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北哎了一声,连忙双手掰过凌焱为躲开剑气而歪过去的头。左右看了看连忙道:“没事吧!我刚刚看着剑的时候没有这样啊!” 李呈泽在一边哈哈笑道:“紧张什么,你还怕他破相了不成。” 故北无奈转头看着李呈泽:“师父,你当然不在乎了……不过,师父,这剑以前就是我的吗?” 李呈泽听到故北这样问到是愣了一下,然后看向凌焱。 凌焱耸肩道:“我就说,她心里早就猜到了些许。” 李呈泽便叹了一口气,转头看着故北道:“可是想起来了?” 故北摇头,她知道自己定是忘了些什么,但是看着大家都不告诉她的样子她也不想多问。还是那样,忘记的事就是不重要的事。 “这剑名莺时,是你的佩剑,自你拿剑之日起就握于你手中了……至于往事,你若记起自然是好,若不记得也不是什么坏事,只是千万不要强行求得往事。” 故北边点头,剑收回手中,看着李呈泽道:“那师父,我何时可以,恢复往日那般?可会需要很久?” 凌焱在一边道:“你……其实你要恢复往日那般不需要很多时间,只是可能不会和以前一模一样。” 故北低头小声嘀咕:“你在魔域可不是这样说的……” “那我怎么说的?我可什么也没有说,都是你自己瞎想。” 故北没有理会凌焱,转身看着师父:“那师父,我们何时开始?” …… 故北在李呈泽的指引下感受着自己体内的内力,身体中的确有很多灵气流动了起来。 李呈泽告诉故北,之所以自己空有灵气而无法化为力,是因为自己身体各处要害心脉被封锁,现在要做的就是要逐渐将其解开。 故北问过是何人将她心脉封锁,为何要这样做。只是凌焱和李呈泽都没有都说,只是轻飘飘一句,待灵力全然恢复之时,将往事全部告诉,故北就自然能够明白了。 “可以了吗?”故北看着李呈泽小声的问着。 李呈泽点头:“可以试一试。” 故北站起身,拿着剑,看向凌焱,眼睛里全是兴奋之色:“那我试一试,万一我厉害过头了怎么办?” 凌焱一听这话忍不住扶额,低头小声朝李呈泽说:“虽然这样子没什么不好的,但是她这样会不会太兴奋过了?” 李呈泽笑道:“她本该就这样,怎么,你还怕你护不住她?到时她可不需要你来护了。” 凌焱看着那边跃跃欲试的故北,语气一些惘然:“现下想来,我竟是也没有护她周全,她就这样靠着自己活下来了……” 故北没有关注那边的两人,也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已然是一副兴冲冲的样子,拿着剑比划着该怎样出手。思来想去,故北屏气凝神,双眼轻闭,手中的剑握在身前,随即睁开双眼拔剑,荡然剑气将鬓边碎发拖起。 故北看着前方不远处的竹林,抬手挥剑。 ——哗。 一片竹林就随之倾倒,剑花竹叶,故北收剑回头看来时亦然是百年前那幅模样。 凌焱就这样和在那伫立的故北对视,下一秒故北就哇哇叫起来:“我!我这么厉害!” 一边的榆景和李呈泽反倒是本该如此,波澜不惊的看着故北。 但还有一个咋呼呼跳到故北身边的小孩,满脸崇拜地仰头看着故北:“哇哇哇——师姐!” 故北朝一边看去,不在乎且遗憾的道:“小意思小意思,我只是轻轻一挥罢了,不然师父的竹林该遭殃了。” …… 于是故北和凌焱便在静山的梧桐小院住下了,故北每天就是跟着师弟们一早起来修炼,她也震惊于自己的进步飞速。在魔域一直运用不了的灵力此刻却无比通畅的为她所用。 而凌焱就是陪他们修炼,和他们对打。有了对手和竞争力大家的努力成果就越来越明显。 半年不到,故北的修为已然是上了不止一个阶段。要是韩杨和韩清清在这里见着故北定是要惊奇的认为故北莫不是修了什么秘法。 夜晚时分,那棵长不大的桃树在星空下抖落了些许叶片,树上长的小果还未成熟就掉了许多,全然被石头捡了去当药材。 故北很喜欢爬屋顶上看星星,有的时候她一个人看,但大多时候都有大家陪她。 今夜屋顶上就坐着故北和凌焱二人,故北看着着漫天星河,轻声对凌焱道:“我很喜欢这里,当然魔域也很好,可是不知为何我还是更喜欢这多一些,你不会觉得我奇怪吗?” 凌焱本就是余光看着故北的,故北这么一开口,凌焱便转头看向故北。故北还是抬头看着夜空,微风将她的头发吹起,凌焱就这样看着故北的眼睛,里面倒映着闪烁的星河。 本是美好的画面,凌焱却不合时宜地想起他在禁地圣器前看到的画面。这使凌焱有些不满的皱起眉头,这让他觉得这样安宁的日子不会长久。可他也想这样安宁祥和的和大家在小院里渡过余生,小院不行魔域也可以,哪里都行。 故北见凌焱迟迟不语,看向凌焱时发现他就一直皱眉看着自己,不禁笑道:“怎么了?话说魔族尊主一直待在着里不会有什么问题吗?” 凌焱摇头:“不会,有分身在魔域,况且还有宗积在。” 故北了然,这才放心下来,宗积是上一代尊主的部下,很是忠心。 屋下传来榆景的声音:“师姐!起风了——夜里恐怕是要下雨了。” 故北朝下面回道:“知道啦——” 说完便起身,脚尖轻点屋檐,下一刻便轻盈地落在院内。故北转身抬头看向还在屋顶的凌焱,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对视着。突然故北双手笼在嘴边,大声喊道:“别担心啦,不管以后会发生什么,相信我,我们以后随时可以看这样的星星——” 凌焱被故北这一喊,才逐渐反应过来。故北向来心思细腻,恐怕早就在凌焱的各种举动中窥探到了些凌焱不愿开口告知的事。 隔壁屋子里李呈泽大声喊道:“喊这么大声干什么?就怕别人不知道似的。快些回屋,快下大雨了今晚谁也不能出门。” 这天夜里果真是下起了大雨。故北一开始伴随着雨声睡觉也没有多想,直到后半夜外面的雨没有丝毫停下的迹象,反而是越下越大,伴随着犹如天崩地裂的雷声,故北突然起身。 轰隆—— 故北转身,漆黑的屋内被闪电骤然照亮,故北的脸被这闪光照得惨白。 一道闪电轰然地劈下,静山下的一个村庄里狗吠叫不止。噼里啪啦的声响一时分不清是雷电还是真的山崩地裂。 咚咚咚—— 故北豁然转身,看向门口。 “凌焱?” “是我。”凌焱在门口轻声回答,“你怎么还不睡?” 故北上前将门打开,侧身让凌焱进来,皱眉道:“雨一直下,雷声吵得让人睡踏实。” 下一刻雷声雨声全然不见,屋内陡然安静下来,故北回头看向窗外。窗外还在下雨。 凌焱轻笑着:“这种小决捏起来也不算难,你怎么不弄一个?” 故北随手拿起桌上的一个东西,看也不看的朝凌焱扔去,当然着东西还没有碰到凌焱就在半空中掉落了。 啪嗒一声,才知道是一个瓷杯,现在正碎成好几块可怜兮兮地躺在地上。 “气性挺大。” 话音刚落,又一个瓷杯碎了。 看着碎了的杯子和一直笑着看向自己的凌焱,故北上前将碎了的杯子拾起,放在手中不知施了什么法子,那瓷杯立马便恢复如初了。故北朝凌焱扬了扬手中完好的两个杯子,还特地放在凌焱眼下给他展示:“谁不会啊!我只是不太喜欢,太安静了不行,当然太吵了也不行。只是觉得今晚有些奇怪。” 故北走道窗边,凌焱也看向窗外。窗外那棵小桃树上那个本就将掉不掉的小果在大雨的不断摧残中兀地掉落在地。 凌焱抬手解了刚刚捏的决,雨声雷声瞬间在小屋内冲撞。 可下一秒,故北便猛地回头看向凌焱。 这雨声雷声中还混着别的声音。 ◎最新评论: 第10章 双头怪胎 ◎ “有人在吗?仙长——李仙长——” 那人将小院的门……◎ “有人在吗?仙长——李仙长——” 那人将小院的门敲得啪啪响。 雨夜将人声淹没,换做常人肯定是难以听清的。可故北他们却能将这声音轻松捕捉。 大雨不停地敲打着竹林,这样的声音反而很突兀。那人像是不知疲倦,一直喊着:“快开门!仙长——” 小院东边的一间屋子亮起了烛光,下一刻榆景便推开门,穿着里衣就急急忙忙地朝着门口走去。身后的石头正单脚穿着鞋,嘴里喊着:“等等我——师兄!” 榆景便走边朝门口回到:“何人在那?” 门开开时才想起自己忘记拿伞了,自己倒是无事,但眼前这人是一个普通人,虽然身上穿着蓑衣,但是这样的大雨,早就将这人半个身子淋了个透。 好在这时石头追了上来,把竹伞递给眼前身穿蓑衣的壮汉。结果那人连忙摆手道:“不用不用,李仙长可在?” 这人抬脸看来时,榆景才认出来。这人是山下村庄里的农户,榆景和石头下山的几次都遇见过。 石头虽然被拒绝了,可还是将竹伞撑在那人头上:“这可不是一般的竹伞,这可是被我师父施了法术的!” 榆景打断道:“石头,先别说那些了,快带余叔进去。”然后又对余叔道,“余叔先和石头去屋中,我这就去唤师父。” 余大添是静山山脚处一个叫泉至村的一户农户,他儿时便见过这山上的人,现在过去了十几年这些人还是这个样子,还帮过他们不少忙,所以村里的人都知道这山上住着的人就是求仙问道之人。 坐在屋内时,余大添接过石头递给他的热茶,身体因为太冷猝然接过热的东西而打了个颤。可他心里着急顾不着这些,接过茶便匆匆放在一边了。 故北和凌焱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副景象。 那余大添看见屋外来人,急忙起身,可来人却不是李呈泽,脸上担忧的神色更是明显。 于是故北观察着这人,问道:“你为何半夜上山,找我师父可是有什么急事?” 那余大添看着故北,故北身边站着凌焱,而石头看起来也是向着这女子的。于是余大添便道:“我家娘子临近生产,可是……” “那应该找稳婆啊。”石头在一边奇怪道。 余大添摇头:“有的,接生婆来了,看了之后便说这孩子要不得……” 故北看着这人没头没脑的讲一些听上去和他上山无关的话,很是奇怪,而且这人像是被什么东西吓到了一眼,眼神一直到处乱飘,手脚也发着抖。一开始会以为是因为太冷过激才一直抖,可这下过去许久屋内也很是暖和不应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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