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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后成了未婚夫的师娘

作者:观长月   状态:完结   时间:2023-08-19 21:30:06

  这番似妥协又似宠溺的耳语,让姜忆罗仿佛被人施了定身术一般,彻底僵在了原地,连呼吸都出现了短暂的停滞。

  偏偏他似乎还嫌不够,移开挡在她眼前的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耳垂,低声道:“阿罗的耳朵怎么红了?”

  姜忆罗不知是被他捏的还是被他惑人的声线激的,身体微微一颤,这下腿当真是软了。

  “师、师、尊,您别这样...”这样下去,她当真要扛不住了。

  “嗯?”微扬的尾音带着几分不解。

  姜忆罗捂着耳朵仓惶后退几步,离得远了些,那令人脸红心跳的气息对她的影响似乎也轻了几分,她终于敢大口呼吸新鲜空气了。

  某人虽未上前,却又说话了:“阿罗,别这样喘。”

  姜忆罗呼气的动作一顿,险些将自己肺给憋炸了。

  应钧神色自然,淡淡解释:“呼吸应均匀缓慢,如你一般大口喘息对身体不好。”

  姜忆罗又羞又恼:...我不呼吸了好不好!!!

  尽管她被憋得十分难受,但是为了防止他再说出什么令人想歪的话,姜忆罗只好按照他的话调整,紧紧闭上嘴巴,只用鼻子慢慢吸气呼气。

  缓了好一会儿,她终于调整好心态,解释道:“师尊,您误会了,弟子并没有那个意思。”

  应钧眸色澄净地看着她,神色无比正经:“哪个意思?”

  姜忆罗噎了一下,心知他在明知故问,却拿他没有半点儿办法,只好咬牙解释:“弟子没有修逍遥道的想法。”

  应钧“哦”了一声,淡淡道:“阿罗不想修,还是不想和为师共修?”

  他今日好似彻底放飞自我,羞人的话一波接一波的从那张薄唇中大剌剌的吐出来,把姜忆罗羞得头都不敢抬。如今她真的信了,这个比她长了百岁的老男人确实对她心存不轨。

  不然如何解释他人前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人后却是这副老不正经的德行。

  姜忆罗脑海里关于沧澜境应钧尊主光风霁月、神仪明秀的形象开始崩塌,而随着他接下来的话说出口,将她对他原先的认知直接化为了飞灰。

  她飞快摇头道:“都不想!”

  “为什么不想?莫不是...”应钧顿了顿,似是想到什么不愉快的事情,脸色微微一沉,“你当真认为为师不行?”

  姜忆罗欲哭无泪:...师尊何出此言呐!

  看着他越发阴沉的眸子,姜忆罗心头猛跳,连忙道:“不是的,弟子从未如此想过。师尊怎么可能不行呢,您肯定行,很行!”

  “嗯?”应钧眉眼一弯,笑得分外愉悦,“阿罗是如何知道的?”

  姜忆罗噎了一下,下意识后退:“弟、弟子乱说的,弟子其实并不知道。”

  应钧唇角的笑意越发深了,步步逼近:“黑言诳语不可取,阿罗可还记得为师是如何教你的?”

  做徒弟久了,应钧一问,姜忆罗下意识回答:“持之有故,言之成理?”

  应钧满意夸赞:“甚好。”

  姜忆罗战战兢兢:“...哪里好?”问完这句后,她后退的脚步遇到了阻碍。

  背后是结实的木门,面前是“来者不善”的美人师尊。

  看着面前的场景,她的脑海中不期然忆起陷入催煞阵中时发生的一切,真可谓完美复制。

  唯一不同的大约便是心境了,身陷催煞阵时,是她垂涎于眼前之人的皮囊,难以自持,可是眼下说不垂涎是假的,却多了几分慌张。

  她自己也不知道慌张的来源,难道真是因为之前讨论过师尊行不行?

  不待脑子作出反应,她的身体已经下意识再退。

  身后结实的木门吱嘎一声开了,她的腿被门槛一绊,上半身后仰,眼看着就要摔倒,身为修士,姜忆罗立刻运转灵力,准备跃起自救。

  不得不说,她的反应很快,但是有人比她还快,跃起的动作刚刚做出一半,腰间便多了一只大手,力道很大,带着不容挣脱的强势,直接将她拽进了一个温暖宽阔的怀抱。

  他抱得极紧,纵使隔着两层衣物,依旧能感受到那身极其朴素的道袍下藏着令人血脉贲张的宽肩窄腰,而她曾有幸窥得一二。

  骨子里喜爱美好事物的天性,终于突破长久的压制被唤醒,极快地将讯息传递给了大脑,一场关于魂魄载体的描绘在脑海中徐徐展开。

  其中最清晰的大约就是那没有一丝赘肉的劲腰,也不知上次丈量的尺寸...准不准?

  思索间,下巴被人钳制着微微仰起,对上一双惑人的眼眸,眸底好似有一张万千红线编织而成的紧密细网,一旦跌入,便被紧紧缠绕,无法挣脱。

  “阿罗,在想什么?”

  耳畔传来的温声低语让她不自觉回答道:“师尊的腰...是否有二尺四?”

  话音落下,某人低笑出声。

  姜忆罗稍稍回神,发现自己竟然将心中想法就这么毫无保留地说了出来,顿时窘迫地想要别过头去不看他,可惜,刚刚动了一下便被钳住下巴的手阻止了。

  应钧一边用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下巴,一边道:“为师早就看出来你对为师的腰颇为感兴趣。”

  姜忆罗想大声争辩,更想义正言辞的反驳,可惜事实摆在眼前,无论说什么都无济于事,她头一次发现语言竟然也有如此苍白无力的时候。

  应钧状似无奈妥协:“旁人若是有此想法为师定然是不会轻饶,但若是换了阿罗,为师也不是不能答应。”

  姜忆罗看着他眼波潋滟的眸子,实在看不出丝毫为难的样子。

  她忍了又忍,终于嘴边的“恶言”咽了回去,调整了一下情绪,准备忍痛婉拒他的好意:“多谢师尊的好意...”

  不待她说完,应钧便截住了话茬:“阿罗可想亲手丈量一二?”说着,还主动牵起她的手往前一拉一按,置于腰侧。


第45章 第 45 章

  ◎许为师一个名分吧◎

  姜忆罗倒抽一口冷气, 这一刻的她无疑是身在天堂心在地狱,手缩了又缩,还是没能缩回去, 最终满脑子只剩下两个字——好细!

  如果这番夸赞不够完美诠释, 那么可以再加上两个字——好腰!

  “阿罗可丈量清楚了?为师的腰究竟几何?”

  姜忆罗磕磕巴巴道:“...弟子、不知。”

  “不知啊, 那你可以好生丈量清楚,以免总是...念念不忘。”应钧含笑注视着她,握在她腕上的手牵引着绕到腹部。纵使隔着衣物看不清内里, 但是结实的肌理轮廓还是透过指腹毫无保留地传递给了她。

  不知是感慨还是垂涎, 姜忆罗轻“嘶”一声,手指无意识地缩了缩, 好似轻轻抓挠了一下。

  应钧感受到她的小动作, 喉结上下滚动两番,表情却没什么变化,只关切道:“阿罗可是不喜欢?”

  “师尊、请自重...”姜忆罗勉强找回几分理智, 将手艰难的往回抽了一下。

  应钧反应十分迅速, 又一把将她的手按了回去, 道:“何为自重?”

  “君子当克己复礼, 言行雅正...”

  “没想到为师的话都被阿罗记在了心里。”说到此处,他倏然收起先前的勾人模样,端的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清冷之态, “为师今日再教你一事。”

  姜忆罗被他突如其来的变化打了个措手不及, 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追寻他的脚步端正态度, 虚心受教。

  许是骨子里终究带着几分尊师重道的基本素养,不过眨眼功夫, 姜忆罗便做出了决定。

  认真听, 必须认真听。

  当然, 心中还有另外一个声音在不停呐喊——看他能扯出个什么花儿来!

  应钧语气郑重道:“阿罗。”

  她暗暗撇了一眼两人如今的姿态,着实有点敬佩应钧了,果然能成为一境尊主的都不是普通人,此情此景之下,还能如此一本正经,实非常人能及。

  姜忆罗忍不住嘴角一抽,应声道:“...弟子聆训。”

  “为师往日教你自持、守礼,但今日却想教你...”应钧稍稍一顿,继续道,“万事由心起,看淡一身轻。”

  姜忆罗:“......”他到底是怎么一本正经的说出这番话的!

  她忍了忍,到底是委婉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师尊说得在理,但是有些事,还是不太容易看淡。”

  应钧脸色不变,平静且直白道:“何事?”

  面对着曾被她视为长辈的人,姜忆罗觉得有些话难以启齿,思来想去,挑了个相对婉转的说法:“天道人伦。”

  原以为这下说清楚了,不想应钧一改原先的平静,俊美无双的脸上倏然泛起寒意,唇角抿成直线。

  姜忆罗眼皮一挑,暗想,难道自己措辞还是太过激烈?可是相差百岁的师徒恋确实不太好吧,她的心里有点障碍也属正常?

  “阿罗。”

  “嗯?”

  “你还是怀疑为师不行是吗?”

  姜忆罗:...什么就不行?怎么又绕回去了?

  男人的心六月的天,风云变幻,捉摸不透啊!

  姜忆罗眼泪汪汪,委屈极了:“师尊,弟子没说过这话啊,您可不能冤枉弟子!”

  应钧无动于衷:“你方才说天道人伦,难道不是在暗示为师?”

  “弟子的意思是,师父如父,师徒恋终究有违礼法,恐会惹人非议!”

  姜忆罗劈里啪啦说完后发现应钧的表情未变,耳朵却莫名红了。

  好奇心的驱使下,她紧紧盯着那双粉嫩嫩的耳朵,仔仔细细研究着其变化的原因,而随着她盯着的时间越长,耳朵的颜色便越深,最后已经呈现出靡丽的深红。

  惊叹间,姜忆罗被人狠狠箍进了怀里,某人的眸色幽深闪过一丝危险的寒芒,薄唇一张一合,吐出一句令她意想不到的话。

  “乖徒儿惯会狡辩。”

  姜忆罗眨眨眼,表情越发迷茫,却还是下意识解释:“弟子说得都是实话,师尊比弟子年长百岁还多,弟子一直示您为长辈...”

  应钧默了默,冷声道:“你嫌为师年纪大?”

  “不是嫌,是...”事实本就如此啊。

  应钧脸上的表情越发诡异:“阿罗会强/吻长辈?”

  姜忆罗羞臊摇头,她可是个正经人,细数前世今生二十余载,循规蹈矩,从未越雷池半步啊。

  应钧没理会她的心理活动,继续逼问:“阿罗会对着长辈流鼻血?还会...痴迷于长辈的腰?”

  脸皮被人揭下,羞耻感瞬间席卷全身,姜忆罗又羞又恼,眼里雾气升腾,头一次,狠狠瞪着他。

  应钧愣了一下,目光复杂地盯了她片刻,妥协般地叹了口气,周身迫人的气势缓缓收起,轻声哄道:“莫哭,我不说便是了。”

  姜忆罗近来承受了太多她这个年纪难以承受的“诱惑”,心理压力着实大了些,压根就不是三言两语能哄好的。

  她的双眼瞪得溜圆,发泄般的将压在心底的话一股脑全倒了出来:“我原本对师尊满心满眼都是敬重,是师尊,生成这副祸水的模样就罢了,还要求我履行弟子职,履行弟子职也罢了,没听说过谁家师尊吃饭靠弟子喂、沐浴要弟子搓背、夜里邀弟子同室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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