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孤又瞬间有些失落,原来他只是因为自己是他叫来的啊。 不过她很快又打起精神,拿出她的电脑开始剪辑前天拍的视频,她说:“命都差点搭上了,我不能让这罪白受了,我们一起努力,一定要将这埋藏的罪恶,揭露在人前!” 阿孤自称自己是个斗士! 凌天对她多变的情绪感到有些无措,转眼便对上我的视线,顿时感到很尴尬。 阿孤这时抬头就看到了这一幕,也许是为了帮他缓解,开口问道:“小草,我还是很好奇,我那么高摔下去,你竟然敢伸手接我,你也不怕死吗?” “我怕啊,我太怕死了!”但我当时,就是伸手接了,没有多余顾及。 阿孤突然打了个响指,问我:“小草,凌天说我和你不一样,我在那里就很危险,但他似乎不太担心你,难道你有什么神明保佑吗?” 她这话说出口,我脸色都变了! 她怎么知道的? 凌天却小声嘀咕道:“神明可能没有,仙人倒是有几个吧!” 他是知道的,我身边有鬼跟着。 不过阿孤坠楼时,还真得感谢我那几位仙人,要不是他们帮忙,我和阿孤都死定了! 想到这,我得抽空去给他们做几身新衣服,感谢他们长久来的帮助。 我们说着话,病房外又进来几个人高马大的人,是严队长。 严队长一脸愁容,脸上又添新伤,他给我们带来了一个坏消息,散财死了,因为打死他的是孙哥,虽然孙哥当时意识不清醒,可枪是他的枪,他现在正被关起来在接受调查!
第92章 魂族人 虽然当日晚上,在场的所有刑警都可以为他作证,但是这个相关的程序,却无法将这一系列‘非正常’事件解释清楚,在面对领导的高压之下,这些作为孙哥同事的刑警,还存在‘包庇’的嫌疑,因为此事态非常严重,上面还专门成立了一个调查组。 所以,被调查的不止有开枪的孙哥,还有以严队长为首的刑警一大队,他们每个人都接受了调查组的问话,他们所有人的证词都一样,调查组不信啊,绝对这一群吃着公家饭的xj,企图用这种怪力乱神的东西来逃脱自己的罪责。 如果孙哥的罪责一旦成立,他不仅会丢了工作,他还直接就蹲进去了,整个刑警一大队都牵扯其中,后续的后果不堪设想。 听严队长讲到这里,我差不多已经知道他来是为了什么了! 我直接说:“严叔,您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和凌天道长这边,全力配合你!” 严队长脸上终于缓和了一点,他沉默了片刻以后,开口道:“我希望你们能去向调查组证明,当天晚上所发生的非正常事件是真实发生的,只有这样,才可以证明小孙主观意识上的清白,不然小孙彻底完了!” 凌天犯了难,他说:“如果要证明孙哥非主观意识上开枪,而是受到了不可控的非自然力量的控制,那只能把前晚上那个坏老头找来再表演一次啊!” 阿孤在旁边附和道:“那老头差点把我也害死了,我和你们刑警队没有瓜葛,我可以向调查组证明那个老头确实存在……” 严队长打断她的话说:“不行的,我们的程序是严格客观的,调查组除非亲眼所见,不然现在谁的证词都没用,谁的证词都可能是假的!” 阿孤又想到一个点,她拿出自己的手机来说:“昨天事发时,我用手机拍了一小段,你们看看,这视频能用吗?” 严队长立刻拿过去看,他眉头皱得很紧,说:“不行,这视频太糊了,而且视频只看见病人们一起从病房里出来,并没有拍到实质的内容,做不了证据!” 阿孤叹了口气,她很想帮忙,但是帮不了忙。 我低着头,心里在挣扎。 如果我可以使用夺窍术,那么我就可以向调查组证明孙哥和刑警队的清白! 但别说我能不能成功,就算我能成功,这就意味着,我的秘密将被其他人知道,一边是正义善良的刑警,一边又是我自己的生存之道,我陷入了两难之中。 似乎察觉到我的异样,凌天目光有意无意看向我,但他什么都没说。 他向来沉稳,自然清楚我的心思,用不着他来开口。 严队长看实在没有办法,叹了口气,从椅子上站起来。 他的脸上的伤肿还没消,他的腿走路一瘸一拐,他身后的其他刑警大哥也一个个垂头丧气、鼻青脸肿。 也是这时候,才得到消息的严夫人赶到了,听说医院又死人了,小孙还被抓了,她脸色有些紧张! “师娘——”刑警队大哥们识趣地退了出去。 严夫人走进来,先是看到躺在病床上的我,后面再看到严队的新伤,整个儿都绷不住了,哭着问:“发生这么大的事儿,连小尤都牵扯进来了,你怎么一个字儿不给我提?” 我再一次将头低下,这件事并非是我被牵扯进来,实则是严队长,也是我事先选择好的,如果不是我给严队长透露了这么多,刑警队查不到业成集团头上,自然也没有今天这么多祸事。 如论如何,我都没有在这一刻退缩的道理! “我这不是怕你担心吗?”严队长伸手轻拍老婆的后背。 “你什么都不说我才更担心,小孙怎么样?他怎么会开枪呢,他一直是个稳重孩子!” 严队长安慰道:“小孙是清白的,我们一定可以找到办法,证明他的清白!” 严夫人给我带了些她在家里煮的粥,我和阿孤一人喝了一点,她交代完以后,就离开了! 我见严队长和刑警哥哥们也要离开时,终于鼓起勇气,从病床上下来,我说:“严叔——” 他们回头看向我。 凌天也看向我,他似乎知道我做了一个很大的决定,他的眼神有些担心。 “怎么了小草?” “我有办法可以向调查组证明孙哥的清白!” “真的吗?”所有人都为之一惊,重新看到了希望。 “嗯。”不管行还是不行,不就是夺窍术吗,既然我是天生魂族人,只要我足够坚定,就难不倒我! 至于别的,我希望他们尽量替我保密。 一听说保密,严队长立刻向我保证:“这次调查组是从上面特派下来的,与当地这些企业的关系不大,请放心我们的组织和纪律,这件事不会被公开,最后一定是高级机密!” 听到这个以后,我稍微放心了一些。 就这样,在杀人嫌犯散财死之后,其他的三个杀手,双骄、神秘男、飞鹰,还在被通缉,暂时没有消息。 严队长帮我们约了后天与调查组见面,这两天我和阿孤继续住院,我们也因此,熟络了不少。 阿孤比我们大五岁,单亲家庭,父亲去世很早,妈妈后来改嫁,还有了一个同母异父的弟弟,她从高中开始,就喜欢记录,拍摄一些她觉得有意义的短视频,因为独特细腻的风格,她很快成为了一个小有名气的视频内容创造者,基于自己的原因,她大二选择休学,开始在各个城市旅行,她的作品总是带给人十足的诚意。 可以说,作为一个内容博主,她非常成功,但这样的她,选择走这条路,母亲并不支持,她们聚少离多,平时只是简单在微信上聊天,她的母亲希望她可以回家去,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 她有她的坚持,我都不用听她讲更多,我便知道,她永远也不会回到母亲的城市,做一个普通的女孩儿,就像她说的一样,她是个斗士,她想用她的表达方式,去见证这个世界。 在我和阿孤聊着她的故事时,凌天会在旁边看书,打坐,他从来不加入我们的讨论,但我知道,他心不静。 可这天下午,我们的病房里迎来了四个‘客人’,看到他们进来的时候,凌天立刻走了过去,挡在了陈飞龙的前面,质问道:“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陈飞龙穿着一件一层不染的白色衬衣,他带着眼镜,斯斯文文的样子,标准的知识分子打扮;吴主任穿着一身干练的粉色套装裙,手里抱着一捧向日葵,一进来,就不见外地将花捧摆在了我床边的桌子上,那马秃头手里还提着一个高档水果篮,他劝诫道:“年轻人,对人要和善,敌意不要那么大,我们都是好人的!” 我们都是好人? 听听这话,哪个正经好人,以‘好人’自称呢。 马秃头将水果篮递给凌天,凌天当然没要,不客气地说:“拿走你们这用骗来的善款买的水果篮,我们不需要!” 马秃头像没听见一样说:“病人需要补充维生素的!” 说完,他就将水果篮放在了另一边的桌子上。 马飞龙笑嘻嘻地来到我病床边,假惺惺地看我脸上的伤,说:“哎哟你瞧瞧,这么漂亮的小脸蛋伤成这样,要是留下疤可怎么办呢?” “就是!”吴主任附和道:“女孩子最重要的就是这张脸蛋子了,要是毁容了,那可真叫得不偿失的咯。” 凌天不想听他们说这些屁话,走过去赶人道:“都出去,一群王八羔子,惺惺作态给谁看?” 马飞龙还偏不走,嘴里还故意恶心道:“你这小伙子怎么动手动脚的?大家都是文明人,我们和小草再怎么也是有知遇之恩的嘛,她受伤我们来看她,天经地义的!” 凌天还想说什么,我给凌天递了个眼色,他立马秒懂。 既然这些臭不要脸的这么恶心人,他要真跟他们动手,一会儿再闹出点什么事,反而着了他们的道。 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拿出了自己的手机,直接登陆了他的某直播平台,点开了直播。 起初,这几个人还没在意,那陈飞龙还走过来小声讥讽道:“尤小草,现在你知道什么叫以卵击石了吧?我就想不明白,你一个一无所有的孤女,得罪了他们,对你有什么好处?” 他话才刚说到这里,凌天那边已经开始表演了,他说:“大家下午好,给你们直播一下,什么叫臭不要脸!” 吴主任气不过,指着他说:“哎小伙子,你怎么骂人呢?” 凌天对着镜头说:“小道我骂的可不是人,骂的是一群不请自来的东西!你是那群不请自来的东西吗?” 吴主任哑口了,说是也不是,说不是也不是。 那个马秃头忙上来阻止说:“公共场所不许拍摄!” 凌天骂道:“你要点脸吧,这是病人的病房,病人没请你们来,你们还赖着不走,还干涉我的拍摄自由,你们是谁啊?哦,你们就是那个什么百善助学的几个大慈善家啊?怎么地,做慈善也管人家直播?你们的慈善是见不得人还是怎么的,这么敏感?” 本来他们在网上的骂战,并没有真的点破谁是谁,但今天这一直播,两方在一个病房里打嘴炮,那就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直播间的人数正在直线上升,凌天的颜粉们连刷了几个火箭,公屏上全部在说:这就是慈善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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