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海部玲没想到她一一加进了这个彩蛋中。 她第一遍看的时候只是震撼,被感动得哭的不能自已。 第二遍看的时候才回想起了自己当时的心路旅程,越前龙马这家伙多难追啊,他俩谈恋爱多难啊。 彩蛋动画播放完毕,CG自动保存了。 越前龙马还没回过神,直到抽鼻涕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转头看见了眼泪糊一脸的忍海部玲。 拽了餐巾纸给她擤鼻涕。 越前龙马默默按了刚才那个存档,把动画再播放了一遍。 看了足足五遍,忍海部玲的抽泣声才小了一点,越前龙马按了暂停键,画面定格在爱情魔药被怪异女巫打翻的那一瞬间,是满屏的粉色爱心泡泡,被浸染了一身的怪异女巫,还有匆匆赶来查看情况的小不点超人。 粉色的光晕在忍海部玲的眼角,把泪痕折射得像钻石一般。 越前龙马倾身过去,用左手托住她的脸,大拇指蹭去她眼角挂着的“小珍珠”,语气是难得的柔软和安抚,他问:“哭什么?不是看过一遍了吗?” “再看十遍也会哭,不、不对,我今天还化了妆,是不是哭花了?” 把她惊慌失措的双手扣住,越前龙马的左手使劲,把她的脸送到了自己眼前。 细细地打量了很久,直到那粉色不光晕染在忍海部玲的眼角,同样蔓延到了脸颊边。 “你……” “没有花。” 他回复道。 所有的呼吸被越前龙马掠夺而去,唇缝间席卷起热带雨林般的热气和潮意。 淌过眼泪的唇瓣被反复舔舐,咸苦的泪水也混合在各种情绪中被吞吃入腹,他像个误入的冒险者,磕磕绊绊的,却又不肯放弃前进的步伐。 忍海部玲难以呼吸的张开嘴巴,冰凉的空气流入嘴角的缝隙,火热的入侵者顺势挤进了狭窄的空间。 挑衅、拖拽、挤压。 毫无章法、毫无规律可循的亲吻。 左撇子的手依旧托在她的脸颊,大拇指的轨迹划到嘴角,抵在那蹲守冒出来的不及吞咽的水滴,结果把忍海部玲的粉底和口红都糊到了一起。 双手被他扣在胸前,气息不稳的时候,整个人被拽着靠近。 膝盖已经抵到了他的脚背,下一秒又被迫压上了他的大腿肌肉。 直到忍海部玲无法支撑试图向后倒来逃脱时,越前龙马的右手才松开,转而环在她的腰间。 他的左手已经转移到了脖颈后方,不轻不重地捏着。 忍海部玲有些缺氧,被抱得太紧了。 他像是把怪异女巫揣进兜里的小不点超人,想要把她揉进身体里去。 这个吻黏黏糊糊的,比爱情魔药还要可怕。 忍海部玲感觉有小鸟在天上飞,她软绵绵的双手搭在越前龙马的脑后,拽了拽他的耳朵尖,艰难地出声:“要憋死了。” 越前龙马的耳朵被她拽了之后就开始发烫,他松开钳制着她的手,但还是虚虚抱着。 借着游戏屏幕微弱的光,越前龙马看着忍海部玲擦拭嘴角的痕迹。 他说:“你的妆,现在花了。” “不过我很喜欢。” 忍海部玲瞪了他一眼,防备性地摸索着戴上自己的眼镜,带着浓重的鼻音控诉:“下次别在我哭得无法呼吸的时候亲我,会窒息的。” 越前龙马耳朵的红爬到了脖颈,他仗着忍海部玲看不到,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脖子,又翘起了嘴角。 “下次再说吧。” [好消息:怪异女巫的爱情魔药确实是失效了,但是她的爱情开始生效了。] [另一个好消息:小不点超人也中招了。] 作者有话说: 阿巴阿巴,本来可能是越前二年级才亲的,感觉要被暗鲨了,纯爱战士迫于评论恶势力(甩锅)不许怀疑我要be,快点埋头吃糖! - 感谢在2023-02-14 18:22:58~2023-02-15 17:54:3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超想喝奶茶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0章 ◎“不会分手。”◎ 新年这一天, 越前龙马又睡过了头。 忍海部玲亲亲他的眼睛,他的眼皮软软的,眼睫毛纤长, 弧度很漂亮。 然后见越前龙马没醒,忍海部玲又亲他的鼻尖和侧脸。 越前龙马瘦了很多, 比起以前还带着婴儿肥的脸蛋, 现在的下颌线凌厉地像一把开刃的刀。 他身上也不再是以前的奶香味, 但忍海部玲总是忍不住扒着他闻,试图找寻一点以前的踪迹。 被各种亲吻的动作打扰了睡觉,越前龙马把脸往被子里一埋。 忍海部玲就扑上去把被角压实,让他自己感觉憋得很,跑出来呼吸新鲜空气的时候再反复亲他。 各种闹腾,终于把人折腾醒了。 越前龙马捏着忍海部玲的脸颊, 连带着把她作乱的嘴巴一起推远, 顶着乱翘的头发一脸困倦地去洗漱。 忍海部玲揉了揉自己的脸,就在他身后跟着。 日复一日地像越前龙马的尾巴。 尾巴念叨着新年第一支签一定要是吉, 末吉都行,总之要沾点好的。 又提到返校之后, 三年级的学长们都要毕业了, 她听说德国队那边已经递来了合同,手冢国光毫无疑问地迈向了职业网球选手的道路。 除了早早就继承了寿司店的河村隆和偶然被星探挖掘去当偶像的菊丸英二,剩下的大家基本都选择了进修。大石秀一郎报考了医学院,乾贞治未来的目标是职业网球监督, 据说不二周助选择了植物摄影师方向,但是因为《小不点超人》第三部 又借用了他的形象, 目前忍海部玲正在躲避着他走, 不敢问。 “到时候可能你的对手还是手冢部长, 监督是乾前辈,想想都痛苦,”忍海部玲感慨道,“不二前辈倒是与世无争的感觉,天才的选择也这么与众不同……” 越前龙马睡得发懵的脑袋被塞满了她的声音。 这些消息他比忍海部玲知道得早一些,因为还有个更八卦和烦人的堀尾聪史在网球部四处传播,越前龙马想不知道都难。 以及他还知道ʲˢᴳ不二周助其实没生忍海部玲的气,相反他还挺喜欢那个会射出身上的刺作为攻击的仙人掌角色。 不过没必要告诉忍海部玲,她对其他人少些关注,越前龙马会觉得轻松一点。 有时候觉得她聒噪,是因为她话里的对象不是他。 越前龙马刷完牙,把所有的泡沫冲进下水道里,水龙头汩汩流出的清水扑上他的脸,薄荷牙膏和冬天的冷水脸让他的睡意跑得差不多了。 水珠从侧脸滚过。 越前龙马单手撑在洗漱台上,回过头来。 他伸出另一只手按在忍海部玲的后脑勺上,让人往前挤了一小步,他低头,却像是她主动似的吻了上来。 越前龙马脸上残留的水珠被突然的撞击弹开,有些溅到了忍海部玲的睫毛上,她条件反射地眨了眨眼睛。 因为讲了太多话变得有些干燥的嘴巴被越前龙马漱完口之后冰凉湿润的唇舌封住,把叽叽喳喳的声音都吞咽进了肚子里。 洗漱台的边缘还湿漉漉的,忍海部玲稀里糊涂地被他抱进了怀里,压在他和洗漱台中间。 脱了外套之后,室内穿着的单薄布料抵挡不住那份潮意,忍海部玲含糊地抱怨:“后背要湿了。” 越前龙马本来在她后脑勺的手就往下走,划过脖颈和肩颈,在她的背部摸索了半天,最后停留在真正被抵在洗漱台上的她的后腰,往下走就是圆润的弧度。 那里很适合放运动员宽大的手。 失去后脑勺的阻拦,忍海部玲的脑袋不自觉就往后倒。 被迫把脖颈拉到极致,抬着的脑袋又随着他亲吻的动作偏斜,忍海部玲余光看到侧面的镜柜,里面同样是两个密不可分的人。 地面实在太滑了,唇舌追逐时,能听到拖鞋和浴室地面摩擦发出的“咕叽咕叽”声。 越前龙马站得很稳,只有忍海部玲不得不靠着胳膊攀住他的肩膀,才能避免自己滑落。 脸颊被眼镜的边压得生疼。 无框眼镜的边缘更加坚硬,负距离会使它前进压迫到不该去的位置,忍海部玲的鼻根被眼睛托按压着,至少没有脸颊那么痛。 吃了一嘴巴的薄荷味道。 咽下口水的时候带着牙膏独有的甜味,分不清是谁嘴里的味道,即使忍海部玲早上用的是其他香气的牙膏。 水汽在交织间滚热了,呼出的气息都是燥的。 能把人的脸蒸红。 但是身体的感受始终是潮冷的,在忍海部玲不自觉打了个寒颤之后,越前龙马松开了她。 他的手摸了摸忍海部玲还带着水的后腰布料,闷不做声地拿过吹风机帮她吹干。 忍海部玲调整好了自己的眼镜,拧过脑袋去看后腰和正认真帮她烘衣服的越前龙马。 越前龙马刚吻过她,所以嘴唇上还带了晕开的红色,淡淡的像是草莓汁一样。 没有他侧脸上的压痕显眼。 偷偷地看了好几眼,忍海部玲才确认了他脸上的压痕是自己的眼镜干出的好事。 不过他不那么用力的话应该不至于压出印子,所以还是越前龙马自找的。 完全不知道忍海部玲又在甩锅,帮她吹完衣服,越前龙马大概是感觉到了痛意,揉了揉脸上的压痕,摸到微微的凹陷还愣了一下。 他去照镜子,眼下有一条明显的红痕。 越前龙马没有在意,拧开水龙头,优先洗嘴巴上的口红。 而忍海部玲终于安静地跑到一边补妆去了。 今天是个大雾天,东京经常有雾,不过一年大概也就是30来天。 在这些天里,忍海部玲的眼镜总是很遭罪。 她把眼镜摘下来塞在口袋里,越前龙马牵着她往寺庙的方向走。 视野里一片白茫茫,能见度很低,忍海部玲有些无聊地抠了抠越前龙马的手心,被他用力攥紧了。 越前龙马威胁道:“在外面不好补妆吧?” 于是忍海部玲接下来的路程都很老实乖巧。 她突然想到浴室里的越前龙马,那种从蛰伏中苏醒的感觉,以及因为发起进攻后脸上留下的红痕,像是获胜后的勋章一样。 忍海部玲有点觉得眼镜碍事了。 不光是在雾天、冬天,还有很多和越前龙马相处的日子里,它都很碍事。 虽然碍事的时间也不多。 南川佳说有了初吻之后就像摧毁堤坝的洪水,打开恶咒的魔法书,一发不可收拾,但是忍海部玲感觉越前龙马没有那么疯狂的念头。 他每次都是恶作剧一样地亲她亲到无法呼吸,然后就没事人一样撒手放她走,并且大部分时间还是和网球更加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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