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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爆红:年下顶流送我出道

作者:冬熹   状态:完结   时间:2023-08-18 04:00:20

  “好,那晚安。”

  送走林小果,秦鹮躺在床上,对着放在窗帘角落的吉他发呆。

  幸亏林小果刚刚没看到这把吉他,若是被人知道,杨予言不仅对她放水,还送了自己的吉他,就这么也说不清了。

  ......

  思来想去,还是忍着睡意,给胡度打了个电话。

  她简单描述了今天录制的过程,重点讲了杨予言是如何cue她的。

  “老胡,你可以啊,不是说杨予言当初和你闹得不大愉快吗?怎么会这么卖力帮忙呢?”

  胡度没有第一时间回应,秦鹮再三逼问,电话另一头,竟然有些支支吾吾:

  “鹮鹮,其实吧......有个事,我一直没跟你说......”

  秦鹮有些讶异,胡度的德行她再清楚不过,嘴皮子相当利索,鲜少有这样吞吞吐吐的时候,最诡异的是,语气里竟还夹着丝丝抱歉的意味。

  “你说。”

  “就是吧,那个杨予言......”

  胡度刚开了个头,就被再次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

  不紧不慢,又很有规律,三声一组。

  秦鹮从床上爬起来,一眼就瞄到了桌子上放着的,烟盒和打火机。

  料想是林小果走得急忘拿了,这才想起来取。

  “老胡我先挂了,你等下,我给你拨过去。”秦鹮把手机丢到床上,一把捞起烟盒打火机,去开门。

  木门被拉开,寒意往屋子里灌。

  她身上还裹着浴巾,没忍住瑟缩了下脖子,冷风扫过裸露的肩膀和手臂,留下一片颤栗。

  不是林小果。

  门外人身上携来的冷气还要更盛。

  男人带着鸭舌帽,垂手而立,黑色衬衫的领子有些凌乱,碎发松散铺在前额,唯独左耳耳骨上的黑钻被走廊灯光一打,扎眼夺目。

  比钻石更亮的,是他的一双眸子。

  暖黄色的灯光下,却不带任何温度,像是月下沉凉的湖水,静静望着她。

  不管见到多少次,都还是会为之沉沦。

  只是一霎而已。

  秦鹮很没出息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第23章 给你长长记性

  段若轩颀长的身形,静立在门口,坦坦荡荡接受秦鹮的注视。

  她眼里的愕然。

  还有惊恐。

  分毫不差,被尽数捕捉。

  漫长的自我消化,秦鹮磕磕巴巴吐出一个字:“段......”

  不远处的电梯间,传来到达楼层的提示音。

  紧接着便是金属电梯门缓缓打开的声音。

  秦鹮大惊失色,依然四肢比脑子反应更快,几乎是下意识地,拉了段若轩的小臂便往房间里拽:“进来!”

  来不及思考更多。

  她只知道,段若轩这样面目全露的,深夜出现在自己房间门口,任是谁看到都要多想的!

  房间门被轻巧关上,与此同时,她听见了从电梯间缓缓而来的脚步声。

  确实,是朝着这边来的。

  秦鹮重重呼了一口气,莫名其妙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感,然而,还没等松弛下来,呼吸就再次屏住了。

  她拉段若轩进门的时候,手还攥着他的小臂,一时间忘了松开。

  更要命的是,两人贴得过于亲近了。

  段若轩后背靠着玄关的全身镜,低头俯视她。

  从她露出的莹润雪肩,到半遮半露的浴巾,修长匀称的小腿,纤细精致的脚踝,再往下,便是白皙娇小的脚趾,光脚踩在黑色的地毯上。

  是鲜明的对比,更是无声的引诱。

  玄关没有开灯。

  昏暗的狭小空间里,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借着夜色发酵成型,张牙舞爪。

  男人的喉结微微滚动,气息渐快,秦鹮大气不敢喘,也忘了后退,任由温热的呼吸扑在她的耳垂还有锁骨。

  透过镜子,她也看到了自己的满脸慌乱。

  ......

  ......

  段若轩目光扫过她另一只手上攥着的烟盒打火机,皱了皱眉,俯身靠近她的耳畔:

  “几年不见,学会抽烟了?”

  他压低了声音,语气也平淡,但就算这样,也足以让秦鹮浑身颤栗。

  这是分手三年,重逢以来,他与她面对面说的第一句话。

  声音,气息,触感,味道。

  这些看似无关紧要的东西,却带着肆意生长的倒刺,把一些已经模糊的记忆生生从血肉中拖出来,让人无法忽视。

  秦鹮握着烟盒的手紧了紧,塑料包装的揉搓声,在安静的一方角落显得格外刺耳。

  她几乎是用气音回应:“.....不是我的。”

  “嗯?”

  手被人扳开,烟盒被夺走,打火机掉在地上,由柔软的地毯承接,没发出一丝声响。

  “那是哪个男人留在这的?”

  秦鹮梗着脖子,紧紧咬着牙:“没有......”

  ......

  有绵软的唇,就贴覆在她的耳垂上,声带的震动,肌肤相贴的温润,都被完全地感受。

  秦鹮有种错觉,自己像是被绑在城堡里的刑架,吸血鬼掌着生杀大权,在她脖颈处小心挑逗,不知哪一秒,尖齿就会刺破血肉。

  她逃不了。

  五年前初识时她就逃不了,如今也一样。

  “咚咚咚。”

  秦鹮近乎闭上了眼睛,又被敲门声瞬间惊醒。

  她下意识地瑟缩了下。

  门外传来轻柔的女声:“秦鹮姐,你睡了吗?”

  能叫她姐的,除了林小果,就是季羽蒙了。

  秦鹮暗暗想,今晚自己这里还真热闹,访客一位接着一位。

  恢复了片刻理智,她双手抵着段若轩的胸口,往后退了一步,可段若轩不饶,紧跟了上来。如今,她成了被困在墙壁上的那个人。

  有手掌自下而上,扣住她的后腰。

  “秦鹮姐?你睡了吗?”季羽蒙又问了一句,倒是没再敲门。

  秦鹮极困难地吞咽了下,一张口才发现,自己声音都在抖:“睡......睡了......”

  也不知门外人有没有听出什么异常,秦鹮继续强装镇定:

  “是羽蒙吗?有事吗,嘶......”

  话还没说完,锁骨处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秦鹮把话吞进肚子里,大脑一片空白。

  幻想成真了。

  吸血鬼真的对她下口了。

  细嫩的皮肉,段若轩埋头在她肩窝处,重重咬了下去。

  并且不是浅尝辄止,而是持续舔咬吸吮,丝毫不克制力道,不用怀疑,一定是流血了。

  是最本能的生理反应,秦鹮眼眶瞬间发烫,倒吸凉气,发出一声惊呼。

  “秦鹮姐?”季羽蒙听见声音,又敲了两下门:“你怎么了?”

  “没......没事!我撞到柜子了......”秦鹮用尽全身力气把身前人推开。

  不甚明朗的光线,她看到段若轩呼吸也很快,胸口起伏着,嘴角却带笑。

  那是野兽顺利捕食到猎物的愉悦。

  他把唇角的血丝舔掉,好整以暇倚着墙壁,与她面对面,似在欣赏她的慌乱。

  秦鹮强忍着眼泪,沉着声:“羽蒙,我有点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吗?”

  门外的人顿了顿,回应道:“好,那秦鹮姐,你休息吧。”

  ......

  秦鹮双手紧握成拳,垂在身侧,直到门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彻底消失不见,才陡然泄了气,靠在身后冰冷的墙壁,如释重负。

  “你有病?”

  她这样问刚咬了自己一口的人。

  段若轩盯着她的脸。

  慌张,愤怒,还有未散的担忧和惧怕,全都搅在一起,汇成一双泛红的濡湿的眸。眼里漾着水光,但始终没落下来。

  他轻笑一声,没作答,只是往前一步,伸手碰了碰她锁骨。

  白皙的皮肤上,牙印清晰可见,血丝和红紫淤痕相互交缠,别有一番欲色。

  “疼不疼。”他问。

  秦鹮紧紧抿着双唇,往旁边躲了躲,避开他的触碰。

  “疼就对了。”

  段若轩敛了笑意,扣着她的下巴,逼迫她与他对视:

  “不是忘了吗?给你长长记性。”

  ......

  ......

  秦鹮怔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下午在舞台上,她曾反驳了导师“初恋难以忘怀”的言论。

  她说,自己早就忘了。

  到底忘没忘,只有她自己明了。只是现世报来得这样快,当晚,就有人来帮她长记性了。

  秦鹮抽了抽鼻子,把眼底的湿润尽数收回去,尽量放平声线:

  “你去看我录节目了?”

  段若轩垂下手,指间捻了捻,语气调侃:“别自作多情,路过而已。”

  他从被揉的七零八落的烟盒里,抽出一根完好的,又从地上捞起打火机点燃。

  火星半明半昧,映着烟雾,如同深夜鬼魅。

  “秦鹮,你当初离开我,不就是为了红?几年过去了,你还是混成这幅鬼样子,站在台上等人挑拣。”

  段若轩在笑,可却不带一点温度:

  “怎么?他没给你想要的?”


第24章 要你管

  “你是我谁啊?要你管!”

  ......

  秦鹮有个毛病,一心虚,一说谎,就会脸红。

  比酒精上头还奏效。

  还好,昏暗少光线的玄关,替她遮掩了大半窘迫。

  她脱口而出一句要你管之后,忽而想起,好像很多年前,自己也说过同样的话。

  对着同样的人。

  ......

  她微仰着头,竭力与段若轩对视,心里怦跳的声响难抑。

  许是她眼里的愤愤不平,让来挑事的段若轩觉得索然无味,又或是什么其它的原因。

  秦鹮不明。

  总之,他默默吐出一口烟雾,然后把指尖剩下的半截烟,塞到了秦鹮口中。

  目光顺延着她身上已经松垮的浴巾,打量了一个来回,丝毫不掩饰眼神中的恣肆和轻佻。

  ......

  “穿件衣服吧,这么多年,你勾引男人的招数倒是一点没变。”

  这是段若轩推门离开前的最后一句话。

  ......

  秦鹮有些怔愣,因为这句话,一时间,未被浴巾裹住的皮肤也开始发冷。

  明明空调很足很暖,却毫无用处。

  她自己清楚,冷是从心底里往外散的,通往四肢百骸,避无可避。

  咬着微微濡湿的滤嘴,那是段若轩的痕迹,秦鹮深吸了一口,吐了个乱七八糟的烟圈。

  然后靠着墙壁,缓缓蹲了下去。

  ......

  正对着全身镜,全然映出自己的狼狈不堪。

  久违且陌生的烟草味,熏得秦鹮眯了眯眼,她盯着镜子里终于落下泪来的一张脸,突然有点怔松。

  是谁说的来着?

  天大地大,时间最大,爱耗不过它,狠也耗不过它。

  秦鹮倒觉得,时间,是最他妈混蛋的玩应。

  裹挟着风雨尘埃奔跑而过,不想忘的总会模糊,真正想忘记的,却屡屡被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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