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菲:“话是这么说但是……”热度会下降啊…… 黑兹尔无奈一笑,掏出手机去自己的书桌上拍了张照片,打码了关键信息后发布了社交媒体账号,配字:[在工作。] “这样就能转移一下注意力吧?”黑兹尔说完去一边拿起了车钥匙,在苏菲的面前晃了晃,“现在,我要出去约会了。” 距离上次和雷吉在一起,已经过去了三个月。这三个月,黑兹尔在忙着参加各种颁奖典礼,雷吉在忙着准备《布里奇顿》的各种活动。 今天,好不容易才能见上一面,黑兹尔心情颇好。 ——因为活动,雷吉的身材管理做得比之前更好了一些。 说真的,要不是这三个月里黑兹尔沉迷工作,没有什么兴致,不然恐怕早就已经和雷吉分手了。 但雷吉知道,他能和黑兹尔在一块,是他这种十八线小演员十分难以抓住的机会。 所以在这三个月里,为了不让黑兹尔感到无聊从而把他甩开,这位巧克力男孩可谓是煞费苦心。 煞费苦心到,黑兹尔甚至在手机那头打趣:“你就算不当演员,也能靠着onlyfans赚得盆满钵满。” 听到这句话的雷吉肉眼可见地红了脸,就连棕黑色的皮肤都掩盖不住他通红的耳尖。 而今天,总算不用隔着手机屏幕了。 黑兹尔兴致勃勃,甚至自备了安全套。 当她戴着墨镜出现在雷吉在美国的公寓的刹那,门被打开,黑兹尔就被一个坚实的拥抱围住了。雷吉用力地抱住黑兹尔,身上的肌肉能塞满二人躯体之间的缝隙,热量传递过来,让黑兹尔呼吸停滞了一秒,随后很快回抱了过去。 黑兹尔搂住了他的腰部,然后一只手摸向了他的臀部,捏了捏。 “上帝——”雷吉见面的第一句不是叫黑兹尔的名字,而是在叫上帝,“你真的很会破坏浪漫的气氛。” 黑兹尔的墨镜因为拥抱歪了一点,所以她想抬手把眼镜摘了,结果那手刚抬起来,就被雷吉按了回去。 黑兹尔:? 她顿时哭笑不得:“我是想摘墨镜,亲爱的。” 雷吉的体温在瞬间升高了一些。 当两人最后卸掉身上的布料,滚到床铺上的时候,雷吉的体温更高。黑兹尔的手抵住他的胸口,指尖是温热的汗水。公寓没有开灯,只有加州那难以下落的阳光透过白色的窗帘照射进来,打在雷吉的腹肌上。 雷吉喜欢亲吻黑兹尔的脖颈,但他绝对不会吮吸并在上面留下自己的痕迹,于是他只能浅尝辄止,随后转移到黑兹尔的大腿,在内侧留下一吻。黑兹尔大腿的肌肉放松,有着肉感,雷吉炽热的手掌托起时能感受到黑兹尔的肌肉动向,了解她此刻的感受。 “三个月。”黑兹尔说,“不敢相信我居然等你三个月。” “我很高兴我能让你等我三个月。”雷吉抬起头来看着黑兹尔,颇为自豪,“看来我的学习成果不错。” 黑兹尔受不了他这带着笑意的眼睛,抓住他的脑袋又把他按了下去。 两人筋疲力尽,黑兹尔入睡后不到一个小时,手机铃声在衣服堆里响起。她爬到衣服堆,从那狼籍里找到声音的源头后,接通了电话。 “我找到贝特曼了。”玛丽哈伦的声音从电话那头响起,“你有空吗,没空也没关系,我只是觉得你作为这个项目的推动者应该看到贝特曼的试镜带。” “谁?”雷吉疲惫的声音带着迷蒙感,眯着眼抓住黑兹尔的手臂。 电话那头的玛丽听见了,然后说:“呃,我是不是打扰你的好事了?” “我们已经结束了,所以你只是打扰了我睡觉。”黑兹尔坐起身,但也不怪玛丽,因为此时洛杉矶也不过八点,天都没黑,随后她转头看向雷吉,“我要出去一趟,你怎么说?” “我跟你一起。”雷吉说。 “介意我多带个巧克力挂件吗,玛丽?”黑兹尔问。 听到“巧克力挂件”的玛丽笑出声,而雷吉则是伸出手捏住了黑兹尔的小臂,甩了甩表达无奈。 “当然不介意。”玛丽说。 黑兹尔驱车载着雷吉到玛丽工作室门口的时候,她其实还是有点好奇这个世界的帕特里克贝特曼是谁的。是上个世界大家公认合适的克里斯蒂安贝尔,还是别的谁? 雷吉还有点困,大概是和时差有关系,在车上颠簸的时候 睡着了。 玛丽的工作室稍微有些远,租在一家车库里。黑兹尔不知道为什么墙石在给了玛丽足够经费的情况下,玛丽还要租便宜的车库,但只当她有个在车库里做出事业的梦想。 工作室用来堆放器材和资料,平时晚上玛丽会从这带录像带和资料回家去看,在和黑兹尔通完电话后,玛丽就是把录像带从自己家的机器上拔下来,带到了工作室这。 “他。”在和雷吉打了招呼后,玛丽把黑兹尔拉到了录像带放映机前,指着上面的男主角,“这是我业内朋友的朋友他最近筹备的一部电影的试镜男主的演员。” 黑兹尔和雷吉凑到屏幕前看上面那坐在椅子上试镜的男演员。 雷吉:“看起来不错。” 黑兹尔沉默。 这男人不是克里斯蒂安贝尔,这男人有着一头棕黄色的头发,面容端正,放松时一双蓝色的眼睛毫无亮光,幽深地看着镜头外,鼻头圆且嘴唇薄,并且他看向镜头时的眼神中蕴含着足够的自信。 黑兹尔相信这自信,就是玛丽认为他是演绎贝特曼正确的人选。 于是她深吸了一口气,说:“看起来不错,你有他的联系方式吗?” “事实上,我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玛丽说,“他没有试镜成功。” 黑兹尔又没忍住地看向那屏幕上此刻定格着的白人面庞。 好吧,他认识。 因为这男人叫爱德华诺顿。 在上辈子,黑兹尔知道《美国精神病人》制作方实际也询问过爱德华诺顿的意见,但当时已经参演过《一级恐惧》和《搏击俱乐部》的爱德华不愿意再演一部有“分裂”特性的犯罪惊悚电影,所以也就没有继续谈下去。 没想到,在这个世界,这个项目又找上了他。 但就不知道这次结果会如何了。 “你朋友的朋友那没有留档吗?或者……你发去洛杉矶的演员招募群呢?”黑兹尔出主意,“他既然能参加试镜,那他应该就会留意这些。” 雷吉在此时却又上前倒带了一下,看了一下,说:“我好像知道他在哪。” 两人闻言瞬间甩头看向他。 雷吉咳嗽了一声,说:“上次剧组有人拿到了柯特妮洛芙乐队的演出门票,我就去看了。如果我没认错,这个男人在当时替了吉他手的班。” 玛丽眼睛一亮,瞬间有了希望,说:“有人认识柯特妮洛芙的团队吗?替吉他手,总得发工资吧!这不就肯定能找到他的信息吗?” 黑兹尔不认识柯特妮洛芙,她也知道柯特妮是个出了名的瘾君子,自己和她如果认识那么那群记者可有的写了。 所以她直接道:“我不认识……或许你可以直接去演出备案的网站找找,或者当天演出时候的官方信息,吉他手叫什么应该不可能不写。” 雷吉把演出的日期告诉给了玛丽,然后转移话题:“所以这是什么片子?我能蹭个小角色吗?” 他当然不是真的想要什么小角色,但确实转移了柯特妮洛芙的话题。 几天后,玛丽如愿得到了爱德华诺顿的联系方式,并向其发送了邀请。 然后爱德华诺顿走进了玛丽租下的车库,开始看项目的具体情况。 而至此,他还没有签署任何的答应参演的协议,他只是想要来看看这个项目是不是他愿意参演的类型。这位耶鲁大学毕业的高智商人才有着和帕特里克贝特曼一样的完美主义和掌控欲,以至于在翻看剧本后,作为一个新人,问玛丽:“我能改剧本吗?” 这话让玛丽一愣。 她没有一口否决,因为生怕否决,眼前的这位完美人选就会跑路,于是问:“你想怎么改?” “很多。”诺顿说,“如果到了后期拍摄,我不满意,也得拍摄到完美为止,剪辑我也会盯……我不演烂片,更不想花费时间精力产出一部普通的电影。” 玛丽当即就想:那你来当导演吧! 但面上也没表现出来,只是说:“这个恐怕得看制片方投资方的意思,目前这版的剧本和分镜稿都是她们看过的。” “那就问问。”诺顿神色淡淡,完全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我不喜欢被动,如果你能问清楚,对我们都好。”
第166章 番外二:马修因为是他自己没有勇气。…… 马修古迪第一次听说黑兹尔考特,是在他和同事聚会时,在对方的手机屏幕上看见她的新闻。黑兹尔考特不到四十,在英国基本查无此人,但是似乎在美国还算出名——只是不是正面的形象,是个莫名其妙的疯婆子。 这一天,她上新闻,是因为她公开辱骂美国总统,且当街游行在白宫下要求恢复罗伊诉韦德案的堕胎权裁决,并在白宫门口举着一张巨大的告示牌: [还在肚子里的肉块不是人,但孕妇是] 她没有化妆,一头深棕色的头发前段时间刚染过,发尾有些分层,眼下乌青,但那双眼睛里却盛满了愤怒,直视着摄像机。 那双眼睛的眼神像是一支箭直直射向马修的心,让他的心不知道为何漏跳了一拍。 “这是谁?”马修问同事。 这位美国来的同事像是看外星人一样看马修:“兄弟,认真的?这是黑兹尔考特!” “她是什么很有名的人吗?难道是人权活动家什么的?” “欸——”对方还是不信马修作为男人会不认识黑兹尔,“拜托……你家教好到甚至不让你看小成本恐怖片吗?黑兹尔考特是有名的恐影女王!你可能不记得她的脸了,但是你一定看过她的身体……她演的情-色部分都是经典啊!” 马修越发困惑:“所以,她是个色-情恐怖片演员?” “也不是……欸,和你们这种家教严的人真难说清楚。”对方抓耳挠腮,“小成本恐怖片要回本就得加点大尺度画面,知道吧?黑兹尔考特年轻的时候就是专门演那种花瓶角色的:负责被变态杀人犯抓,被怪物杀掉折磨,或者是和炮灰男友亲热……反正我年轻的时候可没对着她冲。她现在虽然和你一个年龄了,但是还是很漂亮,身材一点都没垮。” 马修的眉头皱了起来。 “我还是不信你没看过……呃,她演过《血腥女郎》《杀掉宝贝》《魅魔伊莎》。” 马修还是摇头。 美国同事彻底放弃,于是说:“反正就是个花瓶女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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