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刚休的前夫失忆了 作者:木耳甜橙 简介:西鹭是妖族的公主,一向低调。 唯二的两次高调:执意下嫁天界一位不知名的小仙,又在三百年后将他休了。 西鹭前脚将休书送去,他后脚就摔下悬崖,伤了脑袋,记忆停留在三百年前与她许下婚约的时候。 他拿出婚约,指着她写下的承诺:“堂堂公主,不可失信。” 西鹭把婚约撕个粉碎:“撕就撕了,你一介小仙,能奈我何!” 第二天,各路仙家齐齐来劝和。 西鹭逮住机会跟他们算旧账—— 指着山神:“你夫人说我前夫靠美色勾搭我?” 指着河伯:“你寿辰时,你那好大儿说我前夫没资格入席?” 被点名的仙家瞄了眼正坐在角落饮茶的前夫,忽见他嘴角一勾,似笑非笑。个个吓得魂不附体,恨不能捂住她的嘴:公主憋说了! * 西鹭实在纳闷,之前个个在前夫面前趾高气昂,如今就跟耗子见着猫似的躲着他。 后来,她才明白。 他们不是躲着前夫,而是怕了他…… *****下一篇预收推文***** 《疯批师弟把我老巢端了》文案如下。 荒泽大妖,祸乱仙门,吞人心髓,食人精魄…… 烟棠掰着手指细数传闻,只有一点说对了,她上辈子是妖。 这辈子,她成了仙门弟子,修为被废。 废了好啊,从此捂好马甲,当条咸鱼! 奈何相依为命的师弟不省心,每天睁眼闭眼就是要为她报仇。 烟棠苦口婆心劝他修身养性,他转头把仇家上上下下全打废。 她只好骂他不自量力,天天就想送死! 师弟:“师姐变得如此暴躁,都是他们害的,必须血债血偿!” 烟棠:……劝不动,根本劝不动。 烟棠摆烂后,师弟在疯批的道上一路狂飙,不但把仙界搅个翻天覆地,还端了她上辈子的老巢,掀了她的坟头…… * 烟棠掏出祖传皮鞭,甩得啪啪响:上万妖族我都驯化了,还驯不了你这小屁孩? 师弟:师姐……你…… [呵呵,怕了吧?] 师弟脸颊微红:可以用力一些吗? [……??] *烟棠苟命心得* 论咸鱼的我努力驯服疯批狼狗的失败案例 每天都在掉马边缘极限拉扯 *师弟疯批日常* 师姐最近不爱笑,都是他们害的! 师姐今天对我笑了两次……不正常,是他们害的!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东方玄幻 轻松 主角视角 西鹭 澜生 一句话简介:休夫后,三界都来劝我复婚 立意:向阳而生
第1章 写、休、书! 西鹭缓缓睁开眼,四周一片漆黑。 她是妖族,即便在夜间的山林深处,也能将周遭情形看个大致。 现在却像瞎了眼一样,什么都瞧不见。 她试图起身,原本毫不费劲的动作却格外吃力。她最终放弃地躺回地上,深深地喘着气。 上回醒来,也是半瘫不遂地躺着,使不出力来。 也不知在这个叫天不应的地方昏睡了多久,只记得被困在这儿之前,她与澜生在刚从西海离开,回家途中两人吵了一架…… 当时,她气呼呼地说了句:“我今日就与你了断夫妻关系!”便撇下他,独自离开。 她一头扎进茫茫云海,飞得漫无目的。等回过神来,入眼尽是陡峭险峻的黑崖,犹如一根根拔地而起的万仞苍剑。 恰逢暴雨,她遂寻个山洞避雨。 进入山洞不久,便困乏无比,本打算闭眼歇会儿。怎料一觉醒来,就浑浑噩噩地躺在这里。 起初她大声呼救,可嗓子都喊哑了,也听不到任何回应。 “想我年纪轻轻,不会真要困死在这鬼地方吧?” 西鹭心想自己刚满千岁,只度过妖生的短短一截,还没修成如父亲那样的大妖,恐怕也没机会随父亲继续出征北境,攻下狼族,见证空桑山统领四方妖族的壮业! 不仅如此。 她要是死了,澜生不就成了鳏夫? 当初父亲不同意将澜生记入族谱,她便悄悄潜入宗祠,自行记下。入了族谱,依照规矩,若非她亲自找长老除名,澜生这辈子就得守着她,不得续弦。 她委实没料到,自己会比凡胎成仙的夫君死得早。 “神仙的寿命不短,我若挡了他往后万万年的桃花运,岂不造孽?” 西鹭正苦恼,一束冷光蓦地照她脑门射来,骤然劈开她眼前的黑暗。 光线迅速往外扩散,眼前的光景渐渐明朗,周围散开的滚滚浓雾进入她的视野。 西鹭这才知,原来有人用这迷雾迷住了她的视线,将她与外界隔绝。那人必定也用了险恶的手段,压制她的力量! 她寻思自己往年究竟与谁结了恁大的梁子,要将自己置于这等境地? 目光不经意掠过右侧,就见前方光影中出现一道颀长的人影。 四周光线依然微弱,无法看清对方的五官,但那轮廓和身姿绝对错认不了! 西鹭惊喜不已,庆幸丈夫终于寻到这儿来,带她离开这个鬼地方。 她费劲地坐起来,忙唤:“澜生!” 他却没任何回应,也不动。 莫非因为光线不佳,他没认出自己?西鹭便朝他摆摆手:“是我!我腿脚使不出力,你快来扶我一把!” 可他就像一尊定住的雕像,仍然不动。 直到面前的迷雾散去大半,他的样貌清晰可见。她并没看错,确实是澜生。 但他神情异常平静,仿佛她不是与自己生活了数百年的妻子,而是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西鹭也渐渐从他眼神中察觉一丝怪异——他似乎在观察自己? 蓦然间,脑子里闪现两人昔日的一段对话—— “假如我哪天不要你了,你会怎么办?”那次她借着酒意,故意逗他。 “将你关起来。”澜生的回答毫不犹豫。 她不由想到自己先前一怒之下说要与他了断夫妻关系,难道他怀怨在心,一路尾随,趁她在洞内熟睡,施计将她困在这儿? 西鹭被这番猜测惊得气息都乱了。 “是你将我困在这里?”她问。 见他还是不应,她大为恼火:“有胆做,怎么没胆回答?是不是你将我困在这里的!” 他终于开口,一声不轻不重的:“是我。”就如一记不留情面的巴掌,将她扇得目瞪口呆。 西鹭固然怒意难遏,可眼下形势对自己不利。她不得不咽下这口气,好商好量地说:“你现在将我放了,我尚不计较你囚我之事,往后也不与任何人说起,与你好聚好散。” 一阵长久的沉默后,他问:“非散不可?” 西鹭冷笑:“你觉得我们还能若无其事地继续做夫妻?” 话音刚落,澜生突然闪身抵近,在她身前蹲下来。 她仰起头来,视线刚刚掠过他的下巴,没来得及瞧见他的脸,胸口猝然传来一阵剧痛,痛得她弓起身。 低头一看,他的手竟刺入了自己的胸膛。 西鹭骇然看着他毫不迟疑地掏出她的心脏,血淋淋的手掌摊开在她面前,心脏还在鲜活地跳动。 不知是身体太痛,还是他残忍的举止更叫她心痛难忍,她渐渐喘不过气来,意识也开始恍惚。 最终,她连喊痛的力气都没有,失力地往旁边栽去。 倒下的瞬间,澜生接住她双肩,将她托在怀里。 西鹭心中大骂——掏我心窝,将我囚禁,还有脸抱我? “臭不要脸!”她忍不住骂出声。 “谁不要脸?”有人回一句。 “澜生不要脸!”她继续骂。 “姐夫怎么能不要脸呢?你当初就是看上他那张脸才非他不可,这事我可最清楚!” 西鹭的意识骤然清醒,挣扎片刻,掀开眼皮,突如其来的光亮令她不适地眯起眼。 “阿姐!”一张俏丽的脸蛋凑到跟前,激动不已:“你终于醒了!” 西鹭愣了愣:“蛮蛮?” 路蛮蛮扑过去,趴在她身上哭起来。一会儿说自己这些时日等得好焦急,一会儿又埋怨她怎么这么久才醒。 路蛮蛮是血雀族,因自小被父亲托付在空桑山,遂与西鹭一块儿长大,二人情同姐妹。 西鹭的意识还停留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山洞,怎么转眼回到了空桑山? “蛮蛮……”她摇了摇路蛮蛮的肩,茫然道:“我怎么会在这儿呢?” 蛮蛮抹了把泪脸,解释道:“去年你离奇失踪,大家找了一年才将你找回来。可你始终昏迷不醒,各路神医都来了好几个,也是束手无策。又是大半年过去,阿姐可算醒了!” 说着,她破涕为笑:“族人都心系你的安危,我得赶紧将这好消息带出去。” 路蛮蛮起身要离开,袖口被西鹭扯住,“你说我离奇失踪一年?回来后又昏迷了大半年?” 在她的印象里,自己只昏过两回,顶多过去三五日,怎会不省人事长达一年半之久? 路蛮蛮点点头,便将她当初负气离开后的事道来:“姐夫以为你气消了就会回去,便在八风岭等着,可他空等一宿也不见你回去。他猜你许是回了空桑山,遂连夜赶至,也寻不见你,这才察觉不对劲。那年姐夫和妖帝是又急又慌,走南奔北四处寻人,终于将你找到。” “姐夫将你带回来的时候,整个人枯瘦如柴,我都差点认不出了,想必他吃了不少苦头!” 西鹭面色一沉,问道:“他在哪儿寻到我的?” 路蛮蛮摇头不知,又道:“姐夫将阿姐交给妖帝后,便匆匆离开了空桑山,至今也没现身。听妖帝说,他受了伤,需闭关休养一段时日。” 西鹭心中冷讥——他将我囚在山洞,甚至掏我的心,居然还有胆把我送回来? 掏心…… 想起这事,她慌忙伸手贴住胸口。感觉到心脏的跳动,她不由松口气,却费解:心脏不是被澜生掏走了吗,怎么还完好地在体内? 仿佛那只是一场虚幻的噩梦。 可胸口残余的痛感却没完全退散,她很清楚,这事切切实实地发生过。 澜生为何在掏去心脏后又将其复原? 只有他自己知晓…… 路蛮蛮见她捂着胸口,不禁担心:“阿姐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我去传药师?” 西鹭攥了攥手掌,忽而抬头:“蛮蛮,帮我拿来纸笔。” “纸笔?”路蛮蛮着实一愣:“阿姐要写什么吗?” “写、休、书!”她一字一顿说出几分凶狠。 “休书?”路蛮蛮睁大了眼。 可她还没来得问,门口传来一声喝问:“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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