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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给你了[女A男O]

作者:风辞雾隐   状态:完结   时间:2023-08-16 17:11:18

  那天谢惊鸿载着纪然放学回家, 路过楼下小超市买口香糖, 相熟的收银员阿姨说起纪眠跟池南的事儿,十分八卦询问纪然情况, 甚至还问纪然要谢置当爸爸还是要池南当爸爸。"

  旁边开烧烤店的店主凑过来付钱时,讥诮着嘴了一句:“嗨,还能是谁?当然是谢置了,你也不看看谢置这些年帮了纪眠多少?以前还奇怪纪眠和谢置关系这么好, 干嘛不结婚,现在看来,纪眠婚都没离,不敢犯重婚罪!”"

  “你说什么!”

  谢惊鸿闻言一股火气冲上脑门, 三步并两步朝前揪住他衣领, 眼神凛冽悍然。"

  那一瞬间,铺天盖地的信息素席卷过整个小超市, 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烧烤店店主憋得两颊通红,被她眼神盯得犯怵。

  他复又意识到她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忍着霸道的信息素揪住她手腕又瞪了回去:“我说!纪眠和谢置早搞到一起了!你爸跟她妈都不是什么好货!”

  以前这烧烤店店主追过纪眠, 这事纪然和谢惊鸿是知道的。"

  当时又是送花又是送烧烤, 纪眠拒绝了好几次才作罢。"

  这事儿告吹后,烧烤店店主每次见他们都阴阳怪气, 连带着对谢置和谢惊鸿也阴阳怪气。"

  “你!”谢惊鸿双目赤红,一拳抬起作势要往他脸上揍。

  纪然冲上去抓住她的手,惊呼了声:“惊鸿!”

  “哼!”烧烤店店主得意一笑。

  就这小屁孩,敢揍他?

  谢惊鸿汹涌的怒意在被他手抓住那瞬间稍稍稳定了些,扭头去看神色肃然的纪然不耐道:“干嘛?!”

  都这么说谢置和纪眠了,此时不揍更待何时?

  “用这个,”

  纪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书包里掏出那本砖头大小的中文汉字词典,扭头黑着脸眼神无比死亡盯着烧烤店老板道:“给我狠狠揍!”

  敢乱说妈妈!他不揍得他鼻青脸肿不姓纪!

  烧烤店老板:“!!”

  谢惊鸿抓紧词典往他鼻子上直接抡了过去,那词典一砸过去,角度刁钻,烧烤店老板当场流鼻血,恍惚又震惊瞪两人“你们”,纪然都没给他机会回神,率先朝他胸口踹去,气急败坏骂道:“让你乱说!”

  烧烤店老板一屁股摔在地上,踉踉跄跄起来,发了怒,怪叫了两声就朝两人冲了上来。

  双方硬生生撕扯打斗,纪然到底是Omega,力气小些,三两下被烧烤店老板推开了,一屁股蹲摔在地上。

  谢惊鸿见状摁着烧烤店老板在地上狠狠揍了一顿,半点还手之力都不给。

  “住手!你两!”

  店主阿姨见状吓了一跳,哪儿见过小辈对长辈动手,慌慌张张道:“再不住手我报警了!”

  谢惊鸿红着眼揍了最后一拳,起身甩了甩手疾步朝纪然走去。

  她把人拉起来就朝外面走,浑身散发着股冷冽感。

  纪然手腕被拉起时心脏砰砰乱跳,几乎是小跑着跟上的。

  他几乎能听到身后艰难起身的声音和耳畔拂过的风声,在那瞬间,他们好像在进行一场毫无目的的逃亡,十指相扣着,窜起股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他们打人了!

  他们打人了!

  是他和惊鸿干的!

  相比于纪然的忐忑不安和一腔惶惑,谢惊鸿则淡定许多,她在揍人时就预料到后续的情况。

  谢置是警察局的,烧烤店老板真要报警到警察局去处理,他会完全得罪谢置。

  出了小超市。

  谢惊鸿回头看他了一眼,就望见他膝盖破掉了一块皮,皱着眉上了单车道:“上车。”

  纪然坐在单车坐等上抱着她的腰,以为她要逃之夭夭,问:“咱们去哪儿?”

  “去药店买药。”谢惊鸿踩着脚踏板朝前,握着单车把手操控方向,揍过人的手关节颇为不舒服。

  嘶!真疼!

  纪然一脸茫然:“不躲?”

  “躲什么躲?”谢惊鸿朝额头吹了口气,撩得头发飘扬起来,她冷哼了声道:“要躲也不是咱们躲,是他们躲着咱们走!”

  “那烧烤店老板肯定会借题发挥,找我妈妈的!咱们肯定挨打。”

  “第一种情况是,烧烤店老板根本不会找咱爸咱妈,第二种情况是找,最糟糕的结果不就是挨打么?反正都是挨打,两个人挨打不如一个人挨打,你就说是我,我扛着。”

  “不行,我也打了。”

  “你打就打了,你挨得住几下打?”

  “反正,你不怕我也不怕,大不了跟你一起。”

  “听话,别闹。”

  “我才没闹。”

  谢惊鸿在药店前停下,下车买了酒精和创可贴,在药店门口就给他喷了酒精贴上。

  纪然呆呆看着她,在酒店喷上膝盖时他才反应过来受伤了,没想到alpha比他还先发现。

  这晚回家。

  如谢惊鸿所料,烧烤店老板根本没跟谢置和纪眠告状,他两写完作业安安稳稳睡了。

  出乎谢惊鸿意料的,池南在他们没注意时,跟街坊邻居越来越熟悉。

  甚至,不知道池南用的什么方法,让街坊邻居都以为是纪眠跟池南闹矛盾,这才让纪然没爸爸多年。

  这仿佛像一张网般把纪然给套得牢牢的,时不时心情烦躁,谢惊鸿跟他对答案时,发现他写题要错上几道,在以往,这种情况是绝不可能出现的。

  谢惊鸿敲他额头问:“你还在因为那个人的事纠结?”

  他两并没有把池南挂在嘴边,一般都用“那个人”代替。

  若是以前她或许没那么敏感,临近高考的天数越少,她就越担心纪然发挥失常。

  纪然脑袋被敲得生疼,龇牙咧嘴揉着额头叫疼,抓起书本朝她身上砸,凶巴巴道:“你干嘛!疼死了!”

  “我这不担心你么?”谢惊鸿双手交错抵挡住他的攻势,缩着脑袋道:“你这作业写得比我还差!第一名被挤掉了怎么办?”

  “你乱说!”

  纪然豁然起身,单膝压着她膝盖,双手捏着她两颊居高临下盯着她道:“第一名还是我的!你才被挤掉!你才被挤掉!”

  “松手!”谢惊鸿扣着他的腰推了推,仰着头命令道。

  纪然才不怕她,捏着她两颊低头得不到结果誓不罢休:“快说!第一名还是我的!”

  谢惊鸿被捏着嘴巴不甘示弱,一把抓着他的腰往怀里一带。

  这一带,纪然重心不稳猝不及防往她怀里摔去,惊叫了声唇瓣落到了谢惊鸿侧边额头上去。

  夏季的衣服薄薄的。

  他们穿的都是短衣短裤。

  谢惊鸿被扑了满怀,鼻尖萦绕着温热又熟悉的味道,让她微微一愣,心跳控制不住乱跳。

  额头柔软的触感让她脸颊一瞬间窜红,仿似烧了把猛烈的火,呼吸紧蹙。

  她喉咙滚动了下僵硬着,呆愣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任由奶糖味钻进鼻尖,“纪、纪然……”

  纪然瞪圆了眼睛,脸颊通红。

  他听到声音回过神来,猛然推开她,从她身上下来低着头挠了挠发丝,拿起书包就往外跑,混乱得厉害:“我我我我先走了!”

  谢惊鸿十分好意提醒:“那个,这是你房间。”

  纪然恨不得撞在豆腐上撞死,脚下跟坠着千斤坠似的,脸颊更红了,尴尬又羞耻提着书包往外面冲,嚷嚷道:“这里面太热了,我出去透透气!”

  谢惊鸿:“……”

  确实,需要透透气。

  这晚,她回家吃完饭在房间刷题,时不时就去瞅纪然窗户的房间。

  额头上的温热的触感和软玉温香入怀的感觉好像就在刚才,让她频频回想起Omega跌落在怀那瞬间。

  她拍拍脸颊:“别闹别闹!他是兄弟!差点给你当便宜弟弟呢!”

  写完试卷睡觉,她就梦见纪然。

  梦里纪然也跟她玩闹,跌倒在她怀里好死不死亲到了她唇瓣。

  她鬼使神差搂住他的腰闭着眼咬上他软软的唇瓣,纪然被咬得退缩了下,双眼迷蒙着低头继续跟她亲吻,嗓音低低唤着“惊鸿”,酥得她浑身都麻了,忍不住扣紧他后颈加深了这个吻,痴迷下唤了声“然然”。??С

  春梦的结果是,谢惊鸿初次梦遗了。

  她醒来察觉不对劲,进卫生间脱掉内裤检查了下,捂了捂脸惆怅道:“谢惊鸿啊谢惊鸿,你这不禽兽么?你竟然想亲纪然?还做这种梦。”

  她一边在卫生间里站着洗内裤,一边数落她这种流氓行为。

  跟她的辗转反侧不同,纪然把烦恼写进了日记。

  谴责完他不该跟她这么近距离,写完后就美美睡了一觉。

  第二次月考结束。

  纪然始终维持第一名的水准,谢惊鸿愣是在熬夜写完了四本《十年高考八年模拟》后硬生生踩在年级前十。

  放榜时。

  纪然在第十位看见谢惊鸿的名字讶然:“你怎么进步那么快?”

  “不跟你说了,过目不忘,那几本《十年高考八年模拟》写过的题现在还在我脑子里呢。”谢惊鸿双手枕着头,觑了他一眼,颇为骄傲道:“厉害吧!”

  刷题确实是笨蛋方法,可胜在有效。

  令她意外的是,纵然纪然受了些许池南的影响,成绩到底还稳定在第一名。

  纪然还挺替她欣慰的,拍拍她肩膀赞赏道:“干得漂亮!”

  以前谢惊鸿吊儿郎当,浪费天赋他就觉得很令人惋惜,没想到认真起来跟坐火箭似的!

  她为了自己的病,到底是上了心的。

  再过一周谢惊鸿易感期,到时候妈妈应该没那么排斥她咬他脖子这事儿了。

  谢惊鸿嘚瑟了哼哼了声。

  与他们的小烦恼小纠结不同。

  纪眠跟池南在餐桌上谈判过五次了,五次的内容都是离婚和离纪然远点儿。

  池南油嘴滑舌,嘴上说得是给纪眠和纪然一个家,嘴上又是说纪然没爸爸可怜,又是说她残忍的拆散了一个家,什么话最能刺伤纪眠就挑什么话让纪眠妥协。

  与此前由谢置陪伴不同,纪眠不可能次次都让谢置陪着谈判。

  谢置是警察,帮她震慑一次两次就够了,次次都找谢置是不可能的。

  这也就让纪眠的谈判变得愈发举步维艰。

  到了第六次,纪眠开门见山说:“我给你三十万,这是我和然然的全部家当,离婚,以后不准再接触然然!”


第17章 喜欢我?想跟我谈恋爱?

  池南不要钱, 姿态放得很低,可怜巴巴说着这些年的不容易,唯一的期盼就是得到一个家。"

  纪眠执拗且烦躁, 起初稍稍能控制住情绪,听着听着站起身来破口大骂了池南一顿, 一副鱼死网破的状态, 红着眼扣着桌子, 色厉内荏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五十万怎么样?”

  池南很喜欢看温婉娴静的女人气急败坏, 好像一朵带刺的玫瑰花枯萎掉,展露出最丑陋的一面, 他捧着咖啡杯耸肩道:“我如果跟你离婚,失去得太多太多,根本不是你用金钱能弥补我的,我以后再也见不到然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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