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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省点钱，这可是遭了老大的罪了，真是难受，秦淮茹身上都开始冒汗了。 秦淮如羞得满脸通红，滚烫滚烫的，她干脆把脸贴在林立背上，双手环着林立的腰。 她好想就这样了，多想回去的路一直到不了头，安安静静的能一直走下去。 这一路上没有行人，就他们一辆车，两个人，慢慢的行走着。 两人坐在自行车上，路不平到处是坑，走几步颠簸一下，真是煎熬。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就这样一路走着，路过一处小树林，秦淮茹拽了拽林立的衣服。 “林立，你能不能停一下，我想……” 林立回头看了她一眼，见她脸色通红，立马明白她要干嘛，赶忙就把车子停下了。 “秦姐，我在外面等你，你去吧。” 秦淮茹走进树林子，她真的是有点尿急，这一路上颠的她憋不住了。 她往里走了走，在一棵树下蹲了下来，一想到林立就在不远处，她脸更烧了。 她低着头，不好意思抬头往远处看。 突然间，她发现一条粗壮的蛇，在树枝上缠绕着。 “啊，蛇…救命啊。” 在不远处的林立听到尖叫声，赶忙跑了过来。 第15章 钻小树林 许久，两人归于平静，这是一片小树林，没什么人来往。 等两人收拾好，继续赶路。 “小立，姐…” 秦淮茹很不好意思，低着头不说话，脸上红扑扑的满是羞意。 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林立，自己丈夫去世这几年了，自己都是洁身自好，今天这是怎么了呀。 平素和那些男人都是些调笑，碰个手，碰个胳膊啥的，哪有什么实质性的东西，今天是着了魔吗。 就这么不知廉耻，不知道轻重，，怎么能干这样的事情，这以后怎么办啊，要是被人知道了该怎么活啊。 秦淮茹啊秦淮茹，你真是个不守妇道的坏女人，这个念头在心底不可抑制的出现。 一直到了巷子门口，秦淮如都还沉浸自我情绪里不可自拔。 “秦姐，到了，咱们在这就下车吧，要不一会被别人看见又得说闲话。” 秦淮如闻言，才从自我想象中惊醒过来。麻溜的从车后座上跳了下来，跺了两下脚，要不麻的走不了路。 “小立，今天的事情可不能往外说，要是传出去，姐可就没脸见人了”。 “知道了，秦姐，咱就当什么也没发生，我先去供销社把车子还了，你先回去。” 林立骑车走了，秦淮茹一步一步的往里走，这没借上粮食可怎么办啊，回去婆婆又该念叨了。 回到家，贾张氏正在门口纳鞋底子，看着她空手回来，脸一下子就黑了，拉的老长。 鞋底子也不纳了，收起来跟着进了屋里。 “你怎么空着手回来了，让我们这一大家子都喝风去啊，你怎么这么没用”。 尖锐的叫骂声响起，炸的秦淮如头皮发麻，大气都不敢喘。 直到贾张氏骂够了，秦淮茹才嗫懦的开口，身子都有点抖，长久以来，贾张氏给她造成的心理压力太大了。 “妈，我娘家是真的没粮食了，他们都成天喝稀的呢，我回去一看，粮食缸都是空的，比咱家的都干净”。 “我说你两句，你还有理了是吗，还不快去看看傻柱回来没有，把他的饭盒要回来，要不今晚咱们全家饿肚子啊”。 说着扭着大屁股，把秦淮如赶出去了。秦淮茹面色苦楚的来到院门口，等着何雨柱回来。 林立到供销社还了自行车，找李主任汇报了情况，李主任让他回家休息去了，离下班没多长时间了。 这还不错，出趟门回来还能混个早下班，这么好的事下回还得去。供销社就他们两个男的，他不去谁去，搞得能让李主任去一样。 吹着口哨骑着自行车，他就是这条街最靓的仔，晚风都不及他万分之一。 来到院门口，看见在门口翘首以盼的秦淮茹，林立知道秦淮茹在等傻柱的饭盒，她回去估计又被贾张氏骂了。 这种事情，没法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秦淮如不愿意和她婆婆分开过，愿意和她婆婆一起过，那就得受着，谁也帮不了她，搞不好还得惹一身骚。 “秦姐，你又在等傻柱呢，你这就靠他那点接济也不是个事，你们家这么多人就只靠你一个人，那哪能行。你晚上来我屋，我给你拿点粮食”。 林立学坏了，开始半夜约寡妇上门了。 秦淮茹以为他开玩笑，只当他是少年慕艾，刚尝了男女之事，食髓知味，还想再来呢。 伸手拍了他一下，叫他赶紧进去。 “秦姐我是说真的，我这有粮食，够你吃的了”。 林立凑过去，趴在秦淮茹耳朵边上说话，吐出的热气刺激的秦淮茹身上一激灵，又想起和林立那深入骨髓的交流。 鬼使神差的秦淮茹点了点头，她也不知道自己点头干嘛。 林立回到家逮了只鸭子，炖了锅老鸭汤，放了他自己腌的酸萝卜，这味道一下子就提起来了。 他在空间里做的，院子里的各家自然闻不到味了，舀了一大碗，慢慢的吃着。 吃完饭洗了碗，泡了壶茶，站在窗户边往许大茂家看了看，灯开着，里面有说话声传来，看来是许大茂回来了。 不知道这个家伙被吓萎了还能不能硬起来了，这是个可怜的家伙。 许大茂在家喝着闷酒，他那天在刘寡妇家受到惊吓，留下心理阴影了，回了两天了，他尝试了好几回，根本没有办法，弄的娄小娥心里烦的不行。 现在根本不配合他，还叫他不行就去八大胡同去找去。 许大茂气结，八大胡同那能去吗，那暗门子又脏又老，谁知道有没有病。 喝了两杯酒，许大茂晃晃悠悠的出去了，他认识一个老神医，他得去开两副药，使劲补补，肯定是太虚了。 出门瞅了两眼扣在鸡笼里两只老母鸡，以后每天下的蛋，都得吃了，也不知道要吃多少才能补回来。 他踏着坚定的步子走出了院子，他有信心找回男人的雄风，他一定要让娄小娥尝尝，他雄壮的滋味。 他在巷子里左转右转，一路来到了一处小院子，他以前在这边买过不少好药，亲身体验过，对这个老中医还是非常信任的。 “老常，老常，快来，救命啊”。 一进门许大茂就大呼小叫起来，他是真的怕了，以他那好色的性子，硬不起来可不得要了他的命。 “叫，叫魂啊人死了没有，没死喊什么救命”。 老常颤颤巍巍的从里屋走出来，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颌下一缕白胡子，倒是有那么几分老中医的样子。 “老常我给你说…” 许大茂编了个瞎话，把事情描述了一下，老常才不听他这些故事，这一大段话里他就听出了，受到惊吓，萎了起不来了。 他就明白什么情况了，没什么难度，两副药的事情，可他不能这么说，哪有医生能把病人的情况往小了说的。 他伸出手给许大茂号了个脉，另一只手一直在捋着胡子，嘴里念念有词，也听不清说的什么，号脉号了老半天，许大茂的心都快提起来了。 老常就是不说话，任由许大茂着急，过了半晌，老常才停下号脉。 第16章 看病 “你这个情况有点严重，我早就告诉过你，叫你戒房事，温养一段时间，你就是不听，现在出问题了吧。” 许大茂一听，心里咯噔一下，不是真出问题了吧。 “老常你可得救救我，我还没孩子呢，这要是不行了，那我以后可不得绝后了吗”。 他一把抓住老常的胳膊，用力太大都把老常抓疼了，老常瞪他一眼，许大茂老实的松了手。 老常捏着胡子沉吟了一盏茶的功夫，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样，一拍大腿。 疼得他自己一激灵，吓了许大茂一跳。 “看在你是老客户的面子上，我做出一个违背祖宗规矩的决定，我祖上留下来一个方子，我可以给你抓两副药，就是这个价钱得随缘。” 许大茂一愣，这随缘是多少啊，看着沉默不语，笑着看他的老常，他心里一沉，老狐狸，这就是看我出价，还什么随缘不就是想多要一点嘛。 他从兜里掏出一张十块的，放在桌子上，看了看老常没动静，就又抽了一张，看了看又加了一张，看着老常捏胡子的手颤了一下。 他知道差不多了，就又加了五块钱，不能再多了，两个人一下子沉默了，谁也不说话。 老常看也榨不出什么油水了，就把钱全攥到手里，起身到里屋包了几副药出来。 把药交给许大茂，老常再三叮嘱，这次必须戒房事一个月，要不神仙难救。 许大茂点头应承下来，这次他是真怕了，这种感觉再也不想感受一次了。 何雨柱哼着小曲，提着饭盒晃悠着回去了，一双小眼滴溜滴溜的转着，看见在院门口的秦淮茹，三步并作两步，一路小跑来到秦淮茹面前。 狗腿的舔着脸，凑到秦淮茹跟前。 “秦姐，你回来了，这次去借上粮食没有”。 秦淮茹走的时候给他说了要去借粮食，何雨柱知道她肯定借不上，这年景谁家有多的粮食给别人借。 他就是故意这样问的，秦姐一着急，肯定就会找自己帮忙，他贪婪的在秦淮茹硕大的粮仓上盯了好几眼，咽了咽口水。 秦淮茹厌恶的看着何雨柱那张沟壑般的老脸，成天在厨房油烟浸的油乎乎的，头发也不知道几天没洗了，渍的一缕一缕的。 为了一口吃的，秦淮茹忍着恶心，露出灿烂的微笑，伸手抓住何雨柱的胳膊。 “柱子，姐这次去没借上粮食，可怎么办啊，接下来的日子我们一家得喝风去啊。” 说着，眼泪就掉下来了，这演技是真厉害，怪不得能把傻柱拿捏的死死地呢。 傻柱一把把手里的饭盒塞在了秦淮茹的手里，趁机在她手上摸了两把，真滑溜。 “秦姐，你先拿去吃，粮食我给你想想办法。” 何雨柱一下子血气上涌，握住了秦淮茹的手，他可太兴奋了，终于抓住了梦寐以求的手，他的心跳都砰砰的，感觉就快要跳出来了。 “傻柱，你在大门口耍什么流氓呢。” 就在傻柱沉浸在幻想里的时候，一道贱兮兮的声音把他拉回了现实。 秦淮茹趁机拉回了手，饭盒还紧紧的攥在手上。 “许大茂你可别胡扯，柱子给我拿饭盒呢，这不家里实在揭不开锅了。” “吆，秦姐，我刚没看清是你，还以为傻柱拉着哪家姑娘耍流氓呢。” 傻柱本来被打断就不爽，这会又听见许大茂这样说，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咬牙切齿的看着许大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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