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欺辱他的无一不惨死在他的手下,包括应衔月。 而和恶毒女配同名的应衔月很不幸来到了这个世界,同样很不幸地体验了以上的所有的文字。 但钻心之痛也就罢了,应衔月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她几乎刚完成一切就又被拉了回来的状况。 更不能接受系统给出的理由是,反派他,黑化了…… “简直是岂有此理!”应衔月听到的时候,嘴里先是咬牙切齿般蹦出了这么一句。 她辛辛苦苦在修仙小世界一待就是十几年为的就是让反派越江寒不再黑化的,结果她刚一走,这黑化值就爆表了?! 应衔月严重怀疑,小世界有人在怠工或者谁又招惹了他。 但怀疑是没有用的,不愿意也是没有用的,擦屁股这件事已经是拍板的事了。 于是应衔月晕过去之前,诅咒系统:“我咒你充电会漏电!找女朋友是个大海王,渣得你哭哭啼啼!” 系统无语:这可真是恶毒的诅咒啊。 …… “师姐,你怎么能…?” 少年地站在风雪的庙宇之间,以一种异常震惊的眼神望着她。 “……对不起,我只是想回家。” “师姐,你不要丢下我,好不好,求求你了,”他似乎是哭了。 恍惚间,一阵大雪飘然而过,应衔月再也听不清他要说什么。 她朝那片模糊的白色飞奔而去,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靠近不了,只能拼命地喊着对不起对不起。 “宿主!你快醒醒!” “呵!”应衔月被梦魇折磨的不清,过了好久才猛然地睁开双眼,想要坐起来,却“哐当”一下脑袋撞到了一片十分坚硬的东西。 “啊!好疼呀!” 这么一撞可叫应衔月万万不敢再乱动弹了,却也让她彻底清醒了过来,她揉了揉疼的要死的额头,直叹生活不易。 “宿主,你刚刚是怎么了?怎么叫都醒不过来。” “……好像是梦到了我死遁的时候,”应衔月淡淡回答。 “呃……”系统不好回答 她懒得理他,于是仰头摩挲着头上的那块坚硬的东西,发现有些凉凉的,又伸手弹了弹。 “话说回来,你这把我送到哪里了啊?洞里啊?这么黑?” “呃……说实话我也不清楚,应该是越江寒的附近吧……” 应衔月一脸嫌弃,“你不清楚?那要你有何用?” “不要把我说的这么无用呀……”系统哥竟然还在这儿给她委屈巴巴。 应衔月不想理这个无用又聒噪的系统,然后似有些为难地用两指扶着下巴做出一副思考的样子看着头顶上的一片漆黑,“这东西好像是千年玄冰。” “千年玄冰,然后呢?” 然后应衔月在一片黑暗里躺得笔直,露出了赴死的笑容,“然后就可以躺在这里赴死了。” 系统不理解,“为啥呀?” 应衔月:……我不如把你扔了吧。 虽然很无语但还是好脾气地解释了。 应衔月:“这东西硬的很,就算是以前的我也打不开的,所以别想了,与其想着怎么开棺,还不如想着怎么过好最后的日子。” “那总得试试吧……” “没试的必……”她话突然止住了,外面似乎有谈话声。 冰棺密不透风,但却能听得见外面的声音,很清楚的那种,清楚到应衔月能明确进来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主上,神风门那边又再要求说将应姑娘还回去。” “凭什么?当年可是他们不要她了,师姐又不是招之来挥之去的玩意,凭什么让还回去就还回去?”那个熟悉的声音是那样冰冷,“告诉他们,师姐既与我成了亲,便永生永世都要与我不得分离。” 永生永世与他不得分离?应衔月不禁发笑,若是旁人听来这话,只怕会以为这个人会有多么喜欢她,但只有应衔月自己一个人知道,越江寒恨她。 这是她在这本书里逃不掉的宿命。 就在这个时候系统不解风情地开口:“宿主啊,是越江寒耶,那你这个身体不就是……?” 应衔月闭上眼睛不想理这该死的系统,不过她也没想到自己再次来到这个世界仍然是以恶毒女配应衔月的身份而来,她本来还以为自己这次会轻松一些的。 老天爷就是看不得她活的好一点,她看透了。 “是,属下这就去办。” “嗯,”越江寒淡淡地应了声,自己却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甚至是坐了下来开始喝起了茶。 应衔月有些无语地捂住了脸,忍不住吐槽,在尸体旁喝茶很有意思么?虽然现在这个“尸体”她诈尸了,但不好好在你的明渊居上喝茶,跑到这里喝,倒也是挺有意思的哈。 “里面不冷么?还是说……你在等我走?” 突然那个低沉的,冷淡的声音再次响起,但此刻他身旁并没有别人,那么他这句话是对谁说的呢? 应衔月心的节拍漏了半截,她屏住呼吸,手也攥成了拳头,明明身在周遭是玄冰而做的棺中,却不知为何脑门上冒了一层汗。 他冷笑了一声,似乎是站了起来,紧接着那催命的脚步声缓缓朝她逼近,继续说道:“难道说,你在等我把你揪出来么?” 应衔月抿了一下唇,最后还是觉得面对疾风吧,“我……我,我出不来……”她觉得她的声音都是颤着的。 听到她说的话之后,外面的人似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有些难以置信地轻声问道:“师姐?” 他那个疑惑的样子,难道不是发现她诈尸了么?难道是说……他只是以为冰棺里有人躲进来啊?!但谁会没事躲这里面啊!他什么脑回路! “……我不是,请别叫我。”应衔月弱弱地回了一句 系统补刀:“你都出声了,放弃挣扎吧,宿主。” 一瞬间,冰棺被打开了,应衔月看到了越江寒,想象过无数个他们重逢时的场面,但绝没想到会是这样。 眼前的人亦如最初见到时的模样,少年明媚,尤其是那双眼睛一成不变的清澈,应衔月不止一次夸赞过,那简直就是星河,倒映着无数光彩。 就是这样一个少年,应衔月始终想不明白,作者为 什么要让他作为不讨人喜欢的魔族,人人喊打喊杀的反派男二呢?只是为了能让女主来救赎他么? 然而每当想到这里,应衔月脑子里就产生了这样一个疑惑。凭什么?凭什么救赎他的不能是越江寒自己呢? 应衔月似乎也看到了越江寒眼中是有多么的震惊,他恐怕也没想到自己一剑捅死的人此刻竟然活了过来,还正眨着眼望着他。 “嗨,师弟~”应衔月觉得无论如何先微笑着向人打招呼总归是没错。 然而几乎是同一时刻,越江寒便一把将她提了出来,那身当初为了让自己走向大结局的嫁衣也顺着冰棺显露了出来,简直是红的烫眼。 而与她这幅不堪模样成反比的是,越江寒此时正穿着精美的茭白色长袍,用发冠束起了马尾,看着就是一个乖乖少年,如果不是看到越江寒那压抑着晦涩的笑意,以及眼中的红血丝的话…… “叫什么师弟……你说是我是师姐便是师姐么?谁知道是不是被什么脏东西给附了身?” 他一把攥住了应衔月的脖子,就像当初他捅出去的那一剑一般,毫不犹豫。 应衔月瞪大双眼。 他想杀她。 此时越江寒头顶上那个亮闪闪的板子是系统在提示着黑化值已经突破了极点。 应衔月:哈,请让我去死吧……
第2章 我可是爱你深入骨髓啊 刚复活就要死,怎么办?求助!急!在线等! 应衔月觉得自己的脖子都快要被掐断了,但她缺氧的大脑里首先不是恐惧的情绪,而是生气,她用仅剩的一点力气去尝试掰开越江寒的手指。 也许是求生意志强烈,加上越江寒也貌似没真的想下狠手,应衔月竟然真的成功挣脱了束缚。 她涨红着脸,粗粗地喘着气,然后一双明眸瞪向完全居高临下的越江寒。 “哪怕我真的不是,这也是你师姐的身体吧?你既然把她放在冰棺里保存,便也舍不得让她受到一丝伤害,对么?” 越江寒笑了,蹲下来与应衔月平视,“你又怎知,我不是为了要让她生不如死才复活她的?”他说的一字一顿,又那样平缓,偏偏叫她听出了几分恶劣。 应衔月打了个寒战,看着颇为认真的越江寒,一时觉得倒也不是没这个可能,看眼前的人瞬间也多了一层恐怖滤镜。 “你,你……你也太变态了吧……”应衔月想了半天只憋出了这么一句话。 越江寒敛了几分笑容,“说笑了,你不知道么?我是魔族,向来如此。” 这话什么意思,意思是这些年他净学了点魔族的不好么? 一瞬间应衔月黑了脸,心里净是“自家养的乖娃子学坏了的想法。但却因为怕惹恼这厮是丝毫不敢言,只能恶狠狠地瞪着他。 而越江寒微微眯望着生龙活虎的应衔月,眼中不由夹杂着一份莫名的情绪。 不可能,风眠君分明说了,师姐她是不想回来了,可为何眼前之人如此鲜活,真的不会是么?想到这里越江寒内心如麻一般混乱。 这边沉寂了有一会儿的系统突然发出了声音:“嘶,宿主,越江寒的黑化值下降了20个点唉……” 并不是太想知道,严重怀疑是这玩意就是没了能报复的对象了才黑化的。 应衔月叹了口气,无奈劝说着,“那你想怎样?既然你坚信我不是你师姐,那么你应该放过我才对吧?” 越江寒微微低了低视线,有些不敢看她。 但只是那么一瞬,很快越江寒便又抬眸轻笑道:“师姐是我妻,哪怕这芯子里不是她,身体也必须待在寒渊山,”他说着手不自觉间紧了又紧。 对着他那蜜中带剑的笑她实在是哑口无言,只觉此人怕是暂时不愿放过她了。 只是他的妻,那场婚事不是作秀么……这越江寒怎么这么当一回事啊。 转而应衔月一笑想要掩饰,“既是你妻,你不该对她的身体好一些么?” 越江寒微垂着眸子,不禁冷哼一声,“某些人很坏,我想对她好,可她就是不承情,就想离我远远的。” 应衔月看着他这副模样不禁扯了扯嘴角,越江寒想对她好,是她不承情……她还真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有够可笑的。 心里是这么想,但考虑到对面这个人随时会捏死自己,她还是皮笑肉不笑地附和道:“哦,那这个人确实很坏。” 话题到了这儿,应衔月眼睛转了转,再想要张嘴问他这里是哪,能不能带她出去的话,结果唇刚刚轻启,外面便有人匆忙跑了进来阻挠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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