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濒死

作者:苦渡鸟   状态:完结   时间:2023-10-21 04:10:02

  李危本来就脾气不太好,外卖员的态度更让她想吵个半小时。

  最后只能以退钱告终,他根本不愿意再送一次。

  “怎么去了这么久。”乜生等得焦虑快犯了,听到门口“扫脸成功”的声音才放下了心。

  李危边脱鞋边说:“他把我给你点的咖啡洒了,还不愿意再送,晦气死了。”

  “其实我也不是很...”乜生本想说他也不是很喜欢喝咖啡,但那是李危专门给他点的,他又把后半句吞进了肚子里,“我喝水也行的。”

  李危把外卖摊在茶几上,披萨、面、珍珠奶茶还有一些小食,乜生看到这些就没什么胃口甚至有些反胃,但是李危把意大利面推给了他,示意让他吃,他无奈地打开盖子,看着鲜艳的酱汁和比平常多三倍的份量,脸色很狼狈地拿起塑料叉子。

  他每次卷起的面量都很少,咀嚼与吞咽都艰难前行,李危只是拿起遥控器让电影继续播放,抓起一块披萨往嘴里边送。

  根本吃不了多少,为什么还有这么多,它的底在哪里?乜生的视野里全是那几乎没怎么减少的面条,但是他必须继续吃,大不了待会儿吐出来,这是李危给他的,得吃完才行。

  李危看着脸色难看的乜生盯着那叉子上的几根面条,艰难地要送进嘴里。

  “你可以不吃完的。”她喝了一口珍珠奶茶。

  乜生的手停滞在空中,他看向李危,腮帮子鼓鼓地,一口奶茶下去就全吞了,她把奶茶伸到乜生嘴巴前,“奶茶喝吗?”

  他缓缓放下叉子,吸管上还沾着她的橘色口红。

  间接接吻...

  他嘴唇覆盖上橘色的口红印,喝了一点,连珍珠都没吸上来就离开了吸管。

  李危见他嘴角沾着酱,用大拇指给他顺手抹了一下,乜生垂眸,舌尖有意地蹭了一下她的指腹,李危挑眉,大拇指伸进他的唇齿之间。

  “又勾引我?”她感觉乜生的舌头在里面偷偷舔他。

  乜生看起来好无辜的眼睛,好像在说“不是你伸进来的吗”。

  她抽回了手继续咕咚咕咚地喝奶茶,“再勾引也没用,我今天累死。”

  本来也没想得逞,只是小狗想偷偷舔舔主人罢了。

  “明天我买食材给你做点清淡的,吃不完就放着我明天当中饭吃,”她抽了张餐巾纸擦手上的披萨屑和乜生的唾液,酱倒是全被他舔掉了,“不过不准吐,被我发现你偷偷去催吐...”想不出惩罚,李危卡壳了好几秒。

  “你就给我下面塞着跳蛋忍一整天。”她手指抵上乜生的胸口,又用指甲戳了戳。

  这不会是奖励吧?李危这么想。

  乜生听话地点头,从他的表情里也看不出是高兴还是难过,可能不能吐对他来说才是真正的惩罚。

  李危眼睛虽然看着电影,但心思完全不在上面,尽管现在剧情已经发展成隔几秒就会见血,但她的表情依旧平淡。

  到底是什么导致了厌食症,又该怎么治疗呢,上次没有做精神评估,他好像也很抵触做这些,但如果再这样下去他迟早会因为营养不良体重过轻死掉。

  嗯?她为什么要担心这些,之前两次动了杀心,却发现放着他不管其实他自己就会悄悄死掉,反而担心了起来?

  觉得不爽吗,明明一碰就碎,却拿着那种照片威胁她,如果他死了第二天照片就会在网上被公布。且不说发出去是否有人会信,他真的有提前准备好吗?拖着半死不残的身子来惹她,真想被她一刀捅死?像在地下酒吧那样。

  说到底他到底为什么喜欢她?一见钟情?不如说见色起意,虽然喜欢她的人很多但从来没有出现过跟踪狂,因为他们向来知道自己不是她的对手。只能通过下药来实行他们低劣的占有欲,但用这种手段的人已经被解决掉了。

  但跟踪狂不是一样吗?果然应该在酒店就用酒瓶把他打死吧,当时信了他的鬼话,觉得确实解决起来很麻烦...而且当时在地下酒吧看到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惊恐又勃起的样子真的很色情,本想操一次再解决,偏偏拖到了现在。

  她居然也不自觉地开始啃指甲,但是自己没有注意到,乜生听到熟悉的咔哒咔哒的声音,看到李危正在咬自己一千块钱做的美甲。

  “学姐...那个...美甲,”他不敢直截了当地说,“要,咬断了。”

  李危回过神发现自己右手中指的美甲被啃下来一片。

  “操...”她心疼地拿指甲钳修剪着,“都怪你,被你传染了。”

  这也能怪他吗,乜生无奈地接受指责。

  李危剪完指甲越想越气,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让他过来,乜生挪了过去,突然就被李危拉到她双腿之间,她双腿都卷起夹着他的腰,从后面环抱着他的胸膛。

  乜生被这个诡异又暧昧的姿势搞得头脑发昏,李危一只手从衣服下面伸了进去,摸过瘦弱的腹部,似乎摸到了一条伤痕,她没有过多在意,往上摸到了乳头,只是被她的美甲轻轻戳了两下就凸起来了。

  “学姐...?!为什么突然...”他的腰被李危的双腿死死禁锢着,李危把两只手都伸进去抚摸他的胸部,乜生被指甲的触感与李危的体温弄得敏感异常。

  他这儿没什么肉,甚至还能很清晰地摸到骨头,手感一点也不好,但是他被揉捏着乳头全身会颤抖,因为屁股跟她的私处贴得很近,又在像发情的狗那样用屁股蹭着她那里。

  “你的胸怎么这么敏感,”她双手蹂躏着那两颗挺立的乳头,指甲一直刮擦着乳晕,弄得他浑身发痒,“被谁开发过?”

  他一边压抑着低吟一边摇头:“我自己...我自己弄的...”

  李危觉得他挡着电影了,站起身把他按躺在沙发上,“你不吃东西到底怎么长这么高的?因为你是男的?”

  乜生没能回答就被李危撩起衣服让他咬着,乳头突然被湿润的口腔包裹,他呜咽着晃动着腿,李危一手捏着他的腰一手从他的脸庞滑到脖颈再到另一边的胸上在乳晕处打着圈。听着他咬着衣服含糊地说些听不清的话,李危骑在他身上吮吸、啃咬着,阔腿裤粗糙的材质和他下身摩擦着发出令人烦躁的声音,李危觉得像粉笔和黑板刮擦的刺耳声,三两下把裤子脱在地上,黑色棉质短裤抵上他硬邦邦的下体摩挲,隔着三层布料渗出的体液与精液都黏在了一起。

  她把敏感的乳头吸得又红又肿,唾液连着乳头和她伸出的舌头形成一根丝,很快就断了。乜生用右手臂挡着脸,咬着衣服的地方已经被他的唾液浸湿了一片,李危掰开他的手臂,让他张嘴,乜生一把衣服松开就娇喘连连,带着哭腔说“不是说累了吗...为什么又来...”

  总是那么突然地,用他们之间的体力差摆弄他的身体,但是就是不亲他,也不操他,乜生快被折磨疯了,他就算不是一个合格的恋人扮演者,也应该是称职的性玩具,但总是蹭,一直蹭着,他的舌头也很会舔了,哪怕是让他一直舔李危的小穴也行,这样一直蹭来蹭去...他真的快难受死了。

  “因为不爽。”她又咬着另一边乳头,乜生敏感地抬起腰,头往后仰不停喘着。李危感觉他下面的东西在顶自己,边舔着他的乳头边摸索着拉链拉开,那东西好像已经被磨射了,从龟头一点一点喷出精液在她手上。

  “我觉得你这个尺寸肯定有用武之地。”李危从茶几的抽屉里拿出一包避孕套,乜生感觉下体的摩擦停止了,乳头也没有被含着,以为结束了却没成想李危给他的阴茎套上了避孕套,他结结巴巴地说“等、等等...?”

  “你不会做的话,我自己来。”她把内裤拨到一边抹了润滑油扩张小穴,乜生晃动着双腿试图阻止她,但她绝对的力量把乜生按得死死的,光靠下身根本没办法挣脱。

  乜生脸色苍白地看着李危用手指拨开她的阴唇对准他硬着的阴茎。

  “不要、为什么...啊!”阴茎瞬间就被她温暖的体温包裹,李危双手扶着他的腰,一边碎碎念着“好大”“有点涨”一边试图插到最深。

  好久没找过自己里面的G点了,李危虽说让她来但自己也不太能插到舒服的地方,说实话要不是因为感觉前几任都像打桩机一样她完全感觉不到爽也不会跟他们分手了去找能操屁股的炮友,但能把她弄爽的少之又少。所以像前男友那种能接受被操还能提供恋人游戏的,她还挺满意的,可惜了,已经在湖底腐烂了。

  乜生不管怎么喊李危也不回话,而且看起来心不在焉,忽然就把腰一挺,阴茎直接全部插进了李危的小穴,她被突如其来的插入吓一跳,狗怎么敢顶主人。她对上乜生的脸本想责骂他,却见他一脸委屈,又沉着脸,他虽然害怕,本能地瑟缩,但还是把委屈道了出来:“学姐在和我做爱啊...那就看一下我...不要想别人啊...”

  奇了怪了他怎么知道李危在想那些前男友,但看在他诚实的份上就不计较他突然顶她了。

  她开始慢慢地抽插,感觉磨得有点舒服了,他的长度能顶到那个地方,她匍匐下身,胸部紧贴着他红肿的乳头,腰一晃一晃地用小穴内壁摩擦着他的阴茎,乜生一声声喘着,因为李危的胸总是蹭到他敏感的乳头,自己的阴茎还被她的小穴牢牢包裹着,他从来没那样深入过,感觉里面又烫又紧,一想到那是李危的小穴,再深入一点就要碰到子宫口,他差点就秒射了。

  “还挺持久,处男小狗。”李危忽然坐直了身子,双手扶着他的腰加快了速度,乜生感觉里面越夹越紧,虽然套了避孕套但是他还是连声叫“拔出来”,他不敢射进去,感觉自己很恶心。

  李危却越发卖力地用批撞击着他的下身,是用里面高潮,多久没用里面高潮了,她兴奋地抓着乜生的腰迫使他用力地顶,但乜生只是一边喘一边哀求她拔出去,突然一下夹紧,精液射满了避孕套,李危也一并达到了高潮。

  她慢慢抽了出来,粘稠的液体从她小穴里沿着大腿往下流,随着阴茎疲软,精液从避孕套里泄了出来。

  李危抹了把汗,把沾满汗水与体液的内裤脱下来扔在地上。乜生把双腿卷起,又把自己缩成了一团。李危不明白,“你一直在说不要、为什么、拔出去的,分明是你在勾引我诶,怎么我让你插入还一副被强奸的样子。”

  怎么会有男人不喜欢操批啊,有人还特别喜欢射在里面,不戴套的那种。

  乜生也不说话,就缩在那儿傻傻地抽泣,李危也懒得听,用食指关节敲了敲茶几,把小穴拨开,“阿生,过来帮我舔。”

  他抬起脸来,眼眶红红的,怎么真哭了,至于吗?一听到说要舔就像狗一样用右手臂撑着爬过来了。他还没拿掉避孕套呢,下面好像没完全软,精液不停地沿着双腿往下流。他伸出舌头,轻轻舔着从小穴里流出的体液,边舔还边抬着屁股。李危这才注意到他背部满是淤青,伸手抚摸过他的脊骨,停留在一大片淤青上,轻按下去,乜生被突如其来的痛感侵袭,脸埋进沙发里努力克制自己喊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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