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桃看着阿梨浅这副模样,忍不住笑了,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好啦好啦,别这么不开心,在学校也可以偶尔偷偷追剧嘛,而且还能见到其他同学呢。” 阿梨浅撇着嘴,可怜巴巴地说:“不行啊,我不会说英语。一想到回学校要用英语交流,我就头疼。” 苏桃满脸疑惑,皱着眉问道:“?那你是怎么上课的呢,不听吗?” 阿梨浅眼睛一转,开始胡说八道:“我打的手语!用独特的肢体语言和老师同学交流。” 苏桃忍不住笑了,调侃道:“你的外国同学看得懂吗?别是你自己瞎比划吧。” 阿梨浅挺了挺胸膛,一本正经地说:“艺术家毕竟疯狂,我就是那个!独特的交流方式才符合我的气质。” 苏桃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追问:“那疯狂的艺术家小姐请问你从小在国外长大,怎么不会英语呢?这说不通呀。” 阿梨浅嘟着嘴,耍赖道:“我就是不想上学嘛!不想上学跟会不会英语没关系,我就是喜欢自由自在地追剧。” 苏桃眉头轻皱,神色认真地看向阿梨浅,语重心长地说道:“别忘了你爷爷对你有多严。” 阿梨浅听到这话,脑海中瞬间浮现出自家爷爷的模样。爷爷是个颇具声望的画家,一头银发整齐地向后梳着,岁月在他脸上刻下了深深浅浅的皱纹,但那双眼睛,总是透着温和与坚定,让人望之难忘。平日里,爷爷总是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对阿梨浅关怀备至,祖孙俩相处时,他总是笑语盈盈,给阿梨浅讲着那些或有趣或深刻的绘画故事。 可一旦涉及到画画,爷爷就像是变了一个人。阿梨浅还记得小时候,自己刚接触绘画,满心都是新奇与兴奋,拿着画笔随意涂抹。有一次,她为了尽快出去玩,画画时心不在焉,敷衍了事。爷爷看到画作的那一刻,原本和蔼的面容瞬间变得严肃起来,眼神中透露出失望与严厉,他指着画中的瑕疵,一句一句认真地讲解,要求阿梨浅重新画,并且要画到符合标准为止。阿梨浅当时委屈极了,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但爷爷丝毫没有让步。 后来随着年龄增长,阿梨浅越发理解爷爷对绘画的执着。每一幅作品,爷爷都力求完美,从线条的勾勒到色彩的调配,从构图的设计到情感的表达,都要反复斟酌。爷爷对阿梨浅的画作要求也越来越高,每一次点评都细致入微,不放过任何一个小问题。只要阿梨浅稍有懈怠,爷爷就会立刻察觉,然后给予严厉的教导。想到这些,阿梨浅不禁打了个寒颤,刚刚抗拒回学校的气势一下子弱了下去,小声嘟囔着:“爷爷肯定又要检查我的绘画作业了。” 苏桃微微眯起眼睛,一脸狐疑地看着阿梨浅,开口问道:“所以你画完了没?要是没画完,回学校被爷爷知道了,可有你好受的。” 阿梨浅吐了吐舌头,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眼神闪烁着,有些心虚地说:“没有,嘿嘿。我这几天光顾着追剧了嘛,都把画画的事儿抛到脑后了。哎呀,我现在开始画还来得及不?”说着,她双手合十,可怜巴巴地望着苏桃,希望能得到一些安慰。 苏桃一脸严肃地看着阿梨浅,语重心长地说:“这几天先别看了,好好画吧,然后把时差倒过来,要不然回学校上课没精神,爷爷知道你没按时完成作业,又得批评你了。” 阿梨浅耷拉着脑袋,像只泄了气的皮球,不情愿地应道:“知道了。”说完,拖着沉重的步伐,慢腾腾地回到自己的画室。 走进画室,阿梨浅望着眼前未完成的画作,深深叹了口气。她坐在画架前,拿起画笔,眼神却有些呆滞。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集中精力,开始在画布上涂抹起来。颜料在画笔的挥动下,一点点覆盖在画布上,阿梨浅的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全身心投入到绘画中。随着时间的流逝,原本空白的画布渐渐有了生机,画面上的色彩也越来越丰富。 天幕外,白玖的目光紧紧盯着画面中正在认真画画的阿梨浅,脸上露出一丝疑惑,忍不住开口问道:“她很怕自己的爷爷吗?看她刚才那副样子,好像挺担心被爷爷批评的。” 裴思婧微微歪着头,眼神里透着思索,轻声说道:“或许不是怕,而是怕他失望。你看她爷爷对绘画那么执着认真,肯定对阿梨浅也寄予了很高的期望。阿梨浅应该是不想让爷爷觉得自己不努力,辜负了爷爷的心血和教导,所以才会这么在意。” 白玖听了,轻轻点了点头,目光再次落在阿梨浅身上,看着她专注画画的模样,仿佛看到了她内心对爷爷的那份尊重和在意。两人都不再说话,静静地看着天幕里的画面,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对阿梨浅复杂心情的理解。 英磊挠了挠头,一脸好奇地问道:“那她去画画了,她朋友去哪了?” 就在这时,天幕仿佛听到了他的疑问,缓缓放出了画面。只见苏桃穿着精致的芭蕾舞鞋,身姿轻盈地在房间中翩翩起舞。她的裙摆随着旋转飞扬起来,如同盛开的花朵。她的动作优雅而流畅,脚尖轻点地面,如同一只灵动的天鹅。 英磊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地说:“这是什么?她怎么穿着这样的鞋子跳舞?” 白玖也凑了过来,同样是一脸好奇:“从未见过这样的舞蹈,这舞看起来好特别。” 文潇仔细地看着苏桃的动作,轻声说道:“这应该是一种他们那个时代特有的舞蹈吧,瞧她跳得多投入,身姿也真美。” 众人都被天幕中苏桃的芭蕾舞表演吸引住了,目不转睛地看着,对这个新奇的舞蹈充满了好奇与惊叹。 第9章 每个人的日常 就在众人聚精会神地看着苏桃跳芭蕾,还沉浸在这份新奇与惊叹中时,天幕上缓缓浮现出“播放已完毕”的字幕。白色的字体在天幕上显得格外醒目,刚才还动态的画面瞬间定格,苏桃优雅的舞姿也停留在了那一刻。 英磊微微一愣,脸上露出一丝意犹未尽的神情,忍不住喃喃道:“这么快就没了?我还没看够呢。” 白玖也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说道:“是啊,真希望还能再看看她们更多有趣的事。不知道阿梨浅的画画得怎么样了,苏桃跳完舞又会做什么。” 裴思婧轻轻摇了摇头,开口道:“既然播放完了,那也没办法。说不定之后天幕还会再展示些别的呢。” 众人站在天幕下,久久没有离去,眼神中还带着一丝期待,盼望着天幕能再次亮起,为他们揭开阿梨浅和苏桃更多生活的模样。 在天幕停止播放后,众人还沉浸在刚才的余韵中。宫远徵微微侧过身子,神情略显不自在,轻声唤道:“白玖。” 白玖听到声音,转过头来,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轻应了一声:“?” 宫远徵清了清嗓子,眼神认真地说:“我看你医术挺好的,这些日子也见识到了你的本事。不知道你愿不愿意与我一起,我们一同钻研医术,说不定能有更多收获。” 白玖眼睛一亮,没想到宫远徵会发出这样的邀请,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好啊!我也正想找个志同道合之人一起探讨医术呢,能和你一起,我求之不得。” 一旁的英磊听到两人的对话,凑了过来,打趣道:“这可真是好事一桩!以后你们俩一起,说不定能成为这医术界的黄金搭档呢。” 文潇也微笑着点头,说:“是啊,期待你们能有新的医术成果,说不定能帮到更多的人。” 宫紫商迈着轻快的步伐,四处寻找着金繁,嘴里还大声喊着:“金繁~”。金繁一听到她的声音,下意识地立马跟着宫子羽快步走,似乎想要躲开宫紫商那热情的“追捕”。 宫紫商无奈地撇了撇嘴,之前也不是没有和赵远舟接触过,可后来发现赵远舟和文潇之间好像有着不一般的情况,自己可不想卷入那复杂的关系里,便果断放弃了。 离仑呢,模样确实生得好看,身材更是没话说,可那脾气却不太好,有时候发起火来让人有些招架不住,虽然有几分魅力,但实在不是自己心仪的类型,也就没再考虑。 至于卓翼宸,那张脸长得跟宫远徵简直太像了,每次看到他,宫紫商心里都觉得怪怪的,总感觉像是对着自己宫远徵,所以连忙摇头,不要不要。 再看英磊,一头惹眼的黄毛,整天眼睛里就只有对菜谱的渴望,满心满眼都是研究美食,对儿女情长的事似乎一窍不通,跟他在一起,估计也没什么浪漫可言。 想到这些,宫紫商更坚定了要追到金繁的决心,跺了跺脚,加快脚步朝着金繁离开的方向追去,嘴里还嘟囔着:“金繁,看我这次不抓住你!” 宫紫商一边加快脚步,一边扯着嗓子又喊了一声:“金繁~”那声音里带着撒娇的意味,在空气中回荡。她的裙摆随着跑动而飘动,脸上满是急切。 不远处的金繁听到这熟悉的呼喊,身体不自觉地抖了一下,脚步也加快了几分,和宫子羽说道:“她怎么又追来了。” 宫子羽无奈地笑了笑,说:“她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就别躲了。” 卓翼宸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周围的人陆续离去,心中不免涌起一丝落寞。就在这时,宫尚角的声音传来:“卓大人。” 卓翼宸闻声看过去,只见宫尚角正目光温和地注视着自己。宫尚角对卓翼宸本不是很熟悉,但因为卓翼宸与自己的弟弟宫远徵长得极为相似,心中便不自觉地多了一丝好感。 卓翼宸看着宫尚角,脑海中浮现出宫尚角与宫远徵相处的画面,这场景竟与自己和哥哥曾经的相处如此相像。可自己的哥哥早已不在人世,想到此处,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哀伤。 宫尚角微微颔首,继续说道:“听白玖常对远徵说,你的剑术高超,我们宫氏常用刀,但我还是想与你切磋一番,还望卓大人不吝赐教。”说罢,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与战意。 卓翼宸微微一怔,很快便回过神来,他整理了一下思绪,眼神重新变得坚定,抱拳道:“宫二先生客气了,切磋一番倒也无妨,还请宫二先生多多指点。”说罢,他微微侧身,做出一个请的姿势,目光与宫尚角对视,一场即将展开的较量在空气中似乎隐隐有了一丝紧张的气息。 离仑撇了撇嘴,满脸不屑地说:“没什么好看的,走了。”说罢,便转过身,大踏步地离开。傲因一向与离仑形影不离,见他走了,也急忙跟了上去,两人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冰夷安静地看完了眼前的场景,眼中的光芒渐渐黯淡下来,像是有些疲惫。它舒展了一下身体,准备找一个舒适的池子好好睡上一觉,便慢悠悠地朝着远处走去,那庞大的身躯在空气中划过一道淡淡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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