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姿势,无论是腰肢,还是臀部,曲线可以说一览无余。 更不论,她身上的睡衣裙摆上卷得厉害,露出的一双腿莹白细嫩,灯光下晃得人眼疼。 狗卷棘喉结微动,眼睫轻颤着磨蹭到姜姜身边,别过脸,强忍着害羞抬手去帮忙整理姜姜上卷的睡裙。 “棘?你回来了啊。” 姜姜迷迷糊糊地撑着床起身,两条腿向两侧分开,脚丫蜷缩在后侧,呈“M”型。 因着姜姜突然的动作,狗卷棘探出的手直接落到了她大腿内侧。 手下的肌肤细嫩柔嫩,是不同于熊猫柔软皮毛的美好触感。 如温润的美玉,又似细腻的绸缎。 迷迷糊糊的姜姜低头,狗卷棘跟着她低头,看到自己落在姜姜腿上的手,猛地缩回来,吓到破音。 “金呛鱼蛋慌酱!”(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 他只是单纯的想要帮她整理睡裙,并没有想趁人之危的龌龊想法。 还没彻底清醒的姜姜有些搞不懂狗卷棘为什么会表现得如此慌张。 “没有什么?” 她偏头,细细的肩带从一侧滑落,栗色长发也顺势散落在她的领口,恰好在过于莹白的隆起上落下阴影遮挡。 “大…芥”(没…什么) 狗卷棘摇摇头,绯红从耳尖开始蔓延,就连身上都染上淡淡的粉色。 他垂下眸子,只敢看自己的脚尖。 他对她,真的…一点抵抗力都没有,不经意的一个动作就会被撩得面红耳赤… 偏偏…她还不自知 这就是梦中理想型的威力嘛 看着床边水蜜桃似的狗卷棘,想到结婚以来便一直被对方在床上压制得死死的,姜姜眼底迸发出亮光,残存的睡意在此刻悉数消散。 她已经多久没见过卧室里的棘害羞成这样了! 这感觉完全就像是重新见到了咒高时期的棘! 看上去寡言少语不好相处,实际却活泼开朗,稍微逗上一逗,又会化身纯情奶狗,红着脸用湿漉漉的狗狗眼看人。 姜姜觉得今天是她的幸运日! 这个夜晚,她注定要成为主导的一方,而不是听着他在她耳边用诱哄的语气说着[哭],整个人如浮萍般在水面飘零,抽噎着只能被迫用腿环住他的窄腰力求稳住身体。 姜姜挺了挺自己的胸脯,眼睛落在狗卷棘身上,抬手轻拍身边的被子,暗示意味明显。 快到她床上来! 狗卷棘抬眼,注意到姜姜的动作,垂在腿侧的指尖颤了颤,按照姜姜的意思上前。 越是靠近姜姜,狗卷棘越能感受到她身上那股清淡的香气。 是以往从未接触过的味道,他意外地喜欢。 说不上来为什么喜欢,就是感觉很好闻,甚至一度在心中冒出他自己都不愿意相信的疯狂念头: 凑到她脖颈间去尽情的感受 狗卷棘竭力压制着内心的邪恶,按照姜姜的意思抱起床上的被子,转身跪到地上开始打地铺。 姜姜:“?” 在亲密接触一事上,难得雄起一次的姜姜不解地看向在地上忙着打地铺的狗卷棘。 “棘,你在做什么?” 狗卷棘不假思索,“鲑鱼。”(打地铺) 姜姜蹙眉,“棘想在地上吗?” 地上会很不舒服的,就像墙上一样。 狗卷棘只当姜姜忘记了白天的事情,提醒道,“蛋黄酱。”(白天的时候有提到,我不可以上床。) 也幸好她一早就说了那样的话,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拒绝和她同床共枕。 在她眼里,他是和她恩爱有加,共同孕育了两个孩子的丈夫,同床共枕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可对于他而言,她只是他梦中幻想出来的理想妻子,接触寥寥,再怎么没有抵抗力,也做不到毫无负担地亲近、同床共枕,甚至更进一步。 而且,他清楚的知道: 这不是现实,不去带入梦境中的身份,才不会在醒来后的黑暗中卑微地祈求那并不存在的光亮。 床上,听完狗卷棘解释的姜姜整个人都愣住了,一脸的不敢相信。 不让他上床只是她生气时的气话,想让他哄她才那么说的。 眼看狗卷棘的铺床工作马上就要结束,姜姜跳下床,跪坐在他的对面,揪着他的衣角解释,“白天说得都是气话,我喜欢棘和我一起睡。” 姜姜语气很软,却不难听出其中的认真。 狗卷棘停下动作,他不敢去看她的眼睛,害怕自己会抵抗不住选择同意,“木鱼花。” (白天惹你不开心的确是我不对,所以我今天睡地板,算是惩罚。) 姜姜不同意,整个人扑进狗卷棘怀里,“那我和棘一起在地上睡。” 姜姜抱得很紧,像是小孩子在撒娇,缠得狗卷棘没办法,他抿唇,尽量放低嗓音,“乖,去床上。” 姜姜:“!” 什么嘛!棘这个笨蛋! 现在这样,到底是在惩罚他,还是在惩罚她?! 第5章 姜姜不受控制的起身回到床上,先前的咒言术也在她乖乖上床的一瞬随之失效。 此时的姜姜可以选择下床继续缠着狗卷棘,但是她没有。 她只是把枕头捞进怀里,躺到床边,侧身看着地上的狗卷棘,“今天接受过惩罚,明天棘就不能拒绝了。” 听清姜姜的话,狗卷棘耳朵动了动,闷声应下,“鲑鱼。” 不管怎样,明天的事情,还是留到明天再说吧…… 熄了灯,两个人的卧室瞬间变得昏暗,空气中只有清浅的呼吸声能传到耳侧。 狗卷棘平躺着,睁眼去看空无一物的黑暗,本以为会是一如既往的失眠,实际却久违的感到了困倦。 眼睛支撑不住合上的一瞬,姜姜软乎乎的嗓音从身侧传过来,“棘,晚安。” “鲑…鱼” * 昔日的欢声笑语正伴随着一声声痛苦、凄厉的哀嚎凐灭于黑暗,狗卷棘站在满眼的血红之中,表情淡然。 他侧转身体,抬眼不动声色地打量过周围的一切。 是血红,只有血红 混着流动的脏污,疯狂拉扯的罪恶,刺目地呈现在眼前,叫人窒息。 身后的场景在不断崩塌,狗卷棘习以为常的抬脚,忍着脚下液体的冰凉与粘腻前进。 如果说姜姜和两个孩子是他濒临绝望之际,心中残存希望营造出的美梦,那么眼下,便是他被抛弃后反复折磨他的梦魇。 脚下的血随着前进的脚步而不断上升,直至鲜血没及狗卷棘的腰腹,从身下的血池中伸出无数双手。 那些手,或残缺,或扭曲,却都染着血朝狗卷棘袭来。 它们攀着他的手臂、肩膀、喉咙向上,扣住了他的耳朵,捂上了他的嘴巴,蒙住了他的双眼,拖拽着向下。 整个过程,血不断从手指的缝隙间涌出灌入身体,几近窒息的感觉,饶是经历过无数次,狗卷棘依旧会感觉不安。 直到被鲜血彻底淹没,附着在身体上的冰凉手手掌褪去,狗卷棘睁开眼,恍惚中看到的是涉谷事变的悲哀。 五条悟被封印;七海建人战死;野蔷薇生死不明…… 狗卷棘抿唇,见多了这些场景,有时候他也会迷茫,咒术师是为了保护非咒术师而存在的,那谁去保护咒术师呢? 一次次冲在与咒灵浴血奋战的前线,赌上性命的活着,一边见证伙伴的死亡,一边继续活着。 他们不曾渴求普通人的回应,因为那是徒劳的,没有意义的 “这就是咒术师的命,生来的悲剧。” 有声音从身后传来,狗卷棘没有转头,那人却已经出现在他眼前。 那是个通体全黑的影子人,轮廓是他的模样。 影子人就站在狗卷棘对面,他也不说话,只定定地看着狗卷棘,仿佛先前的声音只是狗卷棘的幻觉。 对望间,影子人动了。 他抬起双手比出剪刀手,是狗卷棘惯用的拍照姿势。 随着他的动作,影子人笑了,他张开嘴,露出森森的牙齿,有什么东西掉落到狗卷棘的脚边。 狗卷棘垂眸,是舌头。 断裂的,带有咒文的舌头… 他的舌头… 狗卷棘抿唇,他想动作,身体却像是被锁在了原地,僵硬到不能动弹。 下一秒,面前的影子人的手臂被硬生生扯断,四散开的血液溅了狗卷棘满脸,眼前被染上血雾。 影子人消失了,只余下地上的断臂和舌头。 手臂处传来皮肉撕扯的痛感,血也从嘴角渗出,狗卷棘面色一白,唇因疼痛紧紧抿住,强撑着尽量不去发出一点声音。 如果他还在梦里,他这副样子怕是会吓到她…… 尽管狗卷棘极力压制着手臂处传来的痛苦,在幻肢痛开始后的短短时间内,他依旧还是痛呼出了声。 身边没了狗卷棘温暖的怀抱,姜姜这一觉睡得一直不怎么踏实,耳边模模糊糊传来压抑的喘息,她瞬间惊醒。 姜姜撑着身体坐起来,寻着那声音看过去,便看到了地上身体蜷缩,右手紧紧扣住左臂的狗卷棘。 姜姜蹙眉,“棘?” 她下床,整个人跪倒在狗卷棘身边,慌慌张张的抬手想要将狗卷棘叫醒。 离得近了才发现,他左手痉挛着,唇死死咬住已经渗出了些许鲜血,额头渗出的冷汗更是几乎要将乖顺的短发打湿。 “棘,你怎么了?别吓我!” 明明睡觉前还好好的,为什么突然会变成这副样子? 是先前出差受了伤吗,因为怕她担心便一直强撑着,直到现在才无法忍耐? 姜姜感觉心酸又无措,抬起的手久久不敢落到实处,生怕因为自己的冒失加重了狗卷棘的痛苦。 “棘,没事的,我去联系硝子前辈!!” 姜姜急红了眼,好在关键时刻想起来了熟悉治疗神技[反转术式]的家入硝子,踉跄着起身就要离开,却猝不及防被狗卷棘拽着了手。 “金枪鱼…蛋黄酱”(别走…别丢下我一个) 他厌恶极了地下室的黑暗,厌恶极了那些挥之不散的噩梦,偏偏又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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