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枚六阶晶核。” 卫渡影的声音清晰地通过包厢传出。 一楼寂静了一瞬,紧接着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三十枚!” “卧槽,不愧是大佬,我连六阶丧尸都没见过。” “笑死,你要是见过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坟头草都要两米高了吧!” “滚你丫的!” 就在众多异能者感叹vip包厢出手阔绰的时候,同一个包厢内又传出了另一道声音。 习盛:“七阶晶核。” 楼下再也抑制不住的惊呼。 更有人激动地站了起来。 “七阶晶核!他祖宗的是七阶!” “这已经是最高价了吧?不可能有人比这还要高了。”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一枚七阶晶核还只是个开始。 越意漫不经心地笑了一声:“三枚七阶晶核。” 杨云讼继续加码:“五枚七阶。” “各位只带了这么点晶核过来吗?”顾纵再次将价格提升了一个高度:“十枚。” “十一枚。”卫渡影冷冰冰吐出一个数字。 楼下的人都快疯了。 “他们到底杀了多少高阶丧尸?” “不是……就我一个人注意到,所有报价都是从一间包厢里传出的吗?” “他们是自己人打自己人?” “有钱人的世界,我不懂……” 姜以芽也听傻了。 她记得前不久哥哥,习盛还有卫渡影才给过她一大袋子晶核。 这才几天啊,他们竟然又存下那么多! 就连最低调的卫渡影都是一个隐形富豪。 在一群惊愕万分的人里面,只有一个人的表情格外兴奋。 他一边搓着双手,一边喃喃自语,脸色因为激动而涨红:“好好好,再高一点,高一点!发财了!” 当包厢里传出一个惊人的数字时,这人再也克制不住,猛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就在此时,整个拍卖会场的灯光全部熄灭了。 “啊啊啊——” 突然响起的凄厉惨叫如同混乱伊始的号角,引爆了整个黑暗。 通过不断爆开亮起的异能,隐约可以看到大致情形,一楼的异能者已经陷入了混战中。 杀人夺宝,暗中复仇,被迫反击…… 更有人不怕死地朝着二楼冲来,显然在巨大的利益面前,其他的都得往后靠靠。 在陷入黑暗的瞬间,姜以芽就站在原地不再动弹分毫。 她知道哥哥肯定会过来找她的。 杨云讼,或者说房间里的所有男人在意外发生的刹那,齐齐朝着姜以芽所在的方向扑了过来。 按照他们之前所处的位置。 习盛离姜以芽最近,接下来分别是顾纵,杨云讼,卫渡影和越意。 距离最远的越意在意识到自己已经失去优势之后,飞快朝着手下发出信号。 在无人注意的时候,身影彻底消失在了黑暗中。 同一时刻,姜以芽得脚下一空,整个人自由落体般向下跌去! 当习盛赶到伸手去捞她的时候,她刚刚所处的位置已经空无一人。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机关发出的响动没能逃过另外四人的耳朵。 卫渡影抬手点燃火焰。 猩红的火光非但没有让人安心,相反还给整个包厢笼罩上了一层危险紧绷的氛围。 越意和姜以芽一起消失了…… “嘭——”的一声巨响,贪婪的异能者闯入包厢内。 然而迎接他们的不是泼天的富贵,而是四个愤怒至极的男人。 …… 下落的姜以芽死死闭住眼睛,双手抱头,只期待自己不要摔得太惨。 不过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发生,她被一双手臂稳稳抱住了。 “怎么还是这么轻?果然我不在你就食不下咽,根本吃不下别的对不对?”越意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 “我……你……你认错人了。”姜以芽像是被猫抓住的老鼠,双手双脚僵硬地蜷缩在身前,一动不敢动。 “都说了骗我也要动动脑子,还是说在你心里我就这么蠢,连自己喜欢的人都认不出来?”越意抱着姜以芽没有松手,脚下不知道踢了哪里,周围逐渐亮起了一排灯。 姜以芽这才发现他们处在一个密道中。 “怎么不说话?继续反驳我也可以。”越意抱着她往前走去。 姜以芽在打死不认和摆烂妥协中摇摆了几秒钟,最后还是选了轻松的那个:“你就不怕是真的认错人?” 越意见她放软态度,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起来,原本空气有些不流通的密道里扬起了阵阵微风:“不可能。” 他回答得干脆。 “因为无论什么时候遇到你,我都会第一眼爱上你。” 其实一开始他并没有认出来那个雀斑小鬼是她。 但在第一眼看到“那个小鬼”后,越意就不自觉地被吸引了,眼睛好像根本离不开“他”,还总想要和“他”多说说话,再靠近一点。 那个时候,越意的本心就已经告诉了他答案。 “哪怕你改变了样貌、年纪、甚至性别,我的心脏都会因你而加速跳动。” 风流多情之人的深情告白最为致命。 虽然越意算不上传统意义上的多情之人,但当他用那双勾人的桃花眼全心全意注视着你的时候,几乎没有人可以抵挡。 心动在所难免。 姜以芽捂住砰砰狂跳的心口,有些愣神地仰头看着他。 越意察觉到她的目光,低头在她唇角轻啄了一下:“到了。” 通过七拐八弯错综复杂的密道,两人来到了另一个房间里。 姜以芽打量周围环境。 浮夸、奢华、张扬,非常的越意。 “这是我的房间。”他将姜以芽放在沙发上,顺势蹲在她脚边,伸手点了点她偏男性线条的脸颊,“什么时候可以变回去?” 姜以芽晃了晃自己的亚麻色短发,睁眼说瞎话:“变不回去。” “这样啊……”越意上下打量了一番她如今的小身板,拖长尾音。 姜以芽双手环胸,略带威胁地眯起眼睛:“这样是怎么样?” “就是……”越意突然倾身而上,将她压在沙发靠背上,“就是你现在看上去很小,亲起来有点罪恶感。” 说着他便吻了上来。 馥郁的橙花香气扑面而来,带着浓浓的思念,像是漂浮不定的风终于找到了可以停留的港湾,眷恋贪婪地不断涌进去,将她填得满满的。 没一会儿,姜以芽就被吻得晕晕乎乎,身体也从瘦弱的少年变回了原来的模样。 雪肤乌发,唇瓣绯红。 “你变态!”她哼哼唧唧地推开他的肩膀,软声怒骂,“你怎么亲的下去的?” 越意将她从沙发上拉起来:“那我可就冤枉死了,我的性取向一直都是姜以芽而已。” 这个回答实在是很难让人挑出错来。 姜以芽看了他一眼,总觉得不见的日子里,他又偷偷学了很多。 “区区男德,已经难不倒我了。”越意看穿了姜以芽的想法,神色得意,骄傲地展示起自己精心打理的羽毛。 一提起男德,姜以芽又想到了那见鬼的男德班和男德证…… 她果断转移了话题:“刚刚那个停电不会是你搞的鬼吧?” “有想过,但不是。”越意老老实实交代,“有人想要独吞八阶丧尸的消息,肯定会对情报人动手。我已经让人在暗中盯着了,不会有事的。” 他早就料到有人会搞事情,所以早早安排好了一切。 至于其他男人,管他们去死? “那些密道呢?”姜以芽回想了一下自己刚刚站的地方,完全没有任何不对劲。 说到这个,越意略显得意:“整个黑市里,到处都是密道,它们遍布各个角落,内含机关无数,隐藏在你从未想过的地方,就好比这里……” 越意随意按了一下沙发扶手,两人脚下地板突然消失,变成了一个通向下方的楼梯。 姜以芽学着他的样子,摸了摸扶手,也不知道触碰到哪里,地板又回来了。 “想要找找看吗?”越意朝她发出邀请,“找到一个,就奖励你亲我一下。” “才不要。”姜以芽无情拒绝了他,在屋子里转悠了起来,试图找到更多的密道,“我们不出去吗?其他人还在外面。” 越意见她和自己在一起还担心着其他男人,顿时醋意横生:“你很急着出去见谁吗?” “你的好哥哥?惯会装可怜博同情的卫渡影?什么乱七八糟佣兵队的队长?还是那个道貌岸然又虚伪的顾纵?” 他每说出一个人,就逼近一步。 姜以芽每听到一个人名,就往后退一步。 直到后背抵上凹凸不平的柜门,发出一声轻响。 似乎昭示着小老鼠掉进了陷阱。 “真想把你藏在这里一辈子。” 带着压迫性的阴影跟着笼罩下来,姜以芽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发现不久前在拍卖场包厢里发生的场景再次复刻了。 身前的男人,背后的柜子和脚边的大床将她牢牢困住。 然而这次没有人可以救她。 “如果这次拍卖会上我没有认出你,你是不是就打算蒙混过去,再也不来找我了?” “姜以芽,你的心也太狠了。” “见异思迁,招蜂引蝶,还双标的没边了。” 说到最后,越意的声音就像是咬着她的喉咙,一边吞咽她的血液一边说出来的。 如果可以,他恨不得直接将她吃到肚子里与她彻底融为一体。 可偏偏贴在脸颊与肌肤上的风是那样的柔和,比情人的爱抚还要体贴。 如此割裂的感觉给姜以芽带来极大的冲击力。 再加上越意那张无比犯规的俊脸…… “怎么不说话?你告诉我还有哪里做的不够好,我可以改。”越意像是从枯井中爬出来艳鬼,凑近姜以芽,用自己高挺优越的鼻尖轻轻蹭着她的,不经意间就能招魂索命。 感受着对方一下下喷洒在自己肌肤上的鼻息,姜以芽喉间阵阵发紧,心跳过快带来的紧张感达到顶峰之后,诡异地变成了一种未知的兴奋感。 好像她再多刺激那么一点点,事情就会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姜以芽对此产生了极大的好奇。 她顶着雄性生物危险的目光,发出了挑衅一般的邀请:“先让我看看你的教学本事……有没有长进?” 无比激烈的吻缠绕上来。 勾勾缠缠的风变得无比火热,房间内的家具摆设都被吹得发出震颤。 两具紧贴在一起的身影缓缓倒向旁边的大床。 晃动的水波托起他们的身体,一浪又一浪将他们推去更远。 姜以芽感觉自己像是一片羽毛,被风抛起又吹落,她试图抓紧捉摸不定的风,可总会被它从指尖溜走。 最后她只好抓住离自己最近,也看得到的东西。 浅粉色的指甲划过男人脖颈,染上了一抹殷红。 “嘶……”越意低低抽了一口气,酥麻的疼痛感让他越发亢奋,非但没有退开,反而更深一步地攻城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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