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看上去对你还挺有意思的嘛。”姜喜说。 向径不由得冷了脸色,刚正不阿道:“你可不要误会我,我对你忠心耿耿。” 姜喜心想,你要是都能忠心耿耿,世界上就没有渣男了。 向径见她怀疑,大方的抖了抖浴袍,腰带松开:“你要不相信,你尽管来试试。” 他眼底的戏谑让姜喜恶狠狠的瞪了他两眼。 姜喜不跟他扯有的没的了:“你说恒央有事,到底有什么事?” 向径摸了摸下巴,两天没刮胡子,他下巴已经开始冒出胡茬了。 恒央当然没有什么事,他只是纯粹不想让她待在夏行身边而已,所以找了这么个借口把她支开。 “最近人手有些不够,你不是做过外贸?你刚好重新回来做这些。”向径道。 姜喜想了想,自己的公司自己心疼:“行。” 向径神色缓和了些,想起姜喜对宋乐有些不待见,就打算把她送来的东西给丢了。但姜喜却说:“你没过过苦日子么,浪费什么东西。还是说,你心里有鬼?” 姜喜说完一顿,她说的这都是什么话啊!有没有鬼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果然跟向径一起, 向径双手一摊,给自己摆脱嫌疑:“你来处理。” 姜喜也不客气,那些玉米直接就自己煮了吃了。 向径后者脸皮也从她这里抢了一半过去,最后吃的干干净净。 他没够,又要来抢。姜喜不干了,眉头紧紧锁着,怒目盯着虎视眈眈的他:“没有了。” 向径漫不经心的盯着她手上的,这不还有么? 姜喜气得直接把手上的都给他:“我咬过的,口水都有,你要吃你吃啊。” “你的口水我吃的还少么?”向径悠悠道,倒是一点不介意的吃她剩下的半段玉米。 姜喜一口气堵在喉咙里,她怎么就不知道他这么贱呢! 索性不理他了,来开门去外头跟同事们聊天了。 向径琢磨着,她现在的脾气倒是挺大,以前哪里敢这么对他。不过脾气大也不是坏事,他觉得还算有趣。 向径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要放在以前,他估计只会嫌弃她矫情。 …… 姜喜火急火燎的直接上了任。 公司里的人虽然换了几轮,但大多还是清楚她什么身份,也没有任何人有异议。 向径以前的老员工倒是帮忙解释道:“姜小姐,那天的事不要误会,那姑娘进向径房间不过五分钟,能干什么事?” 姜喜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平静的说:“我跟向径,没有复合,不是一对。回来只是因为公司缺人手。” 老员工疑惑片刻,随即抬头,看见向径就站在他们身后,神色难辨。 从两人身边走过的时候,他也没有打招呼。 这是不高兴了。 老员工怎么着也是个结婚十几年的人,向径的意思她算是瞧明白了,这估计是不高兴了,不喜欢听姜喜说分开的事。 看来以后得好好对面前这位。 老员工在心里考量着。 而姜喜住的地方,的确是酒店,向径没有跟她一起的,她回去也是自己回去,向径也没有接过她。 她挺满意他敬而远之的态度,不然她万一要发展第二春,哪里有那么容易。 这天姜喜在等车,正好向径的车从她身边开过。停了下来:“上来。” “不用。” “今天晚上有宴会,姜家老朋友,你得去。”他沉了声音,“姜家这两个字,你是彻底打算让它消失了?” 这话的份量太足了,她被压得低了好几个度,最后上了车。 姜喜扎好安全带。 夏行的电话打了进来。 “你这是不打算回来了?”他问。 “我工作了。”姜喜说,“也不能一直什么事都不干。” 夏行“嗯”了一声,挂了电话。这让姜喜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啥态度都没有? 向径若有似无的扫了她两眼:“不要忘了赵段。” 他在提醒夏行是赵段的男人,叫她不要被感情冲昏头脑,连身份也不顾了。 姜喜气急,当她是什么人了? 向径识趣的闭了嘴。 “何况,你这身段跟赵段比,也不是差了一点点。别到时间勾着人家,人家不上钩,就尴尬了。” 姜喜也是爱美的年纪,被他这么一说,当然不高兴。脸色耷拉下来:“我身段不比别人,你还要揪着我不放做什么?你找别人去呀!” 别以为她看不出来,他还是在打算拐她的。 姜喜是个女人,向径的眼神她不可能一点都瞧不出来。那天吃玉米就是暧.昧了,她懒得点破而已。 向径听了她的话,也是顿了顿,最后扯了扯嘴角,眼底泛起些邪气:“你还挺自信。” 姜喜冷哼:“我吃过的玉米,你都忍不住吞了。” 向径继续开车,淡淡说:“要是你本人愿意吞了我,我可能更忍不住。” 姜喜服了他了,最后干脆不说话,闭着眼睛。 任凭他怎么勾她好了,反正他肯定勾不到。 姜喜这次态度坚决,不会跟他和好。 …… 向径有钱。 姜喜知道。 但当她换上人家花一辈子工资都买不起的礼服时,还是忍不住在心里感慨道:有钱真好。 向径带她去的地方,是姜老爷子几十年老朋友的生日,年纪已经很大了,他不太记得姜喜,她也不需要太去套近乎。 姜喜盘算着,怎么样才能让向径不要再打她的主意。 远处的向径,西装革履,正在跟合作伙伴们应酬,心情到底好不好不知道,起码表面上看去,倒是挺放松。 姜喜想起夏行的话,又看见他这副如鱼得水的模样,手心有些湿润。 万一,万一真走到那一步,她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办。 说实话,对夏行的信任,也就只有那么一点点。毕竟他年纪小,跟向径比,估计没有那么容易。 到时候指不定还是自己的美人计来得管用些。但随即拍了拍自己,在向径面前使美人计使个什么呢,她还没有他长得好看,不要到时候反而中计了。 不过到底是没有到那一步,她也没有那么紧张。 姜喜正百无聊赖的想着,向径已经走到她面前,俯下身来,她的睫毛很长,向径却注意她的嘴唇,心下微微一顿。 他总有一天,要玩回本的。 姜喜饿他多久,他就让她到时候有多后悔。 “在想什么?” 姜喜听见这个声音,猛然直起身子,看见他就站在面前,急忙后退了一步。 向径眼神有点冷,显然不喜欢她这么怕他的模样。 他冷起来,有些吓人。姜喜眼底有些颤抖,向径的脸色就缓和了下去,朝另一边示意:“那里有几个跟姜家关系不错,你要是还想要把姜家撑起来,就过去打个招呼。” 提起姜家,姜喜有些伤感,小声的不确定的说:“姜家真的还可以撑起来吗?” 向径扫了她一眼,风轻云淡:“只要我愿意,当然可以。” 姜喜心底一颤,想,那还得看你愿不愿意呀。 姜喜到底还是过去打招呼了。 那些人没什么恶意,就是热情过了头,给姜喜灌了不少的酒。 她酒量本来就不太好,几杯下去,就昏昏欲睡了。 向径过去看她时,她整个人几乎站不稳了,脸蛋红扑扑。跌进他怀里。 旁边的人笑道,“向总,过会儿还有局,你先把人带去休息。” 段之晏在一旁,不说话。 他有些意外,向径竟然这么久都没有腻,毕竟他看上去,可不是什么长情的人。 再偏头,一旁的宋乐眼底羡慕。 段之晏淡淡:“看上向径了?” 宋乐否认,但眼底的落寞骗不了人,毕竟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温暖的男人。 “他眼光很挑,也不相信人,怀里那位,也是跟了他好多年,他才放心的。以前,他对她那叫一个嫌弃,丢垃圾似的。” 段之晏慢慢回忆。 可又觉得,不一定是那么回事。 比如他好几次想揩点油,都没有成功过。或许,是他从中动的手脚? 想到这儿,段之晏笑了笑,那向径可真矛盾,一面看上去大大方方,实则小肚鸡肠极了,也就让你口嗨口嗨,碰一碰,就舍不得了。 段之晏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了他在姜喜学校篮球比赛那次,他看见向径把姜喜推到树干上亲的那次。 角度未免太好,正对着他休息的那个窗户。 他仔细想了想,随即了悟。 向径那会儿坦然,可能并不是被发现了无所谓,这场戏本来就是做给他看的。 因为前几分钟,姜喜带他们进休息室的时候,他摸了姜喜,感觉还不错。本来打算当天就下手的,而向径那时候下手,他多少就有了顾忌,比如动手的事下意识的会先问他,等他安排。 换句话来说,向径把握了主动权。 这一想,想出了一连串。 比如,他对姜喜动手动脚的那天,向径一整天脸色都不好。 再比如,篮球赛,他好几场都没有去,偏偏姜喜学校的那一场,他去了。 还比如,他那天还特卖力,每进一个球,都会往观众席扫一眼。 为了看谁呢? 段之晏漫不经心的想着,恐怕姜喜这肉,他是吃不到了。 …… 向径给姜喜找了一间最舒服的休息室。 本来他是打算让她在这儿休息,自己打完牌再过来接她回去的。 可她睡相不好,走.光了不少,再加上喝完酒以后,脸蛋红扑扑的,让他离开的脚步就顿了顿。 向径不好.色? 不太可能。 他只是眼光挑,也不愿意找新的,姜喜这他就不由自主的动了动心思。 她以前,可是从来不会饿着他的,哪怕关系不好,这方面两个人也没有有过什么冲突矛盾。 显然姜喜也是挺喜欢的。 只是最近,他才真正体会了吃不饱的感觉。 向径从来都不是一个会委屈自己的人,当下就决定不走了。 “喜儿,我带你去洗个澡,好不好?”他轻声哄道。 喝醉的人好骗。 至于醒来以后怎么办,等醒来以后再说。哪怕姜喜要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暂时也懒得管了。 …… 向径还算魇足。 他给楼下的人发了消息,说有事不走了。本来娇妻在怀,打算搂着她睡一觉,但姜喜的手机响了。 向径不见外的直接接了。 “喂?”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不可思议:“阿径,你果然是和姜喜在一起。” 是苏双双,被拉黑了,借了别人的手机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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