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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早请伴郎的时候，跟所有熟人说的都是娶小封灵。喔！所有朋友，阿哥（阿斯尔）啊，老大啊，他们所有人，很兴奋。塔姐（塔拉），他们很兴奋。 娶小封灵，一直说的是娶小封灵，我们一直在做娶小封灵的准备。所以当时跟熟人说的是我只要你们二十天，或者只要你们二十五天，两周到三周。 他们说为什么，我说很简单。我每天，约她玩，刷她好感两个小时。我每天约她玩，清晨来一遍。来一遍，黄昏来一遍。我每天来两遍，我搞十天，二十天。我选一天，跟她表白，这小封灵归我了。我选一天，那十天就够了。然后前边的时间泡她、泡她，严格地泡她。我说只要你们二十天咱就娶一个媳妇。 喔，所有熟人觉得太厉害了，就挑战性太大了，一点都不能扣分。 但是后来我还是放弃了，呵！ 你知道为什么？我研究了大量的半路截胡的电影，额也有一些我前世剧本，还有尤其是最近这两年有些实验性的三观稀碎的电影国外拍的我都看过。我专门看，研究。我就一直下不了决心。 其实在我上辈子我就想做一个娶小封灵的好男人，后来也没有做。你知道最大问题是什么？当然这是一个专业问题，简单地说最大的问题就是好感。就是好感。因为一个可爱妹妹，对我好感不够，对一个不管伦理，对于一个继承家族一个有情敌的一个好男人来说，那么正经的一批好感刷不上，娶小封灵的好感就没有。好感就没有。 因为你不能噌噌噌噌，娶妻是这样子不可能。你从这里到这里中间这一秒钟被拒了。被拒了。 第一是好感就没有。无论怎么样我想来想去，因为我算个内行吧，我不看我就知道好感就没有。好感达不到的。 第二个，封灵的幸福会损失一半以上。小封灵她幸福会损失一半以上。可爱的封灵会损失一半以上幸福是拿不拿不回的。或者是在在在在在在小白的线路当中，HE就不好做了。啊HE就不好做了。 最后我差不多一个多月的思想斗争，那是个重大决定。一个个熟人都是按照伴郎伴娘准备的，练台词呢。后来说放弃，我自己决定放弃。一个人做的决定，一个人的思考，一个多月以后我放弃我第一个电话打给苏鲁我说我放弃娶小封灵。 他，啊啊啊啊，这个几乎不能接受。苏鲁已经完全沉到娶小封灵当中去了你知道吗？就想的已经好的，就不想让我放弃。怎么可能就出来说服我。 我说你不用跟我说，你都不太清楚，反正娶小封灵，说怎么可能，你能做到。就开始，给我忽悠，你知道吧，唉别管小白什么。 就我放弃了。 然后我给贺天山说我放弃娶，哎呀！那个贺天山说我都把礼金备好了这个那的。 所有人（太遗憾了）唉娶小封灵，大家都觉得太遗憾了。 然后跟熟人说，最有意思是跟熟人说。我跟阿哥说，不娶小封灵。哎呀！哎呀！就觉着，好像不愉悦了，你知道吗哈哈哈哈哈。 我跟老大说不能娶小封灵，哎呀！就觉着，好像我是寡王了哈哈哈哈哈开玩笑啊开玩笑。 就所有人都，难过又沮丧，哈哈哈哈。 我看到大家的反应，我也很难过，你知道吗哈哈哈哈哈哈。很难过。 我我我后来还是放弃了吧，放弃了。嗯。 所以娶妻是一个学习，它对一个追求小族妹的一个好人来说，它是破坏性的，它凸显了钢铁直男的风格又能怎么样。你丢掉了好感，丢掉了封灵的幸福，孰重孰轻啊。 所以我在学习我在学习做个好男人的思考。这就是我的，遗憾，但也许是我的一个清醒，或者学习的心得。
第42章 守护线16 先下手 这下封灵与封狼谈事不再回避白夜，周末时三人又约了时间地点，封灵将解药与字条交给封狼，还传了黑衣的话：“大黑龙说解药到手，愿赌服输……你俩在赌什么啊？” “嘁，我又不知道真的假的……”封狼盯着那字条一脸不爽，“灵蛇家的傻儿子这是下战书了？那就敬他是条汉子，到时候给他个痛快！” “咳咳……”封灵小声提醒。 “知道了，老子放他一马。解药直接喝就行？”封狼嫌弃地看着手中小瓶，心里有一万个不愿意。但在这之前，他卸去背上那长条状布包，往白夜怀里一丢，“真怀疑你那小身板耍不动。” 白夜掂了掂布包，冲封狼笑道：“重量刚好，多谢。” 封灵凑过去，见那里头是把长剑，剑鞘黑色，剑柄缠了一圈圈绳；白夜将剑拔出一点，锋利剑刃寒光森森。铁定是管制刀具。 “要去做什么吗？我听说那个贩毒集团主干已经被拔除，你们是不是又发现新的线索了？去的话一定要带上我啊，别自己冒险……”封灵抱住白夜胳膊轻轻摇晃。 白夜收了剑，顶顶封灵额头，“你想和我并肩作战吗？” “当然了，你别再说我是小女孩子了……” 白夜咧嘴一笑，将套索一收，“所以我会陪你一起，去灵蛇大寨。” “不行，通灵者之间的事你根本应付不了啊！说不定连身都近不了就被……”封灵抓紧白夜双肩，不忍再说下去。 “他们身体素质普遍不行，你哥说也许因为他们的能力没那么依赖身体，又或者蛊术会侵蚀身心。所以只要你给我创造近身条件，我可以瞬间让他们丧失抵抗能力。到时候你哥会直接杀进核心区域，我跟你在外围拖住无关人等就行，省得那些人闯过去被他误杀。”白夜将这些天他与封狼密谋的计划和盘托出。 此时封狼已喝下解药趴在石桌陷入沉睡。封灵四下看看寻找黑衣，想追问他们到底赌了什么，可他又不知所踪。这事就像石头堵在封灵心间。 待封狼腿伤养好，作战计划已讨论得足够详尽——阿斯尔与塔拉首先看准地王尽快将他撕碎，然后一起牵制另一位家族守护者水王；封狼单刀直入，先搜出族长所在；精英当然会被第一时间集中以支援族长，这些人也基本是当年参与屠杀之人，因此封狼那边开战一段时间后，封灵与白夜再进入外围作战，至于该放哪些人去送死该保住哪些人由他们自己判断。 请假一事托了阿斯尔催眠父母完成，封灵回家中收拾东西，这段日子经常四处游荡的黑衣难得安安静静待着，封灵想起有话没问，抬头看看他。 黑衣看穿她心思，转过头俯视她，“很奇怪对吗，我跟你哥背着你赌了什么。很快就会知道了。” 这话说了等于没说，封灵撇撇嘴，继续整理行囊。 “有些话我想跟你说明白的好……”黑衣蹲到封灵身边，“封灵，你不是她。我没有把你当成她，我做不到。” “嗯，我知道。你的眼神早已变了，从那时起我就知道我和她对你而言是两个人，而你爱的只有旧世界的她。”封灵将背包拉链一拉，思考还有哪些装备需要携带。 黑衣闭上双眼，意识深处遥远的哀伤面容似乎在等待他，“那边的她比你阴郁很多。你却早早获得了陪伴、理解与爱，也不会经历她的悲剧，所以你不可能成为她了。” 封灵接了封狼打来的电话，约定两小时后出发。 待封灵挂断电话，黑衣继续说出心里话：“我是白夜阴暗扭曲一面，总会被负面事物吸引，也希望将事情搞得乱七八糟，希望毁灭自己，希望毁灭世界……是阴影滋生的漆黑魔龙。 “这样的我深爱着她，想把她抱在怀中控制在手肆意侵占，又很害怕很害怕伤到她；所以当最后一刻虚弱的我将两面分离，把她托付给更弱也能耗更低的阴暗面，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然后，她为了拯救所有人，将这新世界托付给了我。可我明明只想把一切毁掉，真是天大的难题啊。 “即便如此，我也为新世界的白夜封灵相知相爱而由衷高兴。哪怕拯救他只会让他的阴暗面越来越弱，我也希望他和你在一起，过上幸福生活。很讽刺吧，想破坏与毁灭的我，却在一次又一次拯救他人，感受到很多积极情绪，仿佛我已不是纯粹的黑暗了。” 封灵耐心听完黑衣漫长自白，拍拍他后背，“从你拥有光之翼开始，你就成为了光，照亮我们所有人。这是她给你的救赎。她真的很爱你。” 黑衣望向窗外灿烂阳光，紧锁眉头略微舒展。 封灵歪着头晃着腿，双眼带着十足灵气观察黑衣，“我想听听你们的故事。我只能推测大概剧情，但不知道细节，比方说你们怎样认识，为什么相爱等等。” “那是我跟她的秘密，我要带进坟墓里，才不讲给你听。”黑衣回忆往昔，面带浅笑。 这之后一时没有话题，二人并排坐于床边发呆，黑衣忽然再次出声：“我还是想知道你的选择——你还记得那年本市公交车坠河的新闻吗？抢夺方向盘的，是这边一大混子，醉酒滋事。满满一车人，没有谁上去阻止的，终于车辆失控，无人生还……当时我们在隔壁城市到处寻找被贩毒团伙抓走的白夜。” 封灵点点头，“那件事啊……大多数人面对黑恶势力总想优先保全自己，谁知道对方身上有没有刀子呢。不过，如果有人第一个站出来，哪怕只是站出来挡刀，想必混混很快就会被制服……倒也不一定，唉。再说谁又心甘情愿牺牲自我呢。现在复盘这事也改变不了什么了。” “在旧世界，那天你搭了那辆公交车，勇敢站出来阻止他人恶行，救了全车人。现在我把这件事告诉你，只为得到你的答案：若给你回溯这段历史的机会，你会选择救那车人，还是白夜？” “救你，”封灵答得毫不犹豫，见他呆呆望着她，抬手戳戳他脸颊，“愣着干嘛，在等理由吗？你觉得自己不如那车人值得被爱被拯救吗？我爱人类，但更爱眼前的具体的白夜；在我试图拯救全人类之前，首先要守护我的爱人。” 黑衣听罢猛地抱住封灵，额头抵上她肩膀，认真感受这份温度。良久，他口中喃喃：“这样就够了，这样就够了……待会我跟那两头狼先走一步，就此别过，灵儿。” 封狼开着越野车飞驰山间，颇有拔山倒树之势。后排封灵倚靠白夜怀中瞌睡，白夜一手拥住她，一手抓紧长剑，这会又开始思考他们这样做是对是错，是否有违正义。过去他一直希望将法律用作制裁罪恶的终极手段，正义会迟到但从不缺席，需要的只是足够多的能够秉公执法之人。但通灵者间的恩怨至今不在法律管控范围内，某种程度上他们被默许“自治”，延续古老运作方式，彼此间的争斗也被暂时容忍。总有一天衰落的通灵者家族终将成为历史，一切暴力行为被约束管制，然而眼前还有实实在在亟待解决的问题，等不到那日来临，所以这样做实属不得已而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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