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还有哪里不满意?!”乜生愤恨于李危的沉默,忽然大吼道。 李危被吓到了,她就像一个受到惊吓的小学生,因为脑子里词汇量不够所以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李危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就像看到前男友在她的杯子里下了药,还在QQ群里说待会儿来一起轮奸他的女朋友,那个时候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死了。 可即便反应过来自己把他杀了,她也没有多少情绪波动,镇定自若地收拾现场,再把尸体拖出去,可偏偏就在那时遇到了乜生,如果说没有一点恐慌是假的,她本不该和只有一面之缘的人说那么多话,一切都是在掩饰自己拖着一个死人的事实。 那她现在这是在做什么呢? 他说他恨她,他这么说了,“李危,我好恨你”,是在执着这句话吗?是想得到一个问题的答案吗?可是他明明已经回答了,为什么却无法放过他呢?为什么总是一遇到自己无法应对的情况就要伤害别人呢? 她在执着乜生什么? 她想要抓住乜生什么? 她本不想那样去想的,但是无论怎么思考,怎么发问,最终得到的答案只有这一个。 “...可是我好像是爱上你了,阿生。” 李危觉得如释重负,窗边吹来一阵风,把她凌乱的黑发吹起,月色下她的双眸像水中月的倒影,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我们在无法言说一种复杂的情感时,最终会将它定义为“爱”。尽管它和广泛的爱在定义上有所差别,但是不会再有其他定义适合这种情感了。 可是乜生却在听到那个字眼时大笑了出来,他嘲笑着李危,“你指的是,想把我双腿打断,把我囚禁在这里,给我拴上一条铁链,你说,你这是因为爱我?” 李危自己也不信。 说出那句话的时候,该有多可笑啊。 可是谁来告诉她爱是什么样的呢?她有优渥的家庭,却没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关系,她有一张美丽的脸一副完美的身材,但她遇到的所有人,都因为她的美丽而靠近她又因为她的美丽而伤害她,谁来告诉她爱应该是什么样的?这样能称为爱吗?如果不是,那究竟是什么呢? “你恨我吧,阿生,”她捂住被月亮照过一丝光亮的脸,“你应该恨我,我真的是个坏家伙,但是我别无他法。” 谁给过她爱啊,她怎么会知道爱长什么样啊。 阿生,你明明说要爱我的。 你也骗一下我不好吗? 看起来有点混乱,一下就是,乜生只是想永远看着李危,但是李危偏偏闯进了他的世界,但是乜生会因为李危的一举一动而痛苦,所以他想逃,但逃不掉~♪因为李危是个看起来什么都有的孩子,但根本就没有人给过她真正的爱,可是乜生是全心全意爱着她的呀,所以李危也想爱他,就是用的方式粗暴了一点(真的是一点吗) 两个人因为处境相同而彼此吸引,但又因为无法理解对方的痛苦而彼此折磨。 就是这样一个相互折磨的故事~
第25章 周六周天,李危就是抱着乜生睡觉,什么也不做,只是抱着他躺在床上,偶尔饿了会做点简单的菜,然后试着给乜生吃,他有些会吐有些吃了过后才吐有些勉强能吃,但至少他每天都有好好地进食,可以暂时放心他不会被饿死。 乜生一开始觉得很奇怪,她就抱着他一言不发,有时候睁着眼睛发呆有时候睡了过去,他总在李危睡着的时候小声说“坏女人”“好恨你”,但她经常是半梦半醒,听到他嘟囔着骂她就醒了过来。可是李危什么也不做,就是继续睡,逐渐地乜生开始担心李危的精神状态,开始要求她“我想看电影”,李危终于不再抱着他了,她从抽屉里拿出遥控器,把卧室的电视给打开。 但是乜生发现李危打开电视之后什么也不做,只好在界面上随便挑了一部电影让她打开。 是一部中规中矩的搞笑电影,连乜生看了都会发笑几声,但是他没见李危有反应,转头却见李危靠着他的肩膀又睡了过去。 她睡得太久了,乜生开始担心起来,她试图叫醒李危,但是无论怎么用手肘碰她她都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李危...?”乜生直起身,失去了依靠的李危直接躺在了枕头上,可即便这样她也没有醒来。 “李危,你别吓我。”他彻底慌了,别扭地伸着被吊着的左手去找她的手机,艰难地按下120想要拨通,上方的微信消息突然弹了出来。 ——你把你炮友拉黑了吗?他怎么都找上我来了。 乜生手一顿,张美华一直说些有的没的,手机一直叮叮叮地响着,他不想去看,他不想知道,但是下一条消息却让他直接点开了微信。 ——他说他是你男朋友的室友。 乜生翻看着张美华发来的消息转发,头像显而易见就是乐园,他发给张美华一堆不堪入目的图,让她转发给李危,说他知道错了,但他只是想做李危的炮友,不会干涉她别的事。 他脑袋嗡嗡的,李危和乐园有来往吗?他们上次不是第一次见面吗?难道是其实早就是炮友但是装作第一次见面,但李危想和他断绝往来才拿乜生做挡箭牌?他忍着心里不断萌生的疑虑点开乐园发的那些羞耻的照片。 他清楚地记得李危有一件一模一样的深蓝色文胸,他总是在李危宿舍楼下徘徊,会看到她把这件文胸晾在阳台上。但是现在它却出现在了乐园身上,还穿着它拍各种下流的姿势。 乜生胃里突然一阵翻涌,手机摔在了床上,他用右手臂堵住想要呕出来的嘴,在与思想斗争多次后觉得是自己想太多了,可能只是恰好一样的款式。他想再拿起手机拨120,李危却忽然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乜生连忙放下手机凑过去问她:“李危,你没事吧...?” 李危半眯着眼睛,懒洋洋地伸出手勾过乜生的脖子,又把他抱在怀里,像抱着等身抱枕一样,腿也缠在他的腿上。乜生挣扎着说:“你别抱我了,你再睡下去就不对劲了,快点起来...” 李危又要睡过去了,乜生焦急地在她耳边大喊:“李危!我饿了!我要吃水煮青菜!” 她真的被这句话吓醒了,睡眼惺忪地盯着一脸焦急的乜生,她扯着微笑拍了拍他的脸,说:“真的吗?”乜生点头,小狗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我还要看刑侦剧,恋爱电影,我要看搞笑视频,还想吃豆腐,我想喝牛奶,我...” 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李危继续睡下去。 “...我想和你做爱。”他把脸贴进李危的胸口,她穿着收拢胸部的内衣,柔软的胸在内衣与重力的挤压下形成一条沟壑,他埋进缝隙之中,用那张毫无血色的唇亲吻着李危的肌肤。 李危垂着眼,声音也黏糊糊的,手抚上乜生的脸颊,“...那,你想先做哪个?” 他已经不知羞耻地硬了,李危能感觉到他的阴茎贴在自己的小腹上,乜生舔着李危的胸,舌尖拂过轮廓,钻进乳沟,他用牙齿咬着钢圈把胸罩拉上去,露出了凹陷的乳头,他用舌头包裹着李危的乳房,他像婴儿吮吸母乳那样吸食着李危的乳头,舌苔滑过乳晕,含入,啃咬,那凹陷的乳头终于被他吸立了起来。 李危看着乜生又去舔她另一边的乳头,懒散地说:“我又没有开发过,你这样我也没什么感觉”但是乜生依然执着地吮吸,李危说没有感觉是骗人的,她每被吸一次就夹紧一次腿。 胸上都是乜生舔舐所留下的唾液,他似乎是为了让李危能有感觉更卖力地舔,李危看着他不经意说:“你好像在吃妈妈的奶。” 他伸着舌头与乳房分离,乳头上还粘着一根他的唾液线,连在他的舌尖。李危朦胧的眼神让乜生看得入迷了,把脸埋进乳沟,小声地叫“妈妈”,李危一怔,把他的脸从胸上捧起来,“你说什么?” 乜生嘴角还挂着唾液,红着脸说:“妈妈...” 可李危却突然捂上他的嘴,神色恐慌地瞪着他:“不准叫...不准这么叫...” 乜生的表情从诧异到不解最后到生气,他偏过头挣脱开李危的手,对她吼道:“我偏要叫!” 他吻上李危的脖子,带着勾引的喘息声在她耳边唤着“妈妈”,李危捂上耳朵摇头,“别和我作对了,你要这样报复我吗?” “是你先这样的!”乜生大喊,“囚禁了我还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你知道我在乎你,所以你也要装病让我离不开你吗?” 李危摇着头,她没有装病,她只是觉得很困,不小心就睡着了,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点精神也没有,只有乜生说想做什么才突然觉得有目标去做。长>腿老阿“姨>后续°追¬更[ 乜生见李危不回话,生气地缠在她身上乱蹭,李危下面被蹭湿了,乳头也被他舔立了,但是只要松开捂着耳朵的手就会听到乜生意乱情迷地喊着她“妈妈”。 “妈妈,你湿了...” “阿生的骚穴想被妈妈操...妈妈...你不要捂着耳朵,你看看我...” 他的阴茎隔着李危的内裤摩擦着她的阴蒂,李危面红耳赤地捂着耳朵,还是能听到他细微的声音。 “妈妈,你是用这里把我生下来的吗?”他的龟头贴在李危小腹上,肌肤与阴茎的摩擦就像在演示插进去能到达的深度,“好像可以直接插到子宫里...我如果曾经在这里,是不是能顶到我未成形的身体...” 当然是在说荤话,其实根本就插不到子宫里面,但是乜生似乎越发沉溺于这种妈妈与孩子的场景演绎,他感觉要磨射了,沉浸于这种扮演,就好像自己真的在李危的阴道里,能顶到未出生的自己。 李危颤抖着身体突然把捂在耳朵上的手松开把乜生推到一边,她看起来很脆弱地瞪着他,“我不是说...我不喜欢被叫妈妈吗...你一边叫着我妈妈,一边还幻想着操我,你想用这种方式让我体会你的痛苦吗?” 乜生硬着的阴茎还没射出来就被推开,他浑身都在瘙痒,但是被李危脆弱的眼神盯着,他又心软了。 “李危,如果你是我的母亲,一定不会把我生下来吧。” “你在说什么...” “你说男人能感同身受吗?我不知道,我没有做过母亲。”他说着在性教育课上与李危交谈的话,“但是她一定是因为堕胎太痛苦了,所以才只能把我生下来。” 乜生拖着身体贴上了李危的小腹,他闭着眼睛,仿佛在听胎儿的心跳。 他忽然说,“李危,你就假装我有子宫,把我操怀孕吧。” “没有的东西,再怎么想象也是没有。”李危觉得他疯了。 乜生的脸贴在她的大腿根,平静地说,“那你是想把我操怀孕,还是让我喊着妈妈操你?” 李危一个都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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