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托尼母亲玛丽亚斯塔克生前主持设置的慈善机构。 孤儿院还有玛丽亚一张和孤儿院孩子一起拍摄的很久远的照片。 照片里瘦弱的小女孩伸出手,手里握着一束小花,似乎要将花送给蹲在她面前优雅美丽的女士。 托尼想念玛丽亚,她是那么好的一个人,如果没有玛丽亚,托尼觉得自己要变成一个无可救药的混蛋。 而埃尔瓦竟然和玛丽亚有这样的交集,这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 心脏病解决之后埃尔瓦就按部就班读书,直到她突然分化成高等级Alpha,有人拐走了埃尔瓦。 这一段经历记录几近于无,没有人直到埃尔瓦是怎么在失踪了半个月后回到了孤儿院。 托尼压制住自己起伏的情绪,保持冷静,试图找出是否有人在网络上帮助隐藏埃尔瓦的踪迹,但埃尔瓦孤儿出身,朋友并不多,除了读书就是兼职,而且埃尔瓦最近在网络上相当于沉默,没有任何雇佣或联系的痕迹。 就算是她去做杀手,也只接了一单,是托尼自己处理的后续,出手断绝掉埃尔瓦继续的可能。 如果埃尔瓦不是隐藏得太好,托尼就要更多地考虑另一种可能性:埃尔瓦可能是故意离开他,而做了这一切,甚至直接闹失踪。 因为托尼对自己的信息技术能力足够自信,他相信如果埃尔瓦就算刻意隐藏,他也一定能找到她的踪迹。 这种程度的隐藏倒更像第三者,一个不存在于埃尔瓦可能有关系的第三者,一个有着高于他技术的第三者。 这样的人,在这世界不会多。 于是找到这样一个人就会变得具有很高的指向性。 尤其是当纽约出现的新东西,新人物,托尼都会格外注意。 ———— 纽约开始出现一款神药,传说获得神药就可以百病俱消,更有甚者可以长生不老,无数临近死亡的人为之疯狂,尤其是绝症患者和年老恐惧死亡的人都在追寻这款悄悄出现的药物。 而源头住进了别墅里,此时正在泳池里开派对,一手搭在一个金发碧眼的比基尼美女腰间,一只手则顺着另一个模样相似,同样美艳的美女的臀线向下划过,拍了拍美女丰盈的大腿,惹得人一阵娇笑。 动感的音乐在奏响,一整个乐队为其工作。 周围还围了七八个比基尼美女,晶莹的酒水顺着女孩的曲线向下流淌,混入池水里。 “斯塔克先生,干杯~” “叫我托尼,干杯~” 白罐斯塔克这样说着,和端着酒杯上前的女孩喝了一个交杯酒,惹得身边美女争风吃醋,笑闹连连。 二楼内部主体是一个巨大的实验室,靠近外面的是卧室房间。 被抓到这里来的埃尔瓦听到楼下欢笑声停了,顿时紧张起来。 她脱臼后从手铐中出来再接上的手刚刚准去够镜子,准备偷偷打碎获得尖锐的物品增加逃生的机会,不成想身体像是出了问题的机器,颤抖得厉害,一个没拿稳,把镜子掉在地上,还将桌子上的水瓶给打翻了,发出巨大的声响。 埃尔瓦立马竖起耳朵听,祈求加上房间本身的隔音加上楼下的音乐和笑声能够把这些动静给掩盖,还有那个长得很像托尼斯塔克,自称是来自未来的人也醉心派对,暂时不发现她的动作。 楼下一片笑闹,快速的音乐节拍中没有人注意到别墅楼上传来劈里啪啦的动静,还有玻璃碎裂的脆响。 而且声音源头的窗户窗帘紧闭,看不到里面发生了什么。 白罐斯塔克招招手。 有人给他披上一条巨大的白毛巾,他用毛巾边角擦着头发,踩上拖鞋往别墅走。 “也是时候了。” 第116章 说谎、出轨、背叛?你礼貌吗? 埃尔瓦捡起一块足够尖锐的小玻璃片,藏到衣服口袋,又如法炮制把另一只手从手铐里挣脱出来。 房间连着一个洗手间,不知道什么金属的手铐连着一根链子,长度足够她去洗手间,却不能去更远的地方。 现在摆脱了手铐,就获得了更多的自由,自由的感觉是甜美的。 当然,她还需要继续为自由而战斗。 她左右张望,蹑手蹑脚找出房间内所有的监控轻易捏碎,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的手劲好像变大了。 她忍不住扶在颈侧,歪了歪酸涩的脖子,她的大脑记忆还在不断回转,从遇到那个年轻的古怪的斯塔克开始,回忆到自己昏迷前。 真是让人无法想象的混乱。 埃尔瓦扭身,拉开一点窗帘,看向楼下。 如同听到的,外面很是热闹。 阳光洒落,大泳池里水光粼粼,穿着清凉的比基尼美女们快乐地开着派对,旁边的乐队或弹或敲打或拨弄或按键着,让乐符在手下流淌而出。 她抓住窗户的金属边框,目光仔细搜寻,但是却没有她最想要看到的那个人,紧接着她听到了有人上来的动静,脚步声拖沓,似乎在折磨着埃尔瓦的神经。 一定是那个斯塔克! 埃尔瓦脑子里快速闪过这个想法。 她收回手,却看到金属边框留下了她的手指印。 埃尔瓦看着自己的手,惊讶至极,她什么时候手劲有这么离谱? 脚步声越来越近,从楼梯走到了走廊。 埃尔瓦灵机一动,她靠着怪力强行破坏开窗户,钢管在她手里扭曲变形,锁芯也无从抵抗,窗户被暴力打开,她没管那道跑起来的脚步声,踩上窗檐,躬身探出头,然后直接跳了下去。 底下是一个花坛,埃尔瓦掉进了灌木丛里,树枝在她皮肤表面留下一点擦伤,埃尔瓦只感觉到一点点疼痛。 有人注意到她,埃尔瓦趁着保镖还没反应过来,快速穿过人群,穿了别人的皮鞋,在几声尖叫声中把摸到的手机藏起来,找到她在楼上就看到的一辆停在门口的摩托车,钥匙还在上面呢。 她抬起腿,跨过坐上摩托车,转动钥匙,拧动油门把手,在摩托车带着她冲出去的时候对身后分了一个眼神。 被破坏的窗台处白色的金属盔甲飞起,向那个人聚拢,合成全身的盔甲。 是白色的钢铁侠。 他向埃尔瓦飞过来,转眼间就要到了埃尔瓦身后。 “甜心,你又要跑。” “你不是我认识的托尼斯塔克!”该怎么摆脱他?埃尔瓦心慌意乱。 “又是这句话。”白罐斯塔克的声音变得冷硬起来。 这不行,这架摩托车能达到200千米每小时,但是他的战甲绝对是摩托车的倍数。 战甲的速度能够轻易超过摩托车,她根本无从在他手下逃脱。 埃尔瓦眼角余光看到路边放在路障,和正在施工的牌子的检查井,埃尔瓦开最大油门,在白罐手要抓住她胳膊的时候侧身调整摩托车,松开摩托车让摩托车失去控制,把她抛入到狭小的检查井入口,然后直接跳进去。 埃尔瓦顺着检查井钻入地下管道中,忍着臭味顺着管道淌污水离开。 而穿着战甲的白罐斯塔克,可就不能钻进来了。 他在入口处居高俯视,白色的战甲在阳光中很是亮眼,但也太过冰冷。 埃尔瓦只来得及回头看了一眼,他的眼神很是复杂,埃尔瓦读不懂,也暂时不想读懂。 白罐斯塔克暂时无法追劲来,但这并不能让埃尔瓦放下心来,白罐斯塔克肯定还有别的手段。 她并不清楚地下水道的地图,穿着一双并不合脚的皮鞋,脏水灌满鞋子,和脚一起浸泡,走动间需要勾着鞋子把脚拔出来前进。 下水道里没有淤堵,但是顺流走就不知道什么情况了,所以埃尔瓦选择逆着水流的方向前进。 她把偷拿的手机拿出来,一是借着手机微弱的灯光视物,二是这是一个联络工具。 手机有密码,埃尔瓦手头没工具,无法解密进去,就只能借用紧急拨号报警。 埃尔瓦盯着信号格,这地下信号并不好,看来她得找到另一个检查井上去。 走了半个小时,埃尔瓦小心翼翼地左右撑着另一个电梯井爬了上去,把头顶盖子打开一个缝隙,拨打了电话。 等警察来的时候,埃尔瓦疑惑地观察了一下四周。 就以她自己的认知来说,白罐钢铁侠可以发射声波来寻找她的位置,或者派出无人机进入管道,把她抓住,但是半个多小时过去,什么也没有。 怎么回事? 埃尔瓦干脆爬出来,她正在一条街的街尾,周围人注意到她,向她投来异样的目光。 路过的人捂住鼻子,连连避开。 阳光正好,照在埃尔瓦身上,她头发散乱,还蹭了管道上的泥垢,穿着一双明显不对的皮鞋,里面还残留着一截脏污的水,双腿因为淌水和污水四溅脏得不像样,向外飘散着下水道浓重的发酵、发臭的味道。 埃尔瓦身上味道太重了,熏入味了,而且ABO性别导致人的鼻子都比较灵敏,如果长时间闻异味、臭味的话会导致嗅觉退化。 埃尔瓦一脚踢一个,连着把两个鞋子踢掉,旁边一个阿姨问她是出了什么事情吗,需不需要帮她报警。 “我已经报过警了。” 阿姨看着她小脏猫一样,怜爱地说:“我的花店就在左手边,我可以先给你用水管温水冲洗,然后你就可以进洗手间洗一洗,我给你找一身旧衣服换上。” 埃尔瓦答应了下来,连连道谢。 她的鼻子要坏了,还不洗一洗她很可能丢失某些美好的品德。 阿姨拿出水管接到店里的水龙头上,已经调好水温的水龙头放出水来,阿姨把沐浴露给埃尔瓦,拿着水管给埃尔瓦冲洗。 温热的水从上到下冲下来,晶莹的水珠四溅,埃尔瓦头朝着水柱,先搓洗掉大部分的泥垢,把头发全部打湿,然后挤上两大泵沐浴露抹上,沐浴露是玫瑰花香味的,搓出大量的泡泡,从头发到全身,极大地拯救了又脏又臭的埃尔瓦。 洗完后埃尔瓦浑身湿漉漉的,完整露出那张干净,还带着稚气的脸,冲着阿姨感激地笑的时候,那种介于女孩和女人之间的生命力扑面而来。 她身上还是原先那一身衣服,紧紧贴着皮肤,隐隐勾勒出并不瘦弱的身躯。 埃尔瓦冲洗完,拧掉大部分的水,跟着阿姨进花店,然后走近卫生间,把湿衣服脱下来,换上阿姨找来的她以前的旧衣服。 是一件黄色波点上衣,加上一条棕色阔腿长裤。 “内裤是新买的,送你了。”门外阿姨说。 埃尔瓦换上,湿漉漉的长卷发用毛巾裹起来,出来擦干。 “小姑娘你怎么从下水道爬出来,是不小心掉进去了吗?” “井盖没盖好,我就掉下去了。”这当然是假的。 “那真是太糟糕了,多漂亮的姑娘啊。”阿姨看着换上她那身衣服,突然多出一些复古的明丽,凝结出一些岁月的光辉,是怎么看怎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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