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延准备了车,艾琳娜、白川等人扶着楼天南上了车,一路开向奥罗拉教堂。 埃博纳被消除,丧尸黑素的活跃程度大大下降,末世中已经异变的丧尸虽然还存在,但是已经不足以让人为惧,奥罗拉教堂附近的丧尸已经被清除干净,艾琳娜带着楼天南进入奥罗拉教堂的密室。 密室里有两具棺椁,里面躺着的两人面上有三分相似,一人是萧合华,另一人是楼天南亲眼见证被炸成灰烟的沉星。 楼天南急切地上前,推开棺椁的盖子,伸手去触碰沉星,“她……她……”楼天南想问她死了吗,但楼天南不敢问。 “她没有死,她还活着。”白川肯定地说道。 “我老板之前找我要了很多制作仿生人的材料,是非常精细的材料。”白川开口。 楼天南听到白川的话隐约猜到一点,只听白川继续说道:“老板用来做仿生人,做自己的仿生人!用来对付埃博纳!” …… 六个小时前。 白川和艾琳娜同样目睹了沉星与埃博纳的同归于尽,望着伤心欲绝的楼天南被文夏夏急救,白川的心脏也仿佛裂开了一道口子,是拉他出泥潭,送他上人生高峰的伟大的老板…… 怎么会死呢? 他茫然无措,一时间不知该做什么,鼻息间嗅到了一点点不同寻常的气味。 身体比大脑反应更快地伸手去接天空中飘落的烟灰。 见他的模样,旁人只道他也疯了,可是只有白川知道不是,他心脏疯狂跳动,他看着掌心的烟灰,细细捻动,只消片刻,他脑海里闪出一个大胆的猜测,他去找艾琳娜:“艾琳娜!快!和我去一趟奥罗拉教堂!” 悲痛中的艾琳娜被拉了个趔趄,见白川面容有异,艾琳娜不知怎的就联想到爆炸之前沉星对着她说的那句“我不会死。” “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艾琳娜边跑边问白川。 “我老板可能还活着……”白川不敢和别人说出这个猜测,他只敢告诉艾琳娜,“我们前段时间不是一直在给她提供各种肤料和矿物骨吗,那些都是做仿生人的材料。” “你是说……”艾琳娜反应得很快。 “对。”白川点头。 艾琳娜找了一辆摩托车,带着白川一路疾驰到奥罗拉教堂。 奥罗拉教堂里还有教士,见到他们来也不敢阻拦,眼睁睁看着两人跑上跑下。 白川的风系异能在奥罗拉里过了个遍,却没发现到任何线索。 两人都没放弃,白川里里外外地通过风去搜索去感知,而艾琳娜则去了沉星的房间,房间里简洁空旷,桌上有一罐糖,除了糖罐之外,什么都没有。 艾琳娜摸着墙敲着地板,一寸寸搜寻,两个小时过去,却一无所获。 白川此时也来到了房间里,他面上有些颓然,“难道我猜错了?但是不可能啊,那些气味就是仿生肤料烧焦的味道,那些烟灰虽然分辨困难……” 艾琳娜忽然道:“埃博纳附身的那个身体是仿生人。” 白川愣住,待明白艾琳娜的意思之后,面上神色倏然一变,他怎么忘了这件事,所以那些气味和那些烟灰都是埃博纳那具身体里的? 两人一时间都沉默了。 “我老板真的死了吗?”白川愣怔问道。 艾琳娜也不知如何作答。 她自己也不相信沉星真的死了,可是,所有人眼睁睁看着的,她和埃博纳一同消亡在爆炸火花中,不可能再有活路了。 她的视线落到桌子的糖罐上,目光忽然凝在糖罐中的一角,她拿起糖罐,将里面的糖果都倒出来,五颜六色的糖果散落在桌面上,艾琳娜目光锐利地拿起一颗糖。 打开糖纸,里面包的不是糖果,是一枚回溯芯片。 艾琳娜和白川对视一眼。 艾琳娜启动回溯芯片,芯片中传来一些声音,在白川听来只有一些无意义的滴答声,可艾琳娜听完后面上却浮现激动神情,“快!沉星没死,这里有密室!” 白川瞬时激动起来,“在哪?” 他跟着艾琳娜跑动,看着艾琳娜摸到一处隐蔽的砖石,直到密室的门打开,他们看见了密室里的萧合华和沉星。 …… 楼天南地手掌颤抖地碰到沉星的脸,却摸到一手冰冷,他的目光迟疑,亮起的眼眸隐见黯然。 “沉星还活着。”艾琳娜肯定地说:“她的意识和能量被转移到她制作的仿生人身体里,需要一段时间才会恢复,你忘记她还是林白的时候的情况了吗?” 记得,楼天南怎么会忘记,他当然记得。听言,楼天南终于放下心。 …… 半个月后,楼天南的身体康复,沉星被转移到白焰基地,在白川怒目圆瞪的视线下,躺在了楼天南的床上。 艾琳娜在一旁温和地帮腔:“楼天南的体质适合沉星的苏醒。” 而此刻的唐玛丽也知道林白就是沉星,也是维拉,对于楼天南属于一种丈母娘看女婿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一番,面上表示着还算勉强地接受了,心里却想着,等维拉醒了,多挑几个人给维拉选选。 白焰基地也重新进入联邦军,成为联邦军旗下独立的一只军队,与联邦一同清除剩余的丧尸,共同建立新的城市。 楼天南每天都会给沉星输入自己的能量,会给沉星按摩身体肌肉,会喃喃地和她说很多话。 即便沉星不会回应,楼天南依然日复一日地这样做,等待着沉星的苏醒。 直到五个月后的某天半夜,楼天南的易感期到了。 他是被自己的体温异常烧醒的。 后颈腺体已经发热红肿,身体不可言说的某处也让人难受得紧。 自从被沉星临时标记过后,之后每次易感期如果没有及时打抑制剂,他的身体需求就格外强烈。 他摸黑着打开窗头夜灯,想起身去柜子里拿抑制剂。 他刚坐起,眼角余光却瞥见床上的沉星眼眸忽然动了,他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又或者是灯光的阴影晃动。 但他还是停下了所有的动作,眼眸一眨不眨地看着沉星。 看了一会儿,他眼底闪过些失落,正要再度下床时,却看见沉星的睫毛又微微颤动了一下,楼天南的呼吸都要静止了,他确信他没看错,他重新坐回床上,身体颤抖得厉害,一时间竟不知道要做什么。 只能像之前做过很多回的那样,一点点的用能量给沉星输送能量,替她暖身。 又过了大概五分钟,沉星的眼睫再次颤动,在楼天南不敢置信地目光下睁开了眼睛。 “林白……”楼天南喉咙沙哑地叫出这个名字,眼眶微红,“你睡了好久……” 与楼天南的激动不同,沉星的颈脖动了动,望着他:“林白?” 她的尾音挑起,带着某种奇怪的疑问。 楼天南做过心理准备,艾琳娜告诉过他,沉星再次醒来,因为意识受损的原因,很可能还是会不记得他们,所以,他很认真的和沉星解释他们俩之间的关系。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说着说着,沉星就翻身坐在了他的腰腹上,楼天南受易感期影响,信息素一下子乱得厉害。 只听沉星问道:“我是谁?” 楼天南扶着沉星的腰,张口说:“你是林白,你听我说……” “错了,林白不是我,林白是我伴侣。”沉星咬着楼天南的耳朵说道。 楼天南眼瞳一震,他看向沉星,“你……你记得?” 沉星的触手扒拉着楼天南地衣服,懒洋洋地在他高热的肌肉上打滚。 “你天天在我耳边念叨,就算不记得,也记起来了。”沉星的鼻尖亲昵地碰了碰楼天南的鼻尖。 楼天南受到刺激,手臂紧紧抱住沉星,有些凶狠地去亲吻她,唇舌交缠。 沉星仰着头接受楼天南的热情,在身体里沉睡了许久的意识触手颇为喜欢的对楼天南上下其手。 “唔……”沉星的手掌揉了揉楼天南的后颈,唇间溢出一点轻声,她忽然想到什么,唇角勾了一下,低头问埋首在她锁骨的楼天南道:“我们这样,你怎么和林白交代?” “嘶——”沉星捏着楼天南的脸,推到一旁,她的锁骨赫然出现了一个带血的牙印,“真凶啊你,狼狗似的怎么还咬人呢!” 楼天南带着怒恼,“你别乱说话!” 沉星勾着他的下巴意有所指地说:“我乱说什么了,难道不是你说的吗?我是林白的伴侣,哦,对了,我和林白之间还有个孩——唔——” 沉星的唇被楼天南堵上。 嘴巴说不了话,意识触手能干的事儿可不少,幽谷探寻,轻车熟路。 沉星舔着楼天南的颈侧道:“被林白发现怎么办?” 意识触手被猛然箍紧,沉星倒吸一口气,手指按着楼天南的腰腹道:“轻点,断了要。” 沉星此话一出,意识触手更加难以动弹。 “你别说了!”楼天南有些狼狈地喝止她。 颈侧传来刺痛,还有沉星带着抱怨的声音:“真凶啊。” “我睡觉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沉星坏透了,她一点点复述她昏睡时,楼天南在她耳边说的话:“你说你很难过,你说你易感期来了,你还说你想要和我——唔——” 半个小时后,空气中苦辛木的信息素和冰雪信息素陡然浓郁。 释放过的楼天南身体依然烫得厉害,他对沉星道:“还不够……沉星……还不够……”他直白地向沉星索要,强烈的……充斥他的身体。 某处都要磨破了,但身体里的躁动一经勾起,完全无法熄灭。 沉星了解楼天南的身体,信息素等级高,常年打强力抑制剂,导致重度信息素紊乱综合症。 “要永久标记吗?”沉星问他。 楼天南眸光陡然清醒,再回过神来时,他的后颈已经自觉凑到了沉星的唇边。 “楼队长这么主动,林白知道吗?”沉星问他。 楼天南闷声咬在沉星的锁骨,一声不吭。 沉星笑了笑,舌尖在他的腺体上舔舐,张开口,牙尖抵着楼天南的腺体深刺,浓郁的冰雪信息素以势如破竹的气势冲进楼天南的身体里。 楼天南一下受到猛烈冲击,颈脖绷直,手指紧紧抓住床单。 太痛了! 后颈就像有一根冰刺在贯穿他。 Alpha从来就不是能被标记的。 被标记的Alpha注定要承受巨大的痛苦。 来自于更高信息素等级的威压,来自于自己身体中信息素的抵抗,即便意识上自己是自愿的,是主动的,可作为Alpha的信息素并没有这个意识,它们极力抵抗高等级信息素的威压。 永久标记和临时标记不一样,临时标记只是让信息素在腺体附近信息素囊中短暂停留,给予一定程度的刺激帮助Omega度过情、热期,一段时间之后,留于表面的信息素会代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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