,赶紧赶她出去。” “我们村从来没发生过这么多事,这女人一来就各种搞事,一看就是扫把星,是祸水,大家赶她走,赶她出去。” 这样的声音越来越多。 彭莱环顾着四周的人,每张脸都朴实无华,但每一张脸都冲斥着愚昧,排外,无知…… 一些没有主见的已经被煽动起来,高举着正义大旗声讨着彭莱。 彭莱忽而发现,声讨她的大多数是男人,各个年龄段的男人都有。 彭莱知道,她在村里抵制嫖.娼,并在村里广播公然抵制,这触碰到大多数男人的利益。 他们都是嫖客,遮羞布被扯开,自然会对起头者怀恨在心。 而挑起这一切的都是彭莱,现在这些人找到机会了,当然会不遗余力地赶走彭莱。 彭莱看着这些人的嘴脸,无声笑笑:“你以为我很喜欢你们这里吗,你们怕人富,嫌人穷,你们闭塞,恶意,不把女人当人,猥亵,偷窥,家暴,婚闹……你们自私愚蠢,只想着把着女人压榨得骨肉都不剩……这种地方我还不想待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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