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其中清楚看到队长与他大吵一架,消失。 不知道谁把一个糖瓶放到他旁边,说出一个可怕的可能:“一个Alpha和她的Omega做那档子事为什么要偷偷吃伟-?这有什么难猜的,不是肾不好,就是不用药就对着那个Omega硬不起来呗。” 还有人窃窃私语:“有钱真好啊,那么老的Omega,也能配那么年轻水灵的Alpha,啧啧啧,有钱的怎么不是我呢?” 托尼气得要把一切撕碎,画面却一转,变作他与埃尔瓦对峙。 “你为什么放走史蒂夫罗杰斯?” 埃尔瓦的样子憔悴了很多,头发乱糟糟地披在脑后,眼皮发红,眼底发青,神情疲倦,面对那个自己的质问,又像一把绷紧了弦的弓箭,拉得过满,下一秒就要拉断一般的状态糟糕,那个自己却没有察觉。 “托尼,队长死了的话,你以后会后悔。” “是我会后悔,还是你有私心?”梦里的那个自己抱住脑袋,一副要崩溃的样子,因为埃尔瓦的话语冲她大吼。 埃尔瓦想拉住他,安抚他,却被甩开。 “女孩,你冷静冷静吧。”托尼把门关上,锁了起来,任凭门内埃尔瓦疯狂拍击金属门,就算作为Alpha拳击,双手血肉模糊也无法叫回托尼来开门。 托尼为那个自己离谱的行为感到震惊,心里觉得这些事情很离谱,却又被那些画面牵动心神。 紧接着画面再次变换,这一次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被束缚住的埃尔瓦。 埃尔瓦用一个屈辱的姿态跪在他身下,注射的针管掉落在地,她浑身高烧,瞳孔震颤,大汪的眼泪堆在下眼睑,不断地流淌下去,痛苦得翻着白眼昏过去,又醒过来。 巨大的冲击让托尼再也承受不住,大叫起来,迭声呼唤埃尔瓦的名字。 意念控制的战甲一下子启动,飞来,托尼大汗淋漓之中惊醒过来,却发现自己正死死勒着埃尔瓦,连忙撤去战甲,抱着埃尔瓦回不过神来。 “女孩,我……”托尼查看埃尔瓦的侧腰,上面被摁出了手印,愧疚就像一个玻璃罩子把他罩住,他感到窒息,但无法逃走,又难以消除。 埃尔瓦把自己揪掉的托尼的胡子丢到一边,安抚道:“斯塔克先生,我在,不要怕,一切都是梦。” 托尼大口呼吸着,把发现情况的J适时送来的药膏给埃尔瓦涂抹上。 他把药膏抹匀,缓了好久才能说话:“我梦见我会遇到很多敌人,我会和朋友分道扬镳,我梦到我和你吵架,我梦到我伤害你……” 埃尔瓦一只手绕到托尼背后,手掌轻轻拍着托尼的后背,一只手环住他托着他的侧脸,手指摩挲他没有胡子的侧脸部分:“一切没有发生,托尼,敌人还没到来,朋友也还在,我也在这里,我们都在这里。” 托尼始终不能说出其他话语,埃尔瓦摸到他身躯颤抖,拘挛,听到他牙关紧咬,发出牙关磨击的声音,才发现他焦虑症变严重了。 嗯,为什么是焦虑症? 埃尔瓦也不知道自己下意识想到的是焦虑症,她本来只知道托尼睡眠质量不好,容易失眠,有时候情绪会不清楚具体原因地焦躁不安,把家里装满监控反复检查,埃尔瓦本来以为是他当超级英雄的影响…… 现在想来,确实像是焦虑症的症状。 而那个白罐斯塔克给的文件很明显地加重了他的焦虑症。 埃尔瓦想了想,白罐斯塔克来过,总要带来好的改变,而不是反而让托尼状态变得糟糕。 她沉吟一会,开口:“斯塔克先生,那个白罐先生说之后我会背叛他,说我会死。” 托尼猛地抬起头:“你怎么才说?” 他等不及埃尔瓦回复,腾地爬起身,就要跳下床:“不行,我要研究那个文件,研究绝境病毒,研究……” 埃尔瓦抓住他的手,把他拉回来,把他的手拉到自己的心脏处:“一切都还没有发生,摸摸,我的心跳还在这,斯塔克先生,我们现在睡不着,来聊聊天吧?” 托尼的手触碰到她的柔软和地下鼓动的,有着节奏一下一下跳动的心跳时,身体就僵住了,任她把自己拉到身边,然后软化,两个人挤挤挨挨在一起。 “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斯塔克先生。” 托尼感受着心跳的同频,鼻尖清凉的薄荷味让他逐渐地安定,开口,声音沙哑,头偏过去:“梦里你和我分道扬镳,我变成一个混蛋,你很痛苦,你要逃离我……”你没有一直陪着我。 埃尔瓦把他脑袋掰过来,认真道:“那肯定是因为我们之间有误会,我们之间了解不够。连白罐先生都在为我们的感情留了文件,我们自己更要努力地在一起,我有事情要向你坦白。” 托尼吸吸鼻子,又停住,掩饰性地说:“那也是我,我们可是斯塔克,我们当然要好好在一起……你有什么要坦白?” “我那个之前吃的不是糖,我骗你了你,白罐先生很在意这一点,可是我怎么对你说出真相呢?” 埃尔瓦确实打算说出真相,但是话语难以一下子跑出来。 她咳了两下,压低声音说:“那个是伟-,连着你我的易感期之后我觉得自己很吃力,我怕我无法满足……” 托尼手指突然捏住埃尔瓦的嘴巴,自己也被她的话惊到连连咳嗽,怎么会是这样的理由,他那么多次做到要昏过去算什么? 算他嘴硬,算他能忍,算他吃到好的了? 往更深处想,白罐和埃尔瓦之间的误会竟然是开始于一件这样的事情,会不会太过于……托尼一边庆幸于他们能够不让悲剧再度上演,一边又对于埃尔瓦隐瞒这种事感到啼笑皆非。 他对此能说什么呢? 谢谢埃尔瓦不懂连着易感期与平常的区别,不惜吃药,也要满足他?太奇怪了。 责怪她背着他吃药不跟他说,只说那是糖果?托尼不舍得,也觉得不应该。 埃尔瓦嘴巴被捏住,就像鸭子嘴一样,而脑子还在回想自己要交代什么,眼睛眨巴眨巴,里面泛着凌凌波光,表情无辜,等着托尼松手呢。 托尼咬牙切齿地说:“以后不许吃了,女孩。” 埃尔瓦嗯了一声,鼻腔震动,声音低沉磁性。 托尼以为她心领神会,刚松一口气,放开她的嘴巴,就听她立马好奇地问:“为什么呢?” 托尼:…… 托尼伸出两只手狠狠捏住她两边腮帮子,用一个不会扯痛她的力道捏拉,含含糊糊地说:“不用吃药,听到了吗,女孩?” 埃尔瓦脸被捏住,嘴巴开合,发出叭叭叭的声音,她眼睛稍稍睁大,眨巴。 托尼鼓鼓埃尔瓦的脸颊,她又发出叭叭叭的声音,托尼笑起来。 “唔?” 埃尔瓦也捏住托尼的脸颊肉,报复一般地掐一掐。 托尼当即扑住她,埃尔瓦被他突然动作吓了一跳,小小惊呼,惹得托尼抱紧她,胸腔震动传到埃尔瓦身上,还有在埃尔瓦耳边他恶作剧得逞一般的笑声。 他情难自已,头伸到她颈侧,想要落下一个亲吻。 但是托尼感到她的退缩,他停住,询问:“怎么了?” “我怕痒……” 托尼嘴唇上移,落在她的下颌边。 “真的吗?”托尼张嘴叼住埃尔瓦耳垂,抿住,轻轻研磨,话语从唇缝边漏出来:“你不喜欢,我就会避开的,女孩。” 埃尔瓦沉默,托尼也不急,他在这个事情上有耐心得很,开始动作,衣物与衣物摩擦发出细细簌簌的细微动静,过了一会,水渍声叫埃尔瓦的思绪乱了。 她恼得抓住他的头发。 瞧瞧,明明没有逼迫,动作却这般放浪,叫她应该为他的卖力而诚实一些以作嘉奖。 埃尔瓦玩不过托尼,只是嘴却还是严实,没有进行解释,而是坐起身,问他:“一问一答,换着来,斯塔克先生。” 托尼抬起头,坏笑着将水液沾在埃尔瓦脸颊上,被她生气地推开一些。 “斯塔克先生!” 他倒在被子里:“你问我答,来吧。” 埃尔瓦居高临下,怀抱手臂:“你在害怕什么?” 托尼放松的双手抓住被子,腿缓缓曲起,身体一点点地收紧,这是下意识的动作,很快就被他有意识地控制住了,他维持着舒展身体的状态,笑着问:“我有什么害怕的呢,我可是托尼斯塔克!” 埃尔瓦擦掉脸上的湿润,并没有同样抓住托尼的弱点的快感,她扑向他:“你告诉我,我就告诉你我为什么不喜欢有人碰我后颈。” 托尼不说话了。 埃尔瓦却像个能看透人心的妖精,她手指把玩着托尼的胡子,声音平静地说:“害怕不是很正常吗?我害怕我对斯塔克先生动真情,斯塔克先生却只是需要我的信息素而已;我害怕白罐所预示的我们可能的未来,我不想要那样的结局;我害怕知道那些,但是无法改变未来……斯塔克先生会像我一样害怕吗,会不会害怕作为超级英雄,会遇到更多的危险?” 托尼抱紧她,将头埋到她的怀抱里。 无声地承认了自己的害怕。 “所以斯塔克先生也会害怕是吧。”埃尔瓦抚摸着他的脑袋:“那轮到我了?” 托尼抱着埃尔瓦的腰臀,令J关灯,从鼻腔里哼出声:“闲聊时间结束,先睡觉吧,你还有课程要补,女孩。” 这一次,换他来安抚埃尔瓦的僵硬和抗拒。 时间还长。 第120章 二人结婚铁男生子 白罐留下的名为“埃尔瓦”的文件是设置加密最繁复最多的一个文件,就算是J也只能耗费算力不断穷举。 托尼称其为未来的J来为难现在的J。 但是穷举也终究有算尽的一天,当J告诉托尼文件解开的时候,托尼正把埃尔瓦指挥得团团转。 “生孩子太难了,我只生这一个,女孩,你要感到荣幸,快去把孩子抱过来我看看。” 埃尔瓦把手里的果盘和橙汁放到一边,转身去一边婴儿床里抱出一个滴溜溜转眼睛的小孩。 她一手托着小孩子头颈部,一手托着小孩的腰臀部,让孩子压在她横放的手臂上,稳稳地抱到托尼面前。 托尼坐在沙发上伸手接,埃尔瓦小心翼翼地把孩子放到他怀里:“我现在都感觉不敢相信,斯塔克先生,这是,我们的女儿……” “这有什么不敢相信的,不是我们的,还是别人的?”托尼伸手逗弄着婴孩鼓鼓的脸颊,看着小孩子的视线跟随着他的手指移动,就故意移来移去,逗得小朋友张开还没长出牙齿的嘴咯咯笑。 这不是她大学都没毕业,婚都结了,现在连孩子都有了,感觉有点不真实嘛。 不过这话埃尔瓦可没说出来,说出来要被托尼嘀咕她的。 而且这种不真实,不影响埃尔瓦提前大半年开始学习育儿知识,泡奶粉、换尿布等这些都早早地报了班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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