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清棺材里面的场景后,我吓得差点从凳子上摔下去。 棺材里,田永才的身体已经被齐阳翻了过来,背对着我们,只见他的后背上密密麻麻的都是头发。直接刺进他的肉里。 我大着胆子去拽了一下,发现那些头发就像是长在肉里一样,根本拽不动。 “丫头,弄碗清水,把你的血滴进去。”他皱眉跟我说。 “哦。”我忙着去准备。 好不容易找来了,又把手指割破滴了几滴血进去,递给齐阳。 他均匀的倒在田永才的后背上,那些头发竟然从田永才的背上脱落,蜷缩在一边,发出一阵的焦糊味,就像是被烧焦一样。 “原来我的血这么厉害。”我自豪的说。 齐阳没好气的看我一眼,“你也就这么点用处。” 我哼了一声。 等到头发全都都脱落下来,齐阳拿出一块红布把那些头发小心翼翼的包好,放到包里。 我捂着鼻子,觉得那块布的有股特别的味,不是臭,但就是让人受不了,而且好像闻到过。 “师父,你那块布是干啥的?”我嫌弃的问。 齐阳居然罕见的脸红了,嘴巴动了几下,没说。 看他这样子我更加好奇了,缠着他问:“师父,到底是干啥的?你就告诉我呗。” “月事布!”他说。 “啊?哈哈”我本来是有些别扭害羞的,但看着他耳根都红了,终于没忍住笑了出来。 “师父,为什么要用这个月事布啊?”我笑嘻嘻的问,看着他那副不知道怎么说的样子,心情很舒爽。 他白了我一眼,咳了一声,努力的装出一副很正经的样子,给我解释说:“月事布属阴,我手上的这块又是在七月十五鬼门大开之时被天雷击中过的,所以它现在的用处不亚于一根百年的桃木。” “这么神奇啊?”我看着包里露出的红布头,心想:用处挺大,就是味道真不好闻,这得放了多少年了。 “师父,那能把它洗洗不?”我追问道。 齐阳直接给我一个爆栗子,“你给我老实待着,要是敢给我把它洗了,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我看他急赤白脸的样子,笑的更欢了。 本来还想问问他是怎么找到这东西的,但是看他耳根都红了。我也就没再问。 他收拾好,又把棺材盖盖上,这才打开门。 门一开,齐浩直接窜了进来,把我转了几圈,在我胳膊腿上摸了几下,确定我一切完好,这才松了口气。 “哥,以后你可不能让丫头做这么危险的事了,还这么小,被吓坏了怎么办?”他埋怨说。 齐阳都懒得搭理他,直接跟村长说:“已经解决了,明天下葬。” “这”村长犹豫着说:“齐先生,按照规矩需要停棺七日,他这时间还没到。” “不能再停了,明天必须下葬,我会过来亲自主持,今天晚上这家里也不要留人。”齐阳沉声说。 田永才老婆捂脸哭着,“好,您说下葬就下葬,我听您的。” 我看着她哭。也有点想哭,这时,手上一凉,转头一看虎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我身边,正抓住我的手,叫了声:“哥” “我不是。”我使劲想要把手抽回来,别看他人小,劲儿可不小,我竟然弄不过他。 “哥”他又叫了一声,上前抱住我的腰,慢慢的挪到我的后背,紧紧的贴着。 我求救般的看向田永才老婆,却看见她哭的更伤心了,“我本来还有个大儿子,聪明伶俐,前几个月得了重病,没几天就去了,虎子是被他哥背大的,他这是把你认成他哥了。” 最后虎子是哭着被她妈从我身上扯走的,我看他哭的都快抽过去了,只能安慰他:“你别哭,我明天还来找你。” 他一听,竟然真的不哭了,眨巴着明亮的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我。 “乖,听话,我明天一定会来的。”我学着以前哄我的语气,摸摸他的头,轻声哄着他。 他这才慢慢的松开了我的衣服。 我们从他家出来,齐阳打发齐浩和大壮去县城,让他们买一只芦花大公鸡,一条大黑狗,再买些好的供品和纸钱。 他自己一回到家,就钻进房间里,不让我打扰他,还叮嘱晚上吃完饭后,给他画几张镇魂符,要加上我的血。 我默默的看着手上的伤口,心疼自己。 “瘸子,你什么时候才会醒过来呀?”我嘟囔着,趴在他的胳膊上。 跟瘸子说了会话,我洗了澡。换上干净的衣服,开始给画符。 我这边刚刚画完,齐阳也从房间里出来了,手里拿着一个木刻的小人。 “还不错。”他满意的看着我画的符。 我开心的笑了,现在我已经能很顺畅的画出镇魂符,但是再复杂一点的,我还不会画。 “师父,你弄个小人干啥?” 他高深莫测的说:“封魂。” 我收起脸上的笑容,刚想问他什么是封魂,齐浩和大壮就从外面进来。 齐浩抱着一只大公鸡,提着一袋子纸钱,大壮牵着一条大黑狗,背着一个挺大的背包。 “哥,你看这鸡行不?”齐浩把鸡抱进屋子里。 “行,先放到院子里养着,这狗不错啊。”齐阳称赞说。 黑狗已经被大壮栓到了柱子上,圆溜溜的大眼睛瞅着我们,也不叫。 “那是,这可是我从家里带来的狗,老头子养了好多年,要不是听说你要用,他绝对不舍得借给我。”齐浩说。 “嗯,叔养的狗更好,这样一来,我明天省不少事。”齐阳说着,开始收拾他们买回来的供品和纸钱。 我听后有些惊讶,原来他们不是亲兄弟啊。 齐浩把我拉到一边,又开始掏兜。 我忙着说:“叔,我什么都不缺,你别给我了。” 他摇头,神秘的说:“这可是个好东西,你肯定喜欢,看,好看不?” 他献宝似的拿给我一对蝴蝶的卡子,蝴蝶的翅膀是粉色的,上面还镶嵌着亮晶晶的东西,触须都是很细的铁丝一圈一圈的绕出来的,顶端各有一颗塑料的钻石。 随着齐浩的动作,它的翅膀和触须也在轻微的震动。 “好看。”我不错眼的看着,长这么大,我最好看的卡子就是一对塑料的小紫花。 “来,拿着。以后上学戴。”他塞给我。 “不不,我”我有些手足无措,这东西一看就很贵,虽然心里很想要,可是这么贵的东西,我不敢做主收,几乎是本能的,我转头看向瘸子的方向。 看他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这才后知后觉,他现在正睡着呢,然后又看向齐阳。 “师父”我无助的叫了他一声。 齐阳从一堆纸钱中抬起头来,看了眼小卡子,满意的看了齐浩一眼,说:“收着吧,你叔给你买的。” 我这才小心翼翼的接过,美滋滋的看着,真好看。 齐阳晚上连饭都没顾上吃,从公鸡和黑狗的腿上各放出点血来,仔细的把它们的伤口包好,又着急忙慌的进了屋。 我跟齐浩两个人坐在屋外,发愁晚上让他们睡在哪里。 我家,好像只有三张床,现在齐阳的睡的,说是床,实际上就是在屋里搭了几块木板。 “叔,晚上你跟大壮叔睡我屋里吧,我去跟瘸子挤挤。”我说。 齐浩笑了声,说:“你甭管我俩,我们有睡觉的地方,等下我们就回去睡。” “啊?你们还要回去?从我们这里去县城就算是开小轿车也要好几个小时呢。”我惊讶的说。 他呲着牙,在我头上揉了一把,“我们就在这附近睡,话说,你可比我那个讨人厌的侄女懂事多了,你是不知道,她见天的欺负我,小小年纪,跟个街头霸王一样。” “丫头,去准备一碗黑糯米。”齐阳在屋里冲我喊。 “哎,我这就去。”我忙着跑去厨房。 等我把黑糯米弄好,再回到院子里的时候,齐浩和大壮已经走了。就剩下我跟大黑狗眼对眼。 “师父,你吃饭不?”我又等了好半天,也不见齐阳出来,实在是困得不行了,只好大声问他。 好半天,他才喘着粗气说:“不吃了,你睡吧,明早我叫你。” “哦,”我打着哈欠回了房间,刚迈进去一脚,就看见韩正寰正坐在床上。 “我还是去给师父做点饭吧。”我说着,转身想跑。 下一刻,就被他提溜这领子拎到床上。 我快速的爬到床脚,警惕的看着他,“你为啥总是晚上来找我?还总是在我床上。” 说到最后一句,我声音变小,自己都快听不见了。 他淡淡的说:“白天人多,不方便。”说完走上前,开始扯我的衣裳。 我拼命的抓着领子,“你要干啥?你把我衣服拽坏了,我就那么几件衣服,坏了都没得换。” 他一听,手上的动作轻了许多,“脱掉,睡觉。” 我瞪着他,红着脸大声说:“不可能,我不能跟你睡觉。” 他停下手里的动作,笑道:“你想什么呢,我只是想抱着你睡会。” 他说完,不再看我,转身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他个子很高,我现在就算是踮起脚,也就能到他的咯吱窝。 以前他都是直接光着上身进我的被窝,所以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他脱衣服。 我的心跳随着他的动作慢慢的加快。 三五下,他就已经脱好了。 等到我看到他完整的脊背时,心中一凛,他背上的四个血窟窿竟然还在,但是似乎比上次小了些。 “你背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我小心的问他。 他停了几秒,突然转过身,一把把我拉到怀里,不由分说的吻住我。 一手把我的胳膊别到身后,一手按着我的后脑勺。大腿压制着我,我只能任由他亲。 好半天,他才松开我。 我气喘吁吁的瞅着他,嘴疼得厉害,刚刚他竟然在我唇上咬了一口。 “旧伤,已经无碍。”他说。 我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回答我刚刚的问题。 不由得气恼的瞪了他一眼,好好说话不行么?非要亲我。 他给我盖好被子,跟以前一样裹着被子抱着我,手一直在我头顶揉来揉去。 “你干啥呢?”我被他揉的烦了,直接把他的手拽下来。 他顺势把我的手握在手里,淡淡的说:“揉揉。”然后在我手上捏了两下,又要去揉我的头发。 我使劲的抱着他的胳膊,“别揉了,我想睡觉。” 这话一说完,我感觉周围气压急速下降,虽然我看不清他现在的表情,但却能感受到他目光里的压迫。 “不喜欢让我揉?”半晌,他沉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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