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不见了! 难道公主又独自出去了?要是像上次那样遇到危险可怎么好? 她得去将公主找回来,可她一个人对着妖界人生地不熟的要怎么找呢? 对了!沧牙,沧牙可以帮她一起找。 狐宴正与众人议事,门口传来嘈杂声,听声音是芙因。 沧牙见芙因神情十分着急,又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嘴里含含糊糊的说着公主什么,一时也听不清。 “少主现下正在里面商议要事,你若有什么事先等等,我空了便来找你。” “等!等不得!” 芙因捂着岔气的地方,忍着刺痛强行提了口气,用力的吼了出来,“公主不见了!” 沧牙:“会不会是出去散心了?你别急,我先陪你找找。” 芙因当即便要拉着沧牙去找。 原本紧闭的门突然被打开了,狐宴从里面大步而出,面色凌厉,“什么时候不见的?” 不等芙因说完,狐宴便消失不见了,速度之快,连沧牙都未反应过来。 议事厅内众人面面相觑,有的叹气,有的懊恼,少主就这样走了? 为了一女子?真是荒唐! 夜蝶儿牵着清语来到一处山谷,这里流水潺潺,鸟声清咛,谷内有一处小木屋,木屋前一男子静立等待。 狐祟轻挑下眉,目光在清语身上流连,刚要伸手将人揽入怀中就被夜蝶儿挡住了。 夜蝶儿故意往前一步,将清语挡在身后,“二公子何必着急?” “二公子答应我的事可还记得?”夜蝶儿勾起狐祟的一缕发丝,缓缓顺着颈侧下移,落在胸前轻轻的画着圈。 狐祟一把握住了作乱的小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当然记得,事成之后我保你成功当上少主夫人。” 夜蝶儿得到了满意的答复,抽回了手,走到一边,任由狐祟将清语抱进了屋内。 看着狐祟的身影,夜蝶儿暗暗有些心动,其实这二公子也不错,不似少主那般冷漠,更加会怜惜人,就是可惜了不是姥姥中意的人选,注定不会成为未来的妖界之主,而她是一定要当少主夫人的,所以只能将目标放在狐宴身上。 听着屋内传来的动静,夜蝶儿一脸媚笑的离开了。 木屋内十分干净,陈设一应俱全,宽敞的榻上放着一床软被。 清语体内毒素发作,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红润的唇瓣轻启,微微喘着气,冷玉般的肌肤泛起了淡淡的红晕,沁出的密集汗珠逐渐汇集成一颗,如珍珠般缓缓滑向被扯乱的领口。 狐祟深深吸了一口气,面容扭曲,如痴如狂,清语身上甜美的香气宛如罂粟般吸引着他,令他日思夜想。 之前在树下初次见到时,他就闻到了清语身上那股特殊的香气,勾得人理智全无,恨不得立即将她吞吃入腹,若不是他妖力深厚,只怕连他也会被这股香气所惑,当场失控。 狐祟一时就舍不得她死了,这样的美味,该留着日后慢慢品尝才是。 狐宴将她视若珍宝,看得极紧,令他始终都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他不是期待着冠礼过后二人的婚礼吗? 他偏不让他如愿! 他倒要看看,他如此宝贝的人被糟蹋了,他会不会发疯,要是做出了什么更加出格的事,只怕姥姥也保不住他。 清语身热似火,呼吸滚烫,双眸失神的睁大,神智全无,只余身体的本能,往日的清冷神态全然不见,转而浮起春色,禁欲又惑人。 盈盈一握的腰间系着一根细细的腰带,狐祟勾着手指将它一点点扯开,面上带着势在必得的笑意期待着底下的春光。 衣带上的结即将散开时,狐祟面色骤然冷了下来,神情严肃的偏头看着门口方向。 竟然来的这般快!该死! 狐祟面露不舍的看着床上即将到手的美玉,几乎咬碎了牙,随后极快的钻出窗外消失不见。 第28章 只要一人 木门被猛的一脚踹开! 狐宴一眼便看到床上衣襟散乱的人,面色一滞转而变得阴寒如冰。 他朝着床上的人一步一步走去,带着魄人的气势,身体紧绷到了极点。 如火山爆发的前奏,沉寂又危险。 清语无法动作,浑身起了一层薄汗,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失神的双眸里没有一点亮光,直直的望着屋顶。 狐宴指尖颤抖着,轻轻抚摸着粉玉般的脸颊,目光向下探去,红色衣衫虽有些凌乱,但并未有什么异常,眸间浓郁的戾气淡了些。 “阿语。” 狐宴轻声唤她,失神的双目毫无反应。 狭长的眼眸微微眯了起来。 迷魂术!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眉心轻轻一点,原本失神的双眸瞬间蕴起雾气,轻喘出声。 滚烫火热的身子如水蛇一般缠了上来,小手在柔韧有力的胸膛上乱扒,急切的寻找着底下的肌肤。 狐宴眸色加深,制住了那双作乱的小手,宽大的手掌抬起那张如秋水般含情的脸。 水盈盈的眸子直直的看着狐宴,唇红如樱,令人见之便想浅尝一二。 狐宴喉头滚动,眸中暗色翻涌,强行控制住心底的悸动,将清语抱在怀里,用妖力仔细探查着她身体的异样。 狭长的眼眸猛的睁开,薄唇紧抿。 竟然是春蚕之毒! 这种毒是妖界独有的,毒性十分强烈,没有解药,除了会令中毒者身热情动,控制不住自已的行为以外,还会妖力大损。 而若是用到了人的身上,人的身体承受不住这种妖毒,欲念永远不会得到满足,直到将自已折腾得精血干枯,当场暴毙。 下毒之人这是没打算让她活着。 狐宴手指顺着下颌在粉玉般的肌肤上游走,手掌将带着欲念的双眼合住。 羽扇一般的睫毛不安分的在掌心扑闪,令人心痒难耐。 他现在不能帮她缓解,必须得先替她解了毒。 清语宛如置身火炉一般,燥热难耐,扯松了自已的衣襟,香肩滑出,媚态勾人。 白皙如玉的肌肤泛着莹润的光泽,幽深的目光从香肩滑过,狐宴突然伸手将修长的后颈牢牢握住,朝着脖颈咬了下去。 尖牙刺入肌肤的瞬间,清语低低嘤咛了一声。 薄唇紧紧贴住肌肤吸吮,酥麻感和刺痛感一起传来,更加令她情动难耐,双手紧紧的扯住了狐宴顺滑如瀑的头发。 鲜红的血液顺着白皙的肌肤缓缓流下,伴随着吞咽声的响起,毒素随着血液被狐宴缓缓吸了进去,雾气重重的眼神逐渐变得清明。 随着最后一丝毒素被狐宴吸入体内,清语彻底清醒了过来。 在感受到脖间的异样后,猛的一把推开了他,捂着伤口惊恐的看着他,“你做什么?” 她不是在小窗下看书吗?这里又是哪里? 清语有些震惊的低头看向自已,衣服松松垮垮的散开,肩头裸露着,连忙又羞又怒的将衣服拉紧。 狐宴唇上染了她的血色,一片鲜红,金色瞳孔若隐若现,妖性大显。 这毒的毒性远超他所想,竟如此厉害,连他都不能避免。 身体不由自主的向清语靠近。 狐宴带着十足的压迫感向清语逼来,清语被他摄人的目光逼得不断的向后退去,直至后背抵在了墙上,退无可退。 一贯冷静的声音难得的露了怯,“你想做什么?” “阿语,我快控制不住了。” 狐宴倾身将清语压在身下,眸光一片艳色,声音低沉喑哑,两人的衣衫一黑一红在床上交织成蝶状。 “对不起,阿语,可不可以提前?” 他乞求着,眸中全是渴望。 狐宴的攻势十分猛烈,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清语在几乎窒息前拔下了发间的玉簪,狠狠地朝着他的后背扎去。 后背的疼痛感使狐宴恢复了一丝理智,他松开了清语,眼眸低低垂下,声音苦涩无比。 “阿语,不愿意么?” 清语双手握着带血的玉簪,如受惊的小鹿般,眸中满是警惕。 就在清语以为他还想进一步做什么的时候,狐宴一把抱起了她将她带回了湖心小院,随后将自已关进了房间。 夜蝶儿看见狐宴将清语抱回来的时候瞳孔震颤,几乎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 少主为何和她待在一起? 看着清语完好的衣衫,夜蝶儿心中不禁疑惑,难道狐祟没有成事? 夜蝶儿想不通是哪里出了问题? 春蚕之毒没有解药!她一个人族怎么可能承受得了春蚕之毒的毒性,就算没有成事也根本不可能活着回来。 清语惊魂未定,手一直捂着颈侧,一言不发。 她为何没有午后的记忆?狐宴对她做了什么?又为什么要咬她? 芙因给她包扎的时候,发现上面赫然两个血洞。 夜蝶儿这才明白过来,少主居然将她身上的毒转移到了自已身上! 夜蝶儿盯着那里紧闭的房门,眼里闪过一丝精光,那少主现下岂不是…… 真是因祸得福!没有整死那个女人虽然可惜,但上天却送了她一个可以接近少主的绝佳机会。 少主是九尾狐中最难得的情狐,情狐一生只会选择一位伴侣,只要她和少主成了事,那她就会是少主唯一的伴侣,妖族未来的妖后! 沧牙见少主将公主寻回后便闭门不出,觉得有些反常。 踮着脚小心的将耳朵贴在紧闭的房门上,仔细聆听里面的动静。 屋子里静悄悄的什么声音都听不到,正当沧牙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屋子里传来桌椅倒地的声音,在原本安静的屋内宛如炸雷一般。 沧牙担心少主出现什么意外,破门而入,看见狐晏单手撑地,几乎快显了妖形。 “少主!你这是怎么了!” 沧牙探查后,震惊不已,“少主,你怎么会中了春蚕之毒!” 狐宴告知了他清语中毒一事,沧牙在得知了事情原委后十分气愤,“何人如此阴毒?!” 狐宴一边用妖力压制毒素,一边交代,“我中毒这件事,先不要声张出去。” 恰好此时夜蝶儿扭着腰身进来,故意将丰满靠了过去,娇盈盈的关切着,“少主,您这是怎么了?蝶儿扶您起来。” 狐宴双眼都泛了红,手臂青筋暴起,一把推开了夜蝶儿。 “滚!” 夜蝶儿被推倒在地,面上闪过一丝怨毒,随后又恢复成娇俏可人的模样,“少主,您推疼奴家了。” “少主,奴家手都擦红了,给奴家吹吹可好。”青葱似的五指正欲搭上毫无瑕疵的脸,还未触碰到,整个人就被击飞了出去。 “再靠近,我杀了你。” 狐宴看都未看夜蝶儿一眼,言语中却饱含了杀意,让夜蝶儿不得不相信他真的会杀了她,一时也不敢再靠近。 夜蝶儿重重摔在院中,头上的发饰散了一地,十分狼狈,水荷看见了连忙上前扶起她,“蝶儿,我先送你回去医治吧。” 夜蝶儿甩开了水荷的手,眼里满是不甘心。 这么好的机会,她绝不能错过! 沧牙见少主如此对待夜蝶儿,心中明了少主只要公主一人接近,“少主,春蚕之毒需得阴阳交合方能解,这样硬撑着不是办法。” “不如我去将公主请来。” 第29章 公主指使 芙因注意到了院中的动静。 “公主,那不是夜蝶儿吗,她为何从少主的房里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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