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里面的长官带人冲出来,外面的士兵对着随后跑出来的大嗓门等人发起猛烈攻击,子弹像一张细密的网,血肉之躯根本无法穿过这张网。 碎肉横飞的场面极度残忍,但大嗓门他们的样子,也不像是活人了。 外面的军方有重武器,他们被打成碎片,然后有人打扫战场,把碎肉收拾起来打包带走。 带走碎肉可能是不想留下证据,不过尸体残骸可不少,装了二三十包,这附近荒无人烟,如果把大门封死,应该没人会发现这些尸体,所以带走反而有些麻烦。 我看他们还给装尸体的袋子贴了标签,还有人登记,感觉不像是要带回去草草焚毁。 我和陈清寒坐着军车,他们没有蒙上我们的眼睛,这不是一个好的讯号。 沿途的风景只有秃山,我们也没有进入城市,而是被带到另一片荒无人烟的区域。 车队停在一座山前,山底下有暗门,进门需要扫描军官的脸,还要验指纹。 甚至会对整辆车进行扫描,车队缓缓驶进山中,陈清寒小声对我说,这可能是军方的秘密实验基地。 不知道是出于保密还是什么别的原因,这些人军装上的标志陈清寒不认识,每个国家的军队都有自己的标志,这些信息在网上就可以查到。 只要有兴趣的话,普通人也可以全部记下来,陈清寒因为业务的需要才把它们记在脑子里,但这支部队的标志他从未见过。 没对外公开过,就是需要保密,我们俩现在发现了人家的秘密,他们也不在意,大方展示给我们看,我没法不怀疑他们的动机,这是不想放我们俩活着出去了。 穿过一条不算太长的隧道,车子进入一个大型停车场,里面停了许多军用车辆。 我们乘坐只有下行的电梯,来到一间类似审讯室的房间。 到了这才有人要检查我的背包,陈清寒没有背包,他们搜了他的身,没发现有价值的东西。 翻我的背包就比较精彩了,他们把人头倒出来,并且拿走了它。
第662章 突然乱了 他们倒是没上来亲自搜我的身,但拿枪对着我,让我自己把口袋翻一遍。人头吐给我的小喇叭没保住,也叫他们收走了。 我这个气呀,悄声问陈清寒,要不把这座基地烧了吧,省得跟他们浪费时间。 陈清寒看看我,笑了笑说:“你真是什么东西都敢吃,什么祸都敢闯。” “杀人灭口,只要做得干净,谁知道是我做的。”我冲着房间上方的监控镜头笑了下。 “你要相信组织,能把咱们营救出去。”陈清寒语气淡定,身体放松、身处敌营像在自己家一样。 “我等不了,那些士兵都是穿着防化服进去的,他们看到我暴露在细菌的海洋中啥事没有,一会儿就得过来抽我的血。” 即使不抽血,就是做几个普通的检查,也可能发现我的秘密。 一旦发现了,掌门那边再想把我要回去,难如登天。 这座基地里的每个人,都捂得严严实实,包括守卫、司机等非研究人员。 我怀疑他们在研究那墓里的细菌,不然他们为什么刚去就知道戴着防毒面具? 大嗓门可没把地面建筑修成‘实验室’的模样,看着就像个挖矿工地,要么是这群军人走哪都戴着防毒面具,要么是他们早知道那地方有‘毒’。 如果他们早知道,却不阻止大嗓门继续挖掘,那只有一种可能,他们希望危险的工作由炮灰来做。 这也能解释他们为什么出现得这样及时,终极密室的大门一打开,他们便立刻赶到。 可能大嗓门或外国人的队伍里有他们安排的内应,说不定就是那两个留下守着机关门的人。 他们会操作机关,而且出来的时候我没看到他们,路上没有他们的尸体,他们也没上军方的车,估计在那队士兵进去后他们就走了。 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大嗓门和外国盗墓贼辛辛苦苦挖山洞,最后不仅没得到宝物,还死无全尸。 劳动成果全归了别人,亏得他们不远万里把我和陈清寒抓过来,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不是所有盗墓贼都能成功,这一行的‘一线工作者’承担的风险巨大,送命是常事。 我和陈清寒跟着过来,只是想弄明白耳环的事,没料到会卷进这么大的事情里。 我没想到一座古墓,能引得军方如此重视,看来还是我想少了,古墓里不止金银吸引人,致命的病毒一样吸引人。 果然,没过多大一会儿功夫,就有人过来带我们出去,说是去做检查,因为古墓里有病毒,他们担心我们中毒,出于对我们生命安全的担忧,因此要给我们做个检查。 我斜陈清寒一眼,心说你看看,等不到营救吧,做个检查我就要完。 其它还好说,要是抽血,那准完蛋。 陈清寒点点头,小声说:“看情况再说,一切以保证你的安全为先。” 离开‘审讯室’我们俩就被分开了,我边走边观察这个地方,估算它的范围,大阵恐怕罩不住它,业火也不能一下子将这里烧光,肯定会有漏网之鱼。 我被带到一个摆满各种仪器的房间,他们要扫描我全身,监测我的心跳脉搏,还想记录我的脑电波活动。 这比抽血更严重,只要拿仪器一扫,他们就会知道我的脑仁只有葡萄干大小,脑波像被猫咪挠乱的线团。 我站在房间门口,挤出痛苦的表情,捂着头喊头疼,喊两声又去捂肚子、喊肚子疼。 我记着在某些视频里看过,不想上幼儿园的小朋友都爱装病。 可是研究员不打算让我这个病人休息,他们反而想把我拉到仪器前边,尽快做测试。 我在门口和他们拉扯,操作仪器和过来拉我的人都穿着白色防护服,他们的头罩比防毒面具更严实。 而且他们胸前挂着工作牌,上面可能有名字和职务称呼,但我不认识上面的字。 两名研究员过来拉我,我坐在打滚,死活不进去。 他们两人合力,也没办法制住我,任由我滚来滚去,滚出门口范围。 我像只灵巧的泥鳅,他们怎么都抓不住,持枪的守卫看不下去了,把枪转到身后,也过来帮忙,想抓住我的手脚。 四个大男人一起抓,还是没抓住我,其中一名士兵想把我砍晕,几个手刀下去,我还在打滚。 本来是想拖延时间,没想到滚了几圈,突然感觉喉咙一热,像热水一样的东西从嗓子里涌出来,我‘哇’的一声吐了一地。 这下身边的四个人全松了手,退开两步远离我身边。 我是没想到吃下去的东西居然没‘消化’,哇哇吐了几大口,恶心的感觉倒是没有,我不会像人类那样呕吐的时候眼角飙泪。 但吐出来的东西着实古怪,白绿相间的液体先是一滩,随即分成一滴滴的水珠,向四周滚去。 研究员和士兵也看到了,他们大声呼叫,提醒附近的人注意。 然后联系上级和其他人,说的什么我听不懂,但无非就是有情况,还是严重的情况。 警报声响起,现在没人管我了,把我塞回审讯室,他们要把那散落逃跑的怪水找到。 陈清寒也被送回来,他问我做了啥,我说我吐了。 我吐了,这是大事,因为所有食物塞进我嘴里,都会被‘分解’,之前从无例外。 我今天就吃了一根葱,还是来历不明的葱,是大嗓门坚信可以钱生钱的宝物。 现在看来它确实是宝物,因为进了我的肚子居然幸存下来,它能是凡物吗? ‘仙女’从不放屁、也不会拉屎,可能很久以前的祖先会,但我们这批新生物种不会。 这食物要是消化不了,还得吐出来,问题是我感觉它是个活物。 我摸摸肚子,没感觉到里边有残存的活物,那东西应该是自己跑出来的。 整个基地都在搜捕它,警报声一直在响,我扯扯陈清寒的袖子,“走啊,咱俩趁乱把我的礼物拿回来。” 小喇叭也是古物,是人头送我的,我不能便宜了这些人。 陈清寒起身来到门口,应不知从哪变出来的细铁丝,撬开了门锁。 “走,我知道在哪。” 他刚刚被带去做检查的时候,顺便观察了周围的环境,他猜测人头和小喇叭会送到实验室进行检测,推断出实验室所在区域,现在带着我直奔实验区。 我们路过一间实验室,透过玻璃窗,我看到里面摆着许多笼子,其中一只笼子里躺着一只黑猩猩,它应该是死了,从它的五官中溢出我在古墓里见过的那种苔藓。 其它笼子里的黑猩猩明显很焦躁,在笼子里乱转,撞击笼子急着想出来。 这只黑猩猩可能刚死,因为基地大乱,没有研究员注意到这里的异常。 我和陈清寒很快跑过去,跑出一段距离后,我回头看了眼,发现有只黑猩猩打开了实验室的门,带着其它同类逃了出来。 实验室的门和关我们的房间不一样,实验室是密码锁,需要六位密码才能打开。 关我们的审讯室是普通门锁,所以陈清寒用一根铁丝就解决了。 我很确定刚才那间实验室里没有人,只有黑猩猩,而且都在笼子里关着。 “亲爱的你快看,黑猩猩成精了!”我拍了下陈清寒,让他看后边。 陈清寒扭过头,只看到黑猩猩的身影消失在走廊转角。 “你不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吗?那不是成精,可能是异常进化了。” “你是指人为干预的进化?” “那要看这地方研究的是什么了。” 不管是什么,少不了古墓细菌的份儿,那只死掉的黑猩猩和死在通道里的盗墓贼死状一致。 黑猩猩跟古墓离得这么远,怎么可能感染到那的细菌,无非是这座基地的人,在用那种细菌做实验。 基地虽然大乱,但还有人看守,看守发现了我和陈清寒,上前来拦住我们。 陈清寒打倒看守,带着我挨间实验室找,终于在一个房间里找到了正被仪器全方位扫描的人头。 小喇叭放在它隔壁,我上前拿起小喇叭装进口袋,将人头用随手扯来的窗帘包好,斜挎着背在身上。 不过是一片小小水滴,我以为很快就会解决,如此防守严密的实验基地,不该为这点小事乱的人仰马翻。 可事实就是如此,我和陈清寒对视一眼,那水滴或许制造了大麻烦,警报声始终没停,而且用扩音器传达指令的人,语气越来越急促。 我们两个想趁乱逃出基地,反正闹出再大的娄子,也比他们发现我不是人类的事情小。 再往外跑的途中,我们遇到了正往里面赶的军官,这人就是进古墓带我们出来的那位,他的手臂轻微负伤,缠着纱布还在执行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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