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 随着这声长音,炸弹的计时在九秒的时候成功停下来。 诸伏景光站在几个人的身后,唇边勾起温和的笑容:“成功了。” 犯人歇斯底里的大喊:“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他瞪着星野月:“你这个女人!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知道是蓝色的那根!” 星野月的眼神格外的冰冷。 她冰冷的眸子直视着犯人:“我只是看穿了你的心思。” 松田阵平低头看着星野月,自己的手腕还被她紧紧攥着。 她的掌心真的很柔软。 降谷零深吸了口气:“这人真是个疯子,为了杀人不折手段。” 伊达航:“还用手铐,正好等会儿就让警察把你拷回警局。” 萩原研二看向星野月的目光充满了探究:“小星野还真是厉害呢,这种玄机都能看破。” 松田阵平崇拜的看着星野月:“星野,你该不会是隐藏的拆弹高手?” 星野月摇头:“不是!我只是……“ 星野月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鬼冢教官打断了。 鬼冢教官露出了凶神恶煞的表情。 没想到学校里又发出了这么恶性的案件。 鬼冢教官:“大家都没事吧?” 除了星野月以外的人,确实都没事。 鬼冢教官一把拽起星野月的胳膊:“你的伤口要处理,还在流血。” 鬼冢教官的动作有些粗鲁,星野月吃痛的叫了一声。 “教官!我带她去处理伤口。”松田阵平下意识的就将星野月护在了身后。 鬼冢教官:? 松田阵平目光幽冷的看了鬼冢教官一眼后,拉着星野月朝着保健室走去。 鬼冢教官:“松田这小子看我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萩原研二轻笑:“敌意?” 伊达航甩着和犯人拷在一起的手:“教官,我这手铐能不能打开啊!” 他不想和这个疯子一样的犯人拷在一起。 鬼冢教官看了下手铐:“我去给你拿个电锯。” 降谷零冷眼看着犯人:“你最好从实招来,你非要杀人的理由。” 犯人几乎是崩溃的。 他的完美计划竟然被打破了。 他特地打造了和自己身体连接的炸弹,还故意将红色的那根伪装成拆炸弹的核心。 因为他知道警校的这些学生或多或少都知道拆弹的知识,他也猜到星野月不会那么的好杀,所以他做足了两手准备。 只是没想到,这么多人护着她。 这个死丫头的人缘还挺好的。 最关键的是,她竟然知道蓝色的线才是停止炸弹的关键。 犯人的心情格外的复杂。 那个看起来柔弱的臭丫头竟然该死的厉害。 降谷零用手拍了拍犯人的脸:“别想了,你已经失败了。” 犯人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萩原研二凑在降谷零耳边低声说:“上次攻击小星野的人估计和这个人有关。” 降谷零拉着萩原研二和诸伏景光去了远一点的地方。 降谷零沉声说:“上次攻击星野的那个人证实了是精神病患者,已经送到精神病医院严加看守。” 萩原研二轻笑:“精神病?恐怕是假的” 降谷零:“目暮警官跟我说他有鉴定证明。” 诸伏景光:“或许精神病是真的,但是他想杀星野也是真的,这两者并不冲突。” 萩原研二露出担忧的神色:“小星野似乎被卷入奇怪的事件。” 降谷零叹气:“是啊……” 保健室。 松田阵平小心翼翼的擦拭着星野月胳膊上的血迹,又用棉签给星野月的伤口消毒。 “星野,这伤口有点深,可能要缝合。”松田阵平的眼眸里流动着疼惜。 星野月咬着嘴唇,强忍着伤口传来的痛感,声音有些沙哑:“我这个伤口会留下疤痕吗?” 如果说未来要成为警官,那受伤是很常见的事情。 但是现在的星野月不想留下明显的伤疤。 松田阵平愣了一下,他一本正经的安慰:“疤痕是勇气的象征!” 星野月很无奈:“你们男生都这么认为吧?” 松田阵平:“男生有疤痕多帅啊,同理女生有疤痕就更美了。” 松田阵平很想伸手抹去星野月眼角的泪水,但是他还在给她处理伤口,所以不能。 他还以为她感觉不到痛呢。 之前在操场上,她几乎是无视自己的伤口。 可是她现在因为强忍着疼痛死咬嘴唇,眼眶也是通红的。 看起来就像是一只被人欺负的小兔子。 星野月眼眶通红的看着松田阵平,泛着泪花的眼底涌现出了笑意。 “松田前辈,没想到你这么幽默。”星野月抿着嘴笑了。 松田阵平的话成功的让她露出笑容。 松田前辈这是什么逻辑嘛? 真是太奇怪了。 “我可不是一个幽默的人,我没有开玩笑的。 松田阵平将星野月的伤口包扎完毕:“好了,包扎完了。” 松田阵平转身要去收拾医药箱的时候,坐在床边的星野月伸出手握住松田阵平的胳膊,水灵灵的大眼睛被朦胧的水汽笼罩着。 星野月露出非常认真的表情:“松田前辈,你今天很勇敢!我觉得很帅气。” 松田阵平瞳孔紧缩,他震惊的看着星野月。 这个瞬间他仿佛遨游在广阔的天空,那种心情飞扬的舒适感贯穿全身。 松田阵平的脸颊泛着红晕:“这不算什么啊,星野你才是勇敢。” 松田阵平目光灼灼的看着星野月:“你一个人面对凶恶的犯人都没有害怕,后来看到炸弹你也很冷静。” 松田阵平的语气也流露着笑意:“在我心里,你才是最勇敢的。” 星野月摇头:“因为我,大家才会陷入危机中。” 她最开始来警校是为了报恩为了救松田阵平。 但是现在的趋势似乎反过来了。 星野月的心情很复杂。 松田阵平轻声安慰:“让我们陷入危机的是那个歹毒的犯人,不是你。” 星野月的内心被轻柔的羽毛拂过。 沉甸甸的自责感在这个瞬间变得轻盈了许多。 “警察应该来了,我们走吧。” 松田阵平握住星野月的手腕,俊逸的眉眼流淌着细碎的笑意:“我们去看看那个犯人到底为什么非杀你不可。” 星野月点头,唇边扬起笑容:“好!” 到达警视厅。 星野月坐在询问室,心情格外的沉重。 她将事件的起因、经过和发展都告诉目暮警官。 目暮警官沉声说:“这次的案件格外的恶劣,你真的不记得自己惹怒过谁?” 再怎么说,星野月一个小姑娘,要说她真的招惹了奇怪的组织,可能性也很低。 但是犯人那边不肯开口,他只能从星野月这边获得线索。 星野月叹息:“我要是知道我招惹过谁就好了。” 她对此一无所知。 目暮警官:“没关系,我们会尽力调查,肯定会还你一个真相。” 星野月点头:“谢谢警官。” 从询问室出来。 松田阵平等人已经等在门口。 “星野,怎么样了?”松田阵平朝着星野月走过去。 星野月情绪低落:“那个犯人什么都没说。” 松田阵平捏着下巴推理:“非要杀你就表明他和你之间必定有鸿沟般的仇恨,如果你明确自己没有惹过谁,很有可能是你的父母……” 松田阵平说到这里就没继续说。 因为他看到自己在提及星野月父母的时候,星野月的表情变得有些狰狞。 他第一次看到她的脸上露出这样的表情。 星野月紧握拳头:“我父母的事情,我不太清楚。” 松本清长神情严肃的走了过来:“星野小姐,这次案件我们会尽快查明真相。” 星野月看向松本清长。 面前这个身材高大,左眼负伤的男人给星野月一种熟悉感。 她好像曾经见过他。 星野月:“好。” 松本清长看向松田阵平:“要保护好这位可爱的少女。” 松田阵平脸颊微红:“我当然会保护好!” 松本清长推门进入询问室:“她长的很像杏子。” 询问室的门被关上的瞬间,星野月回头。 杏子…… 星野月的表情很沉重。 降谷零:“松本管理官都参与这件事情的话,应该会查到一些线索。” 星野月:“希望可以。” 她得和父亲通个电话。 原本她不想将这些事情告诉父亲,怕父亲担心。 但是这中间牵扯到的案件是她完全不知道的。 难道是妈妈生前陷入过什么尚未解决的案件里?还是妈妈生前逮捕过的犯人回来报仇? 这几种情况都有可能。 松田阵平心疼的看着星野月:“星野别想太多,这件事情肯定会有结果。” 星野月露出艰涩的笑容:“我明白的。” 诸伏景光温柔的说:“如果你要调查这些事情,你也可以告诉我们。” 萩原研二:“小星野,我们可以帮你。” 伊达航用手敲了一下墙壁:“没错!我们几个人的能力都很强。” 松田阵平微微屈着膝盖,双手握住星野月的胳膊:“你现在需要做的是去医院,这个伤口必须重新处理。” 降谷零露出温和的笑容:“星野,这么深的伤口确实要医生处理。” “阵平,你带星野去医院吧。” 松田阵平握紧星野月的手腕:“星野,我们走吧。” 星野月努力的整理好自己的情绪。 前辈们都这么关心她,她要还是这么低沉真的显得她太脆弱。 星野月扬起唇角,露出了勉为其难的笑容:“谢谢各位前辈!真的很感谢!” 看到星野月笑的这么勉强,松田阵平的心里更难受。 他握着星野月手腕的手更紧了几分。 感受到手腕处传来的束缚感,星野月看向松田阵平,尽可能用轻快的与其说:”松田前辈,我们去医院吧!” 松田阵平拉着星野月离开警视厅。 去医院的路上。 松田阵平低声说:“其实你不用笑的这么勉强,不开心的话表现出来也没关系。” 星野月叹了口气:“我没有不开心,我只是在想到底是怎么样的恨意可以驱使着人去杀人,甚至不惜同归于尽。” 松田阵平很认真的分析:“杀人动机要么是复仇要么是情杀要么就是为了自己的利益。” 星野月:“这两次想杀我的人,看起来是为了复仇。” 他们眼中纵横交错的恨意表现的太过于明显,几乎可以排除掉是为了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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