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子嗡嗡的,注意力全放在他被磨出红印的手腕上,许茗仪有些不爽,明明是她先看中那一块位置的。 乱七八糟的事情囫囵想了个遍,她额上也出了一层薄汗,她看不见李希阳的表情,只有沉重的喘息声,呼出的热气打在她耳侧,于是那耳廓也染了红。 “好了....唔!”废了她九牛二虎之力释放出来的双臂牢牢的将她圈住,湿润又柔软的触感席卷而来。 “唔......”她拽住这人背后的衣物,双腿忍不住的打颤,一切思绪像沙砾从指缝中逃走一般,飞快的消逝了,木讷如她,此刻想的居然是—— 这什么弟子服,黑漆漆的颜色真丑! 不合她心意的衣裳被抓皱了,但让人忍不住怜爱的细小耳垂却被含住,用贝齿轻咬磨蹭,被阿依慕细心整理过的裙摆散开,腰间镂空的部分被大手捂住。 “嘶!” 李希阳在咬她! 还不许她挣扎,死死的按住,除了那一处被反复含吻,她整个人被禁锢在他怀里,比起她无意间的撩拨,他已经太克制了。 而她被一池春色蛊惑,呆呆地任由他索求。 “热娜求见王女!”门外突然嘈杂起来,门口守着的两个婢女似是在拦什么人,而那打破屋内氛围的声音显得格外急切。 “王女在面见贵客,热娜姐姐明日再来吧。”守门的婢女在劝. 很显然,包括阿依慕在内,她们都知道屋内有这样一份\'大礼\'在等着她。 理智回笼,李希阳几乎是在一瞬将丝衾掀起,一把将许茗仪盖住,两人呼吸都不稳,他神色有些难看,警惕的盯着帐外,生怕走漏了一点不像样的光线出去,明明此时最应该被遮掩的是他本人才对。 常年练剑的臂膀很结实,恰到好处的肌肉线条从松垮垮的衣物中暴露出来,身量很高,平日里也会经常给人以压迫感,就像他此时像护食的狼犬一般将她挡在身下,许茗仪就觉得自己连呼吸也应该放轻了。 【他中了香】 对了,更别提他此刻好像不太正常...... 许茗仪忍不住顺着那惑人的线条将视线下移,衣裳被汗浸湿了变成透明色,紧贴在腰背上...... 一双大手精准的捂上来 “别看。”他声音有些哑了,低沉得厉害,许茗仪从前没听过他这样,一时间只觉得有趣。 “为什么不能看?”许茗仪曾读过的话本子中的情节此刻像是在眼前活过来,她似懂非懂,又或是性子里只对他一人展现的顽劣作祟,少女涂了口脂的嘴唇干燥,她吐出小小一截舌尖去润。 许是觉得比起被她用天真直白的眼神看着,那一小截动作的冲击力更甚,他大手松了松下移,许茗仪的小圆脸被遮去一半,被李希阳用冷肃又暗沉的眼神盯着,她眼珠子也不敢随意向下转了。 忍耐过甚,他呼出一口气,看着明显已经开始愤愤怄气的少女,轻轻哄她 “别闹...了,外面有人,嗯?”听的人耳尖酥麻,许茗仪摸了摸刚才被啃咬过的地方,哼了一声。 外面的争执还在继续,而且听起来似乎来了个不速之客。 “大殿下。”婢女的声音突然拔高。 “妹妹受了惊吓,我来看看她,这是出什么事了?”男子的声音依旧清冽,听上去倒真像是个好哥哥。 “回殿下,王女今日受了惊吓,已经休息了。”南尔身边的婢女虽然不是各个如阿依慕那样聪慧能干,但基本的临危不乱是可以做到的,毕竟偶尔也要负责清扫的任务。 “可是,你刚刚不是说她在面见贵客?”名为依拉勒的毒蛇吐信子了。 “......” “我听说她对我今日出现在庭院有些不高兴了,还想着送些礼物博她原谅呢?” “在闺房面见贵客,不像是南尔做出来的事啊?” “谁知道屋内是不是有刺客...” “我来看我的好妹妹有没有生命垂危......”婢女没能拦住已经露出毒牙的蛇。 ‘咯吱’一声,门被推开,不知是不是错觉,许茗仪感受到外头的凉风隔着重重叠叠的绸帘吹了进来,连罗帷内的热气也一并吹散了。 “南尔~”邪恶的低语开始回荡在整个屋内。 “大殿下,王女说了不让任何人打扰她休息!还请大殿下自重!”婢女试图将他拦在绸帐之外,许茗仪听见了衣物撕扯的动静。 “我这可是为了妹妹的安全~”依拉勒高声道。 【他还是那么让人作呕。】南尔的语气里是满满的嫌恶。 许茗仪一把拉过李希阳,将他压入被褥里 “嘘!”她手掐了一个决,灵力直指那盏乌石山水笼灯,这是她自己的身体,所以术法起效了。 在外人眼里,床上将空无一物,这只是伪装的小术法,限制就是两人都不能动了。 如此便是实打实的肌肤相亲了,少女曲线的柔软透过一层薄薄的布料压上来,李希阳指尖深陷入手心,几乎要掐出血来才能克制住那些疯涨的暗欲。 许茗仪身上有一股好闻的果香味,让人不禁去想要怎样才能将这甜味永远留在怀里...... 李希阳想,冲动可以被反复压抑控制,可如蛛网一般的阴暗思绪不会,如果她不喜欢,他将一生都被这蛛网束缚,被控制拉扯。 可他居然觉得那其实也没什么不好。 “不在这呢。”有人一把掀开罗幔,没有捕捉到猎物的毒蛇语气失望,嘴角的笑意却不减。 张开的床帐缝隙里,许茗仪看见一个婢女歪倒在书架旁,脑后流出的血液将华美的地毯染成赤红色,另一个牢牢地捂住她的伤口开,止不住的啜泣。 “大殿下....王女不在”她颤颤巍巍的说出这具同伴没能说完的话,那个叫热娜的婢女不知所踪。 “......”短暂的沉默,那人站起身,扫过婢女的无力的身体 “没意思。”幔帐被重新拉上。 许茗仪这口气终究是没松下来,光线成了可怖的帮凶,打在床帐上,依拉勒的影子清晰的映于其上。 他根本没走! 蛰伏着等南尔露馅...... 片刻后,果然帘子被再次掀开 “南尔!”他兴奋的双瞳睁大,趴在地上,望向床底。 “......”婢女的呜咽声更大了,许茗仪也忍不住牙关打颤,因为这个距离,她能看清依拉勒眼底的肿胀的血丝。 “大殿下,女君找您。”终于,阿依慕可靠的声音响起,解救了这一屋子的人。 婢女被人扶下去处理伤口了,阿依慕一个眼色,剩下的人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消息走漏了.....热娜...... “那还真是可惜。”依拉勒装出正常的样子,脸上一点儿也看不出刚才的邪恶阴鸷,放了手,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盯着,直到最后一丝床幔的缝隙合上。 脚步声远去,阿依慕将房门带上...... “呼~”术法解开,她被一把推开,差一点儿就要跌下床去 “出去!”李希阳背对着她,语气冷硬。 【这到底是谁的房间???】南尔听不得这样的话,即使此刻许茗仪只是误用了她的身份,而面前的这个人也不是她在意的那个人,因这一句话的态度,她在为这个陌生的闯入者女孩而不平,其实也是在为曾经的自己不平。 【要滚也是他滚!】 【他算老几!】 真正被凶了的人一个字也没说。 液体滴落在昂贵布料上的声音,一滴,一滴,啪嗒啪嗒的砸出水声 李希阳错愕的回过头 少女脸色苍白,泪珠一颗颗掉下来,她忍着没哭出声,但像是越想越有些委屈 “李希阳,你也别这么不喜欢我啊”
第68章 太超过了 ****** 大殿上, 众人围着沙盘,激烈的讨论着一件事。 参与议事的多半是女子,连最上位坐的人也是。 “臣下认为应当遵循大统, 王女已经到了可以为国分忧的年岁,此事女君大可以交给南尔殿下。” 说话的是一名三十岁上下的女子,高高束起的头发显得英气,话毕将沙盘上的一处旗帜挪了位置。 “此事非同小可,女君既然先前已经答应了将此事交予依拉勒殿下,改口怕是不妥。” 接话的是一名年轻女子,发上佩数根蛇形玉簪, 身形妖娆。 “南尔殿下迟迟不参与政事,民间怕是有流言蜚语。” 这话倒是听起来中肯,说话的老妪穿着朴素,身侧有一女子搀扶着。 那女子也不是寻常婢女, 闻言道 “两位倒也不必为此事争执,南尔殿下是我卡莎布兰唯一的德拉鲁, 依拉勒皇子近年在政绩上颇有建树, 依在下看, 二人无论谁来处理此事都无可指摘。” 说了等于没说的中立派发言。 “嗯......”座上的女人撑着头,似乎是在慎重思考。 【什么意思啊她们?我要站哪一边啊?】柯慕儿的二郎腿被桌子挡住, 纳闷道。 【...我怎么知道,你随便选一个!】是阿素不耐烦的声音。 那个女人隔断了她和许茗仪之间的联系, 差点把她驱逐出去, 现下她只能临时换个人跟着。 显然被反探查到是阿素没预想过的,她有些咬牙切齿, 并在心里把过错推给许茗仪,都怪她修为太低了! “你怎么看?” 柯慕儿注意到席下有人从头至尾不发一言, 这种人往往说出来的话最实诚,她想得到更多信息,所以决定出言试探。 那年轻男子好似没什么参与话题的兴致,好一会儿才发现问到自己头上了。 “你问什么?” 他声音懒懒的,望着座上的女孩子,坦然反问,而周围其他人的表情诧然转变,好像听见了什么不得了的问题。 “选谁比较好?” “......” “选南尔吧,都说了她是王女了。”男人回答的有些随意,直白的不像个臣子。 “陛下,他懂什么!门派的走狗,您准许他参与议事已是恩赐,此等宵小岂敢妄议国事!” 身形妖娆的女子激动的站起身,几乎是要指着他鼻尖骂起来。 【许茗仪现在是王女,那我到底是让她去办事还是不让她去啊?】 柯慕儿兀自纠结,听她们说的,好像这差事是个香饽饽似的,但说半天了愣是没一个人说正事,搞得她心里没底。 “咳...不如让她两都去?”柯慕儿一面观察众人的脸色,一面试探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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