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炎深同样察觉到异样,下意识往杨棉身前挡了挡,然而还没等他开口,杨棉已然侧身迈出一步,将他的动作轻巧避开。 “不必,我们没兴趣。”杨棉声音清脆冷冽,如同寒夜中的冰棱,“你赶紧回自己桌。” 大汉像是被酒精麻痹了神经,根本没把杨棉的警告当回事,咧着嘴,露出一口熏黄的牙齿,继续胡搅蛮缠:“别这么不给面子……”话还没说完,脚下一滑,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朝着杨棉扑来。 杨棉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冷哼一声,身形如鬼魅般灵动,不费吹灰之力便抓住大汉的胳膊,顺势一个漂亮的过肩摔。 大汉庞大的身躯重重砸在地上,发出沉闷声响,疼得他“哎哟哎哟”惨叫连连,酒意瞬间消散了大半。 这一幕变故来得太过突然,原本喧闹的烧烤摊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聚焦在他们这桌。 大汉的同伴见状,纷纷暴跳如雷,叫嚷着站起身,气势汹汹地围拢过来。 其中一个染着黄发的青年,满脸狰狞,恶狠狠地吼道:“你敢动我们大哥?今天谁都别想活着离开!” 霍炎深眼神一凛,正要有所动作,却见杨棉抬手轻轻一拦。 “你在这儿乖乖待着,这些小喽啰,我来收拾。”杨棉转头看向霍炎深,眼神中透着十足的自信与霸气,嘴角上扬,勾勒出一抹轻蔑的弧度。 好久没活动筋骨了,正好,练练手。 说罢,杨棉不慌不忙地活动了一下手腕,周身气息陡然一变。 那些人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然如猛虎下山般冲入人群。 只见她身形飘忽不定,出拳刚猛有力,腿法凌厉迅猛,每一次出手都精准无误地击中对方要害。 眨眼间,冲上来的人便像被推倒的多米诺骨牌,一个个东倒西歪,疼得在地上打滚哀号。 黄发青年吓得脸色惨白如纸,双腿发软,想跑却挪不动步子。杨棉缓步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寒意逼人。 “你……你别过来!”黄发青年声音颤抖,几乎带着哭腔。 杨棉冷冷一笑,正欲开口,烧烤摊老板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手里还攥着烤串夹子,声音发颤地哀求道:“各位,有话好好说啊,千万别在我这儿闹事,大家都消消气……” 杨棉看了看老板,又看了看地上狼狈不堪的众人,微微皱眉,轻哼一声:“这次就放过你们,要是再有下次,绝不轻饶。” 众人如获大赦,连滚带爬地扶起大汉,灰溜溜地逃走了。 烧烤摊的食客们见状,纷纷投来敬畏又惊叹的目光,随后,喧闹声再度响起,只是这一次,大家的话题都围绕着杨棉展开。 老板赶忙将烤好的食物端上桌,还额外送上一盘烤土豆片,满脸赔笑:“二位,实在对不住,今天这事儿给你们添乱了,这盘算我请的。” 霍炎深看着杨棉,眼中满是赞赏与好奇:“没想到,你不仅懂看面相,功夫还这么厉害。” 杨棉俏皮地眨眨眼,夹起一块鸡翅咬了一口,满足地眯起眼睛:“嗯,太好吃了!不过是花拳绣腿罢了。” 杨棉谦虚的说。 两人一边享受美食,一边愉快交谈。 霍炎深眼神中满是好奇,不知不觉间,他发现自己越来越被这个特别的女孩吸引。 随着夜深,烧烤摊的客人逐渐稀少,老板开始收拾桌椅。 霍炎深和杨棉也准备离开。
第22章 想办法赚钱 霍炎深伫立在街边,望着杨棉离去的方向,眼神里满是温和笑意,诚挚说道:“以后要是碰上麻烦,尽管来找我,千万别客气。” 杨棉轻轻摇头,态度坚决又不失礼貌:“不用啦,你请我吃了烧烤,今晚的事儿咱们就两清啦。不过话说回来,要是你碰到那种科学解释不了的怪事,倒是能来找我帮忙。” 霍炎深微微挑眉,眼中闪过好奇:“怪事?指哪种?” “比如撞鬼、撞邪这类事儿。”杨棉眨眨眼睛,半开玩笑半认真,“看在你请我吃饭的份上,我给你打个折,少收点钱。” 其实,杨棉刚意识到得为生计考虑了。 虽说在学校偶尔有同学请客,但总不能一直靠别人,自力更生才靠谱。 至于杨家那几个“睁眼瞎”,她也不屑用他们的钱。 霍炎深听了,哭笑不得,撞邪,撞鬼,她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真把自己当成小神棍了?不过他还是点点头:“好,那就先谢谢你了。” “那我走了,拜拜!”杨棉挥挥手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霍炎深突然叫住她,“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杨棉。”杨棉脆生生回答,随后转身,迈着轻快步伐,如灵动小鹿般消失在夜色里。 霍炎深站在 原地,目光久久追随着她的背影,直到彻底不见。 这个夜晚,因杨棉的出现,如同平静湖面投入巨石,彻底改变了霍炎深的生活轨迹。 “出来吧!”霍炎深对着黑暗的空气,声音低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瞬间,四个身影从暗处迅速现身,毕恭毕敬齐声喊道:“深爷!” “人都解决了吗?”霍炎深神色冷峻,淡淡地问。 “解决了。”为首的男人立刻回应,声音带着一丝敬畏。 这四个男人是霍炎深的心腹手下。 今晚,他遭遇一场精心策划的暗算,险些受伤,仓皇逃跑时幸运碰上杨棉。混乱中,他向手下发出暗号,只是他们赶来稍慢,才有了杨棉帮忙躲过追杀的惊险一幕。 霍炎深心中涌起恨意,暗暗想着,霍家那个老女人终究还是对自己出手了。那个女人,害死了自己的母亲,这笔血海深仇,他发誓一定要讨回来。 霍炎深收回目光,转身坐进早已等候的黑色豪车。车内,他周身散发着冰冷的肃杀之气,冷峻面庞在昏暗灯光映照下,更显阴沉可怖。 他虽只有十八岁,年纪不大,却干的都是大事。 没回霍家前,他就开始创业,十五岁就当上总裁,只是为人低调,鲜少有人知道。 知道的人都喊他一声“深爷” 不知道的还以为“深爷”是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子。 谁都想不到“深爷”会是个刚满十八岁的男人。 上天赋予他最强大脑,一目十行、过目不忘,却又残忍夺走他母亲的性命。 “去霍家老宅。”霍炎深冷冷对司机说道,声音没有一丝感情。 车子如蓄势待发的黑色猎豹,瞬间疾驰而去,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霍家老宅灯火辉煌,宛如白昼。 霍炎深刚踏入大门,就听到一阵尖锐刺耳的笑声传来:“哟,这不是炎深吗?这么晚了,怎么突然有空回老宅了?” 说话的是霍家大夫人,身着华丽服饰,妆容精致,举手投足尽显雍容华贵,可眼神里透着算计与精明,让人不寒而栗。 霍炎深仿若未闻,没给她一个眼神,径直朝大厅走去,步伐沉稳有力,每一步都带着不容侵犯的气势。 霍炎深的父亲霍振天正端坐在主位上,看到霍炎深进来,脸色微微一变,:“炎深,你怎么回来了?”这个儿子,给他的感觉太危险。 而且又是刚认回来没几天,霍振天有些陌生。 霍炎深冷笑一声,满是嘲讽与不屑:“怎么,我回自己家,还需提前通报?还是说,某些人做了亏心事,心里有鬼,怕我回来?”霍炎深是霍振天的私生子,前几天才被霍老爷子找到,正式认回霍家。 他目光有意无意扫向一旁的霍夫人,就是他口中害死母亲的“老女人”。 霍夫人脸色瞬间僵硬,强装镇定,故作生气:“你这是什么意思?说话可要讲证据,不能血口喷人!” 霍炎深没理会她的狡辩,不紧不慢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文件袋,重重扔在桌子上,发出沉闷声响:“这里面是些有趣的东西,相信你们会感兴趣。” 霍振天满脸疑惑,伸手打开文件袋,只看一眼,脸色瞬间惨白如纸,额头上渗出细密汗珠。 文件袋里装的是霍夫人买凶杀害霍炎深的铁证,证据确凿,每一项都指向她。 “这是怎么回事?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霍振天怒目圆睁,狠狠看向霍夫人,声音因愤怒而颤抖。 霍炎深怎么说也是他的种,这个女人居然在背后买凶杀人,当他是死的吗? 霍夫人顿时惊慌失措,连忙狡辩:“这都是有人故意陷害我,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搞鬼!” 这个野种,运气那么好,居然被他逃过一劫,还拿到了证据。 不过她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霍振天也不能对她怎么样。 她的娘家可是邢家。 四大家族之一,霍振天动她之前也得考虑后果。 霍炎深冷冷看着她,一字一顿道:“是不是陷害,你自己心里最清楚。当年我母亲的死,我绝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说完,他转身大步离开,留下老宅内一片混乱与争吵声。 在母亲的死没查清楚前,霍炎深不会让这个老女人出事,留着她还有用。 母亲死因水落石出的那天,就是这女人死无葬身之地的时候。 霍炎深离开霍家老宅后,直接回到了自己的私人别墅。 霍老爷子睡了,所以不知道今晚的事情。 霍炎深坐在宽敞的客厅里,陷入了沉思。 手中的文件袋是他复仇计划的关键一步,如今证据确凿,他与霍家的战争已正式拉开帷幕。 霍家的人最好没有参与他妈的死,否则,他一定要把霍家端了。
第23章 脏东西 杨棉回到家中,简单洗漱后,她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思绪却不由自主地飘向了霍炎深。 这个男人周身仿佛笼罩着一层神秘的面纱,藏着太多不为人知的秘密,而她,内心深处却莫名地涌起一股强烈的好奇心,想要去揭开这层面纱,探究其中的奥秘。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轻柔地洒在杨棉的脸上。 她悠悠转醒,睡眼惺忪地看向闹钟,瞬间惊觉自己睡过了头。 家中一片寂静,除了保姆杨妈,其他人都不见踪影。 杨妈听到动静,连忙从厨房走出来,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说道:“大小姐,你起来了,我给你留了早餐,我现在给你拿出来。” “好的,谢谢。”杨棉坐在餐厅,慢条斯理地吃起了早餐。 一个人享受美食的时光,让她感到格外惬意,至于家里其他人在不在,她并不在意。 在她心里,这个家早已没有了温暖与亲情。 杨妈一边收拾着桌子,一边随口说道:“太太带二小姐去医院复查了。”顿了顿,又补充道:“先生去公司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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