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却立刻否决了这个提议,他说:“我们什么都不知道,这样报警,你会因为扰乱治安报假警被抓的!” “可要是符玲也和杨若兰一样出事了呢?” “这一切都只是你的猜想!”凌天提醒道,她让我别冲动。 这时,我看着天花板突然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我拉着凌天到了卫生间。 “你干嘛呀,这是女士卫生间!”凌天小声地说。 我找到一个无人的隔间,将凌天一把拽了进来,关上门。 凌天紧紧抱住自己的胸口,质问道:“尤小草你想干嘛?” 我将自己的脖子伸过去,我说:“你掐我!赶紧!” “为什么啊?” “掐我啊,用力!”
第66章 报警 凌天的表情像被雷劈了一样,他诧异地望着我,“尤小草,你中邪了吧?” “我没中邪,你帮帮我,把我掐晕!”我急切地说。 “为什么啊!” “来不及解释了,快点,掐晕我!半个小时以后,给我脸上浇点水!”我将他手放在我脖子上,看我不是在开玩笑,凌天虽然抗拒,但还是满足了我这个过分的要求。 也许是我主观意识的进步,没多久我就感觉灵魂脱离了躯体,低头一看,见凌天摇着昏迷的我的身体一脸茫然,嘴里还骂着:“我特么跟着你抽什么疯啊,尤小草?” 我无奈摇摇头,身体直接向上飘去,因为是灵体的状态,我不受任何建筑的阻碍,凭着灵觉的指引,我很快就到达了那个保密的VIP宴会楼层,但出乎意料的却是,这里不像是什么宴会,而是一个隐秘昏暗的KTV,此时,那些大佬们正在放声高歌,他们高歌的时候,身边还有一些年轻的姑娘陪坐着,看样子,是从什么地方临时花钱找的姑娘,一个个长得水灵灵的。 这和我想象中的慈善助学宴会简直相差甚远,我的灵魂漂浮在这之中寻找着符玲的身影,找了许久,都没找到。 这时候我看到那个戴着眼镜的女老师,牵着符玲从另一边的走廊走了过来,符玲低着头,显然对这个环境有些抗拒。 我就跟着她们穿过一条无人的走廊,来到了一个房间外面,女老师对符玲说:“邓总喝了点酒不舒服,你将这个解酒药给邓总送进去!” 眼镜女老师将一个托盘递给符玲。 “老师,我去吗?”符玲显然有些犹豫。 眼镜女则拍了拍她的肩膀说:“这次助学的机会来之不易,是我和陈老师好不容易给你争取来的,你可不能让我们失望啊!” 听完这个话,符玲不敢多说了,眼镜女将房门打开,将她推了进去。 房间里的灯光很昏暗,一眼便看见邓业成刚洗好澡,围着一条浴巾就从浴室里走出来。 符玲见状,吓得赶紧将头低下去,她看到旁边的桌子,忙将解酒药放在上面,慌张地说:“吴老师让我给您送解酒药,我先出去了!” 她放下解酒药正想走,却被一只大手从后面拽住。 邓业成还是那副儒雅的模样,语调轻缓说:“那么急干嘛,我是会吃人的老虎吗?” 符玲一脸涨得通红,说:“我……我得出去了!吴老师一会儿该找我了!” 邓业成轻笑一声,“她送你来什么意思,你是真不懂假不懂?” 说罢,他便拖着符玲往床边走。 这时符玲才意识到危险,她用力想推开对方,可显然这姓邓的早有防备,用力一甩,便将符玲的身体扔到了床上。 见此,我气愤地冲到他面前,阻止道:“你干嘛呀,你住手!” 可是他们都看不到我,我才意识到,自己只是魂体在此。 我看到邓业成露出了本来面目,将符玲摁在床上,粗暴地撕扯着她为了今天这场宴会精心准备的裙装。 符玲害怕地哭道:“求求你别这样!” “这些年老子花在你们身上的钱有多少你知道吗?哪个女的不是上赶着扑到我床上来,你装什么装?”说着,不想她反应太大,他甚至用手掐住符玲的脖子。 符玲喘不过气来,很快就失去了知觉。 而邓业成觉得这还不够,他特意起来拿出一个摄像机,找好角度摆放好,将接下来的罪恶一幕,全都录了下来。 我不忍继续看,我愤怒地从这房间里推出来,来到刚才那个昏暗的大厅里,竟然看到上次和我一起面试的那个只有十二三岁的女孩坐在一个快六十岁的老头腿上,女孩似乎被下了药,此刻神志有些不清,任由老头的动作。 而那个在外界里,一直立志搞慈善的陈飞龙,就坐在旁边手里夹着一根雪茄,还和老头说着捐助的事宜。 我回头看,才发现这些年轻女孩,都是那些受捐助的孩子。 而这种情况,一定不是第一次发生,也绝不是最后次。 一捧冷水浇在我脸上,我灵魂被吸回身体,面对凌天疑惑的脸,我急切地说:“报警,快报警——”
第67章 奉还 凌天根本不知道我发生了什么,他愣了一下,问我:“到底怎么了啊,尤小草,你这一系列的操作我看不懂啊!” 我焦急地说:“我看到了,他们在上面,十九层,那里有KTV和房间,很隐秘,他们就在那(以下文字,会被驳回),我们快报警,报警吧!” 凌天依旧不解,“你怎么看到的?尤小草,报假警可是会被行政拘留的。” “我真的看到了,符玲出事了,她被那个邓业成欺负了!” 凌天看我不像是在开玩笑,在我的强烈要求下,他终于拿出了手机,但是刚要拨电话的时候,他留了个心眼说:“如果你弄错了我们就打草惊蛇了,现在我们还不能暴露!” 说罢,他起身往外面跑去,并嘱咐我在这里。 半个小时后,真的有巡逻车停在了酒店门口,我们远远看着,才过去半个小时,应该可以将这整个罪恶都揭露吧! 可是我们在酒店大厅里等了足足两个小时,时间来到了凌晨一点,都没见百善助学的那些孩子被带下来,倒是有几个神志清醒的捐款慈善家有说有笑的与警察走出来,我听到为首的那个中年警察说:“看来是有人故意搞恶作剧,如果有什么线索你们可以向我们提供,决不能让这些报假警的人如此耗费我们的公共资源!” 陈飞龙也在,作为本市知名的慈善组织者,他算公众人物了,有关单位也怕闹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影响不好,看着警察就这样离开了,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情况。 “怎么会这样……” 这下凌天看我像看神经病一样,他问我:“我也想问你怎么会这样,还好我留了个心眼出去用公共电话打的这个报警电话,我要是用手机我现在就和你得去派出所过夜了!” “不可能的,我真的看到了,就在19层,那个邓业成他掐符玲,就像当初他掐杨若兰一样!” 凌天一脸复杂地看我还在坚持自己的说法,他挠了挠头发说:“我现在都怀疑,你是不是真的看到了杨若兰被杀的过程了!” “你不相信我?”我更急了! 凌天强调:“我就是相信你,我才跟着你到这里来,可是现在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我们得拿事实说话!” “事实就是,上面一定发生了什么,那些人一定在警察来之前得到消息开始转移了,不然怎么没看到符玲出来?符玲一定出事了!” 我这么说着,人就往酒店电梯而去。 凌天一把抓住我的胳膊,问道:“你要去哪儿?” “符玲一定还在上面哪个房间里,警察只是没找到,我得去救她!” 凌天挡在我面前说:“尤小草,这酒店有多大你不知道吗,她可能早就趁我们不注意离开了!” 我马上拿出手机来拨打了尤小草的电话,显示无人接听。 “符玲的电话从刚才就一直接不通,这说不通,而且你不信我,你难道不信你妙机师兄吗?符玲今晚是替我来的,本来出这种事的人该是我!” 一说到妙机,凌天也冷静了下来。 但他还是劝说道:“尤小草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看到你说的那些,我也不是不相信,只是我们做事情的时候,得给自己留后路!” 他吐出口气说:“我陪你上去找,如果还找不到,我们就得走了,行吗?” 我点头答应了! 因为刚才警察来过,所以不对外的十九层也开放了,我和凌天直接坐电梯到了十九楼,此刻,那个之前供那些慈善家娱乐的大厅一片狼藉,那些的魂离身体见过的女孩早已不知踪影。 我径直朝记忆里付玲所在的房间走去,此刻门是打开的,里面早已没人。 我们才刚进去,就有穿着西装的服务员质问我们:“你们是谁啊?谁让你们进来这里的,快出来!” 我目光飞快扫过了房间,发现角落里一个支架立在那里。 凌天出来以后给那个服务员解释我们走错了! 我们来到大厅里,我继续给凌天说:“你看到了吧,上面的环境。” 凌天皱着眉没说话,我感觉他已经不相信我了! “邓业成对符玲做那些事的时候录像了,刚才录像的支架就在房间里,你看到了吗?”我问。 凌天看周围有人,压低了声音说:“我们先回去吧!” 因为太晚了,没有公交车,凌天叫了出租车,一上车,他就用手撑着额头,估计在懊恼今晚跟着我做傻事了吧? 可是我还是很想让他相信我,我继续打着符玲的电话,现在电话都关机了! 回到家,我对凌天说:“你不是可以卜卦吗,你卜一卦,看看符玲是吉是凶?” 凌天可能是想让我死心吧,他摆好他的卦器,卜卦之前,还特意强调:“尤小草,如果卦象这个符玲没事的话,你就别再纠结了,我是道士,不是神经病!” 我很肯定地说:“你卜,卦象一定能说明一切!” 凌天于是洗了手,闭眼默念了几句什么,便开始为符玲卜卦。 卜完以后他低头看着卦象,眉头跟着一皱,久久没有说话。 “怎么样,她就是出事了对吧?” 凌天看了看我,好像不太信的样子,又卜了一次,似乎卦象没差太多。 他不相信我所看到的,但他的卦象却摆在那,他沉声说:“符玲好像真出了事,不过她现在并没有生命危险,大概明天就会有消息。” “我没看到她被邓业成杀害,我只看到她被……” 凌天现在反倒变得不自信了,他靠在沙发上说:“我卦术也不精,没准这两卦都是废卦!” “明天!”我站起来胸有成竹地说:“明天就会有消息!” 今晚上原本要为杨若兰操度的,因为凌天和我去了鼎峰大酒店,所以推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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