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张团团拥抱的黑狼集体照就这么诞生啦!w 高田绪音开心地看着屏幕,她抓拍的这一幕超棒! 不仅是圣臣,大家都都看上去很帅。 于是达成了一个大家都很开心的局面。 甚至包括表情看上去很平淡的佐久早圣臣。 只除了—— 被自己队友莫名其妙抱在中间、发现根本出不去的宫侑:??? 什么鬼! 救命! #我好想逃# #却逃不掉# 于是过两天,当在赛场上遇到昔日高中队友角名伦太郎时。 不出意外地被对方嘲笑了。 不用说,肯定是之前来看比赛的宫治,告诉他的。 角名伦太郎甚至还想要从高田绪音手上要到那张集体照片! 宫侑:!!! (#‘〇) 你这个像藏狐一样的家伙,不要太过分了! 角名要是敢向高田绪音要照片的话。 他宫侑就! ——就好好地乞求高田绪音,千万不要把那张照片给出去。 T-T - 后面BJ和其他俱乐部的比赛,也是打得势如破竹。 今天是这个周期的最后一场比赛,又赢了。 高田绪音站在一旁,看到黑狼队全员和吉祥物站在一起拍集体照。 为了呼应黑狼的形象,大家伸出手,张开五指,手指再微微弯曲,摆出狼爪的动作。 高田绪音发现,这几个人的状态还不一样。 木兔、翔阳属于非常享受的类型。 明暗修吾、阿德里亚等人是在热情营业。 宫侑是在“无可救药地卖弄愚蠢的帅气”(佐久早圣臣、宫治一致总结出来的吐槽)。 圣臣—— 高田绪音看着微微耷拉着眼,嘴角抿平。 仿佛一位幼儿园时候不想睡午觉,偷偷跑去游玩区玩秋千,结果被老师抓个正着,逮回去按在床上,但又无法睡着于是睁着眼睛思考人生的小朋友。 简单来说,就是,太可爱啦! 合照拍完后,新加入俱乐部的摄影师因为今天是第一天上班,兴致满满,“还有人要和我们的吉祥物黑狼拍照吗?” 高田绪音走过来,“我可以吗?” “诶!可以啊!”摄影师点头,“小姐姐长得很漂亮,是我们黑狼的粉丝吗?那个,可以问一下你的L——” LINE这个音节甚至没全说出来,摄影师一抖,感觉自己似乎是遭遇死亡注视。 看过去,发现是队里的那位主攻手。 摄影师:QAQ 好可怕。 队长明暗修吾笑起来:“这位是高田绪音,算是粉丝,但主要身份是我们俱乐部的编外人员,还有我们一位队员的女朋友。” 摄影师连忙擦汗:“抱歉抱歉,我不知道。” 他一顿。 诶等等,这位队员不会是—— 于是,摄影师和佐久早圣臣四目相对。 那一瞬间,年轻的摄影师想到自己高中毕业后去非洲看动物大迁徙,其中有一头威风凛凛的狮子,就是用这样的眼神对准他的镜头。 简称,死亡凝视。 摄影师:“……” 嘤。 高田绪音和黑狼吉祥物拍完照,又招了招手,“圣臣,你要不要也一起来,我们拍一张两个人的。” 佐久早圣臣于是走过去,伸手揽住高田绪音,两人贴在一起。 摄影师看着镜头中的画面,不得不说,男帅女美,确实赏心悦目。 他于是拍了好几张,拍完后还情不自禁地感慨道:“好般配!” 于是,摄影师发现佐久早选手看向他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和颜悦色起来。 从非洲狮子,瞬间变成了……家猫。== 摄影师又发现,当那位高田小姐伸手抓住佐久早选手的手时,后者眼神里的喜意又更多了一分。 噫,原来还是喜欢被主人顺毛的家猫。 如果摄影师再多工作一段时间,一定会用一个词语精准形容佐久早主攻手现在的心理状态: 暗爽。 后来等摄影师把照片洗出来后,佐久早圣臣特意把自己和高田绪音的二人合照放进了相框里,摆在自己的更衣柜里,办公位的桌子上。 第二天,古森元也正好来黑狼俱乐部找佐久早圣臣,看到桌子上的照片,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后者道: “是的,这是我和绪音的二人照,看上去特别般配。” 古森元也:“……” 佐久早圣臣:▼v▼ 古森元也:O_O 他在心里默默扶额,圣臣这家伙,要么就是过于消极,要么就是碰上绪音的事情过于得意,性格真是难搞极了。 嗯,决定了,找个时间他一定要和表弟妹好好告一状才行。 可恶。 - 高田绪音伸展着酸软的关节,从工作室走出来,发现佐久早圣臣在敲打着键盘,走近一看,发现对方是在对这个比赛周期的表现进行复盘总结。 正好下完最后一个字。 他抬头,对她张开手,而她也几乎同时坐到他的腿上,搂住他的脖子。 “写得好认真诶。” 高田绪音回头,看着佐久早圣臣浓黑的瞳孔,忽然想到一件趣事。 那次她正好去找圣臣,遇上木兔又一脸兴奋地叫他“臣臣”,正好元也也在,添乱地附和,也叫他“臣臣”。 边上的翔阳听了,歪头疑惑道:诶,是我们要都这么称呼臣前辈吗? 于是跃跃欲试地,似乎也想喊喊看。 看好戏的宫侑立刻笑喷。 当事人圣臣立刻炸毛,就差脸上写上“敢这么叫我杀了你”这几个大字。 事后高田绪音回忆这件事,发现一个华点:黑狼队被迫害的食物链底端这个位置,怎么是宫侑和圣臣来回坐呢! O口O 换句话说,宫侑得意的时候,就是圣臣在被迫害。 而宫侑被迫害了,就轮到圣臣得意了。 疑似找到圣臣和宫侑相处不好的重要因素! 想着,高田绪音忍着笑意,用脸颊贴上他的。 “最喜欢臣臣了!” “……” 果然,圣臣一脸无奈。 “想要和圣臣永远在一起。” “……嗯。” 她看到圣臣的眼神逐渐变得认真,环握住对方脖子的手,下意识地摩挲背颈连接处的皮肤。 “好喜欢和圣臣抱抱,好想一辈子都抱着你,永远不分开。” “这个不行,不能一直抱在一起。” 还没有等她对这句话反应过来,她就被圣臣抱起。 他说:“因为,我还要和绪音做更多、更多其他的事情。” 这低哑得近乎蛊惑的声线,不用开口问,她便读懂了圣臣的言下之意。 而下一刻,圣臣抱着她,走进了卧室之中。 被情/欲冲扌童得几乎要支离破碎之时,她想,前些天确实把某人挑/逗得太狠了,现在比赛结束,他憋着的火,这下全都倾泻出来了。 不仅是强度,圣臣说的话也比平常时带着点压迫感,就像她爽到极致时,总是会毫无章法地在他背上乱抓。 那些指甲留下的抓痕,虽然痛,但更多的是助兴,似乎把那种感觉放大到了极致。 每一次圣臣因为比赛要禁欲的时候,她都会乐此不疲地继续挑/逗他,等他可以好好收拾她,再被他狠狠欺负。 感觉像是已经陷入了一种循环。 一种,嗯,很爽的循环。quq 她有一部分原因大概就是为了得到圣臣的“惩罚”,才会刻意地作出那种事情。 圣臣大多时候都是温柔中带着一点小小的恶劣。 偶尔,也想要一点更加不同的感觉嘛。 嘿嘿。q///u///q - 要说学生时代,让高田绪音印象深刻的学长,黑尾铁朗一定榜上有名。 不仅是他那头奇怪的刘海(……),还有因为对方似乎非常擅长语言的艺术。 在高田绪音二十六岁的时候,已经成为排球普及推广委员会职员的黑尾学长,凭借着超强头脑与口才,成功把散布在世界各地的“排球妖怪”聚在一起,打造了一场【妖怪的盛宴】。 说起这一点,高田绪音真是太佩服黑尾学长了。 几乎对每一个选手都是十分具有针对性地重点攻破,完全可以称得上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褒义)。 因为孤爪研磨和黑尾铁朗是幼驯染,而前者又是日向翔阳的好朋友,所以高田绪音从日向这边听到了许多关于黑尾铁朗“忽悠”各位排球运动员前来参赛的话术。 高田绪音:叹为观止.jpg 某位不愿透露姓名(因为觉得很麻烦)的三花猫猫如此吐槽:“小黑,从小到大都很会骗人的。他的心,真的很黑。” 总而言之,这场“骗来”的比赛受到了大量关注。 连出国深造的石井黛都专门赶回来,和高田绪音坐在一起看比赛。 石井黛:“……黑尾学长真厉害啊,果然,他靠着他一口好口才,办成了一件空前绝后的超大事件呢,未来排球界,估计要讨论这件事情好久了。” 而高田绪音还在为及川彻、宫侑的吵架事件而觉得好笑。 谁能想到,这两个性格这么相似的人,居然相处相性这么差。 宫治如是吐槽:果然,宫侑碰到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就会发现自己平常有多讨人嫌了。 单独看,两人就像是每天都恨不得开屏的优雅孔雀。 放在一起,他们就忽然变成了两只斗鸡,脖子上的毛“咻——”地炸起来,似乎要把对方的毛狠狠啄下来。 偏偏这两个人还被分到一个队伍。 因为不管是及川彻,还是宫侑,和另一支队伍里的影山飞雄放到一起,也容易出大问题,尤其是前者。 更别说,影山这队里还有牛岛若利,也是绝对不能和及川彻同队的重要原因之一。 听到日向翔阳解释的高田绪音:(v??) #你们这些排球手,关系也未免太复杂了吧# 然后,圣臣很嫌弃地拉着她远离那两个快要吵起架的“女明星”。 上场之前,圣臣还在她的肩膀上靠了好一会儿。 噫! 就说圣臣很会撒娇吧! 他简直比她会多了好吧! 此时,听到石井黛这句话,高田绪音下意识地扫视了一圈座无虚席的观众席。 她看到了许多张熟悉的面孔,有井闼山的同学们,还有来自其他学园的同学。 在刚才,她还和前来看比赛的赤苇京治聊天,说起木兔学长。 “虽然木兔学长还是有点小幼稚,但比高中的时候可成熟太多了,就我看过的这么多场黑狼的比赛,他一次都没有再消极过呢。” “因为木兔学长在毕业那年和我们说,要成为一名普通的王牌,他确实有在努力做了,”赤苇京治笑起来,“高田,现在看到你,我还会有些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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