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知道了。” 北冥闫已经耐不住心底的渴望,轻吻蠢萌无辜的小家伙,先是轻嗅闻闻食物的香甜,随后…… 几分钟后就传来小家伙的弱弱地挣扎,声音模糊沙哑,甚至带着隐隐的哭腔。 “够了,唔,一下已经够了,姐姐,唔,姐姐够了,姐姐。” 可惜这些弱弱的挣扎在北冥闫眼中更像一种情趣,小家伙说是够了,但一定不够。 这是让她再亲吻时间的长一点吗? “乖,不够。” 挣扎不得,君辞也发出低啜,“姐姐。” 她又欺负他,就像小时候一样,惯会欺负他。 早饭桌子上。 仆人将原本的早餐已经重新热了几次,最后又重做了一回才等到两个人。 君辞也耳垂一片绯红,颜色鲜艳欲滴,唇角也红了些。 北冥闫往日冰冷的眸色此刻竟然多了份温柔,差点闪瞎章程的眼。 他们家小姐可是从来都不喜欢傻笑的 ,怎么今天这样奇怪,是有哪里难受吗? 不要,小姐才刚恢复好,不能再出什么意外了。 “喝些粥,养胃的。” 北冥闫亲自给君辞也盛了一碗软糯的玉米粥。 “嗯,谢谢姐姐。” “伤口还疼吗?” 北冥闫桃眸微敛,上次虽然收着手,但依旧将小家伙伤到了。 “不疼的,姐姐你不要担心。“,君辞也抬眸,轻声安慰女孩。 北冥闫轻哼一声,这小家伙可真是个大善人,竟然还担心她自责。 君家竟然有这么一个小辈,还真是有意思。 不过心底却是泛起密密麻麻的不适,她似乎的确错了。 “真的不疼,姐姐你不要皱眉。” 看见女孩蹙眉,君辞也心疼极了 ,伸手想要拂去北冥闫额头的皱眉。 “傻子。” 北冥闫低喃,这么纯良澄澈的小家伙,一定是被君家人宠在手掌心里长大的吧。 第22章 都要静脉注射吗 吃完饭,一位医生将男人所有需要吃的药拿出来。 整整一大袋子,各种胶囊颗粒和玻璃针剂。 “怎么这么多?” 北冥闫不由地拧眉。 单单一个早饭就需要吃这么多药吗? “嗯,也没有很多吧,只是看起来有些多而已。”,君辞也殷红的眸光澄澈地看着女孩,白皙的肌肤很是苍白,让人忍不住心疼。 熟练地将药品先分类,把口服的胶囊和药片放到一边,另一边是几小玻璃瓶的药剂。 北冥闫递给男人一杯温水,让人拿几颗水果糖过来。 心疼地揉一揉男人的脑袋。 “吃完药吃会甜一点。” “嗯。” 男人很是听话,乖乖地点头,接着将十几粒的胶囊混着各色药片混着水吞咽下去。 北冥闫在一边看着都苦,忍不住咂舌。 将剥好的糖果递给男人,“给。” “谢谢姐姐。” 君辞也欢喜地接下女孩的糖果,放进嘴中,甘甜的味道瞬间在味蕾散开。 “下面的几支都要静脉注射,姐姐帮我好不好,我自己一只手没办法。” 君辞也含着糖果,说话有些迷糊,可怜地举起自己的一只爪子。 “都要静脉注射吗?” 北冥闫看着桌子上的几小瓶玻璃试剂有些绷不住。 谁给这小家伙开的药,这么多不怕吃死人吗? “这些药都是。” “都是家里的家庭医生开的,不会错,姐姐放心吧。” 北冥闫清冷的桃眼微敛,拿起几个玻璃瓶试剂,查阅上面的文字资料。 大部分都是抗清,有一瓶浑浊色的液体没有任何文字诠释,像是单注射进去的。 上次她查男人的体内确实存在某种毒性物质,对身体的损伤很大。 “回来让我检查一下你的身体,用不着吃这么多药。” 北冥闫说着,利落地用一次性针管将药品吸进去。 君辞也将袖口往上捋,露出皓白的手腕,白玉般的陶瓷般,只是有几处都细密的针口,甚至成了青灰色,看起了格外让人心疼。 注射前北冥闫看着皓白的手腕竟有些下不去手,桃瞳微眯。 小家伙乖巧地看着北冥闫。 “来了。” 冰冷的针头细长,北冥闫精准地刺进皮下静脉。 迅速地注射进去。 接下来的三针都是这么注射到体内的,男人皓白的手腕上又多出几个孔孔。 “疼吗?”,北冥闫用棉签帮男人按着,忍不住出口。 清隽魅惑的眸子拧着。 君辞也摇摇脑袋,“不疼,几乎没什么感觉。” “你倒是挺坚强。” “所以姐姐喜欢吗?”,君辞也鼓起勇气怯生生地询问女孩,另一只爪子不禁攥紧。 北冥闫挑眉,毫不避讳地说,“喜欢。” 随后将吃完药的小家伙抱进怀里,俯在君辞也耳边,“只有小辞现在让我看到的一切是真的我就喜欢。 若是有半分虚化,我会很生气哦。” 女孩漫不经心地提醒,让君辞也半侧都是酥麻的。 若是她查出半分虚假,呵呵…… “我不会,我永远都不会的,我也喜欢姐姐,真的很喜欢很喜欢那种。” 君辞也胳膊环北冥闫的脖颈,漂亮妖冶的凤眸中是数不尽的欣喜。 女孩终于承认她喜欢他了,他就知道女孩还是喜欢他的,虽然忘了他们的一些过往。 新的坦诚,引得北冥闫忍不住摄取男人的香甜,咬几口软甜的小家伙。 吃完药后北冥闫将君辞也送到了君家的一栋别墅,男人说有事情在这里。 “晚上还要回去吗?” 北冥闫揉揉小家伙的脖颈处,询问。 因为身下的鞋子,北冥闫要比君辞也高上三四厘米的样子,君辞也依偎在女孩怀里显得格外娇小。 男人身上裹着大衣,右手戴着一串翡翠佛珠,衬得皮肤愈发白皙娇嫩。 殷红的凤眸望着北冥闫,说不出的纯洁灵动,“要丫头,姐姐来接我。” 刚说出丫头两个字男人下一刻立即改口,乖顺地喊了声姐姐。 因为刚才的惩罚,真的太让人感到羞耻了! 回想一下君辞也浑身都是酥痒难耐的,白皙的脸颊泛上一层薄红色。 “好,晚上我会来接小辞的。” 北冥闫冷冽的嗓音中浸着些许挑逗。 看着男人下车,几位仆人迎上去随在其身后,几个人走进别墅,直至消失在视野中,北冥眼闫这才驱车离开。 “少爷!” 进入别墅的君辞也往房间里走了几步,身形微颤,嘴角溢出一抹鲜红,用手去擦,粘稠的血液滴落到掌心里,腥味儿扑鼻。 仆人惊慌地询问男人的情况。 “闭嘴。” 男人脸色本就苍白,倒也没有多大变化,随意地将嘴角的血渍擦了几次,冷斥几个仆人。 幽红色的瞳孔泛着诡谲,冰冷,俨然没了刚才澄澈干净的样子。 几个仆人吓得慌忙闭上自己的嘴,严禁发出一点声音。 昨天探女孩的脉象,那东西已经逼破她的心脉,只是它隐藏的极好,也许姐姐还并没有发现。 他的进程还是太慢了,要再快一点,培养出病原抗体。 若不是当初为了救他,姐姐不会染上这种东西,现在也不会遭遇这种危险,都怪他。 君辞也想着,脱下身上北冥闫给他穿上的大衣,放到沙发上。 下电梯进了负一层实验区,温度骤然降低,吐出的空气立即就能成为白茫茫的雾气。 宋染见到面色苍白的君辞也微惑,怎么愿意北冥家到这了? 男人只穿了一件暖白色衬衣,冷意让其本就透明的脸色又白了几分,精致的玻璃娃娃般易碎,长睫覆上薄薄的冰霜。 君辞也,“怎么样?” “暂时还没有任何进展,上一次的抗体也因为成分不足失败了。” 宋染看男人过度苍白的脸颊不禁出声嘱托,“在这里多穿些衣服,你的身体扛不住。” 一如既往的,君辞也没理会宋染。 走进恒温操控室,取出经过消杀的实验小碗。 捋起左手的袖子露出白皙的肌肤,医用匕首轻轻一划就出现一道血痕,成串的血珠滴落到碗中。 第23章 用血做什么? “用血做什么?” 宋染紧跟在男人身后赶过来,来不及阻止就看到接了小半碗的血液,嗔怒道。 “你要用给我说啊,用我的血也好,你自己什么情况不知道?” “纱布。”,君辞也看着血液高度越过刻度线,停下放血,对宋染说。 宋染像一个老婆子一般立即找止血的纱布和药末。 刚给君辞也包扎好伤口止住伤口溢血,正欲开口再提醒两句,君辞也已经自顾自地穿上隔离服,最后拉上侧部拉链。 端着采集好的血液进了下一个实验室。 宋染:…… 为什么这么着急? 但也认命地急忙穿上厚实的隔离服追赶君辞也。 啥也不是,真是他的活祖宗。 实验室的灯从上午亮到下午六点多。 男人熬地双眼通红,白皙的眼尾泛着乌青。 从实验室走出来君辞也脱下防护服, 露出白净忧郁的一张脸,殷红的凤眸如彼岸花畔盛开的曼珠沙华般艳丽。 “辞也,我有一件事要和你说一下。”,宋染跟在男人身后开口。 “什么事?” “就是你每周用的伊赛芬药,我觉得可能有些问题,这几日不如先将药停几天,等我再好好检查一下,不行换别的药替换。” “上次检查不是没问题吗?不用再检查了。” 君辞也眼帘微掀,脚步没停下,音调淡淡道。 “我觉得一定有什么问题,这个药肯定有哪里不对,但我暂时没检查出来。” 宋染蹙眉,也是十分疑惑。 每次君辞也服药之后总会高烧亦或别的不适,严重的时候甚至呕血,彻夜的昏迷。 但无论他怎么检查都检查不到出错的地方在哪。 直到有一次他将那一支呈浑浊状的药剂换成葡萄糖,男人那次服药之后并没有出现任何不适。 从那时候起宋染就确定是那管呈混浊状的药剂的问题,但这药是君辞也自己配出来的,效果也是压制体内幽蛊的一类药剂,怎么会是这的问题? 而且那次之后,这位爷似乎察觉了什么,立即就将伊赛芬彻底换成了玻璃瓶,看得很紧,他再也没有地得手过。 宋染现在确定伊赛芬这药肯定有问题,只是不清楚为什么这位爷非要用这味药,不惜伤害自己的身体。 “好了,我说没问题就没问题,你是太闲了吗宋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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