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尤钰听完了自己想听的八卦,对着后续反而不怎么好奇了。 只是看着江云启面上的纠结之色,她也没就这么问完就跑,而是笑眯眯地给出了自己的看法:“表哥,其实你也不用这么纠结呀。” “上次我院子里有个侍从被人诬告,说是手脚不干净,喜欢偷东西。他一直否认,另一个人则一直指控他。我不喜欢冤枉人,也不喜欢人偷东西,所以我就问了瑶白姐姐。瑶白姐姐建议我直接把两个人一块儿查了,结果你猜怎么着?” 北尤钰说到这里便停了下来,看着江云启,一副他不搭声自己便不往下说的样子。 江云启难得逮着个要给自己支招的,也愿意配合着问了一句:“怎么着?” 如愿的北尤钰得了应答也不拖延,当即便笑着应道:“结果,那侍从果然是被冤枉的。反而是指控他的那个家伙盗卖过不少府里的东西!” “表哥,你知道这说明什么吗?这说明,不管到底是真是假,反正将人彻底调查一遍就对了!人生在世,谁没做过几件不能见人的事呢。只要一查,这找借口也有可能变成除害的。” 作者有话要说: 看看收藏数的那个3,看到这里的小可爱们真的不动动手收一个吗? 第23章 大概是醉了 北尤钰一番话说得江云启若有所思。 自觉似乎帮上忙了的北尤钰顿时笑眯了眼,坐直身子乐呵呵地端起了酒杯小抿了一口,忽而又留意到江瑶白从刚刚开始便没再说话了。 “瑶白姐姐,你怎么都不说话了?该不会是嫌弃我话多吵到你了吧?”北尤钰看向江瑶白的眼神中带着好奇,口中的话则是带着玩笑性质。 江瑶白虽因着江云启,注意力还留在齐遥禄的事上,可她也没忘了自己的心口不一之症。 此刻听得北尤钰这话,江瑶白也没敢贸然开口。可是若是不回答,北尤钰很可能会以为自己身体不舒服,到时候请太医是必然的,说不定还会将这事闹大。 江瑶白想到另一头那个不知道到底是谁的超级纨绔,下意识便不想让其他人知道这事,免得受到了拖累。 要答却不能开口答…… 江瑶白心中划过这个想法,转头便对着北尤钰笑了起来。 可她仍然没有说话,只是端起了酒杯再次一饮而尽。并伸手拿过了内侍端着的酒壶,一手杯子一手酒壶,故意让手晃晃悠悠的,仿佛拿不稳酒壶一般,将酒洒到了自己的衣裙上。 “呀,瑶白姐,你小心点!”北尤钰压低了声音惊呼着,忙伸手抓住了江瑶白的手,制止她再次倒酒的同时,拿出自己的帕子给她擦了擦沾了酒的裙子。 刚还在思索北尤钰这办法的江云启也凑了过来,边伸手拿过了江瑶白手中的酒壶,边不解地问道:“怎么了这是?” “不知道,可能……是醉了?”北尤钰抬头看着江瑶白,不太确定地应着江云启的话。 江云启闻言一挑眉,也跟着看向了江瑶白,却压根就没能从她那乖巧浅笑的模样中看出什么来。 “这……应该不是醉了吧?”江云启同样不确定地说着,想要伸手在她面前晃晃,看看她的意识是否仍然清醒。可考虑到现在他们是在宴席之上,终究还是没有直接上手尝试。 “那……那现在该怎么办?要不把桃乡找来问问?”北尤钰有点儿担忧,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桃乡。 江云启却有些犹豫。打心底里觉得,这种时候找桃乡还不如找太医。 可同时,他又担心北尤钰这个找桃乡的提议是有什么特殊意义且不好明说的。 这一纠结之下,江云启正想问问旁边齐轻瑛的意见,便看到了已经填饱肚子的桃乡走了过来。 江瑶白身旁得力的人总共也就两个,江云启和北尤钰自然都认识。 此刻瞥见了人,江云启眼睛一亮,也不犹豫了,直接吩咐了候着的内侍去将桃乡喊到了近前。 “婢子拜见陛下。”桃乡跟着内侍到了江云启的身旁,表面平静地行着礼,可心里头却很是不安,十分想偷偷看一眼自家郡主,以确保对方是否安然无恙。 毕竟,在宴会途中被忽然喊来,这对于桃乡来说还是头一次。 再加上她们来之前商量过的,关于心口不一症状的应对办法,让桃乡心中的不安感更浓了。 “起来吧。”江云启免了桃乡的礼,还未来得及开口说江瑶白的事,旁边留意到这儿动静的齐轻瑛已经先问道:“云启,这是怎么了?” 江云启闻声立即回头,优先回答了齐轻瑛的问题,低声道:“母后安心,不是什么大事。只是瑶瑶好像喝多了,我们正要问问桃乡情况呢。” “喝多了?她喝了多少了?”齐轻瑛微讶,视线也落到江瑶白的身上,想要看看她的情况。 可惜,哪怕此刻月光正好,周围也有烛火,也依旧看得不太清楚。 “额……我没太留意。”江云启被问住了,回答得有些不好意思,言罢又补充道:“不过酒味确实挺浓的。” 齐轻瑛对江云启这不靠谱的回答回以无奈的眼神。 而后,她也没去较真江瑶白到底喝了多少酒了,而是多看了眼乍看上去没什么问题的江瑶白,便将目光落到了桃乡的身上,示意江云启赶紧问问。 江云启得了示意也没迟疑,回头便对桃乡低声问道:“桃乡,你瞧瞧郡主这是怎么了?可需要宣太医瞧瞧?” 一个姑娘家在宴席上喝醉了这种事,不管落在谁身上,一旦说出去了都不好听。 因此,江云启他们哪怕是发现了问题,也全都不约而同地压低了嗓音说话。 从刚刚站起身后便一直在留意江瑶白的桃乡闻言也没觉意外,反而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她先是抬头看了一眼面上含笑呆坐在椅子上看着周围的江瑶白,又深吸了一口气,防止自己紧张过度声音出现颤抖,才又行了一礼,恭敬地轻声应道:“回陛下的话,郡主酒量较浅,有时多喝几杯确实会有些不妥。不过具体如何,婢子需得观察一二方能知晓。” 桃乡为了防止自己出现任何颤音,这番话说得较慢,咬字也格外的清晰。落在了江云启他们的耳中,便成了极其镇定沉稳,仿佛应对过这种状况无数次,早已习以为常了。 江云启顿时安心不少,北尤钰更是迫不及待地对着桃乡招招手示意她过来,道:“那你快过来看看,瑶白姐姐现在这样子可还好?我怎么觉得她好像傻掉了,到底需不需要请太医呀?” 傻……傻掉? 桃乡听着北尤钰这形容,忽而对江瑶白到底是否是在装醉产生了些许怀疑。上前查看时也多了几分忧虑神色。 “郡主?您还好么,郡主?”桃乡走到了江瑶白跟前,刚一靠近便闻到了她身上的酒味儿,问话时那担忧之感更重了。就怕江瑶白是真的一个不小心喝多了。 一直面带浅笑看着正前方的江瑶白似乎是听到了桃乡的呼唤,慢慢转头看向了她,忽而笑容灿烂了几分,抬手便抱住了桃乡的腰。 江瑶白这动作幅度不算大,哪怕是同桌吃饭的人,也只有周围的北尤钰他们看到了。 江云启几个对面前这情况感到不明所以,一时之间不仅没敢上手拉开江瑶白,甚至都没敢贸然开口。 而桃乡在被抱住的瞬间还有些别扭不适。可等她察觉到江瑶白那圈到她身后的手正微不可查地轻点着她的后腰,她一下子就领悟到了江瑶白的用意。 “不碍事。”桃乡毫不掩饰自己那松了口气的模样。再抬头时,脸上的笑容都透着一丝轻松感。 “郡主她是稍微有点儿喝多了。不过没关系,郡主酒品很好,喝多了也只会安安静静地笑一会。只要不再饮酒,找个地方歇一歇,过会酒劲过去了,郡主自然就正常了。” 桃乡说着低下头假装去看江瑶白的状态,趁机避开了江云启、北尤钰和齐轻瑛他们的目光,防止被看出在说谎。 江云启几人听得桃乡这结论先是安心了些,可随后又隐隐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劲,偏偏还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了。 毕竟,他们虽然跟江瑶白相处这么多年了,可他们还真没见过江瑶白喝醉后的模样。因此,对于桃乡的这番话,在经过调查之前,他们还真无法判断真假。 所幸,这种不对劲的感觉并不强烈。江云启几人只是隐隐冒出了这么一个困惑,便被他们不约而同地抛之脑后了。 “母后,既然如此,不如让瑶瑶入庆和宫休息一下吧?”江云启回头对着齐轻瑛询问着,心中则是回忆了一下关于宫殿的安排,确认暂时没人住里头。 那庆和宫其实应该算是一个院落,里头光是屋子就有十来个。 先帝在时,那里最后是宠妃的住所。等到江云启登基后,他便将其改成了客院,专供江瑶白这几个弟妹留宿宫中时居住。 江云启这安排可以说是中规中矩,齐轻瑛自然不会不应。 得了回应的江云启转身便喊了人给江瑶白她们领路,又看着桃乡扶着江瑶白的胳膊,半牵半扶地领着她远去了。 “表哥,你说瑶白姐姐她到底喝了多少呀?竟然不小心就醉了?”北尤钰目送着江瑶白离开后,随口问起了江云启,并伸手拿起了刚刚江瑶白拿着的酒壶,用力晃了晃。 因着刚刚江瑶白那一倒,这酒壶里的酒确实所剩不多了。 北尤钰掂量着酒壶的重量,一时之间还真分辨不出江瑶白到底是喝多少。 “我也没注意。”江云启一耸肩膀应了,见北尤钰将酒壶打开来看,不禁提醒道:“你也少喝点。别等下就轮到你醉了。” “知道啦知道啦,我不喝总行了吧。”北尤钰笑眯眯地应了,乖乖地放下了酒壶,转而拿起了筷子接着吃了起来。 而跟着内侍一路走到庆和宫江瑶白和桃乡做戏做全套,一路慢腾腾地走到了地方,还跟宫人要了热水简单地洗了脸,喝了碗醒酒汤。 等到汤喝完了,桃乡才将屋外的宫人给打发了,关上房门开始问起情况来。 “郡主,您怎么样了?现在可还没到戌时中呢,您这是提前了?”桃乡担忧地问着,却还记得压低了嗓音,不发出太大的动静。 江瑶白脸上笑容已然消失,只余下满脸郁闷,抬头对着她张口道:“我也不知道。你看,就是这样突然就会,又突然不会了。” 第24章 赴约吗 心中忐忑的江瑶白将方才的情况全说给了桃乡听,自己的思绪也跟着逐渐理清。 “现在还没到戌时中,而且自从进屋后,我那症状就没再出现过。我怀疑这跟身处室内和室外有关。” 江瑶白说着自己的看法,想到前两次也是在室内等到了戌时中的,她便对自己这猜测多了几分信心。 桃乡此刻初听这事,着实有些混乱。只好先顺着江瑶白这看法提议道:“郡主,这庆和宫的宫人,我方才已经让他们不必守着了。要不我们先试试这室内和室外的区别?” “嗯。”江瑶白在提出这一点时,心中便已有了些许想法,道:“桃乡,你先去外头瞧瞧,确认没别人在了再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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