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圣诞舞会对我来说是我最难忘的一夜,我的舞伴是她,看着她走向我的时候,脑海里却在想如果她穿上白色礼服是不是要更美些…… 在触碰到光滑的后背时,似有电流传过手臂到底心肺,脑海里有个神经在传递,想要亲她,想……去抚摸那光滑的绸缎,去揉皱去撕扯……可在黛安娜看向我的时候,那种感觉又被我自己压了下去……不急,总会有那一天的,不能,至少不能是今天。 我和所有男士一样,无关年龄,对于欲望是着迷的,不过是个衣着得体的野兽,等待猎物彻底接受的那一天,黛安娜不是我的猎物,但不可否认的是,她是我欲望的药引,我珍爱她,但爱离不开性,所以我需要她彻底接纳我的那一天…… 她真的很美,至少在我眼里,以前我从来不懂潘西为何执着的要扮演童话故事里的公主,那种麻瓜公主有什么好的,还非要我扮演什么王子,那些家伙因为一个魔女的小小诅咒就那般脆弱,可是我突然觉得我在这一瞬间很像那个野兽王子,黛安娜是我玻璃瓶里珍爱的玫瑰,不会凋零,不是那个什么贝儿,只是陪我日日夜夜的玫瑰。 看着她在灯光下的笑容,我觉得像是阳光下耀眼的金色飞贼,令我眼神追逐…… 我喜欢闻她发间的味道,淡淡的花香和她身上的味道,像是英国里难得的阳光,温暖柔和。我们像是每一个热恋的情侣,在昏暗的角落里追寻甜蜜,连她发出的细微声响在我耳里都是悦耳的篇章,我想应该没有什么乐器可以弹奏出来,这是只有我能听见的,属于我的钢琴独奏。 众人的嘲笑令我蒙羞,像是有火在体内喷薄,想要撕烂每一个人,就连手里的衣服再也和我作对,怎么扣都扣不上,手抖的厉害,暴躁的挥拳砸向墙壁,疼痛酥麻缓解了那种颤抖,费力的穿好衣服,心里的火也因为那一拳而疏散许多,随之而来的是羞耻,有些想哭,又觉得自己有些弱小,这种时候居然想哭,现在只想一个人安静的待着,等待夜晚来临…… 黛安娜的声音在附近传来,心里有些高兴有担忧自己会不会被她耻笑,可是随着她即将离开的脚步声,我只想她留下来陪我…… 在即将落笔的时候,我在想要不要诉说这件事,想要父亲替我收拾他们,可是……不用想也知道会被训斥一顿,还会……被父亲那种眼神凌迟……可是心里那股火像是一直在燃烧,似乎不报复回来,就不会熄灭,永远的在心脏灼烧我的灵魂。 原来黛安娜也和我差不多啊,我们的父亲都是那般强硬,所以我们才是彼此的爱人啊,我们是那么相似,黛安娜你来到我的身边,看见我的不堪,所以我只有你了,也只能是你,你不要离开我啊,如果离开……不,不会的…… 黛安娜的……朋友死了,那个獾院的迪戈里,其实对于他的死,我根本不在意,我只在意黛安娜会不会因为他的死而伤心过度,可惜那家伙死了,如果还或者就惹得黛安娜这般,我早收拾他一顿了。 她能看开真是太好了,就是都没什么时间陪我,突然一副上进的样子,虽然很不喜欢,但起码不会因为老是哭而伤坏眼睛,就是也不怎么笑了,明明她还是笑起来更好些。 黛安娜,不要再伤心了,你还有我,虽然这句话我一直没有说出口,但我想未来我一定会说出来的,所以黛安娜你不要离开我啊……
第40章 装饰赝品 当黛安娜知道记忆里的一切,她为姐姐不值,不过,姐姐已经走了,所以这个不值不过是她自己内心虚假的华丽盖章,她有些开心,有些疑惑,但开心是最多的,她不再像以前那般,身体柔弱,她会成为家人眼里的唯一…… 她有些病态,以前小时候有时候会下意识的模仿姐姐,现在她有些顽皮的想要挑战那层底线,想知道他们还记不记得…… 最后……那件红色的上衣被母亲发现,莱尔惊恐又担忧的看着黛安娜,她询问着, “我记得你平常并不喜欢红色的衣服……” “是的,这是前段时间圣诞节那次和朋友去霍格莫德的时候买的,潘西他们说我穿这个看起来活力四射。” “是嘛,这件衣服摸起来似乎并不是很舒适,过几天我们去买一件更好的吧。” “……也好,不过母亲这件交给达达吧,过几天我们买些配套的,这一件还挺不好搭的……” “达达!” “在的,女士” “把这件衣服给洗了,最后把那些扎人的东西弄没之类的……” “遵命,女士” 之后,那件衣服被达达“洗坏了”黛安娜内心冷笑,这个时候又觉得姐姐像个血蛭一样,永远的在她的心头,母亲、父亲的心里吸取那份爱的养料。 英格兰的暑期像个矛盾的极端,一会儿热暑难消,一会儿阴冷潮暗,连猫头鹰也不愿意在这样变换莫测的天气下送信,这个假期,德拉科的信件寥寥无几,黛安娜在偌大的庄园里,穿梭在每一个熟悉的角落,廊前的风吹拂着她的裙边、发梢,试探挽留她在多待一会儿。 滴滴答答的雨落在花丛里,时而落在花瓣上,时而落在叶面上,水润润的给花增添鲜艳的光彩。黛安娜看着满眼的红玫瑰,出神的摘下其中一朵,看着手里的花,感受着倒刺的轻微痛感,然后抬手把花送到嘴边,张嘴,合齿,一朵花,就变得残破不堪,一些侥幸的花瓣,随着雨,飘零到花丛深处,不见踪影。 湿润、苦涩、花瓣独有的丝绒般的触感,在唇齿回荡……“真难吃啊”黛安娜想着,却又愤恨的把那朵花接着送到嘴边,咬了起来,最后,脚边散落许多残破的花枝,黛安娜看向脚边的花枝,又抬头看向面前数不清的花藤,枝蔓上盛放的红色玫瑰,看了许久,直到脸颊似有雨滴滑落,黛安娜抬手抹去水痕,转身走向富丽堂皇的建筑。 黛梅斯,我爱你,我恨你,连死亡都没法让我对你消除恨意,所以你真的……真的是个卑鄙的家伙,一个比我还要恶劣的家伙。所以,等着吧,等着我,带着烈火来为你送行。 黛安娜似乎变得更加安静了,在这个假期,对于父母不再诉说往常的见闻,也不和朋友书信往来,当然这有一部分是天气的原因,莱尔有时候会觉得女儿可能还没有从塞德的事情里走出来,便写信给德国的祖母,希望能让黛安娜去其他地方,转换心情,可惜,文达来信说,最近的德国不太安全,圣徒最近频繁骚动,没必要让黛安娜来德国这里,虽然文达她自己本身也很想参与这样的活动中。 莱尔看着手中的信件,心里仿佛出现一朵乌云,和外面的天气一样,令人压抑。 黛安娜难得的和潘西出现在伦敦街头,虽然他们是不太想接触太多麻瓜气息的街头,但是他们的内心还是好奇,好奇那些麻瓜是怎么生存的,黛安娜和潘西站在大桥边,看着行人匆匆,那些风驰而过的铁盒子,在他们眼里像是未退化的野精灵,粗鄙的杂音,以及拥堵的像是未修剪的芨芨草。 潘西觉得无趣,便拉着黛安娜的手,去之前看中的一家门店,德拉科和布雷斯则是厌恶的在咖啡店里等待,直到看见窗户边缘出现熟悉的身影,这才立马起身向着门外走去。 “你们怎么这么久!知不知道这些麻……家伙有多么恶心!有个女麻……家伙居然敢过来跟我要什么什么电话号码?真是一群粗鄙的麻……家伙!” “电话号码?那是什么?” “我怎么知道是什么?你们到底干什么去了?” 潘西扬了扬手里的便利袋,开心的说。 “ “我们去了美妆店,没想到他们这些麻……家伙还挺有头脑的,我们觉得有趣就逛的久了点。” “有趣?我看你是被这些麻瓜给传染上傻瓜脑袋了” “我看你才是被传染的已经不能呼吸了” “好了!我们去下一个地方吧”黛安娜看着潘西和德拉科再这样吵下去,会被其他人发现,只能厉声阻止。 一行四人又去不同地方逛了逛,冰淇淋的味道和对角巷的那家有些像,不过更多的还是新奇,对于他们的那个相机感到奇怪,为什么不会和他们魔法界里的那样能够动,只是一动不动的,看着就没什么意思,但是他们有个小黑盒子却和他们的画像、照片很像,能动还能发出声音,这实在不想他们麻瓜的东西,四个在一个商店里看着黑盒子许久,才悻悻而归。 在回去路上,因为要去往破釜酒吧,才能回到魔法界,不得不走一些小巷才能抄近道,然后他们就遇见了……小偷?虽然不能用魔杖,不过大家都是同龄人,三个小偷最后哀嚎的倒在地上。 德拉科和布雷斯嫌恶的拿出手帕擦了擦手,仿佛上面有什么黑魔法一样,最后又愤愤的踢了几脚,才快速的走出小巷,走进破釜酒吧。
第41章 说谎与真相 塞德的死,从由神秘人杀害,变成比赛事故,变成是哈利波特为了噱头而惨死的勇士。从黛安娜的记忆深处,那一年是她为塞德感到悲伤的一年,无人在意他死亡的真相,成为权利博弈的借口,她第一次见识到除开校园外的世界。 ——— 临近开学,英国的太阳终于舍得与乌云告别,久违的照射着这片土地。黛安娜看着预言家日报上的信息,眉头深深皱起,在一堆密密麻麻的字眼里找到熟悉的文字,“塞德里克迪戈里”看着内容里的文字,第一次令她觉得文字上仿佛施加了□□剂,让她头晕脑胀。 塞德里克……塞德里克……那仿佛是一把匕首,再一次刺伤胸口,呼吸有些不畅,强忍着把那一段奇怪的、令人烦躁的文字看完。对着报纸看了许久,暴躁的揉成一团,扔向远处,胸膛起伏,好像肺部的气体缺失,快速的通过口腔流通。 神秘人、哈利波特、邓布利多……在她的眼前打转,一会儿是那场追悼会上邓布利多的演讲,一会儿是预言家日报上的文章,她的理智所剩无几,对于自己那股浓烈的复仇,在这一瞬间像个无头苍蝇,黛安娜内心嘲笑道。 “看啊,我连想给你报仇的机会都没有,现在连仇人到底是谁都不知道了,我该怎么办?塞德……塞德……如果你还在就好了……” 外面的阳光伴随着温度照射进来,腿上的绒毛在阳光下显得纤细柔顺,温度明明那么温暖,可是内心仿佛施了冰冻咒一样,寒冷刺骨。 黛安娜看向远处地面上的纸团,起身捡起,再次将纸张舒展开,露出已经褶皱的版面,拿起茶几上的剪刀,将那一段文章剪下。 ——— 对角巷里依旧人满为患,或许即将开学,黛安娜见到不少有些眼熟的学生,然后又被德拉科拽着走向魁地奇精品店的橱窗,热切的看着里面摆放的火箭弩,虽然下面摆放着“价格面议”但德拉科依旧开心的和黛安娜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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