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瞧不起人啊,你这点小伤就让我损伤太大,那岂不是在暗指我不行?”他说着,低头在她的唇上又亲了一下,“我行不行,今晚一定让你领教一下。但是你还带着伤的话,我可怎么下得去手。” 林潇这才感恩戴德的接受了他的好意,同时含羞带恼的嗔了他一眼。 她又把话题转回去,“所以少主是说,您与教主之间,有了隔阂吗?” “有隔阂是必然的。这次我其实也是在逼着四位堂主重新站位,我和教主之间,他们必须要选择一个了。” 右护法乃是教主心腹,诛杀教主心腹,必然会触怒教主,而如果置之不理,则会得罪少主。所以,全看他们怎么选了。 林潇忧心忡忡,“那一旦少主与教主为敌,可有必胜的把握?” “没有。目前而言,除了武学上胜于我那个死鬼老爹,其他方面我都还不如他。” 林潇:“那您干吗这么早就与他翻脸?” “非要有必胜的把握才能做一件事吗?那岂不是什么都不用做了!你这个小丫头,就是胆子太小了,跟猫一样。” 他笑的邪肆张狂,而他本人,也的确有张狂的本钱。 “我不想少主有事。” 舒墨澜忽然很认真的看她,“如果我真的死了,你会怎么样?” “我......”她的脸色瞬间惨白,随后是心如死灰的漠然,“我也不知道,但我估计,我也会死。毕竟我能活到今天,靠的全是少主的照拂,如果您不在了,我也不知道这世上还会有谁能对我这么好,不求回报的照顾我,栽培我,保护我......如果只能孤苦无依的活在这个世上,还不如早死早超生的好。” 见她说的可怜,他忍不住也幻想了一下她独自在魔教中艰难生存的样子,那样险恶的环境与人心,没了他,她能活过三天吗? 想到她会任人欺凌的画面,他忽然就冷声道,“潇潇,你放心,我永远不会扔下你,就算是死,我会也带着你一起。” 她是他的爱宠,除了他谁也不能欺负,就算死,她也只能死在他的手上。 林潇‘感激不已’的看着他,朱唇轻启,“好,少主说话要算话。” 她果然是爱极了他的,生死相随的那种。 舒墨澜心中一阵熨贴,“潇潇,如有来世,你想做什么?” “做您的一只猫吧。您不是总说我像猫?” “哈哈哈,好啊!不过,你为什么不想做我的女人了?” “因为女人会被厌弃,但是猫不会。一般宠物都是养的越久感情越深,而且猫的寿命短,我可以死在主人前面,这样就不用担心万一有一天主人不在了,我该怎么办?” 她全情投入的演绎着对他的深情,可实际上,心底却是冰冷一片。 所以,这就是舒墨澜,哪怕他对她再好,他也不是真的爱她。他只不过是在爱惜自己的宠物,如果她想活命,如果她想自由,除了杀掉他,没有第二个选择!
第16章 诛心掌 “潇潇,你放心,我永远都不会厌弃你。就算有一天你容颜老去,我也会一直对你好,因为,我想让你做我的妻子啊。”他说完,撤去了替她疗伤的内力,低头深深的吻住她。 窗外,狂风大作,冰冷的雨水肆虐而下,街上未及归家的行人全都被冻得缩成一团,抱着肩膀快步往家跑,亦或四处寻找可以避雨躲风的地方。 舒墨澜将林潇从浴池中抱了出来,这里直通卧房,行走这一路的,四下无人,剩余的两名影卫并不敢窥探室内的春/光。 舒墨澜一路走着,便已经用内力将两人的身上烘干。 所以当他把她放置到柔软的床/榻/上时,他们身上已经不见丝毫水渍了。 他的手臂撑在她的上方,目光痴迷的看着她。 她全力催动玉狐天书的功法,媚眼如丝却又懵懂紧张的看着他。 在这样诱/人的美景面前,他心甘情愿的放弃所有抵御,任凭她将自己拉入欲海深渊。 狂风大作,卧房的一处窗户被吹开,冷风夹杂着冻雨灌了进来,林潇迷离的目光不经意的望过去,恰好看到了窗外的那棵茶花树。 这是山茶花盛开的时节,可是这棵树上却只有一多白色茶花悄然绽放。 狂风吹动它半开的花瓣,冰冷无情的雨水灌入花心。 柔弱的花朵饱经风雨摧残,几度承受不住,险些零落枝头。 意识恍惚间,她仿佛看到了一条黑色的毒蛇,那蛇顺着纤细的枝干爬向那朵花,在狂风冷雨中,将花枝缠的紧紧的,白色的花瓣瑟瑟发抖,可毒蛇仍旧步步紧逼,最终,猩红的蛇信触及花蕊...... 轰隆—— 一声惊雷划过。 无声的笛音吹奏着,唯有起舞的亡灵才可以听到。 舒墨澜的肢体僵住,他撑在她的上方,双臂上青筋暴起。 他难以置信的低头,却看到了那只曾让他缠/绵销魂的玉手正贴在他的胸膛上。 大片的淤黑从她的五指下方蔓延开来。 胸膛内的心脏,早已被她震碎。 “诛心掌......为......为什么?” 他眼中是前所未有的震惊和绝望! 在临死的这个瞬间,他看到的只是她脸上淡漠如冰的表情。 她是谁? 她真的是他的潇潇吗? 潇潇的脸上怎么会出现这种表情? 潇潇怎么会杀他? 明明他才是她最大的依靠啊! 为什么要杀他?她什么时候学会的诛心掌? 她到底...... 太多太多的疑问,太多太多的震惊,他来不及听到答案,就已经彻底没了气息。 而此时,林潇将舒墨澜的尸体移开,打开墙上的机关,一条密道出现在她的眼前,她赤足走了进去,一直一直向前走,虽然没有衣服,可是她运起了内力,竟也不觉得冷。 舒墨澜已经死了,但是这场大戏才刚刚开始,接下来的一切,才是她能否成功的关键。 暗中接应她的人等在密道深处,这里漆黑不见五指,有没有穿衣服没什么两样。 可是习武之人,夜视能力极佳。 纵使没有光线,那人也能够将她看的一清二楚。 他慌忙地垂下头,“星煞大人!” 林潇看向他,“墨一哥哥不用这样叫我,叫我林潇,或者潇潇,都行。” “属下不敢。”他的脸色涨红,黑暗中,放肆的心跳狂乱不止,可是他却不敢对她有丝毫冒犯。 “带路吧,我们时间不多。” 墨一点头,然后飞快的解下自己的斗篷,罩在她的身上。 她的轻功一般,而身为右护法头号心腹的墨一却是轻功卓绝。 他低声道了一句,“得罪了。” 说完,打横将她抱了起来,快步的离开了密道。 狂风冻雨中,墨一将她护的紧紧的,尽可能的不让她被雨水淋到,可是雨越下越大,他的努力不过是徒劳无功而已。 终于,他把她带到了密林深处,再次进入了一个密道。 这次的密道直通一个密室。 与其说是密室,倒不如说,这里是个地牢。 墨一放下她,沉声道,“我去给你找身衣服。” “不用,这样刚好,符合右护法的喜好。”她说着,把斗篷解下来,重新披到了他的身上,她一身细/白的皮肤在昏暗的烛光照耀下格外诱/人,再加上玉狐天书的辅佐,墨一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要烧起来了。 她温柔的将斗篷给他系好,然后对他说,“蛊虫给我吧。” 墨一看向她,“你真的,要用嗜心蛊?” 嗜心蛊发作会令人痛不欲生,而且还会啃噬宿主的记忆,让宿主变得痴傻呆滞,最终沦为行尸走肉。 “放心,我有分寸。”她说完,还柔柔的对着他笑了一下。 墨一万分不忍,“你真的,有办法解这蛊虫吗?万一......” “我有的,我费这么大周章,总不是为了送死的。墨一哥哥,给我吧。” “好。”墨一拿出一个小竹筒,将一只血红色的蛊虫倒入了她的掌心。 蛊虫很快咬破了她的手指,钻入了她的皮肉中。 她皱起眉头,趁着蛊虫没发作,直接走到刑架前,“将我锁起来吧。” 墨一沉默着按照她说的做。 做完这些,墨一纠结万分的看着她,“你放心,我会尽快让教主他们发现你,不会让你受太多的苦。” “谢谢你帮我。” “你也帮了我啊。如果不是你,我早就死了。再说了,脱离魔教,本就是我的夙愿,你能帮我实现,我感激你还来不及。” 嗜心蛊发作,她额角疼出了冷汗,“你要多保重,希望最终,我们都能活下来。” “嗯!”墨一重重点头,隐去眼中的泪光,转身,大步离开。 他不能再看她,再多看她一眼,他都怕他舍不得走。 这里是右护法在禹州的一处别院,这个密室就修建在别院的下方。 右护法几年都不会来这里一次,甚至可能他本人早就忘了这里的存在,但是墨一身为他的心腹,自然是知道这里的。 所以,墨一在向林潇介绍右护法的所有情况和资料时,便提及了这里,然后便被林潇记在了心上,并且成为了她计划中的一环。 在嗜心蛊还没有影响她的记忆之前,她又把整个计划在心里过了一遍。 她想做魔教教主,这是她从八岁那年到舒墨澜身边之后,就定下的目标。 为了这个目标,这些年她一直都在暗中筹谋。
第17章 恐怖传说 笼络舒墨澜,让他宠她爱她栽培她也不过是为了这个目的。 其实她的根骨筋脉早就被淬炼的焕然一新了,再加上玉狐天书这些年的蕴养,虽然说她可能比不上舒墨澜和林朗那种天生的强者,可是她绝对是要远超许多同龄武者的。 所谓的天赋差,天资差,多半都是她在故意装傻,明明三天就可以学会的东西,她总是会拖上一个月,还有例如诛心掌这样的绝学,她明明早就学会了,可是却不敢让任何一个人知道。 这些年,舒墨澜宠她,准许她可以随意进出魔教的藏经阁,里面汇集了天下武学,不只是魔教的,其他各门各派的绝学,里面均有涉猎,说一句包罗万象一点都不为过。 舒墨澜以为,她什么都学不会,只能学点玉狐天书这类的旁门左道,但其实,她非但能够学的会,而且还能融会贯通,博采众家之长,创立属于她自己的招式武功。 魔教上下人人都以为她是个只懂得攀附男人的废物,可谁又了解她背后下了多少苦功,废了多少心血。 诛心掌这门绝学,是最适合她不过的,舒墨澜曾经学了两次,都没有成功,最后放弃了,而她则只用了十天,就小有所成,再后来,随着她内力的提升,诛心掌的威力也与日俱增。只是她从来不曾在人前显露过这门绝学而已,今日第一次使出来,为的就是送舒墨澜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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