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之后发生的事情,除了两个当事人,再也没别人知道啊! “是的,”谢炫拼命回想,“对了,温家主当时说他跟在金叔的车子后面走,可是金叔的车子都开出了十几米,温家主的车子还没发动,一直停在原地不知道在干什么。金叔有点担心,还特意停车过去询问了。之后,温家主才发动车子跟上来。” 谢炫反复琢磨,要说真有哪里奇怪,也就是那短短的十几秒钟了。 可短短的十几秒钟的时间能干什么呢? 干什么,被强吻了呗。 白灵儿摸了摸嘴唇,感觉还不错,嘿嘿。 等等,强吻?吻? 白灵儿忽的站定,答案呼之欲出。 每到一个任务世界,为了补充消耗的灵力,白灵儿是各种奇葩的操作都经历过。 什么获取他人的好感值啊, 什么豢养小动物增加小动物的依赖性啊, 什么大口吃冰啊…… 提到这个大口吃冰白灵儿就很无语。 你敢想象那种画面吗,斗法受伤后,一个美艳的少女,随身掏出一大块冰坨,放到嘴里嚼的嘎嘣脆。 别人嗑丹药,她嗑冰坨,还是大口咬的那种! 要吃冰坨吗?可以补充灵力的呦! 就很扯。 画风歪到没边了。 难道这个世界更醉人,竟然要强吻男人?! 白灵儿仔细回忆,想到跟温延双唇碰到的一瞬间,体内的灵力如醍醐灌顶般直接拉满。 熟悉的感觉,不同的配方。 所以,在这个世界里,温延是个移动的灵力充灵宝? 且不谈他愿不愿意献身的问题,就问温家第十世天煞孤星孙命格怎么破? 总不能光占便宜不买单,冷眼旁观那家伙死于非命吧? 白灵儿又开始烦躁了,在客厅里踢踢踏踏的走来走去,再没看桌上的美食一眼。 谢炫见白灵儿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恍然大悟,一会儿喜一会儿悲的样子,更加不放心了,弱弱的问道:“师傅,您真的没事吗?” 白灵儿闻言,素手一挥,“我能有什么事,真的没事。”看了看时钟,滴答滴答快凌晨两点了,“你快回去休息吧,明天上午还要给玄岐轩送符呢。” 谢炫本来磨磨蹭蹭不想走,听到明天上午的安排,这是正经事,“好,我马上回去。” “等等,箱子里还有隐身符、安神符、引魂符、定魂符、爆破符、清洁符等各种符,各带一张拿去试试水。”手里经济拮据,没点钱可不行。 再说了,既然明确了这个世界里温延就是灵力充灵宝,那肯定得离充灵宝更近一些呀。 至于命格什么的,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白灵儿想打听一下温延的住处,就近买套房,手里没钱怎么行。 出于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原则,住的近了,交道打得多了,慢慢处出感情了……呸呸,慢慢交道打得多了,补充个灵力什么的,那还叫事儿吗? “价格往高了要,再买些黄纸朱砂回来。”一张败品的引雷符都好意思开价二十万,白灵儿要价毫不亏心。 谢炫双唇紧闭,两只眼睛可怜兮兮的望着白灵儿,“师傅,这些符它们认识我,可我都不认识它们啊。” 白灵儿抽了抽嘴角,看着委屈巴巴的谢炫,轻叹一口气,“你去把箱子打开,里面各种符各拿一张出来,我教你辨认。” 最后四个字,白灵儿狠狠咬了咬牙。 从来都不收徒弟的人,在这个普通的任务世界里打破了规则。 收徒就收徒吧,偏偏还收了一个连门都没摸到的徒弟,能怎么办呢? 还能怎么办,认了呗。 白灵儿认命般叹了口气。 谢炫则兴奋地冲向小手提箱,一张一张仔细挑选。 脸上是绽放的笑容。 白灵儿画符的时候,是同一种类型连续画,画到够数为止。 所以各类符很好挑拣,认识起来也很容易,谢炫很快就辨认出了不同的符箓名称。 见谢炫学的认真,精力又充沛,白灵儿一时也来了兴致,开始教谢炫画符。 “画符的基础是形似。”白灵儿第一次正正经经教导谢炫,浑身的气势一变,那个自由散漫随心所欲的人一秒化身循循善诱、一丝不苟的园丁形象。 “玄岐轩那张引雷符就只是形似,这种符只能发挥出真正的引雷符十分之一的威力。做到形似很容易,依葫芦画瓢即可。最重要的是神似……” 白灵儿滔滔不绝讲了半个多小时,“这是告诉你想画好一张符的基本要求,以及不同的功力画制出的不同品级的符效果的差异。好了,你先练形似。在练习之前,先认清楚这几种不同的符走笔的趋势,还有如何判断一张符的品级。” 谢炫越听越投入,两只眼睛像探照灯一样瞪得老大。 边听着白灵儿讲解,边用手机小心翼翼的把各种符箓的图案拍下来,准备一有空就拿出来揣摩,争取早日熟悉这些走笔。 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不觉两个多小时都过去了。 白灵儿敲了敲桌子,“凌晨四点了,今天先到这里。明天送完符后如果想休息可以再多休息一下。” 白灵儿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眼里泛着蒙蒙的雾气,“提醒一下,刚开始练习画符的时候,可以买差一点的材料。” 不是白灵儿瞧不起谢炫,上个世界白灵儿就亲眼见到一个炼气期小家伙练习画符欠了一屁股债,终其一生也没能画出一张中品符。 有些事情真的需要天分。 虽然时间已经很晚了,谢炫脑袋里的那根神经紧绷了一整天,到现在这一刻,他才真正把悬着的那颗心放下。 又因为打开了一扇全新的大门,浑身有使不完的劲,恨不得绕着操场跑几圈。 家里没有练习的工具,谢炫躺在床上把白灵儿教习的话反复回味了好几遍,在天都快破晓了才进入睡眠。 第19章 我可能中邪了 华安达这边,谢炫刚走,没一会儿凌思雨又来了。 凌思雨一身皱巴巴的睡衣,素着一张脸,满头的乌发乱蓬蓬的。 来了也不敲门,蹲坐在病房前的走道上。 值班护士担心出了什么事,特意过来询问。 凌思雨生怕吵醒了病房里的人,摆着手把护士赶走了,又默默的蹲坐回去,双手环膝,头埋在臂弯里,看样子打算在这里坐到天亮。 突然,身后的门“吧嗒”一声,毫无征兆的开了。 凌思雨被门突然发出的声音吓了一跳,惊恐的抬头看了过来。 白灵儿木着一张脸,看了看满脸憔悴的凌思雨,轻声说了句:“进来吧。” 凌思雨急忙起身,一个用力过猛险些站立不住,慌忙的扶着墙壁站好,看着衣着完整的白灵儿,直觉哪里怪怪的,一时又想不起来。 白灵儿转身向客厅走去,凌思雨胡乱扒拉了一下挡着眼睛的长发,疾步跟上。 白灵儿面无表情的在客厅沙发上坐好,看着局促不安站在面前的凌思雨,指了指旁边的单人沙发,轻道一声:“坐下吧。” 想了想,又起身给凌思雨倒了一杯热茶,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喝点茶缓一缓,不是什么大事,别紧张。” 凌思雨一把握住白灵儿的手,“你知道,你什么都知道对不对?” 白灵儿挑眉道:“我该知道什么?” 白灵儿的表情太冷淡,凌思雨猜不到白灵儿的想法,只得缓缓松开白灵儿的手,抖着手捧着杯子,轻轻喝了一口,看着坐回沙发的白灵儿,认真说道:“我可能撞邪了。” 白灵儿面上毫无波动,只偏头看了客厅的挂钟一眼,心想:自信点,把“可能”去掉。还有,能不能快点说,现在已经快凌晨五点啦喂,这是要通宵的节奏吗? 凌思雨见白灵儿没有反应,又想到那道奇异的口红画作的符,结合自己这两晚的经历,还是决定向白灵儿全盘托出。 她稍微整理了一下思路,开始慢慢说起最近发生在身上的诡异事件…… 一个多月前,凌思雨跟着凌父去洽谈一项原木材料进货渠道的业务。 “物价上涨,我们的原材料供应商也纷纷发函要求调价。但是家具生意嘛,除了拼设计和质量,价格战也是不可避免的。原材料的涨价,导致我们的家具报价也提高了一点。但就是提高了这么一点点的报价,让我们的市场占有率直接缩水了四分之一。这对一个企业来讲,打击是致命的。无奈之下,我们只能选择开发新的供应商。” 凌思雨艰难的开了个头,后面速度就快了起来。 “新供应商报价比我们现有的供应商未提价前还要低五个点,并且,这家供应商在业内也算是新起之秀,口碑还不错。因而,爸爸对此次的洽谈非常重视。” 凌思雨埋着头,蓬乱的头发把一张憔悴的小脸遮挡的严严实实,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并没有抬头看白灵儿的反应。 白灵儿实在忍不住了,睡意快要把她整个人都淹没了,她敲了敲茶几,言简意赅的说了句,“说重点。” 凌思雨慌忙抬头,看向白灵儿,终于发现她一直觉得不对劲的点在哪里了——现在已经是深夜了,但白灵儿依然穿着常服,并没有更换便服,这说明,白灵儿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休息。 意识到这点,凌思雨犹豫了一下,想说,要不然你先休息一下,等睡醒了再说? 但又一想到睡着以后的梦境,她又胆怯了。 白灵儿实在不喜欢这种磨磨唧唧、说话拖泥带水迟迟进不了正题的说话方式,她直接替凌思雨说了后面的事情。 “那木材供应商要求你们必须一次性签下五年的采购合同,并且五年内,不管发生任何原因,你们都不能终止合作。为了表示诚意,他们在合同里也注明了,这段合作期间,他们也不会以任何原因向你们提价。” 凌思雨惊讶的望着白灵儿,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白灵儿轻哼一声,接着说道:“凌总无法拒绝这份合同,当场就签下了契约。紧接着,你们的合作就开始了。可是,从第一次完成交易的当晚,就开始发生怪事。具体你说说吧,梦里都见到了什么。” 凌思雨此时对白灵儿充满了好奇,瞪大了双眼一眨不眨的望着她。 凌思雨心里非常确定,为了保证谈判的私密性,洽谈当天,包间里只有四个人,自己和凌父、对方也是一对父子。 那对父子是外地人,来A市发展的时间还不到半年,关系网简单,看样子也不是大嘴巴的人。 自己和凌父就更不可能把谈合作的事情到处宣扬了。 那么,白灵儿是如何得知当天的情况呢?而且知道的这么详细,好像当时就在现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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