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桑棉棉站在大厅中间,听着掌门介绍剑冢的历史,脑子里胡思乱想的认为,这件事的本质是宝物攒多了,不想被各路弟子随意打秋风,干脆由掌门藏起来保管好,一辈子都是清峰剑宗的财产! 正出神间,掌门已祭出掌门令牌。 那令牌缓缓漂浮在大厅中央,发出柔和的光芒,随着时间推移,那光晕越来越大,渐渐将中间的令牌吞没,直到那光晕膨胀成一堵门的大小,才缓缓向内开启。 “走进这道门,便能进入剑冢。”掌门的声音传来。 嘿,还真的是道门。 由叶止领路,几人陆续从那光门穿梭过去。 直到司徒巧巧与桑棉棉站在最末尾,也过了光门,那光门砰的一声关上,然后迅速消失不见。 掌门的声音在头顶传来:“你们有十日的时间挑选本命佩剑。十日后光门再开启,到时候再放你们出来。” 话毕沉默了一瞬,又突然猥琐的补充道:“选到就是选到,选不到就是没机缘!皮猴子们不要打歪主意,十日后最好都给我乖乖走出来,不然本尊一屁股给你蹶出来!” 所以收纳剑冢,果然还是为了藏宝吧。桑棉棉无语吐槽。 众人仔细打量眼前景象,发现几人站在一个悬浮的圆台上,从圆台向下望去,能看见大片绵延的山脉,黑压压的十分肃杀,却泛着冷兵器的银光,想来正是各位前辈大能的佩剑。 想来下面便是剑冢了。 这圆台距离剑冢有千丈高,然后那罡风裹挟着剑气,却依然能直挺挺的扑在脸上,可见这剑冢的佩剑自是不俗。 一时之间,几人的心绪都激荡起来。 司徒巧巧迫不及待的对桑棉棉说道:“棉棉,我们去找沈骁一块御剑下去,然后一起去找本命佩剑。” 桑棉棉还不待答应,已被一个白影一把拽上了剑身,那白影冷酷而又戏谑的对着司徒巧巧道:“这人归我了,你跟沈骁自个儿玩吧。” 说着白无凭便带上桑棉棉,率先御剑向剑冢山俯冲而去。 “此处是剑冢中灵气极浓郁一处,劳烦桑师妹陪我寻个破剑。”白无凭拽着桑棉棉的后领子落了地,摆出了一个请的手势说道。 桑棉棉尴尬一笑,抠着手拘谨的像个小学生,小声说道:“这个……额……白师兄,我要是说我不知道破剑在哪儿,你信吗?” 白无凭笑了,凑近桑棉棉:“桑师妹耍我呢?” 说着便从手心祭出桑棉棉的本命灵火:“桑师妹可要想清楚再说话。” 桑棉棉不扣手了,一把将白无凭的手心握起来:“别这样别这样,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我没骗你,破剑真的在剑冢,但我只知道它在剑冢,不知道它是哪一把。” 桑棉棉声音越说越小,白无凭气笑了,戳着桑棉棉的脑袋恨恨道:“你自己看看这剑冢山脉有多大,光知道破剑在剑冢有用吗?” 桑棉棉小声嘀咕:“这么大片山头,原著里不还是被你找到了?” “什么?”白无凭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我们抓紧时间吧,还有机会,再说就算找到破剑,也要它肯认主你才能带走啊!”桑棉棉边说着,一把抓住白无凭的手,随便找了个方向便往前走去。 清峰剑宗开派建宗千百年,累积自是不凡。 这一路上的剑,或古朴或正义,或好战或邪气,五花八门,让人应接不暇。 白无凭对那些看起来很正派的剑似乎不感兴趣,一路都在挑拣些看起来很邪性的佩剑试手,那剑却如同死物一般,毫无反应。 眼看着白无凭脸色越来越臭,桑棉棉举手小心建议道:“咱就是说,那破剑好歹也是个圣物,咱要不要捡两个看起来正义凌然的剑来试一试?” 白无凭好像找到了台阶,脸色稍霁对着桑棉棉故作姿态道:“嗯,还算有点用。” 然而挑拣了几把正派的剑后,却没有什么不同,那剑依然是插在山上气势万千,拿在手里破铜烂铁,白无凭的脸色更臭了,肉眼可见的黑了下去。 桑棉棉打着哈哈安慰道:“嗨,本命剑哪是那么好遇见的?你当捡破烂满大街都是呢,好东西肯定要慢慢找嘛~你看我也没有找到呀。” 白无凭戳着桑棉棉的脑袋道:“跟你这小废物一样,我该很荣幸?” 但到底脸色好了一些,显然有被安慰道。 小反派就是嘴硬,桑棉棉大度的拍拍自己脑袋,起身欲往前走,却忽的觉得脚后跟一震。 桑棉棉低头看去,一把纤秀的剑呆愣愣的躺在地上,不似其他佩剑一般,正气凌然的屹立在山峰之上。 桑棉棉抬抬脚,小心翼翼的又碰了碰那剑柄,刚一触上,果然,那剑气入体的酥麻感又来了,桑棉棉只觉得犹如一股清凉之意汇入灵台,整个人一瞬间都清明了不少。 见她这般姿态,白无凭说道:“果然什么人吸引什么剑,这懒剑看上你了,想做你的本命剑。” 闻言,桑棉棉踢了踢剑柄,问道:“你是想跟我走嘛?” 那剑扑棱一下子在原地震了一下,就这样仓促而懒散的作了一下回应。 桑棉棉大呼:“不是吧,拿到本命剑不该是狂拽酷霸屌的史诗级场面吗?你这算什么?后脚跟碰瓷?这就完啦?” 桑棉棉十分头痛的看着它,向白无凭问道:“这种情况该怎么处理?我可以不要吗?” 白无凭难得认真的解释道:“若觉得有缘便可带走作为本命剑,你若不喜欢,往前再遇便是。” 白无凭说完,那剑忽的一个跃起,跳到了桑棉棉的手中,任桑棉棉怎样甩脱也甩不开。将碰瓷行为进行了个彻底。 一人一剑缠斗了大半天,直到桑棉棉气喘吁吁的摆手休战:“得了得了,我服了你了。得之我命,既然你这么主动,以后你就跟我混吧。” 那剑听闻,当啷一下卸了力气,将整个剑的重量压在了桑棉棉的手心,又开始摆烂起来。 桑棉棉忍不住吐槽道:“破剑没找到,先找到了你这么个摆烂剑,这么会摆烂,就叫你烂剑!” 烂剑挣扎抗议,白无凭轻飘飘来一句:“若是这剑不听话,我可以替师妹折了这剑。” 烂剑气抖冷,屈辱的认下了新名号。 ----
第14章 本命佩剑已经找到,桑棉棉更加专注的替白无凭寻起了破剑的下落。 然而这一路上的佩剑,只要遇上白无凭,就犹如瞬间变成了破铜烂铁一般,丝毫不见一丝前辈大能佩剑的锐气与灵气。 白无凭也愈发沉默起来。 沉闷的气氛在两人间流通,忽的剑冢山脉震动,桑棉棉被白无凭一把扶稳,两人向远处望去,只见遥远的天边,有刺眼的蓝光映亮了整片剑冢山。 正是大能之剑现世的征兆! 掌门震惊的声音从空中响起:“叶止徒儿竟拔出了忘机剑!” 随后又萎靡的嘀咕道:“那我岂不是痛失忘机宝贝?”被谁提醒了一声,掌门迅速掐断了声源。 白无凭的眼神晦暗不明,似乎总是叶止,处处显得他像个笑话。 “好消息是叶止没找到破剑,坏消息呢,是你也没找到。”桑棉棉捏着下巴分析,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白无凭复杂的思绪。 白无凭无语的看了桑棉棉一眼,郁闷复杂的心绪却就此烟消云散。 桑棉棉拍拍白无凭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掌门虽说给我们十日,但要算上返程的时间,能用来找本命佩剑的时间不过七八日,你这一路猫嫌狗弃的,没有一把剑肯要你,实属反常。我倒是对你能找到破剑有信心了,只是时间紧迫,抓紧寻剑吧,莫要伤春悲秋了。” “这么没头苍蝇似的乱找也不是办法,破剑不是圣物吗?按理说应该灵气充裕才是,你细细感受一下,除了我们这一处,这剑冢中其他灵气充裕的地方在何处?”桑棉棉出谋划策道。 白无凭面无表情的手一指,指向刚才蓝光迸发的方向,言简意赅道:“那里。” “……”桑棉棉一阵无语,又迅速打起精神:“那就去那个方向碰碰运气。” 白无凭没有异议,两人朝向忘机剑的方向一路急赶。 正赶路间,又一阵灵力波动传来。只见不远处迸发出浓郁的灵气,皎洁而温柔的光华自灵气处升腾,像是给剑冢披上了一层白纱。 这场景,“是月华剑。”两人异口同声。 “是柳师姐。”白无凭肯定道。 月华剑剑性柔美,代表着阴柔、寒冷的属性,如今进入剑冢的弟子中,只有寒月峰出身的柳风萝才能与月华剑相辅相成,这剑是被谁带走了,自然不消多说。 听罢,桑棉棉一拍脑门。 对了!原著中,毋庸置疑,白无凭是顺利从剑冢中带出了破剑的。 如今对比原著,唯一的变数便是自己。若没有自己,白无凭进入剑冢后会往哪个方向去寻剑呢? 是柳风萝啊!照白无凭恋爱脑的程度,原著中进入剑冢后,定是跟着柳风萝一道寻剑。 “我好像知道破剑在哪里了。”桑棉棉对着白无凭正色道。 白无凭一挑眉,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走,我们去找柳师姐。” 两人御剑疾奔,朝着柳风萝的方向略去 距离不远,不消一会儿,三人便碰了面。 柳风萝尚且沉浸在找到月华剑的喜悦中,温柔的擦拭着剑身。 听闻脚步声响,这才放下了佩剑,看向来人。 见是桑棉棉与白无凭,柳风萝温柔一笑,打趣道:“你二人感情倒是要好,寻本命佩剑也要绑在一处。” 虾仁猪心,虾仁猪心,桑棉棉瞟了一眼白无凭,见其对这话没有反应,才对着柳风萝说道:“恭喜柳师姐寻到宝剑。白师兄还没有寻到心仪的佩剑,我们来这个方向碰碰运气。不知师姐接下来要去哪里?” “原来如此。既已找到月华剑,我自然是要回道飞台之上,等着掌门令牌再次开启。”柳风萝回答。 竟是在回程的路上吗? 桑棉棉掐算了一下,如今倒是也寻了六七日的剑,此时想要稳妥的赶上掌门令牌的开启,此时确实应该回程。 心里这样想着,桑棉棉开口却说道:“好,那我们再往前寻寻佩剑,与师姐就此别过。” 开玩笑,柳风萝是谁?那可是白无凭的心上人,若是让小反派在新上人面前上演无剑认主,那该多丢脸啊! 这点道理,桑棉棉还是想的明白的。 几人就此别过,柔和的月华尚未消散,显得这剑冢的小路很是静谧。 两个人慢悠悠的踱步向前,桑棉棉凑近白无凭,老实的分析道:“朝着这个方向,我们最多只能再寻一日的剑,便要返程了。” 白无凭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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