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因神色平静,轻轻应道:“嗯,我还活着。” 寒鸦柒却丝毫不把他们的对话放在眼里,张狂笑道:“不管你们活着还是没活着,到了这里都得死!” 离仑像是被这句话彻底激怒,又或许是看到与甄枚相似之人触动旧恨,眼神瞬间变得狠厉,怒吼道:“我不管你是不是甄枚,但是只要长得像就都得死!”话音未落,他周身妖力翻涌,如黑色的怒涛席卷而出,所到之处,无锋众人皆被这股强大的力量吞噬,瞬间灰飞烟灭。 宫远徵好不容易等冰夷的噤声法术消失,却发现那个自称冰夷的家伙不知去向。正懊恼间,他突然瞥见一个身影,竟与哥哥宫尚角极为相似,不禁脱口而出:“哥!” “卓翼宸?”乘黄疑惑地打量着宫远徵,出声问道。 宫远徵看着眼前这头和哥哥长得一模一样,且又想到此前那个与自己长相相同的冰夷,怒从心头起,立刻唰地拔出子母刀,直指乘黄,怒喝道:“想不到无锋之人竟然敢仿我哥哥宫尚角的模样,该死!”说罢,便气势汹汹地准备上前。 乘黄眉头微皱,抬手轻轻一挥,一道法术瞬间射出,宫远徵瞬间如被定身,动弹不得。宫远徵又惊又怒,叫嚷道:“你们无锋众人都用了什么妖术,竟然让人……” 乘黄一脸厌烦,再次施法,宫远徵的声音戛然而止。“聒噪。”乘黄冷冷地说道。 今天已经连续三次被噤声的宫远徵,心中满是愤懑,一张脸涨得通红,眼神里燃烧着怒火,显然对这接二连三的憋屈遭遇极为不服。 就在这时,一旁的白玖突然眼睛一亮,伸手指向乘黄,大声喊道:“乘黄!” 乘黄循声望去,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熟稔地说道:“又见面了。” 宫尚角听到宫远徵呜呜的叫声,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正将宫远徵定在原地。宫尚角眉头紧锁,警惕地问道:“你是谁?” 乘黄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宫尚角,感慨道:“想不到来到这,竟然能看到和自己如此相像的人。”说罢,目光在宫尚角与宫远徵之间来回游移,眼神中透着探究与思索。 乘黄见宫尚角一脸警惕,倒也没再多做刁难,抬手轻轻一挥,解开了定住宫远徵的法术。 重获自由的宫远徵,踉跄了一下,稳住身形后,立马跑到宫尚角身边,紧紧拽住宫尚角的衣角,眼神中还残留着方才的愤怒,嘴里嘟囔着:“哥,他们……”此刻,在他心里,宫尚角就是最坚实的依靠。 宫远徵扯着宫尚角的衣袖,急切说道:“哥,他们定是无锋之人,等我用我的毒药。” 宫尚角抬手示意他稍安勿躁:“等等。” 宫远徵不依不饶,又道:“哥,这个人竟然长得像你,还有那个长得像雪重子。”宫尚角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白玖瑟缩着身子。白玖眼神中满是惧意,比起自己平日里熟悉的乘黄,眼前这个乘黄散发着一种更让人胆寒的气息,仿佛下一秒就会出手伤人。 宫尚角神色凝重,盯着乘黄,沉声道:“阁下究竟是何来历,为何与我长相相似,又为何无故对我弟弟出手?” 乘黄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不过是一场意外,至于长相,世间巧合之事本就多。他一上来便对我刀剑相向,我不过是自卫罢了。” 宫远徵在宫尚角身后探出脑袋,怒目而视:“胡说!你与那不知哪冒出来的冰夷,定是无锋派来的奸细!” 白玖鼓起勇气,小声说道:“那个冰夷好像是在找睡觉的池子,他还把宫远徵噤声了呢。” 宫尚角微微皱眉,心中疑虑更甚:“冰夷?又是何人?” 乘黄听到“冰夷”二字,眼神闪过一丝异样,但很快恢复平静:“我不知什么冰夷,这孩子莫不是被吓糊涂了,胡言乱语。” 宫远徵气得小脸通红,冲着乘黄嚷道:“你才胡言乱语呢!”随即忙转头看向宫尚角,眼神满是焦急与渴望,急切道:“哥,你相信我!”他紧紧拽着宫尚角的手臂,仿佛生怕哥哥不相信自己。 宫尚角神色柔和了几分,轻轻拍了拍宫远徵的肩膀,以示安抚,眼神中透着兄长的宠溺与信任,轻声说道:“我信你,远徵别急,慢慢说。”这简单的举动和话语,让宫远徵情绪稍稍平复,他深吸一口气,准备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细细道来。 第3章 女高音 宫远徵稳了稳情绪,向宫尚角讲述冰夷出现后的种种,提及冰夷古怪行径与莫名法术。宫尚角边听边打量乘黄,心中疑虑渐深。 乘黄冷笑:“编故事也该编得像样些,这什么冰夷之事,谁能作证?” 白玖忙站出:“我能作证,冰夷还把宫远徵噤声了三次,还问他哪有池子睡觉。” 宫尚角思索片刻,拱手对乘黄道:“阁下既无恶意,不如一同找出真相,若真是无锋阴谋,也好共同应对。” 乘黄挑眉,略作沉吟后道:“行,就陪你们走一趟。”众人就此踏上探寻真相之路,气氛虽缓和,却仍弥漫着紧张与猜疑。 白玖一眼瞥见真的卓翼宸,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只欢快的小鸟般飞奔过去,带着哭腔说道:“小卓哥,我找你真的好辛苦啊!” 卓翼宸赶忙迎上前,轻轻摸了摸白玖的头,温柔安慰:“没事了,小玖。” 白玖用力地点点头,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却已破涕为笑:“嗯嗯!”仿佛只要卓翼宸在身边,所有的艰难和委屈都瞬间消散。 白玖仰着脑袋,小手紧紧抓着卓翼宸的衣角,认真说道:“小卓哥,我发现了和你长的好像的两个人。”说着,他扭头朝乘黄和宫尚角的方向指了指,眼神里还残留着几分好奇与疑惑。 宫远徵和卓翼宸同时顺着白玖所指的方向望过去。宫远徵目光警惕,眼中带着审视,似乎在琢磨着冰夷还有卓翼宸与自己相像是否藏有阴谋。卓翼宸则满脸诧异,眉头微蹙,没想到竟会见到与自己容貌相似的人,内心涌起无数疑问。 宫远徵眼尖,一眼就看到远处的宫子羽正亦步亦趋地跟在一个女子身后。他心中一紧,直觉告诉他事情愈发复杂,忙扯了扯宫尚角的衣袖,抬手朝那边示意:“哥,你看,那不是宫子羽吗?他跟着的女子是谁?”宫尚角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神色凝重,显然也察觉到事情的不寻常。 宫尚角眯起眼睛,低声道:“兰夫人。” 宫远徵满脸疑惑,追问道:“什么兰夫人?” 就在这时,文潇也瞧见了这边的情况,脱口而出:“小卓!”可定睛一看,发现眼前与卓翼宸有些相像的竟是宫远徵,她不禁愣在原地,满脸错愕,眼神中满是惊讶与疑惑。 卓翼宸见场面有些混乱,便上前与宫尚角说道:“我们在查一桩案子,追踪线索时不知怎的就到了这里。” 宫尚角微微点头,神色严肃地回应:“这里是宫门。”他打量着卓翼宸一行人,心中虽有疑虑。 宫远徵在一旁听着,嘀咕道:“宫门向来戒备森严,怎么会突然出现这么些外人。” 回到当下,白玖抬眼望着天幕,它依旧毫无动静,就那么静静悬在半空,宛如一幅静止的画。白玖心里直犯嘀咕,忍不住嘟囔:“这到底咋回事,怎么一直不动呀。” 第二天,宫紫商清脆响亮的声音骤然响起:“天幕动了,你们快看!”众人闻声,纷纷扭头望去。只见天幕之上,画面一片黑乎乎,仅有着微弱的一点亮光,像是无尽黑暗中努力闪烁的希望火种,引得众人满心好奇与疑惑,目不转睛地盯着,试图看清究竟。 突然,天幕中一双眼睛直直看过来,幽光闪烁。宫紫商被吓得花容失色,尖叫一声,转身紧紧抱住宫子羽身旁的金繁,带着哭腔喊:“金繁我怕!” 金繁一脸嫌弃,皱着眉用力推开她。可宫紫商惊又猛地扑上去抱住,金繁再度发力推搡,宫紫商却像黏住了一般,抱得更紧,两人一来一回,僵持不下。 最后,金繁似是彻底放弃了挣扎,任由宫紫商就这么抱着。二人依旧紧盯着天幕,而天幕之中,画面正悄然展开。 苏桃轻手轻脚地挪动着步子,眼神中满是促狭之意。她特意将自己的头发松散地放于身前,几缕发丝垂落,在略显昏暗的光线中,透着一丝神秘。她缓缓靠近阿梨浅的床,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发出的声响过早暴露了自己的“恶作剧”计划。 终于,她来到了阿梨浅的床前,微微俯身,刻意压低了声音,却又带着几分阴森之感,轻轻唤道:“阿梨浅……”那声音仿佛从幽深的角落里传来,尾音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颤抖,在静谧的空间里,莫名地营造出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氛围,似乎下一秒,就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阿梨浅正沉浸在香甜的梦乡中,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幽幽唤自己名字。她缓缓睁开眼,朦胧中瞧见一个身影立于床前,头发散着,模样影影绰绰,透着股诡异劲儿。 一瞬间,恐惧如潮水般将她淹没,阿梨浅下意识地张嘴,爆发出一声尖叫:“啊!”那声音尖锐又响亮,仿佛要冲破屋顶。 这声尖叫仿佛是个开关,正在关注着天幕画面的白玖和宫紫商,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一哆嗦,也跟着叫起来。白玖的叫声带着点惊慌失措,宫紫商则是被惊到后本能地宣泄。 赵远舟无奈地扶了扶额头,苦笑着调侃:“原本以为小白兔的叫声够大的了,没想到这里也有一个。” 可怜金繁正靠在宫紫商身边,毫无防备地被这一连串高分贝的尖叫攻击,只觉得耳朵“嗡嗡”作响,都快要被震聋了,他忍不住皱起眉头,一脸痛苦地捂住耳朵。 苏桃被阿梨浅这声尖叫震得脑袋发懵,赶忙伸手捂住耳朵,大喊道:“我滴妈呀,你不要叫了,我的耳朵都要聋了!” 阿梨浅这才反应过来是苏桃搞的鬼,又惊又气,嗔怒道:“苏桃子!” 苏桃委屈地撇撇嘴,揉着耳朵抱怨:“我就想吓吓你,至于给我来个能灭掉世界的高音吗?就你这嗓门,别学画画了,干脆去学声乐得了,指不定还能成个女高音歌唱家呢!” 第4章 气姐姐 阿梨浅没好气地白了苏桃一眼:“我要是真有那当女高音的本事,早跑去上青雅艺高了,还在这儿跟你瞎闹?” 苏桃挑了挑眉,笑嘻嘻地打趣:“就你呀,还想去青雅艺高?你也不看看那儿都是些什么人,夏恩星和千瑞珍,哪个是好惹的主儿?你要是穿越过去,估计第一集就得领盒饭,噶得透透的。” 阿梨浅气得攥紧了拳头,咬牙切齿道:“我干不过她们,还干不过你嘛!苏桃子,你给我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便作势要朝苏桃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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