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热吗?” 这么一说好像是有点,她愣愣地点头,像是受到蛊惑又像是遵从身体的本能反应,她单手支撑着身体,空出另一只手来解开衬衫的纽扣。 但是,单手解扣比她想象中的要艰难许多,纽扣在指尖滑来滑去,怎么也抓不住,一来二去,她仅有的耐心也被消磨得一干二净,燥意慢慢浮上眉间。 反观对方一脸惬意地躺在身下,好似看戏般眼尾净是淡淡的笑意,心里的不平衡瞬间到了极点,她握住对方肩头,腰腹齐齐用力,顷刻间两人位置便来了个对调。 果然还是躺着更舒服,她挑衅似得抬眉*一笑,殊不知已然落入对方陷阱。 上头的醉意俨然让她忘了这衣服到底是穿在谁身上,只记得满眼的打趣与嘲笑,她高傲地抬起下巴,透着一股子较真,“有本事你来试试,”看看单手解扣到底有多难。 一颗,两颗……手指灵活地在衣襟来回穿梭,不过片刻,便将人剥了个彻底。 没等她从愕然中回过神来,权至龙将人轻轻抬起,三下五除二地便将碍眼的两件衣物给甩到床下。 “等等!”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似乎有什么不对,直觉让金娜娜想要再次将人按在身下,但权至龙岂会放过这个得之不易的机会。 月亮悄悄从云丛里探出半个头来,暗中窥视着山间爬上枝头想要采摘几个果实的黑狼,看着它收起尖利的爪子隔着肉掌想要将其拍落在地,但显然这有些困难。 于是,它换了个方法,直接将那几颗果实吞进嘴中。 偶然间,余光扫过山间下的湖面,水面下隐藏的东西清楚地浮现在眼前,显然,相比果实,这个更能扫空它的饥饿。 不假思索地伸出爪子想要将其捞出,湖水打湿了它身上的狼毛,整个身子像是掉入湖中似的,湿漉漉的,就连整个鼻腔里都灌满潮气。 “现在还要再等等吗?”恶劣的行径换来的是终究是…… 仿佛成了最后的信号,任由谷欠望的潮水漫过床沿,将人淹没。 傍晚时分的山谷总是充满潮气,长在谷里最深处的花朵含苞待放,紧束的多多花瓣上结满冰凉的水汽。 意识仿佛被剖成两半,一半如烈火焚烧殆尽,只留下一地空虚,另一半却像泡在深海,恐惧将她层层束缚。 她分不清对方嘴巴一张。一合地到底在说些什么,光是呼吸便用尽了她所有力气。 细细的花枝终究还是承担了所有,但这显然已是极限,腰枝一弯所有水珠倾泻而下。 白光闪过,她甚至想不起来这是在干什么,为什么她会流这么多汗?喉咙又为什么发涩地紧? 身前人影一闪,还未等她反应过来,身上便又是一沉,她再次笼罩在对方黑影中,四目相对,对方眼底深不可测的幽暗让她无端地生出些躲闪的念头,那眼神,仿佛要将她整个人拆入腹中咀碎嚼烂。 “别动!”他威胁似得按住她的肩膀,水光潋滟的黑眸懵懂又无知,但上翘的眼尾却自带着无尽的魅意,眼底的谷欠望交织着最后一丝清明,矛盾又和谐。 忍耐已然到达极限,但他还是静静蛰伏着,等待着她眼底的谷欠潮退却,“知道接下去欧巴要做什么吗?” 他闷闷地笑着,在金娜娜窘迫又害羞的眼神下,慢条斯理地撕开包装一角。 “呀!你,真是——”她当然知道等会要做什么,但对方不加掩饰的挑。逗动作与神态还是让她莫名感到害羞。 抬起手臂遮住双眼,耳边cloth摩。擦的声响被放到最大,视觉被削弱的前提下,触感就更加敏锐。 几乎是对方触及耻骨的cloth时她便立即反应过来,但未散的酒意终究还是影响了她的反射神经。 要不然不能解释她为什么任由自己像圣经里的夏娃似的,同伊甸园里的亚当毫无隔阂地紧密贴在一起。 “待会如果太疼了,咬哪里都没关系。” 即便看着淡定异常,但真正到了真枪实弹上阵,心底强行被忽视的惧意还是争先恐后地涌出,像极了刚出生的小兽对外界的一切未知感到迷惘感到怯懦,爪子无意识地用力抠着身边的唯一,道道红痕立即浮现。 金娜娜攀在对方肩头,黑色的纹身牙印张牙舞抓地出现在她视野内,明晃晃的标记让她不由自主地将齿间附上,尖锐的虎牙一轻一重地磨着,像是警告又像是讨好。 “好了,我知道了,我会轻点的。”带着安抚的气息,权至龙轻轻吻上对方额间,鼻尖,然后是那抹微凉的唇。瓣,像是对待极为珍贵的物件,认真而又虔诚。 感受到没那么紧绷,一鼓作气—— 悉数将嘴里的闷哼与尖叫一齐吞下,整个后背火辣辣地泛着痒冒着疼,像极了有人拿着粗盐粒在他身上狠狠撒了一把。 但他已然忘乎了痛觉,窒息的濒死感在脑内反复重现,但征服谷欠还是让他战胜了缴械投降的念头。 越是珍贵的宝物便越会隐藏,他全然无法想象走到最后会是怎样一副光景。 “别,别动!”她几乎尖叫出声,从来没有哪一刻让她这么想落泪过,不是心理上,而是生理上,眼周控制不住地发酸发胀,气息不自觉地哽咽着,“你,你让我缓一下。” 这边疼痛难捱,权至龙那边也忍得极为艰辛,理智与谷欠望极限拉扯。 他嘴里轻声安抚,手上的动作却是与他说的截然相反,暴力中裹挟着些许的温柔…… “可以了吗?” “好——唔!” …… 潮水慢慢涌上,没过四肢,没过发梢,金娜娜感觉自己仿佛孤身置于一片深渊之上,身体只能随着浪潮涌动,偶尔挣。扎而出也会迎来新一轮的风暴将她重新卷回原地。 “不要了,我不要了。”哭腔明显,她求饶似得握住对方泛着薄汗的手,带着刻意,载着乖顺,她颤悠悠地将自己的红唇覆了上去,试图让他停下。 碎裂的呜咽不断从喉咙里弹出又再次被两人咽下。 山洪暴发的毫无征兆,只不过是照着山壁间的一块小石子踢了几下,水流便急不可耐地倾泻而下,将整个人自上而下淹没于水中。 洪流过后的空气中还散发着一丝暖意,不知靥足的探险者也还在继续往上,即便身后悬崖万丈,靠着本能的最后意识,压着牙坚持着,终于让他攀上了最后的峭壁。 他慢慢附身靠近,灼热的气息尽数打在泛着殷红又透着粉的脆弱花枝上,跋山涉水又爬过悬崖峭壁,终究还是让他摘到了生于悬崖上那坚韧的,生机勃勃的桑塔花。 他温柔而又包容地轻抚着抖动的叶脉,“再来一次?嗯?” 不容拒绝,也压根没有给人拒绝的余地,只听到歌声再次自房间内荡起…… 数小时后,金娜娜已经耗尽了所有力气,就连对方出声询问带她去清洗也是极为困顿地掀起眼皮懒懒地表示同意。 然而,几分钟后,她恨不得敲醒自己,干嘛要回应,还不如一头睡过去! 浴缸外壁曲起的五指无意识用力抓着,仿佛要将指尖狠狠扣进石壁,指骨用力到发白,一个劲儿地摇头求饶,“停,停下。” “那还要腹肌吗?”嘶哑的嗓音就着满满的醋味,行动上更显其恶劣本质。 “不要了,我什么也不要了。” *** 正午十分的阳光格外刺眼,但床上的两人却并未察觉偷偷溜进的光线已然从床头到床尾将整个房间扫荡个遍。 整个房间异常干净,没有满地的狼藉,也没有特殊的气味,就像昨晚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 唯有身体的酸疼痛楚清清楚楚昭示着晚上到底有多荒唐。 他竟然来了整整……
第67章 无法确认的恋情 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尤其是感受到事后又肿又疼的酸胀感,浑身就像是被大卡车碾过又重新草草拼接,身体的每一个部份无时无刻不在叫嚣着不适。 眼下她醒了,始作俑者倒是睡得香甜。 一脸餍足饱餐后的模样像极了窝在躺椅眯着眼打盹的白虎,每一根毛发在阳光下都慵懒地舒展着,嘴角自然而然上翘,就连呼吸间都带着甘甜的情绪。 昨晚一幕幕像电影片断自脑海里帧帧闪现,尴尬之余更多的是恼火,尤其是想到他那毫无节制的次数与手段,金娜娜拳头都硬了。 这个骗子!说好的最后一次结果硬生生从主卧的浴室转至另一个战场! 这让她以后还怎么好好照镜子! 心里冒着气试图背过身去,但她身子只不过轻微一动,环于腰腹间如烙铁般的胳膊就自动缠紧。 没等金娜娜反应过来,胸。前就多了抹熟悉又烫人的温度,中指上薄薄的一层硬茧磨的她难受的紧。 “别动。”声音含糊不清但手上动作却是警告似的用力抓了几下,触感真实到令他不禁产生一丝疑惑,他费力地抬起半个眼皮,就见金娜娜手拿枕头满脸羞愤地张牙舞爪朝他扑来。 压根没注意身上的薄被早已滑落,一路好春。光直直地跌进某人眼中,自锁骨一路往下,白玉般莹润的画卷上刻满了饱满又红润的果实,纯洁中透着极致的艳靡。 “大早上的,权至龙!你想死吗?”对此全然未知的金娜娜只存着一个念头——必须给他点教训。 新仇旧恨一起算,抄起手边的枕头就往人身上砸,但显然,她高估了自己身体的承受力,没等她腰部发力,整个人就散架似得失控般往前跌。 预想之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赶在脑袋相撞之前,权至龙一手掐住盈盈腰身,一手置于对方枕后,顺着力道朝旁边一卸,顷刻间天旋地转,视野一下便从躺着熟睡中的权至龙变为压。在身上笑出声的权至龙。 “怎么了?大早上就对欧巴投怀送抱吗?”笑得一颤一颤的,连带着金娜娜也不受控制地抖动。 肩头的纹身自带数圈红色阴影,密密麻麻的齿痕遍布在周围一圈,有的甚至还在往外冒着点点血丝。 看来她咬得还挺狠,逼迫着自己移开视线,金娜娜试图将注意移至对方脸上,正欲开口吐槽,但身下抵着的触感显然让她脑子空白一片。 要知道,她没穿衣服,很显然,权至龙也是。 …… 顾不得身上像是被捏碎重组后的酸痛感,金娜娜咬着牙将身上的人影往旁边一推,顺手便将枕头往人脑袋上一按。 “阿尼!我不是——”剩下的话全然被堵在绵软的枕头里,暴雨般密集的拳头一下接一下地砸在枕头上让权至龙压根开不了口。 力道软绵绵的,似乎没什么劲。不过想来也是,昨晚是欺负得过分了些。 “让你耍流。氓,我让你大清早给我耍流。氓!”一拳接着一拳,嘴里不停嘟囔着,但光是坐起身都废了她一。大半力气,更别说隔着枕头揍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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