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们放心,我是个大度的人,你们三人虽然追杀过我,可我没那么小心眼,真的。” 玄十九:“……” 你心眼若是不小,会笑得跟死了亲爹似的? 你以为我玄十九是个傻的吗?! 眼见着玄十九一张脸黑如锅底,章渔歌也不再撩拨,毕竟韩夫子可是给她下了命令的,这几个喂猪的人员怎么都不能出事儿,否则就把她提到猪圈来为万松书院的养猪大业发光发热。 说起这个,她突然一拍脑门:“对了,章家那三人呢?” 玄十九扯了扯嘴角,还没从方才那叫人胆颤的消息中回过神,眼下听她这么一问,下意识的道:“在另一个猪圈里头待着呢,这里是我们三人的地盘。” 章渔歌:“……” 章渔歌眼神就有些奇妙,心说你们养猪还养出成就感来了? “不错不错,继续努力,猪毕竟是人类的好兄弟!” 说完,她便步伐沉稳的转身离开,打算去找她的好室友,毕竟天快黑了,不能总让人这么等着。 俩人离开猪圈便分开了,地一寻思着这么长时间了,主公的人怕是都收到了消息,那公主的安危便不用担心,他还是赶紧过去把人挖坑埋了才是。 临走的时候,章渔歌把自己的护心镜递给他:“麻烦把我这个再加厚一层!” 要不然下回再来个力气大的,许是她就被扎个对穿了! 当然,亲爹现在肯定是舍不得她死的,她只是防患于未然。 章渔歌乐呵呵的去找室友,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走着走着,心口似乎有点痛? 她鬼鬼祟祟的左右张望,见没人,抖着手往衣服里头伸,突然! “你怎么在这里?” 咻—— 章渔歌快速的收回了手,且立刻背到了身后,抬头看天:“哦!我追一只兔子从另一条路追了出来。” 另一只捏着杀猪刀的手还在抖,差一点,差一点就被室友发现她要做奇奇怪怪的事了! “追兔子?”马文才有些诧异,可仔细思量,也觉得有理:“那机关想来是挡不住兔子这等弱小的猎物的。” “对了,这灰兔子是你掉的吧?”马文才将手提高:“掉地上了,旁边还有血,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只要晚上别打扰他睡觉,他觉得自己其实是个很好相处且很仁善的好人。 章渔歌正要开口,没想要他眼神一利,突然看向她破破烂烂的衣襟:“有人欺负你了?” 他马文才的室友就算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也不是旁人能随意欺负的! 章渔歌:“……” 她低头一看,赶紧拢了自己的衣裳,手揪紧,只觉心里怦怦跳的厉害:“那个什么,我们还是回去说?” 马文才看看四周,确实在外头叫人瞧见容易引起闲话,但他今天又没披外衣,只能沉着一张脸,快速往宿舍的方向走。 只是刚到宿舍,他便大马金刀的往椅子上一坐:“是谁欺负了你?” 章渔歌紧张的手心都出了汗,要往自己床铺的方向溜:“没人欺负我,就是那杀手又来了。” 马文才眉头一皱:“要不我书信一封回去,与你查查,到底是谁与你亲爹有仇?” 他一直以为这位章兄在此处就是为了躲避亲爹的仇杀。 哪知道章渔歌一愣,快速道:“多谢马兄费心,只这事儿今日已经解决,据可靠消息,我家仇人一夕之间命丧黄泉,往后再不会有人来找我的麻烦!” 亲爹的孩子都中毒了,那他自己估计也不远了,人家嫡妻跟她没关系,算不上仇人,那这四舍五入的,仇人亲爹等于嗝屁。 马文才点了点头,却又发现了不对劲:“你那护心镜呢?” 他是知道这人有多怕死的,即便夜里睡觉,也将那护心镜死死的绑着从不离身——当然,别问他为什么知道,问就是夜里被吵醒的时候一时冲动发现没扎透。 所以才有了夜夜磨刀的荒唐事。 好在睡眠浅这件事,被人打扰打扰就习惯了,他现在夜里听到章兄累极了的声音时,也能翻个身继续睡,不会再心烦气躁的想起来砍人。 章渔歌抿了抿嘴:“欸,没办法,我被人一箭穿胸,若不是护心镜,怕是已被钉在树上成了那风干的腊肉。” 顿了顿,又补充道:“我养父来救了我。” 马文才将蜡烛往她那边推了推,想着这个憨傻的也不知是如何活到这么大的,自己几次三番想动手砍人,偏这脑子不好使的竟然还觉得自己是个好人! 他嗤笑一声,正要起身去耳房洗漱,没想到章渔歌又是哇得一口血吐出,直接溅在了他的衣摆上。 马文才:“……” 拳头硬了。 章渔歌抬起头,痛得眼泪汪汪的:“对不起马兄,我不是故意的,衣服我给你洗,你脱了扔椅子上,我明天就洗!” 这个真的是意外,马兄你千万相信我! 马文才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心说幸好没跟家里的丫鬟似的扑上来用袖子给他擦,要不然他怕自己会很没有同窗情谊的一脚将他蹬出去。 他没说什么,将衣服脱下扔在椅子上,只穿着一身中衣。 章渔歌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跟有那个大病似的,赶紧将衣服抱到竹篓子里,打算明天就洗。 就没想到,路过马文才身边的时候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拖了过去! 章渔歌:“????” 马兄?! 他人凑近,“你就一点都没发现?” 章渔歌:“????” 难道马兄发现我女扮男装了?! “你这般吐血,胸骨想是出现了问题,我与你瞧瞧。” 章渔歌:“……” 章渔歌:“!!!!” 雾艹! 马兄你冷静! 马兄冷静不了,马兄已经伸了手! 马兄他伸了两只手! 两只手!!! 全在她的衣服里! 觉察到自己的衣襟被挑开,章渔歌想要后退,却挣扎不开,只能弱小又无助的被人“欺辱”! 就—— 万万没想到啊! 胸口又是一痛! 马文才淡定的收回了双手,无语的看着她:“你是不是傻?胸骨错位了都不知道?吐血了也没反应?” 章渔歌:“……” 哦,所以呢? “这几日就静养,武课夫子是你养父,你自己说明即可。”虽然感觉哪里不太对的样子,但他本意便是检查一番,并未失礼的过多探索。 说完,他便取了干净衣裳去了耳房。 章渔歌:“……” 走了? 她突然瞪大了眼睛,走了?! 不是,她好歹是个十六岁的花季少女,马文才他就这么走了?! 她神色恍惚的站着,直到马文才洗完澡都没反应过来,“你怎么还在这儿?” “马兄,”章渔歌咽了咽口水:“这就好了?” “嗯?”马文才有些没懂她的意思,便反问:“你是说方才与你胸骨复位一事?” 章渔歌僵硬的点点头。 “哦,”马文才看了她一眼,“要不然我与你胸骨打断,再接上?” 章渔歌:“……” 章渔歌木着一张脸:“不了,谢谢。” 而后抱着自己的干净衣裳,去了耳房洗漱。 夜深人静。 章渔歌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不停的做着深呼吸,强迫自己入眠,可是—— 她直挺挺的蹦了起来! 淦! 真特娘的想想就悲哀! 好不容易逃离了生命危险,她竟然被室友摸胸了! 上辈子都没被人摸过! 最关键的是——她悲愤的揪紧了自己的胸口,她就这么小吗! 啊?! 真的这么小吗?! 马兄的两只手啊!两只手!全伸进去了!竟然都没有发现她是个女娃吗?! 章渔歌不禁泪流满面,到底还是自己伸了手——脸上的表情渐渐凝固。 人直接往后一倒,拉过被子盖住脑袋。 算了,毁灭吧。 笑死个人,连小都算不上,她怕不是个A-。
第15章 狠心绝情的新娘 俗话说,气大伤乳。 本来就够绝了,章渔歌不想再给自己憋出毛病,便在夫子说她可以养伤的时候,逮着过来探望的祝英台大力吐槽。 因着昨晚上起来的动作幅度过大,章渔歌觉得心口又隐隐的有些不舒服,这会子得了韩夫子允假的批准,人半靠在床头,见祝英台过来,就跟见到亲人似的。 “我这么……”她表情僵硬了一瞬:“虽然平,但也有点点柔软的呀!” 女孩子都是很柔软的呀! 听完前因后果,祝英台果断震惊了,不可置信道:“你,你竟让他摸你那儿?!” “我没有让他来摸!” 章渔歌特别的愤怒,当然,愤怒的不是这个,而是他摸都摸了,为什么没发现她是个女孩子! 她都不怕掉马了,真的! “英台你来摸摸,我是想要隐藏身份的,但昨晚上那不是阴差阳错吗?当然,我还是感激马兄对同窗的友爱之心的,就是,就是……” “好好好,我摸摸。”祝英台也没说什么,将手伸了过去。 就——她深深的吸了口气,我不明白,但我大受震撼! 她惊讶极了,甚至做出了很无礼的举动,拉开她的衣襟往里头瞧:“不是吧?你这是怎么回事?” 哪怕有个隆起呢是吧? “渔歌你都十六岁了呀!以前在家都没吃过饭吗?” 祝英台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胸口放,“你摸摸我的,再瞧瞧你的,女孩子的……那处难道不该是只有中间那么一点点空余的地方,别处都很羞人的么!” 章渔歌:“……” 指尖一软,章渔歌也不由得呼吸急促起来,“这么软?” 她呜咽一声:“我以为凸起的就是那两个点儿,没想到肉也行的吗?!” 摸女孩子的胸会挨打的,她两辈子加起来就摸过俩! 自己的,祝英台的。 结果发现,哦,原来别的女孩子是长这样的! 指尖触碰都觉得温热,而自己——别提了,俩个巴掌摊过去……嘿,平的! 见她好似被打击到了,祝英台安慰:“别想这么多,退一步来讲,没被发现也是好事不是?” 章渔歌伸手揉了一下眉头,好在她心宽,这件事儿吐出来就觉得舒坦多了,便也不在这上头多说:“你说得没错,我刚才不该这么想,马兄他毕竟什么都不知道,而且还是想要为我治伤的。” 说着,她就要掀开被子起来:“对了,昨夜我将马兄的衣服吐脏了,得赶紧趁着日头好洗了晾晒。” 祝英台原本都要走了,没想到听她这么一说,瞬间双颊飞上绯色:“正巧山伯这两日读书累着了,今日早上的衣服还未洗,我顺手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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