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绿毛看起来好健康… 好吧,这是蓝色吧? 蓝毛,红瞳,血肉困苦难,机械飞升。 嘶,哪个周目的博士都会在生命与道德外的世界外反复横跳吗? 算了,让我想想接下来要做什么些什么… * 蹲了三天散兵,终于见到了他。 他都不回自己家的吗? 少年心情非常复杂,看我坐在他的房间里,估计都想直接过来踹我几脚,挥舞棍棒和草叉径直把我赶出提瓦特。 但碍于身份,也许也有实力的问题,他没有那么做。 “有事吗?现在好像还没到时间吧。” 少年的表情带笑,虽说笑不达眼底。 见我还在喝那很眼熟的茶,他又瞬间变脸,死死地盯着我,恨不得用眼神千刀万剐我。 “没想到博士大人也有乱动别人东西的习惯。” 我把茶杯放下,没有起伏的说道:“太苦了。” 嫌苦你还喝? 有病。 散兵敷衍的又笑笑:“嗯嗯,所以?多托雷,你到底想做什么?” 眼前地青年双腿交叠在一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依旧带着平日里常戴的鸟嘴面具,分明坐在暖光中,可那股令他感到冰冷、难熬的气息没有减轻丝毫。 恶心的上位者气质,明晃晃地目光… 被打量时,脊背上也在蔓延着的恶寒,让他倍感不爽。 散兵现在还觉得…自己像是被一只怪物盯上了。 晦气… 执行官想:他讨厌的同僚自己没有窝是吗? 这一边,观察着少年的表情,我有了点猜测:我好像被讨厌了?或者说,博士被讨厌了? 心中的一股恶趣味使我好奇,想要逗一逗他,可另一种担忧的情绪又不忍心的告诉我——说出实话的话,他也肯定会破防的哦? 太坏了,破防和破大防里选一个,说来说去都会破防。 哎,活太久就会变欠呐。 “我很好奇,你最近怎么没有多陪陪你的…小宠物?” 话落的一瞬间,整个世界都像是静了下了——针落可闻。 那双眼中满是隐秘的杀意。 “你做了什么?” 散兵望着我,笑容未变,但我清楚,这一下好像真的摸到了逆鳞… 云淡风轻的微笑,我无辜的摊了只手,以表达与我无关。 “你生气了?” “哦…不不不不…我说过的。我暂时只对你更感兴趣,斯卡拉姆齐……” “更何况那不过只是深渊中随处可见、一只变异了的怪物而已——绝然没有任何研究价值。” 眼前人没有必要说谎。 散兵微微收敛了些杀意,抱臂道:“是吗?那想必博士大人来我这寒舍,一定有其他的事吧?” ——废话什么,有事速度说,别在我这碍我眼。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 博士是没兴趣来的,而我来还真就是没事,单纯看看你而已。 “当然,斯卡拉姆齐,女士将风神的神之心拿回来了。” “…我对摩拉克斯的神之心不感兴趣。”他这么说,我没有回话,等待着他的后文。 少年人果真继续道,话中隐隐带了些不耐烦:“哪一天?” “下周二,斯卡拉姆齐。” “每位执行官都该参加这次的会议,我相信你不会迟到的…” 说罢,起身站起。 并不需要什么告别之类没有用的礼节,从散兵的身旁擦肩而过,步子戛然而止——我顿了顿回首,靴子在地上停住。 轻轻俯身,我凑到他耳旁,压低了声音…… “你都看到了,对吗?” 这个视角能看清少年白皙的后颈,那里有着一轮旋转的图案…正藏在那衣领中,一直被尘封着。 如果伸手去触摸的话…他会露出什么样的反应呢? ——真好奇。 在挨打前我脚底抹油逃跑了。 众所周知,阴恻恻的谜语人十分的讨打。 老实说,挺想扒他衣领仔细看看那倒是是什么图案的。散兵可是我前前世唯一一次歪了小保底,一百六十抽含泪强娶的男人。 不过可惜这可不行… 从散兵那里溜达回去,我在门口停下了。 与当下我长得一模一样的青年背对着我,站在我的门口。 嗯…发现的可真快啊? 明明这三天我一直保持着博士的习惯,饰演着他。就连这个切片博士的每天接触的亲信都没有发觉呢… 思考了番,我最终还是走了过去。 分辨了下眼前的人,他并不是本体,那些记忆与知识告知我,这是博士中最强的那个人——omega。 “请进?” 我自如的说道,轻轻一挥手,面前的门自己开了。 他跟着我进来,兴许有些意外吧? 但我明白,博士们关系不好,他讨债归讨债,我搞死的又不是他这个切片,因此多数博士完全不在乎。 伴随着办公室的灯打开,我粗暴的往桌上放了两杯茶。 “有事请说。” ——开门见山。 作者有话要说: 小博:你怎么穿我的衣服 春澜:调戏六席 小博:很好,了不起 小博:无所谓,被扒皮的不是我就好 春澜:乐 春澜:一个问题,你到底是机器人还是人类啊?这货吃进嘴里,怎么感觉在欺诈消费者 小博:乐 崩子:楼上那两个是什么地狱人 春澜是无所谓死不死的,毕竟她可以手动下个周目。因此没什么恨不恨之类的,简单而言就是手续邪恶(大概)但是她会向着散兵。
第7章 干坏事的第七天 喝完这杯就能给自己打胰岛素了。 omeag凝视着手中的红茶,思考着也许自己该称呼这杯茶为——百分之八十的糖和百分之二十的诡异混合物。 他自认无论是自己,还是其他博士都应该是接受不了这种侮辱红茶、一概念的产物的。 但偏偏眼前的“博士”喝的面不改色,让他都怀疑这是一杯十分美味,入口丝滑,有着回甘的美味饮品。 omeag尝试的浅泯了一口… 很好、了不起的饮品,下次再也不会喝了。 把味觉给切了的我默默观察着眼前的青年,真好笑,他要被腻死了吧。 “你能自如操纵自己身体的每一部分?”他忽然问了。 “咦?”顿了顿,我这能在心中道一声二席真的挺厉害的,“是,不知道你觉得这杯茶怎么样?” 鸟嘴面具下的薄唇微微弯起:“口感很新奇。” 我点点头:“谢谢你的认可。”那就是很难喝的意思了。 “这具躯体感觉如何?” 眼前分明该来者不善,甚至指控我“谋杀”他自己的青年语气轻快,其中好奇的意味并不做掩饰。 比起世俗中常常出现地受害者形象,他的确更像个来做调研的学者。 “很不妙。” 我思考着答道:“感觉买到了假货,被欺诈了。百分之六十都不是正常的东西了,你们都喜欢把自己搞成不是人的样子吗?” 他坐在对面笑了起来,对我挥挥手:“不不不不…你搞错了。” “人类不也是另一种机械吗?我只是对自己进行了合理的优化罢了。” 青年说到自己下一句的理论时,心情明显愉悦了起来,还隐隐有些期待。 显然,他很好奇我的回答——好奇身为非人之物的怪物,对此作何感想。 掠夺走那些记忆,我自然也明白了他的思考逻辑。 如果我想完美饰演一个人,那是非常轻松的事情。毕竟,环境影响一个人,我有了那些东西,也相对的,我也算走了遍那些路。 并没有多少想法,我双手合十:“理解、尊重,很奇妙的想法。” 对此我没有多少感想去评价,我只能说——这种天才给出的答卷太超前了,对于现在的人们就是荒谬的异端。 当然,在我眼中…各个意义上说,博士不像这个时代的人。 他看起来有些失望,声音沉了些,叹气般的收起闲聊的心思。 “好吧…好吧。” 手指抵在唇边,我知道这是一种审视的姿态。 “我们不适合做这些动作…”多托雷摊开手心,声音依旧带笑,“——你还要使用我们的外貌吗?” 他是坐在窗前的椅子上的,而我就在他的对面。 不得不说,如果放弃刻意的动作,我个人的习惯出现在他的身上时,就再也不像博士了。 ——像个偷走别人东西的盗窃者。 身为小偷我可不会在乎失主的心情,甚至还饶有兴致。 “暂时还没来得及修改一下,别急嘛,亲爱的博士大人。”我无辜的摊开手,特意换了换声线,变得更像他了,“啊,您不会生气了吧?” 就是雷区蹦迪,让我看看,当愚人众的二席看见这么猖狂的跳脸行为会作何感想。 他的笑容仍然定格在那里,我猜面具之下的一双眼睛已经不想再谈,渴望把我“请”上手术台了。 不过,想来他也一定明白——也早就查清楚了。 先前地这个被我替代掉的切片就已经在观察我了,对我早有防备还会被我吃掉的话…那答案不是很明显了吗? 这是实力上的绝对悬殊,饶是愚人众拥有那么多的情报网,知晓这片大陆的这么多禁忌与秘密,他在现在也根本摸不准我是个什么鬼东西。 当然、当然… 天理捡了个继任者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但那是上个时代的事了。 能猜中我的身份,不是些活到现在的老家伙,就只有那些埋在土里的人了。 “消消气哦。” 我随意的喝了口茶,倒的确口感奇妙了,因为糖实在太多了,喝茶就感觉在吃糖。 “我也不喜欢用帮你们干活。也至少我暂时没有把你给替代了的想法……” “我想你该开心点…对吗?埃舍尔。” 回答我的是一片低笑。 嗯…老实说动不动就笑是老年痴呆的前兆哦。 在内心腹诽着,确认自己真的和我有仇的博士,还是完整的从我面前离开了。 * 部下君觉得、似乎博士大人和他们大人关系真的还不错? “要多吃一点菜哦,这样才会长得更高诶。” “走路不要急,雪地容易摔倒。” “我给你织了围巾,虽然不会长高也不怕冷,但是心理作用也是很有用的哦。” 高挑的青年规规矩矩的穿着执行官的大衣,伴随着追逐的动作,薄荷绿的发丝也在一片雪色中晃动了起来。 今天的“博士”没有戴面具,也没有带耳饰,眉眼弯起的时候,简直温柔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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