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像是被困住,被约束在一个既定的狭小范围。 曾经似乎是过于荒诞,以至于在脑海中不曾留有半分遗产,这大概是懦弱者的通病。 只想把现在、把今天做的认认真真的。 至少,枷锁之中的女娃娃这么认为。 手腕儿上被金属摩擦出的痕迹已经结痂、又磨损、又结痂,不知过了多少次。 这种感觉逐渐成为习惯,若是一日没有,那真的会觉得缺了什么。 一睁眼,自己不在那片满是沼泽的荒原上,而是来到了森林中。 沼泽依旧是模糊的人形,只不过它浑浊不堪的体内还残存些自己同门的尸骸罢了。 它像是在咀嚼。 在品尝自己的辛苦得来的猎物,虽说没个五官表情,没个肢体动作,但女娃娃觉得:它现在一定很兴奋。 动动手脚,发现自己被捆在颗参天古树上。 粗壮的藤蔓几乎是将自己束缚的连还手的空间都没有,甚至,还有些穿过自己的血肉。 血滴打在脚下的灌木丛中,宛若冬日前最后盛开的花。 好不容易吃完,那沼泽诡物开始幻化成个俊俏的男子。 女娃娃勉强动辄喉咙,觉得眼熟,可记不清,脑子像是一锅粥,混乱不堪,苦不能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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