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高规格的宴会,当然也有相应的恶魔安保,来应对这种突发情况。 一点都不遮掩,从正门攻进来的入侵者虽然乍一看,魔力很强,却有种被强行拔高位阶的既视感。 被人数在他们之上的安保恶魔围住后,猛烈的攻击并没有持续很久,随着时间推移,逐渐显出颓势,从魔力攻击的光芒弱下来就能看出来。 像这样的奢侈酒店,应聘的安保团队也自然是顶尖的。 根本就没有让入侵者找到机会,钻空子跟上往后面逃跑的雇主。 没什么好断后的我,还有空来扯住旁边服务生的肩膀,带他躲过攻击的余波。 我觉得,在这场入侵里,最倒霉的应该是这些恶魔服务生,他们虽然是昂贵的服务劳动力,但在位阶上却算不得高。 毕竟,弱肉强食的魔界,哪会有高位阶恶魔愿意做酒店服务生。 惊魂未定的服务生,看着自己侥幸躲过的攻击,在墙壁上砸出一个大洞后,跌坐在地。 我来不及安慰他,因为那头一个身着服务生服装的恶魔,在看到入侵者们被制服后,一改刚才惊恐害怕的神态动作,从躲避攻击的角落里,一跃而起,给猝不及防的安保人员一个暴击。 察觉危险时,还是比敌人慢了的安保恶魔,只来得及躲开要害地。 但对方使用的是注射器。 不需要扎在要害位置,只要扎进及肌肤里,就足够了。 还想去查看同伴安慰的另一个安保恶魔,根本就来不及靠近,结果另一个服务生也是入侵者那一伙的,一上来的攻击也是下死手的狠毒。 于是,像识别到了信号一般,接二连三有伪装成服务生的敌人纷纷撕破了伪装,围了上来。 目睹这一切的我,看向自己旁边的服务生。 还没质问他什么,对方就慌忙摆手,连忙否认,“我……我……真的不是!”好像慢一秒辩解,我就会砍了他一样。 我也没有这么可怕吧,看来还是这身保镖工装有误导性。 但难说,处于保险心理,我还是把他先捆起来了。 没工夫辨别真假。 想提醒古拉夏,有敌人混在服务者里,说不定保镖队伍里就有内应,结果发现通讯传不过去。 看样子,敌人还是很有智慧,切断了所有的信号,也阻挡了魔力通讯。 眼下,只能先召唤出赫拉克勒斯,让它去传话,顺带万一有突发情况,可以帮点忙。 伪装成服务者混进宴会的这些恶魔,似乎比刚才的入侵者还要强点。 在双方人数依旧不对等的局面下,他们牵制住了酒店安保们,甚至隐隐有要压过一头的预兆。 我真的不是很想进入这个对峙的局面里。 “我就看看他死没死。”默默出现在那个倒霉被扎了一针已经昏过去的安保成员身边,被一个手拿魔器枪械的敌人,瞄准了。 被枪口瞄准的这个场景,让我感觉,自己仿佛误入了美国警匪大片里的现场,在这么紧张的气氛里,成为倒霉的没有眼色的家伙。 “不用看了,你可以和他一起去死。” 显然,这个敌人精神紧绷,幽默不了,对我放完狠话的同时就扣下了扳机。 压缩在里面的魔力火焰弹以666米/秒的速度,锁定了我的太阳穴。 这个威力,应该是能炸掉寻常恶魔的脑袋。 前提是,对方没躲开,也不设防御。 给倒在地上的这位倒霉安保大哥一个解毒魔法,不一定能彻底解毒,但可以暂缓毒素的蔓延。 抵挡弹炎最装逼的方式,自然是徒手抓住它,让在场的大家欣赏一下火焰消失术。 “酷不酷?” 攻击我的敌人对我的提问没心情回答,而是接连继续扣动扳机。 “我真的很讨厌这种转换率低的招数。” 吸收这类攻击,根本不能获得多少的魔力,单纯是给对方造成心理伤害。 弹炎以同一种方式,诡异地消失在我的手中,面对毫发无伤的我,对方显然无法接受山外有山魔外有装逼犯,神色狰狞又崩坏,选择原始的进攻方式——扑上来。 速战速决吧。 让恶魔失去战斗力最好的方式,当然是让他们失去魔力啦。 使用了改版家系能力的我,不是很饿也不是很饱,只能算是寥寥充饥了。 我还没得及说些什么,刚才被我拉着躲开攻击的服务生在看到,敌人突然无端地纷纷倒下去的场景后,瞳孔瞪大,昏了过去。 …… 啊? 我看了下倒地的人员,范围内已经没有一个敌人站着了。 同样地,也没有一个安保恶魔站着了。 哦,忘记了,我还不是很擅长精准。 这是群攻技能,范围之内,一个都逃不掉,就是没法精确筛选指定目标。 丝毫不改进的原因是,又不会造成友军死亡,只是昏迷而已。 反正没有后遗症,无所谓啦。 正所谓,有失必有得,我不是帮他们制服敌人了吗? 我还把所有的敌人们捆得严严实实,然后学巴拉姆之前那样,把他们吊在半空中,整整齐齐地一次排开。 “可恶,这些讨厌的资本家走狗!”结束了任务清算后的我,一回到家,就忍不住和卡鲁耶格吐槽起今天遇到的离谱的事情,“我都没有要求给我加钱,她的手下竟然先指责着我没有第一时间来他主人的身边,竟然只派一个使魔来。” 我接过卡鲁耶格递过来的水杯,学着那个小人神色,重复了一遍他看不起使魔的嘴脸,“还不是什么有名物种,区区一个史莱姆?” 早知道会这样,我就去晚点了,等赫拉克勒斯吞几个敌人内应后,再现身的。 “是会有些这种只通过使魔物种,来判断使魔能力的蠢货们。”赫拉克勒斯可是卡鲁耶格第一个亲手训练的使魔呢,他当然能体会我的生气。 “所以我就把那个家伙扔进赫拉克勒斯的嘴里了。”得到肯定的我又经过诉说,心里好多了,喝了口水。 “……也算给他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变成长官的古拉夏也改变了好多,明明她都没有退役还说自己是开保安公司的,说因为这次是什么机密任务,不得不跟我保密。”虽然说,承诺我的报酬确实一分不少,但还是心理不舒服。 说不出具体理由的我,想继续抱怨,却有些无法继续,于是从靠着他肩膀转到把自己埋在他怀里,嘟囔着“好讨厌啊”。 卡鲁耶格轻拍我的后背试图安慰的动作里,有些笨拙,但他身上的温度却很温暖。 “就是不对劲,但是没有找到什么证据,她不相信我对幕后主使相关的推断,虽然可以理解,但是……” 情感上,就是很难看开。 在战场上,我和她相处的时间最多了。大家都是一起偷开小灶的关系了…… 沮丧到把重力全压在卡鲁耶格身上,靠他支撑我变得无力的心情。 既然想不开,就转移注意力。 管他呢,我就是干个兼职,背后有什么复杂的曲曲绕绕,跟我有什么关系。 于是把埋着的脑袋抬起来,仰头熟练地跟卡鲁耶格亲昵讨吻,“要亲亲才能好起来。” 第165章 一时色心一辈子色胆。…… 先前的失落在卡鲁耶格的胸肌里,有被安慰到了,脸就算隔着居家服贴在卡鲁耶格的胸膛,也能感受到对方衣料下柔软的肌肉。 陷在卡鲁耶格的怀里,又陷在他宽阔胸肌上,我感觉自己被美色被治愈到了。 把不开心放到一边,要珍惜身边拥有的。 所以,去跟卡鲁耶格要亲亲。 大抵是我刚才的抱怨让卡鲁耶格有些担心,他体贴地而顺从地如我愿了,动作轻柔地将唇印下来。 又丝毫不抵抗地,任我撬开他的唇舌关卡,侵压进去后,勾缠着他的舌,胡闹着。 不善安慰的卡鲁耶格,尽管很难说出温柔的关切言语,却很擅长用实在的行动来劝慰人,包容与平时判若两魔。 无论是胡乱地啃咬他的唇瓣 ,还是任性地深入索夺氧气,卡鲁耶格都温和地承受着,脖颈往后仰倾。 让我,不合时宜地,犯色心。 将安慰意味的亲吻,逐渐沾染上其他艳色意味。 “你倒是调整得快。”卡鲁耶格一把抓住我试图在他身下作乱的手,又按住我低下头想咬他一口的行动。 委屈神情在刚才的铺垫下,会来得很快。 被阻挡了不良行为的的我,用可怜巴巴的声线,抬头问他,“不可以吗?” 在我和卡鲁耶格对上视线的下一秒,就被他伸手一把捏住了脸颊。 这样一来,原先神情里的可怜意味就荡然无存了。 “少摆出这样不符合你的表情……” 这下,可被我找到机会了,趁机一口咬上他的胸膛那点,叼在嘴里不放,口齿不清地吐槽他,“你才应该少玩欲拒还迎的手段。” 口是心非的男魔,都没有遮掩下自己的情动反应,还有空在那边装模作样教导人。 因为说话间并没有放开嘴里咬住的一萸,所以牙齿不可避免地刮蹭到了。 恶魔的齿尖过于锋利,哪怕只是轻微的刮碰,也会激起对方巨大的敏感意。 无法在此刻掌控的生理反应,让卡鲁耶格躯体有一刹的微颤。 他终于能够诚实地面对我刚才的问题,手掌从衣摆入钻入进来,掌心的热意沿着赤裸的脊背肌肤,传递开来。 再汇集并入到隐秘的地带。 卡鲁耶格深知在这个时刻,轻松让我松开口,几乎是不可能的,所以要交换筹码。 转移我注意力的手法,倒是被他熟练应用上身体来,我的大脑被他哄骗地让唇舌丢开了筹码。 像记仇般,在我松开牙口后,卡鲁耶格像报复我一样,迫不及待地去抽取掉我口腔里的氧气。 他气势汹汹的吻倾轧下来,无处可逃的炙热呼吸扑下来,让我昏头转向。 战栗快慰下,已经半模糊的视野里的上方屋顶,好像在一瞬间更换了地方一般。 等到自己的后背,落在柔软的床垫上时,恍惚的认知这才发觉,是真的换了位置,从相对窄小的沙发上挪到了宽阔的寝具上来。 触感还没有来得及关注,躺着的背下是带些微凉室温的柔软布料,就被身上无法忽视的点点炙热占据了心神。 身体遵从生物本能,在神智挣扎着逃离快乐时,又不自觉挺腰贴过去,索求更多的炙热愉悦。 卡鲁耶格大概是刚才被我发现了他自己的真实弱点,有些恼羞成怒,坏心地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身体感官在高效工作,所以当胸前被他叼住后,触觉上的湿热,知觉上的酥痒,通感了视觉与听觉,无端再添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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