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掌门起疑,问起我为啥这么拼命工作,我没有好的理由回答他,只得向包子屈服,答应她午夜12点前准时回家歇着。 对于一个平时工作不积极,上班爱摸鱼的人来说,突然性情大变,确实引人怀疑。 包子发消息安慰我,说我想陈清寒了,就拿出照片看看,最好打印出来摆在床头。 我不想和陈清寒分开没错,但也没严重到这种地步,如果更想他了怎么办?把他照片贴一屋子吗?我可不是BT。 出去玩的时候减少是真的,包子总是约不到我,她最后也放弃了。 不过能免去出门的邀约,却躲不过电话问候,张乔治的电话就像每周例会一样准时。 当然,从第二通电话到第三通电话,这之间隔了半个月,第三通电话不是座机,是一部手机号码。 张乔治说这是他个人的号码,他离开‘非’国的生物实验室了,因为生物实验室出事,正如我猜的那样,劳伦斯失控,导致实验室的工作人员死伤十八人。 张乔治的第三通电话明显少了八卦的意味,从他的语气能听出来他情绪不佳。 他给我打电话,只是想找个人聊聊,一个跟劳伦斯、跟他们的特殊部门无关、却又知情的人。 他的私人电话也被监听着,他从非国的实验室转到了他国内的一家医院,他身上的怪菌得到很好的控制,他只需要待在普通隔离间就好。 至于他什么时候能恢复自由,可以随意出行,还要看怪菌能不能彻底治好。 他对此不抱太大希望,甚至想到了结束自己的生命。 他给我打第二通电话的时候没这样的想法,还会兴致勃勃地跟我讲八卦。 我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给他造成这样大的打击。 按说在生物实验室发生的事,肯定是保密事件,他不能向外界透露,掌门都没有得到这方面的消息。 但张乔治说他必须说出来,如果没人知道即将发生在他身上的事,他会疯掉。 我不知道他怎么跟那边的人协调的,联合行动组没有阻止他给我打电话。 自那天我跟他说要小心劳伦斯,劳伦斯可能投靠了黑毛粽子,他立即向联合行动组的组长要求,希望他们把劳伦斯和黑毛粽子的尸体分开,要么送走人、要么运走尸。 可是行动组拒绝了他的要求,他们不认为一具尸体,且是一具被解剖过的尸体能控制一个活人。 张乔治说尸体的脑子都掏出来了,五脏六腑的,全都切下来单独放着,这样一具尸体,一点生命迹象都没有,怎么能控制活人呢? 所以张乔治也被他们说服了,他提醒一句,该做的就算做过了。 直到接受过治疗的队员开始发生‘尸变’,不,应该说他们是在同一晚,同一时间,集体尸变了。 黑毛粽子身上的确有能克制住怪菌的东西,这种物质可以限制怪菌,就像把它们圈起来,虽然杀不死,但也不能出圈儿。 张乔治在接受这种物质的治疗时,告诉过研究员,被黑毛粽子咬过的人会尸变。 这一点其他队员都可以证明,研究员当时说他们会考虑这方面的情况,并且将导致‘尸变’的因素去除了。 他们没有详细讲解怎么去除的,只说他可以放心使用,接受治疗后似乎也证明了这种物质是安全的,因为他们连着好几天都平安无事,之前被黑毛粽子咬过的人,一般会在24小时内尸变。 ‘意外’让非国的生物实验室变成‘尸笼’,把尸变后的队员放出隔离室的人正是劳伦斯。
第702章 治好 劳伦斯放出尸变的队员,让他们将实验室闹得天翻地覆,他则跑去冷藏室偷尸。 他的目标正是黑毛粽子的尸体,他是怎么知道随机更换的密码、又是如何通道刷脸验证的,实验室的人至今也没查明原因。 张乔治说这次尸变跟之前不同,尸变后的队员没有逢人就咬,他们首先选择守卫攻击,守卫全倒下了,他们才去攻击研究员。 这里有个问题,张乔治为什么没尸变? 我打断他的讲述,提出这个疑问,张乔治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沉默了几秒。 他不说我不催,他回了句‘不知道’,我也没追问。 但他紧接着说他的情况并没有多好,病情正在恶化,医生说他也许不会死,会逐渐变成某种怪物,身上长满怪菌,失去理智与意识。 我估计他的意思是他会变成长菌丝的行尸,虽然不具有‘僵尸’的攻击性,但也不是正常活人。 等待变成怪物的过程尤为折磨人,因此他想到给我打电话,生物实验室发生的事,联合行动组的人不允许他对外人讲,他没办法向朋友亲人倾诉。 而与古迹行动有关的人员,除了我和陈清寒,已经没人可以和他交流。 陈清寒出任务手机关机,我成了他唯一的倾诉对象。 他讲完折磨他的那些恐怖记忆,问我有没有办法帮他,他还惦记着我们编的‘护身符’,希望东方玄学可以救他。 医学或许也能救他,就是不能马上救他,他的病情在发展,治疗他的方法却还在商榷中。 我答应帮他问问,治疗‘尸毒’单位的医院比较有经验,但那怪菌难治。 张乔治满怀期待地等着我回复,我也抓紧时间帮他问了,问的是掌门安排她给我做体验的那位美女医生。 美女医生说需要看到病人才好说,我说视频通话行不行,病人在国外,弄回来恐怕有点困难。 美女医生特坚持,她必须亲自看过病人才肯给出意见。 我只好跟张乔治说,医生想要面诊,他是病人没错,但眼下归联合行动组管,不是他想转院就能转的。 张乔治向联合行动组申请转到华夏的医院进行治疗,联合行动组的组长同意了,不过有个条件,张乔治如果被治好了,治疗方法我们这边得跟他们共享。 他们还真拿张乔治当小白鼠了,张乔治听了这条件本来是绝望的,他认为我们这边不会同意。 我们的医生如果能治好他,方法必然是极其‘独到’,断然没有和别人分享的道理。 可是掌门同意了,他答应了联合行动组的条件,如果张乔治能痊愈,我们这边会分享治疗方法给他们。 不过丑话也要说在前面,治疗有风险,张乔治若是在治疗过程中死了,那我们这边也不会担任何责任。 联合行动组考虑了两个小时就同意了,张乔治已经没几天好活,他们只是要求在张乔治死后,尸体仍旧归他们。 掌门没意见,双方达成共识,张乔治被打包送来华夏,坐的还是专机。 张乔治下了飞机,直接被送往单位医院,那里有设备完善的隔离室,他到的当天我就去看他了,他情况确实很糟糕,整个人像正在发芽的盆栽。 他看到我就像见到救命稻草,希望我能在隔离室外多待一会儿,我们解释过,我和陈清寒身上没有护身符,但他仍希望我能离他近点。 这是一个濒临绝望的人最后的挣扎,我管医生要了把椅子,就坐在隔离室的玻璃窗下边。 他也挨着玻璃窗坐着,我们俩仅一窗之隔,本来挺阳光帅气的小伙儿,这会儿都瞧不出人模样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心理作用,他说挨我近点感觉好些了。 美女医生来看他,没穿防护服、没戴面罩,直接开门走进隔离室。 我就顺带跟着进去了,美女医生都不怕带出传染细菌,我还怕啥。 美女医生给张乔治做检查没用仪器,她自带了一只箱子,里边装着各种奇形怪状的刀具,还有不同颜色的小瓷瓶,有不知是什么生物的骨头,也有没包装的药丸。 就她这箱子一打开,江湖郎中的气质显露无疑,张乔治在国外长大,没见过这些东西,紧张的同时又期待、又好奇,一双眼睛紧盯着箱子里的那套刀具。 美女医生看他、他看刀,看了会儿,终于忍不住问:“你会用到这些吗?在我身上。” 他指的自然是那套刀具,它们和手术刀差不多大小,就是形状不同,有波浪型、扁铲型,带弯钩的、带刺的、带血槽的,什么样的都有,一共十三把。 美女医生没看自己带的刀具,冷冷嗯了声:“看情况。” 不一定非是电锯、斧头、狼牙棒才会让人觉得恐惧,张乔治一个劲儿地瞟向我,眼睛眨动的频率加快,明显是紧张的。 他本来就紧张,美女医生又随手拿起一把小刀,张乔治坐不住了,在椅子上小幅度地挪了两下屁、股,似乎是想躲开那把刀。 美女医生伸手按住他的肩,一手按着他、一手举刀,刷的一下,从他胳膊上削下一块皮来。 她的刀工如何,看这块皮就知道了,薄薄一层,不带肉。 她把张乔治的皮放进一只小碗里,拿起旁边的红色瓷瓶,打开盖子将红色液体倒进碗中。 张乔治的皮肤上寄生着古迹里的怪菌,沾到红色液体后,怪菌枯死,美女医生点点头,夹起没包装的药丸递给张乔治。 这药丸和中成药的蜜丸一样,黑乎乎的一个球,美女医生让张乔治把药吃了。 张乔治问她这么大一颗怎么吃,他没吃过这么大的药丸。 美女医生让他放嘴里嚼着吃,张乔治依言照做,嚼了两下突然干呕,眼看要吐,美女医生揪住他的头发,把他脑袋往后一扯,捂住他的嘴,使用暴力手段,帮助他吞掉药丸。 我在旁边看得露出地铁老人手机表情,人类常说医生是白衣天使,美女医生看着也像天使、复仇天使! 这叫一个心狠手黑,削皮、薅头发,暴力喂药,样样精通。 张乔治没噎死、没呛死,算他命大,他眼泪止不住地流,朝我站的位置伸手,像是在求救,我对治病救人毫无建树,当着医生的面,不能干扰人家治病,只好无视了张乔治的求救动作。 张乔治咽下药丸,两眼一番……蹬腿了! “医生?他咋死了?”我看着张乔治突然垂下的手,就是这个动作,我在无数的影视作品中见过,这是领盒饭的标准动作。 “就是要他死。”美女医生淡淡说道,扭头冲我笑了下。 这自信地笑容,晃得我一时不敢开口,怕自己没领会明白她的意思。 美女医生将张乔治从椅子上拎起来,扔向单人床,她单手完成这个动作,仿佛这位一米八三的青年是只玩具熊。 张乔治摔在床上,一动不动,美女医生从她的医药箱里取出一包细针。 我只听说过牛毛针,以前没见过,美女医生神情严肃,我不敢出声打扰,便站在旁边静静看她要干啥。 美女医生脱去张乔治的T恤,把他摆正,让他仰面朝上躺着,然后将那包牛毛细针沾过红瓷瓶里的红色液体,全数扎进他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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