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赵婉妍一定会高高在上面带得意地耻笑她。 想想这种场面,赵盈盈停下了动作。 那现在该怎么办?难不成忍气吞声? 她才咽不下这口气! 思绪混乱之间,月神大人的名字像一束光,出现在她眼前。 要不然她回去问问月神大人吧…… 就在此时,雅间里又传来了声音。 是萧恒在说话:“自然是你好。她不过是个胸大无脑的蠢货,若非她生得貌美,我是一点也瞧不上她的。” 赵盈盈怒了。 这个萧恒,竟然如此表里不一! 分明几日前他还甜言蜜语同自己表白,说什么喜欢自己,这才几日,他便换了一副面孔,竟然说她是个胸大无脑的蠢货! 胸大她承认,可她哪里没有脑子了? 她分明很聪明! 赵盈盈简直要气死了,愠怒之下,踢倒了门边的花瓶,发出了动静。 雅间内的人有所察觉,赵婉妍问:“素心?” 赵盈盈捂住嘴,怕他们发现,赶紧跑了。 赵婉妍没听见门外的素心回答,不由有些疑惑,起身打开门,只看见素心躺在地上。赵婉妍惊了惊,赶忙将素心扶起来。 “素心,你醒醒。你这是怎么了?” 素心揉着脑袋,双目茫然,说不出所以然来:“姑娘,奴婢方才忽然觉得脑袋一晕,然后就不记得发生什么事了。” 赵婉妍看了看四下,除了他们之外,没有任何人在二楼。她第一反应是有人发现了他们,紧跟着又想,即便有人发现了他们,那又如何?于她而言,那不是更好么? 萧恒并未与赵婉妍一起出门查看情况,只在雅间里问:“怎么了?” 赵婉妍想了想,按下心思答:“没什么,素心不小心踢到了花瓶。” 萧恒哦了声,抬手将赵婉妍拽进怀里,按在腿上,继续先前的事。那日醉心湖同行时,二人一个正欲发泄,一个意欲攀搭,二人一拍即合,自然而然纠缠在一起,从手指到嘴唇,再到旁的。 萧恒想的是赵盈盈连亲吻都不肯,既然如此,他便与她一向不对付的妹妹先行共赴巫山了。这也怪不得自己,不过这也只是小小的惩罚,他心底仍对赵盈盈魂萦梦牵,势必要尝到她的滋味。 至于赵婉妍,不过是他寂寞时候的消遣,他并不打算给她什么名分。 女人在耳鬓厮磨时,果真爱计较吃味,萧恒在这种时候一向知道怎样讨好她们,顺着她们的话说,若是她们问自己与旁人相比如何,那自然是夸赞她而贬低旁人。 这种情话萧恒信手拈来,但也不过是两个人之间的一些情趣,算不得真心实意。 而赵婉妍这边,是打算自己与萧恒的关系坐实,她知道萧恒与赵盈盈还未有过什么,如此一来,她便占了上风。 男人一向花心,心里可以装下好几个女人,萧恒也不例外。赵婉妍对萧恒的真心并不在乎她要的,只是萧恒这个人,与萧恒正妻的名分。 只要她嫁给了萧恒,她便可以胜过赵盈盈,可以胜过整个湖州城的女子。 赵婉妍想着自己的胜利,主动迎合萧恒。 - 赵盈盈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间茶楼的,她神思恍惚地回到赵府。 红棉一路上欲言又止,脸上尽是担忧,姑娘的脸色好难看,整个人双目无神。 “姑娘还好么?姑娘到底瞧见什么了?” 赵盈盈被红棉这句话勾起了那些恶心的记忆,她捂着心口,一阵恶心,不由得干呕了几声,她大声道:“赵婉妍房间里的那个男人是萧恒!他们在房间里做一些龌龊的事……” 她声音又小下去。 红棉被这话惊呆了:“姑娘不会在开玩笑吧?” 萧公子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赵盈盈托住下巴,小脸愁眉苦脸地垮着:“你觉得我会用这种事跟你开玩笑吗?” 红棉摇头,她也知道赵盈盈一向对婚事很骄傲,自是不会随意拿这事开玩笑。 “可是……萧公子他不可能做出这种事的。”实在是太难以置信了。 “萧恒这个瞎了眼的,到底看上赵婉妍什么了?!”赵盈盈还是好生气,“他还骂我是个胸大无脑的蠢货,他一点儿都看不上我。” 赵盈盈气得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拍得自己手掌痛。她甩着手,想到自己马上要成为整个湖州城的笑柄,哇的一声哭了。 她以前还老在赵婉妍跟前得意,这回好了,输惨了,丢人要丢大发了。她几乎能想象出赵婉妍的嘴脸,呜呜。 “怎么办,红棉?” 红棉哪里经历过这种事,也是六神无主,想不出一点法子安慰赵盈盈。 “奴婢也不知道。” 赵盈盈呜咽了声,都不知道日后她在湖州城怎么待下去,一定会被人看笑话的。 “红棉,你去拿酒来!”赵盈盈大手一挥,决定借酒消愁。 红棉迟疑,可又觉得这件事对姑娘的打击的确很大,姑娘平日里与萧公子感情这般好,肯定接受不了。或许让姑娘喝些酒,反而能好受些。 红棉想着,下去拿了壶酒来。 赵盈盈并不常喝酒,红棉怕她醉酒后难受,只敢拿了最清淡的梨花酒,清甜可口,一般不会醉人。 红棉给她拿杯子倒酒,“您少喝点。” 赵盈盈却一把夺过红棉手里的酒壶,仰头就干,一下子就喝掉大半壶。 “太过分了!”她道。 红棉点头应和:“就是,这两个人真是……” 赵盈盈道:“我哪里蠢了?我哪里没有脑子了?我只是没那么聪明而已!” 她对这一句话最生气,比赵婉妍和萧恒搞在一起还生气。 赵盈盈又想到自己从小到大,每次与赵婉妍她们争斗都输得惨烈,不禁又有几分挫败:“难道我真的很蠢吗?” 赵盈盈从旁边拿起一壶梨花酒,递给红棉:“你也陪我喝,两个人消愁肯定消得更快。” 红棉叹气,只好陪赵盈盈一起喝酒。 梨花酒虽然清淡,可她们俩酒量都不行,没一会儿便都醉倒了。 红棉醉倒后,趴在桌上呼呼大睡。赵盈盈推了推她,试图将她叫醒,怎么也叫不醒,撇了撇嘴,踉跄着站起身来。 她袖中原本打算送给萧恒的香囊蓦地掉出来,赵盈盈看了眼那香囊,更生气了。 她在这儿这么认真给他做香囊的时候,指不定萧恒正在那儿跟赵婉妍啃在一起。 想想就生气。 赵盈盈抬起腿,在香囊上凶狠地踩了一脚,发泄怒气。 她还觉得不解气,又踩了几脚。直到把那个香囊踩扁了,才觉得消气了些。 赵盈盈哼了声,转身又是一个踉跄,伸手欲扶身边的桌子,却没够着,眼看着要摔倒在地时,猛地坠入一个熟悉的怀抱。 赵盈盈抬头,瞥见熟悉的面具。 她心底的委屈好像忽然被放大了,哭得更厉害。 “月神大人,呜呜呜。” 霍凭景嗯了声,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不禁有些不快。 她对她未婚夫的感情倒是深,难过成这样,还喝醉了。 赵盈盈从霍凭景怀里挣扎着撑起身,把眼泪擦在他衣服上,霍凭景又嗅到了她身上的香味,随着她乱蹭的动作,一丝一缕地钻进他鼻腔。 夏日里衣裳轻薄,赵盈盈一番动作之后,衣裳领口散开了些,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霍凭景眸色微暗,喉结微动。 赵盈盈全然无知无觉,微微昂着脑袋,懵懂的双眸盯着霍凭景看。 赵盈盈吞咽一声,她一直很想揭开这张面具看看月神大人到底长什么样子。 今夜借着酒醉壮胆,赵盈盈缓缓抬手,想要揭下那张面具。 指尖刚触碰到面具,便被一双温热的手握住。 “你想做什么?”霍凭景问她。 赵盈盈老实说:“想知道你长什么样子。” 不知怎么,霍凭景被她这话取悦到,轻弯了弯唇:“我比你未婚夫长得好看。” 赵盈盈脑子有些迟缓,跟着点头。月神大人可是神仙,想来肯定比凡人长得好看。 霍凭景松开她的手,赵盈盈便将他脸上那张银色的面具揭下来。 她的眸光定住。 果真是……神仙下凡。 赵盈盈终于眨眼,颔首道:“你长得比萧恒好多。” 霍凭景轻笑了声。 赵盈盈被他的笑声吸引,目光落在他嘴唇上。 她记得,月神大人的嘴唇也是温温软软的。 赵盈盈脑海里闪过萧恒与赵婉妍嘴碰嘴的画面,又想到萧恒意欲亲她时渐渐放大的脸。是因为她不肯给他亲,所以他要去找赵婉妍么? 可是嘴巴碰嘴巴,看起来一点也没意思,还有点恶心。 她脑袋混沌着,踮脚,往上凑得更近。 直到贴住那片同样温温软软的嘴唇。
第26章 品尝 在触碰到那片唇的时候, 赵盈盈感觉到眼前的人愣了愣,再下一刹,她腰肢被人掐紧, 后脑勺被宽厚的手掌托住,要她被迫承受一场狂风暴雨。 唇被碾过, 变得发麻, 赵盈盈的思绪慢半拍, 良久没反应过来,只是呆呆地望着霍凭景。 霍凭景含|住她的唇, 慢慢品尝, 是他梦境化作现实。那抹红是柔软的, 带着清甜, 令人欲罢不能, 想要汲取更多。 他轻而易举将那抹红一分为二, 从中探入。檀口之中,尽是温热潮湿的气息,他尝到她的甘甜汁水, 勾住她小巧的舌,纠缠。 这于霍凭景而言是完全陌生的体验, 他生平第一次,对一个女子的唇舌有了探究欲,孜孜不倦地仔细搜刮着,生怕遗漏任何一点线索。 从前常有人将男女之事称为极乐, 霍凭景对此种言论一向瞧不上,他想那不过是人性|欲望的本能, 终究是低等的,不过尔尔。 此刻他却想, 或许……是有些乐趣。 赵盈盈迟钝的思绪,终于在呼吸不畅的时刻回神,她推了推霍凭景。可她力量微弱,面前的男人好似铁桶一般将她桎梏住,压根推不动一丁点,反而像挠痒痒,愈发让霍凭景心痒。 霍凭景掐住她腰肢,将她揉|进怀中更紧。赵盈盈起先是踮着脚的,这会儿功夫早就踮脚踮累了,整个人绵软无力地往下坠,瘫在霍凭景怀里,全凭着霍凭景的胳膊支撑住她的身体。 赵盈盈比霍凭景矮一个头,霍凭景低头,继续采撷。他嫌这样太累,索性将赵盈盈抱上桌,挤进她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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