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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J菇已经陷在联邦手中，简鱼就不怎么管它了，她操纵小东菇找到野雨琴，“新人，我需要你配合我的行动。” 野雨琴：“好啊好啊。” “待会儿我会召集所有管理人员，在会议上宣布我才是J。” “啊？” “我在举报教会的事情后就知道这件事难了，所以刚刚被抓走的其实是我的替身。” “啊？” “我会告诉他们不要着急我的事情，我会在背后一直为大家掌舵指引方向，但目前表面上还要装作我真的被抓走了，努力运作把我的替身救回来。” “为什么把这件事告诉我？” 野雨琴小心翼翼的问，有一种怀疑自己是不是暴露的预感，小东菇好像是在借她之口向联邦打招呼说，嗨，我不是J，我只是想//维//稳，你们别多想！ 小东菇斜了她一眼，“在帮派成员眼中，你是大哥的女人，所以我要先和你通气，省得你不知道我的计划，给我拖后腿。” 野雨琴：…… “有你的背书，再加上J留下来的后手，撑一段时间不是问题。” “好的，我会配合你的。” “嗯，你去通知他们来开会吧，我会变形成J变形的样子在众人面前出场。” 野雨琴差一点就要行动了，但听到小东菇宛如绕口令一样的话，她停下脚步，试探的问了一句，“变形术是组织成员必备的技能吗？” 简鱼看了一眼召唤物列表。 小东菇说，“算是基本功，但有一些特殊成员（牧蚁）因种族限制无法掌握，我深表遗憾。” 野雨琴一脸期待，“你说我有可能学会吗？” “对于丑人，细看是一种残忍。” “？” “对于根本不可能学会这个技能的人来说，从知道的那一刻便意味着绝望。” “……” 野雨琴嘴硬偏要倔强的说道，“我脑域开发度20还不够吗？” 简鱼打开系统商城，搜索关键词‘人类高等变形术’。 [完全变形术：变化学派的高级魔法，可将目标生物变形成另外一个生物。注意：该魔法为高危类魔法，变形者需在单位时间内进行一个意志检定使不被自己所变形的生物种族的野性冲动所吞没，对抗失败将丢失一部分自我意识，当自我意识被野性全部吞没时，除非施术者及时解除魔法，受术者将失去一部分自我认同，触发精神疾病的概率上升] 小东菇以审视的冰冷目光看向野雨琴，“你不知道这对非适格者来说有多难。” 野雨琴气呼呼的走了。 简鱼对她提及两次的脑域开发度有点好奇。 她切换视角，找到一只跟在团啾身边的兵种，团啾是她已知除野雨琴以外唯二掌握了心灵沟通能力的生物。 “啾啾，心灵沟通是一种很难的能力吗？” “啾？” 团啾表示，这难道不是出身就自带的能力吗？ “我意志属性现在也有26了，但一直没解锁心灵沟通的能力。” “啾啾！” 简鱼明白了，这个知识点的理解涉及到每个人1级时解锁的三大主属性。 意志不是她的主属性，魔力才是，而对团啾来说，意志才是它的主属性。 “初始主属性是魔力的就是使用mp值的蓝条法师，初始主属性是意志的就是使用精神力值的灰白条法师，如果初始主属性既没有魔力也没有意志，说明不是法师职业而是战士职业，拥有的是斗气之类的气槽？” “啾~” 团啾伸出两根羽毛，表示简鱼理解到位，就是这个意思。 向团啾取完经，简鱼计算野雨琴的个人面板，普通人的脑域开发度是10，记为意志1，野雨琴的脑域开发度是20，记为意志2，通过开发脑域获取的意志最多10点。 算完，简鱼不禁感叹。 有些人出生就在罗马，有些人生来就是牛马。 怎么会有人努力一生的顶点也不过是一只小鸟破壳时的白板属性啊？ 意志2看起来是有点低，但拳王的力量属性也不过是2，国家队的运动员体质属性也只在1.5左右徘徊。 对于在0.8-0.9-1.0-1.1-1.2之间挣扎的芸芸众生来说，意志2已经是无法企及的数值怪物了。 简鱼：没办法，lv1级的人类若不能升级上限就到这里了。 或许是J菇被抓走，公司上下人心惶惶的缘故，野雨琴表示要和大家开个通气会的时候，他们集合的速度很快。 小东菇变化成J菇的模样，给自己戴上墨镜口罩帽子，披上风衣，一副见不得光的样子走进会议室，当着干部们的面再一点一点卸下伪装。 “大人！” “您不是被抓走了吗？” 干部们对小东菇的亮相十分震惊。 小东菇把和野雨琴说过一遍的话又对他们重复了一遍。 野雨琴在旁边帮腔，“是这样的。” “不管怎么说，这还是太惊人了……” “嗯，我理解你的顾虑，所以我不会把它当做挑衅而是忠心，所以我会稍微轻一点。” 小东菇打了个响指。 质疑它身份的干部脸上的表情迅速凝固，条件反射的就要嚎叫出声痛哭流涕。 但他发现好像只是虚晃一枪，孢子并没有真的发作。 想明白他刚刚做了什么后，他的冷汗都流下来了，“大人……我……” “我已经原谅你了，”小东菇看向其他人，“这样够吗，还是说大家都体验一遍？” “不、不用了！” 众人连连摇头。 那样的地狱，他们不愿再踏入一次了。 “很好，接下来一段时间我会隐匿踪迹，避免让条子们嗅到，公司的具体事情就听你们大嫂的，我会告诉她该怎么做。” 野雨琴：我怎么就成大嫂了？ 简鱼：我是大哥，你是大哥的女人，那不就是大嫂？ 小东菇离开这里，在外面绕了一圈变小以J教子的身份返回。 园区内帮派成员们的心理稳定度明显上升，简鱼搭建的咕噜果奶茶的草台班子看起来不会在短时间迅速崩溃了。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厂区里像小东菇这般年纪的小孩也要承担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 但小东菇是J的教子，这一切就都免了，地位很高，在名义上只有野雨琴能管教它。 小东菇打开电视机开始看电视。 野雨琴看到了免不了吐槽一句，“你和J还真是像啊。” 小东菇：“哼。”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代号是什么呢？” “西拉比。” “啊？” “你是信他还是信我是西拉比。” “……你可以别说冷笑话了吗？” “嗯，我是noe，你可以叫我N。” “这还差不多。” 野雨琴松了一口气，感觉总算听到N的一句实话了。 简鱼：可明明我的第一句才是真话，我的小东菇是西拉比的替身x 两人聊着，正在放送的电视机插播一条紧急新闻——联邦决定从即日起在全球范围内传播万机之神玛尼的福音，并将机械教会的福音书纳入义务教育。 野雨琴：啊，不是前几个小时还在报道打击机械教会的不法分子吗？ 简鱼：这就叫臣等正欲死战，陛下何故先降x
第102章 章一零二 在简鱼想着他们要怎么圆这种前面喊打喊杀后面亲如一家人的事情, 不料主持人话音一转，说前几个小时被抓的都是别有用心的坏人，剩下的机械教会成员都是被利用的无辜人，请大家放心之类的话。 简鱼：是你, 神圣切割！ 寻常民众能被联邦的快速转进忽悠过去, 但对知道内情的这一撮人来说, 联邦的丑态在这一刻尽显无疑。 简鱼让小东菇刚刚伪装成J菇安抚好的干部又骚动起来。 在他们眼中, 联邦和机械教会已经达成协议, 举报机械教会抓人做机械士兵的J菇因为知道真相被抓走封口。 虽说J菇用替身挡了一劫, 但谁知道他们会不会上清洗名单？万一替身熬不过严刑拷打乱攀咬怎么办？ 简鱼看向野雨琴。 她总觉得以野雨琴的业务水平, 好像没办法出去发表一个让众人稍安勿躁的演讲。 简鱼：这个草台班子，除了我没一个能支棱的。 虽然现在是个让野雨琴对联邦失望的好机会, 但公务员的编制也不好考, 人费半天劲儿好不容易上岸, 她哆嗦几句把人忽悠瘸了就不好了。 简鱼不干那种缺德事。 于是小东菇对野雨琴说, “联邦的高层已经病了很久了, 组织要做的是给联邦治病, 虽然这样做会带来一定的痛苦，但积重难返，不刮骨疗毒是不行的！” 野雨琴的眼睛渐渐亮起来。 她回忆起J菇干的事情, 盘活经济，增加税收, 给弱势群体安排就业, 这一桩桩一件件, 哪个不是对全体国民有益的事情？ 此时的野雨琴需要心中的正义拯救内心的迷茫, 而简鱼恰好给了她一点心中的正义。 “那组织需要我做的事情是？” “没有，现在已经没有可以你插手的事情了, 接下来就要看组织其他代号成员的工作了。” “代号成员？” “嗯，组织拥有从A到Z一共26个代号，每个代号背后都代表一位正式人员和若干预备成员，你让外面的人安静下来的时候可以想想自己以后继承哪个代号。” “我已经是预备成员了？” “不，只是让你想想，一定的妄想与做梦有利于身心健康。” “……” 被简鱼这么插科打诨几句，野雨琴的精神似乎稳定下来了，还是那个来当间谍替反抗组织打工的联邦探员。 但简鱼对她说的是真的。 现在的赛博世界没有什么能干的事情了，能够影响她和机械神族之间天平的只有那最关键的超时空装置的存续状态，剩下的都是不怎么重要的细枝末节。 细节当然重要，但如果最关键的地方不行，细节就是扣的再漂亮也是没用。 不破坏装置，联邦被机械教会取而代之，民众变为生产机仆兵的原材料； 破坏装置，机械神族派出更多的军队，直接武力统治整个赛博世界。 不管怎么做，联邦的结局都是失败。 简鱼不是社达爱好者，但在多元宇宙中，弱小即原罪。 弱小者在被强大者发现的一瞬便被判定了死刑，黑暗森林法则尤其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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