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臣子也是这个想法,丞相不愧是老狐狸,心思一转立即煽动群臣,“新帝登基,天降祥瑞,是临渊之福,是皇上之福,临渊定会福泽绵延,皇上福泽深厚,子嗣绵延。” 贺沐尘眸光闪了闪,丞相这是在变相的催他立后,祝贺就罢了,还特意在最后把子嗣绵延拖了好几个音调,老狐狸。 但是他也不恼,他是君他们是臣,他们是无法逼迫他做决定的。 不过也难为丞相了,他清楚的看到那分明是瓜子壳,只是后来变成花瓣,竟被说成天降祥瑞,不多想就知道瓜子壳是谁吃的了,至于花瓣? 贺沐尘嘴角上扬,戴着红绳的那只手微动。 已经是喜公公的小喜子站在一旁看着贺沐尘的细微动作,心想:皇上今日心情很好呢! 底下臣子侍卫,宫女太监都齐声高呼:“临渊定会福泽绵延,皇上福泽深厚,子嗣绵延。”而且还学着丞相拖长了后面四字的音调。 心中无不企盼贺沐尘立后,丞相更是一双老眼都要忘穿了,皇上二十四了,其他王爷的孩子都满地跑了,他还连个皇后都没有,就是为了临渊,才付出牺牲这么多年。
第138章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想当年他二十岁就当父亲了,而如今的皇上,实在令人心疼,他一定要为皇上排忧解难,第一件事就是解决人生大事,立后。 丞相攥紧了拳头,诸多皇子中他一直看好贺沐尘,因为贺沐尘年少表现出的能力便与其他皇子迥然不同,而那时贺瑾穆就已经开始朝着昏聩方面发展了。 贺沐尘在朝堂上的表现,私下的为人处事,让他更为看重,身为皇子不骄不躁,难得。 所以他孙女自懂事起,他就请了师傅来教,琴棋书画,礼射御数样样精通,为的就是能配上贺沐尘,他清楚普通的大家闺秀自是配不上贺沐尘,所以他的孙女定要与众不同。 许是他的心声太直白,太大声了,篱妃想不听见也难,气的就要跳下去揍他,晶儿,莹儿一左一右架着她。 “别激动。”莹儿按着她的左肩。 “别生气。”晶儿按着她的右肩。 篱妃破口大骂,“老不死的一早就存了龌龊心思,我家沐尘才七八岁他就惦记上了,他孙女那会儿还是肉球他就肖想沐尘了,这老东西也不怕遭天谴。” “满口的仁义道德,为了临渊,还不是想把自己孙女嫁给沐尘,卑鄙无耻贱人,还有那些眼冒绿光的乱臣贼子们也是贼心不死,都惦记着自家女儿孙女能嫁给沐尘,想玷污沐尘,当我是死的么?” 篱妃气的双腿扑腾,呲牙咧嘴的骂着底下一帮臣子。 “等着瞧吧!我当上皇后了,非得把这些乱臣贼子全部一网打尽。” 晶儿两人险些拉不住她,心中也忍不住想,这位阿篱骂起人来还真是口不择言,令她们望尘莫及。 不过,凡人肖想贺沐尘,不还是有很大的机会么?她一个妖精想跟贺沐尘白头到老还想灭他的臣子,是不是想太多了。 月落翻了个白眼,“他们想把自己人嫁进皇宫就是乱臣贼子是肖想,你一个妖怪想跟他在一起那又算什么?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么?” “我长得这么美,怎么可能是癞蛤蟆,我真身是紫玉兰,美丽的紫玉兰,哪像你,一把破琴的器灵。”篱妃嫌弃的撇撇嘴。 月落直接踹她一脚,“老子是寒川的器灵,只要老子愿意,器灵之中老子最厉害,你就一朵吃屎长出来的破花,有资格跟老子比?老子不嫌你又丑又臭,你居然敢说我是破琴,找死吧你。” 吃屎?白泽眉毛上扬,不过仔细一想,花是需要吸收养分,偶尔有粪便也是有这样的事,可直接说她吃屎长出来的,哈哈,他就觉得很好笑。 晶儿两人也憋着笑,篱妃脸色一变,哇的哭了出来,晶儿两人连忙劝着她。 底下贺沐尘悠悠开口:“丞相提到子嗣绵延,朕也有事要宣。” 丞相一喜,皇上开窍了,要立后了,只要皇上开口,他就立即举荐自己孙女,才不管其他人说他无耻,这机会难得,可不能错过。 其他臣子们也是蠢蠢欲动,丞相心思他们岂会不知?他孙女确实优秀,可也不影响他们让自己人藏巧于拙,用晦而明,这才是聪明人。 都打好如意算盘了,只要贺沐尘开口立后,他们立即举荐自家人,肥水不流外人田,这才是明智之举。 都屏息凝神静听,篱妃也不哭了,更是撒开晶儿她们的手,她想好了,贺沐尘要说立后,她就立即附身谁,管她以后如何,现在她就要跟他在一起。 晶儿看看莹儿,“我没见过翻脸这么快的人。” 莹儿扯了扯嘴角,深表同感。 “临渊各城最近皆不太平,尧城时疫突起,莲城也出了怪事,虽然都已经解决了,可朕身为临渊一国之君,自当为百姓谋福祉,以两年不立后,换各城永远平静祥和。” 傻眼了,丞相掰着手指数,今年二十四,再过两年二十六,他孙女今年十六了,再等两年也无妨。 但是一想贺沐尘这些年操劳国事,都没把心思放在女人身上,刚登基又在为百姓考虑了,不由得有些心疼了。 在他们一帮臣子眼里,他们的皇上能有什么坏心思呢,他只是忧心国事罢了。 不就两年嘛,谁还等不起了! 众臣磕头又是对贺沐尘此举歌颂几句。 “沐尘似乎心情不错。”篱妃笑道。 “当皇帝能不高兴么?”月落撇嘴。 “你懂个屁。”篱妃骂道,然后脸色一缓,“沐尘他其实不想当皇帝,可是临渊皇室中除了他,都是扶不起的阿斗,他为临渊付出牺牲太多,是不忍丢下他们的。” “如果可以,他不想当这个皇帝。”篱妃有些心疼的看向贺沐尘。 “不过我方才瞧他似乎心情很不错。”篱妃又开心的补了一句。 “我不信你没有去听过他的心声。”月落道。 篱妃表情一僵,月落嗤笑,“听不到对吧!” 她的确听过,可是听不到,所以她根本不清楚贺沐尘的喜好,难道这小子能听到? “你听得到?”篱妃狐疑的看着他。 “听不到呀!”月落很坦诚的道。 篱妃哼了一声,她以为月落能听到在跟她炫耀,她都打算月落要是能听到,她要讨好他让他帮忙听贺沐尘的心声了,结果,他也没本事。 汐沫在心底叹息一声,那些热情似火的眼神实在很难忽略,她原本只是想走走而已,结果那黑压压的一大片人,还有她以前的母后现在的太后也在其中。 她不想散步了,她要回去。 镜寒川注意到她神色的不对,他看向回廊边,原本就看得愣神的众脑袋,此刻也来不及反应,就伸长了脖子被镜寒川看的清清楚楚。 “既然这么闲,那就七天之后背。”镜寒川淡淡的道。 “背什么?”汐沫问。 “劝言篇。”镜寒川回头看她,目光温和。 “哦,回去吧!”汐沫道,她现在没心思去走走了。 所有人都听到了,半个月时间改成七天了,他们方才就已经听延王说过背书的事了。 但是镜寒川难遇,谁都想瞻仰一下,只是现在突然被他亲口说出来,他们觉得完蛋了。
第139章 众怒难犯 太监侍女们拔腿就跑,众怒难犯,太后不会处置他们,所以才有胆量跑,他们要回去干活了,因为还要抽时间背书。 太后被他们跑过去掀起的一阵风差点弄摔倒,“这群没大没小的东西,简直没把哀家放在眼里,反了天了。” 身后几位太妃们都很默契的没有吱声,这么多人绝对没办法处置,还不如就这么算了,虽然没什么面子。 “太后,国师看起来确实对那名女子不一样,咱们还是回去吧!” 陈太妃语气有点酸,亲眼看到了,确实有些不是滋味,可是她们又有什么资格? 即使不是她,也不会轮到她们,而且她们也不敢不能忤逆镜寒川。 天瞿现在很太平祥和,离了国师,可能会发生非常可怕的事,是他们不能承受的事。 太后思索着,“那女子的眼睛我看着很眼熟,似乎在哪里看到过。” “嗯?您见过?”陆紫如这时开口问。 “不清楚了,只是特别眼熟,那双眼睛很特别。”太后记忆中看到的美丽女子都没有那样的眼睛,她实在记不起来。 陆紫如试探的目的是她也觉得很眼熟,因为她觉得那双眸子像极了汐沫,那个她从小到大都会奚落的对象。 除了汐沫身边那两个丫头,她基本算是近距离接触汐沫最多的人,除了汐沫,她就没见过镜寒川对别人这么温和过。 再一联想,以镜寒川之能给一个人改头换貌也不是不可能,她现在只是怀疑,没有证据,即使有,她说出来了,除了得罪镜寒川,没有任何意义。 而且她现在也没有谈心的人了,她的母妃良太妃每日跟太后她们一起谈天说地,把她这个女儿都快忘了,她只能自己憋在心里,看她的孙子兵法。 司马毅作为一个写话本子的好手,敏锐的嗅出这次的事大有文章可写,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连忙进了宫去打听了。 假意跟皇帝扯了些零零碎碎的事就告退,就去逛皇宫了,无非就是想听点闲言碎语,顺便塞点银子打听。 月落如果看到了,一定会给他竖大拇指,敬他狗胆包天,为了写话本子,死都不怕都要进宫听闲话。 半个时辰后,司马毅怀揣着听来的消息那是眉飞色舞,哈! 这次跟国师传出来的对象,总算是个女人了,他也可以为自己的话本子增加新色彩了。 潇然现在坐立不安,他跟汐沫联系,发现她那边毫无音讯,现在他担心的是她已经出事了。 他给的那手链,除非她重伤昏迷,灵力低微,亦或者没有灵力不足以令花绽放,否则她都会回应的。 司命瞧出不对劲,他们的殿下几时这么不冷静了?“殿下,您怎么了?” 潇然听到他说话,看了看他跟清音,司命忽然觉得有些凉嗖嗖的,感觉潇然不会给他们安排什么好差事。 “你们商量一下,谁扮成我的模样,我有事要外出一趟。”潇然这可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两人连忙跪下,“殿下,万万不可,臣怎可假扮殿下。” “皇上来时,该怎么应付就怎么应付。”潇然交代一句就从他们眼前消失了。 司命嘴角牵动,“绝对是跟上神有关。” 清音拍了拍袍子,站起身,“那可未必,没准是魔君出现了,你可别忘了,魔君是第一号大情敌。” 司命冷哼,“我跟你赌,绝对是为了汐沫上神,魔君值得殿下坐立不安?值得他大老远的见一面?也就你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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