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一出,厅内众人微微骚动,目光纷纷聚焦在宫尚角身上。宫尚角神色冷峻,不怒自威,继续说道:“宫子羽的身世,本无需置疑。老执刃的血脉,岂容他人轻易诋毁,之后谁在背后再敢诋毁宫子羽的身世我宫尚角定不轻饶。” 宫子羽她也没想到宫尚角会帮他证明自己是老执刃的儿子。 他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绝:“再者我宫尚角以名誉担保,宫子羽乃老执刃嫡亲之子,这是不可更改的事实。” 阳光透过窗棂洒入执刃厅,映照在宫尚角的侧脸上,勾勒出他坚毅的轮廓。他的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敲击在众人的心上,让那些心存疑虑之人也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的想法。 在这庄重的执刃厅中,宫尚角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为宫子羽撑起一片天空,守护着家族的血脉与尊严。 徵宫 “阿远你早上去干嘛啦”周时生吃着早午饭。 “哥哥在执刃厅去给宫子羽证明他是老执刃的亲儿子”给周时生一边夹着菜一边回答她的问题。 “你和他道歉了吗”随意的问了宫远徵一句。 “什么道歉?”宫远徵最近也没做对不起宫子羽的事啊除了云为衫那件事。 “你忘啦,你小时候说他是小野种还打翻了他的糕点他当时哭的稀里哗啦的。” “我那时不懂事。” “乖啊,一码归一码我陪你去给他道歉。” “好吧”毕竟道个歉自己也吃不了亏,不道歉阿生又不理自己。 “记得把哥哥和上官姐姐叫上。” “阿生还想让哥哥道歉,让上官浅去得了”宫远徵以为她还要让宫尚角和上官浅去给宫子羽道歉。 “怎么可能,我是叫哥哥和上官姐姐一起去羽宫拍宫门全家福,记得把紫商姐姐还有那小子和他爹叫上,还有那个小子的母亲我可不是这么小气的人。” “还要把后山的人叫上,我相信阿远一定会帮我的是吧。” “答应你,你说的话我都会照做的。” “好,阿远,亲一个(ゝω)。” 羽宫 宫远徵别扭的和宫子羽道歉“抱歉,儿时我不懂事不该说你是小野种的还打翻了你的糕点。” “宫远徵你中邪了”宫子羽觉得实在做梦,宫远徵竟然会向他道歉。 “宫子羽我给你道歉,你居然说我中邪了,我看你是尝尝我的毒药了是吧”他好不容易放下脸面向他道歉,宫子羽说他中邪了。 “这才对问嘛,不过毒药就不必了。”时间过去太久了,宫子羽早就没放在心上了。“不过你把后山的人都叫来干嘛,不会是来看你道歉的吧。” “再说一句,你今天就别想说话了。” “不说就不说”牛牛委屈,但牛牛没法说。 “今天我叫你们来呢是一起来拍宫门全家福的”周时生手上拿着照相机展示给他们看。 “这么个小小的东西能拍全家福?”月长老太疑惑了“要不我找几位画师吧”月长老实在不信。 “月长老别不信啊,阿远上我给你拍的照片。” “好”宫远徵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照片这是上次周时生洗好的第一张照片。 除了宫尚角和上官浅众人看着宫远徵在小小的一张纸上,而且特别的清晰,他们这才相信了周时生的话。 宫门的人拍全家福就跟宫尚角和宫远徵第一次拍的表情一样的僵硬,除了宫紫商,她毕竟自来熟,早在周时生的提示下摆出来许多的姿势。 过了有半个时辰,才将宫门全家福拍好。 “好了,现在拍好了,之后我洗好了再送到你们手上。” “妹妹,我跟你说,小黑竟然是后山花宫的花公子,他居然骗我。” “紫商姐姐,我觉得啊他肯定别有目的的接近你,他肯定是喜欢你,要不你俩试一试,毕竟你俩有共同爱好嘛。” “说的也是啊,嘿嘿嘿。” “嘿嘿嘿。” 花公子背后一凉啊,加快了脚步。 第28章 还好是我 上元佳节,灯火辉煌。周时生与宫远徵一同在徵宫过节,沉浸在节日的欢乐氛围中。 然而,欢乐的时光却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打破。宫远徵意外发现云为衫和上官浅的药合在一起竟成毒药,他来不及向周时生解释,便匆匆赶往角宫。 “阿远你去哪啊”突然想到了什么“我怎么把这个搞忘记了。”周时生也跟着宫远徵了前往角宫。 当宫远徵赶到角宫时,只见宫尚角正要喝下上官浅递来的毒粥。千钧一发之际,宫远徵果断用暗器打碎了碗。宫尚角却误以为他是刺客,瞬间拿起碗的碎片,射向宫远徵的心脉。 就在这危急时刻,周时生毫不犹豫地推开了宫远徵,自己却替他承受了这致命一击。 此刻,空气仿佛凝固,紧张的气氛弥漫在角宫之中。而宫远徵,望着为自己受伤的周时生,眼中满是震惊,心中的波澜久久不能平息。 “好痛啊……”周时生面色惨白,紧接着口中竟吐出大量的鲜血。那殷红的血液在地上蔓延开来,触目惊心。 听见周时生说痛才回过神来的宫远徵的脸色苍白如纸,双眸中满是惊恐与绝望。他的眉头紧紧皱起,形成一道深深的沟壑,那是无尽的痛苦在他脸上刻下的痕迹。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发不出一丝声音。 他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怀中周时生,那目光中既有深深的眷恋,又有难以言说的悔恨。眼角处,一滴晶莹的泪水悄然滑落,在这张原本冷峻的脸上增添了一抹令人心碎的哀伤。他的面部肌肉紧绷着,仿佛在极力压抑着内心汹涌的情绪,却又无法控制那不断蔓延的绝望与无助。 “别哭阿远,就当是我回家了……” “阿生你不会有事,一定不会有事,你别睡啊!”宫远徵的声音沙哑,带着无尽的担忧。他紧紧拥着周时生,仿佛这样就能留住她逐渐消逝的生命。周围的喧嚣仿佛都已远去,此刻只有他们两人,在这绝望的氛围中,宫远徵的心如同被千万把利刃刺穿,痛彻心扉。 眼见宫尚角来了“哥,你救救阿生”宫远徵卑微的求着宫尚角。 “先带着弟媳去医馆。”此时此刻的宫尚角心里也不好受。 “对,带阿生去医馆,阿生会没事的。” “角公子……” “你先待在角宫,没有我的命令你不准离开角宫半步。” “是……”上官浅她自己也没想到周时生会替宫远徵挡下这致命的一击,她有些怕了,先不说宫远徵,她怕周时生会永远醒不过来,她或许不会原谅自己的。 去医馆的路上周时生还有些力气和宫远徵开玩笑“哥哥……哥哥的耳朵有问题,你……你头上的这么的铃铛他都没听见,等会去了医馆你一定要给哥哥配药……。” “阿生你别说了,我求你了”在去往医馆的路上周时生的气息越来越弱,要不是有宫远徵再给她输着内力她都没有办法撑到去医馆。 “还好……是我……”说完这句话周时生再也撑不住晕了过去。 第29章 离开不了她了 宫远徵小心翼翼地抱着周时生,脚步匆忙却又极力保持平稳,快速来到医馆。他的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担忧,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进入医馆后,他轻轻地将周时生放在床上,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安放一件易碎的珍宝。他的双手微微颤抖,缓缓为周时生整理着衣衫,目光始终未曾离开周时生的面庞。 此刻的宫远徵,面色凝重,紧抿着嘴唇,那冷峻的脸上写满了对周时生的关切。心中默默祈祷着周时生能够平安无事。 “这个是经脉命门……这么深能摘取吗?”各个大夫面面相觑生怕取错了惹宫远徵生气。 “快取,快取!如果阿生有什么事,你们都去做我的药人!” “是……徵公子,去拿止血的白霜粉来,快。” “不用”宫远徵拉住去取药侍卫的手“去拿一根野山参来。” 侍卫将野山参拿来了,宫远徵连忙将它放在了周时生的口中“阿生含着它,别睡。”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取!” 医馆内,气氛紧张而凝重。大夫面色严肃,全神贯注地为周时生取命门上的碎片。宫远徵在一旁,双手紧紧握着周时生的手,眼神中满是焦虑与不安。 随着大夫的动作,周时生的身体猛地一颤,痛苦的表情瞬间在脸上蔓延开来。她紧咬口中的野山参,却仍无法抑制那钻心的疼痛。 随后口中的野山参也随之落下,紧接着,鲜血如泉涌般喷出,溅在了大夫和宫远徵的脸上。 宫远徵的脸上是周时生血迹,那温热的触感让他的心猛地一沉。他怔怔地看着周时生,眼中的痛苦与自责愈发浓烈。 大夫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惊得微微一愣,但很快又镇定下来,继续专注地进行着救治。 此刻,医馆内弥漫着血腥的气息,周时生的痛苦仿佛也传递到了门外的宫尚角和角宫的上官浅。 望着周时生的宫远徵的眼神中充满了祈求,他多么希望他的阿生能够挺过这一关。 周时生止完血之后,宫远徵才失魂落魄的从医馆出来,见宫远徵出来的宫尚角连忙上前“弟妹怎么样了。” “情况不太好……不知道能不能撑得过。” “哥,粥里有毒。” “粥无毒,我验证过了。” “这么说我被上官浅和云为衫给骗了”宫远徵的双眼瞬间燃起怒火“我要去杀了她们。” “先不急,现在最要紧的是弟妹的安全,远徵你先去换一件衣裳”宫尚角见宫远徵衣裳上都是周时生的血迹。 “不用了,我要陪着阿生。” “你先去吧,我替你守着,要不然等弟妹醒了见你这个样子她该担心了。” 在宫尚角的劝导下宫远徵快速的换下满是血迹的衣裳,宫远徵就一直守着周时生,他让宫尚角回去休息,他自己在这里就好了,宫尚角走之前最后给宫远徵留下了“对不起……。” 宫远徵到底也怪他,因为这不是哥哥的错,宫远徵紧紧将周时生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仿佛可以感受到她的温暖表示着她还在。 随后他瞧见了放在桌子上的灯笼,那个是宫尚角的弟弟宫朗角的使用过的痕迹,当时的他还不知情就拿去了修被哥哥宫尚角吼了。 那是周时生第一次对宫尚角生气,之前的她在宫尚角面前大气都不敢喘,那时的样子他还记得“宫尚角你知不知道宫远徵为了修你这个灯,手都受伤了,你还吼他。” “你知不知道宫远徵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宫朗角的替身啊,你太讨厌了跟宫子羽一样!” 之后周时生陪着自己等宫尚角出来,期间他也劝过让她回去自己在这就好了,可每次听的时候周时生总会泪眼汪汪的看着自己,他就不再说话了,就紧紧的抱住她,为她抵挡寒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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