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爽很痛快,但是我不想这么写,我接受教育,我读书我行路,才勉强压制住人性本性里不好的那一部分。我的自我控制能力没有那么强,我怕自己写着写着当真了,不经意间把那些妖魔鬼怪释放了出来,把自己的人格扭曲了。肆意发泄是本能,而我要做的是克制本能。 3.皇上为什么会喜欢安陵容 从皇上角度来看,安陵容最好拿捏,没有家世,长得好,温柔体贴,还会伺候人。关键是,安陵容没有靠山,必须要依附于他才能生活。换句话说,安陵容是落在他掌心里的。 其他人,哪怕是甄父,都是能上朝面圣的京官,牵后妃一发而动前朝全身,说的每句话做的每件事都需要前思后想反复衡量。唯独在安陵容这里,可以尽情释放自己,想做什么做什么,想说什么说什么。 4.安陵容为什么要喜欢皇上 喜欢与不喜欢一眼就能分辨,生理性的厌恶、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肢体语言,都能暴露心底最真实的想法。她必须先说服自己去喜欢皇上,才有机会依附皇上,得到她想要的东西。 皇上不是傻子,他不会容许一个两面三刀心怀叵测的人留在身边,除非这个人还有用。否则,他会将人吃干抹净再毫无心理负担的丢弃。 写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安陵容对皇上算不算爱情,在斯滕伯格爱情三角理论里,完美爱情=激情+亲密+承诺。安陵容对皇上显然没有强烈的冲动,只有因结成利益共同体而对关系长期投入的承诺,和因信任理解支持而产生的亲密关系。 5.关于皇后角色的理解 或许皇后爱过皇上,比起爱皇上,皇后更爱自己,废后的那番哭诉,更像是开罪的托词,把责任推到皇上头上,为自己的行为找一个合理的解释,从而减轻自己的愧疚感(由此可见,人心是向善的,向往光明的) 借用老舍先生《骆驼祥子》里的一句名言:真正的情种只会出生于大富之家。她是庶女,有主母、嫡姐压着,从小便知道生活的不易,比走路说话更早学会的是低头。她的处境是不稳定的、她的命运是受人摆布的,在这种不安全的环境下,内心定然是焦虑的。 于皇后而言,嫁人是第二次投胎,是跳板。不论是对权利的追求、还是对摆脱控制做人上人的渴望,都远胜于对爱情的希冀。 为了那个至高的地位—太后,她付出了太多、隐忍了太多,沉没成本太高,所以非要得到不可。她就靠那口气,那个梦活着。当做梦的权利都被剥夺,她必然疯魔。皇上给她造了个梦,又一步步残忍地戳破她的梦,即便是下地狱,她也要拉着皇上一起。 我认为她是恨纯元的,本是同根生,却处处被纯元压一头。活着的时候,什么好的都紧着纯元,死了还阴魂不散让她不得安生。有这么个一辈子的敌人,让谁谁不疯。 她恨纯元恨到什么地步呢,即便亲手弄死了纯元,仍不解恨。不过,人已经死了,该得到的也都得到了,原本随着时间的流逝,心里的那些郁结能慢慢散去。偏偏,那个长得像纯元的女孩进宫了。 每次看到甄嬛,她都会不由自主想起纯元,明明心里恨的要死,面上还有笑着,这对她是一种莫大的折磨。而且,甄嬛十七岁,正是最好的年华,她四十多,日渐枯萎。这样强烈的对比下,心魔不消反剧增。 唯一的优势是,攻守之势异也,如今,她身居高位手握大权,而甄嬛是年轻稚嫩又没有倚仗,任她揉搓拿捏的“纯元”,所以什么时候心情不好了,想发疯了,便加倍的发泄到甄嬛身上。 皇后对安陵容,起初没那么在意,只想顺手搅和一下池水,没想到安陵容带刺,上来就狠狠扎了她,还接二连三的扎她,不收拾安陵容里子面子都过不去。 6.为什么给沈眉庄结局苦尽甘来结局设定 演员太讨喜了,尤其是下着雪掀帘子的那一幕,一眼万年。也很喜欢那句莞嫔行事不正,你也未必坦坦荡荡。电视剧里没说她害死安陵容的母亲,我也没想那么多,毕竟是皇后党先利用钦天监搞事,说熹妃不祥,我只以为是单纯的报复皇后困住安陵容。 我觉得她也没怎么针对安陵容,所以关于她的剧情线也没特别设定,自然而然就下来了。她前期也是受过苦的,新人里唯一没有侍寝的、陷入太后皇上母子之争被皇上不喜、皇后拿当她工具送她黑锅奖励、被排挤被厌憎,实在是太惨了,惨到我良心都过不去了。 第249章 三兄弟各异 很早以前,苏青袖就向皇后坦白过,她是皇贵妃安排到皇后身边的,但是皇贵妃没有探听过皇后的消息。 皇贵妃离宫的时候,苏青袖心念旧主,再三恳求跟着皇贵妃一道出宫了。 苏青袖一走,永寿宫掌事宫女空缺。好在,这两年,在苏青袖、雨眠的着意调教下,佩儿、宝鹊快速成长起来,能独当一面了。 皇后将宝鹊提拔成了永寿宫的掌事宫女,将更为出色的佩儿拨去照顾弘泰。 旁的宫里,掌事宫女地位是最高的,而永寿宫,公认的地位最高的、皇后最信任的宫女永远是画船和雨眠。 只不过,这二位都如皇后一般极其低调,一位跟长在厨房里似的,另一位则代替皇后在宫外行走,打理产业、约束亲眷。 皇后的产业规模巨大,酒楼、茶馆、书铺、香行、布庄、首饰等等,几乎包拢了京城贵族衣食住行的方方面面。 在顶级的品质、顶级服务的加持下,吸引了一批又一批的顾客,几乎囊括了整个顶级贵族圈,每年所获利润极其可观。 民以食为天,尤以酒楼的生意最好,还开了两家分号。宫里妃嫔少,需要的奴才也少,宫女自己可以放出宫,太监出去了却没活路。 皇后下令将一批宫女太监拨去大同酒楼做工,起初没人愿意去。 在宫里好歹比外头体面,再怎么说也是皇上的奴才。放着皇上的奴才不做,跑外头去伺候人,岂不是自甘堕落。 尤其太监,他们身体残缺,于他们而言只有宫里最安全,出去就会被当成异类,这是很可怕的事情。 还是雨眠和甘辛挨个劝说,才勉强凑够了八个宫女、八个太监,其中永寿宫占了大半。 礼仪规矩森严一举一动赏心悦目的女跑堂,描眉抹唇身有奇香的太监跑堂,成了大同酒楼的一大特色。 太监算不得男人,不用避讳男女大防,因此大同酒楼成了贵族女眷专用的聚会地。酒楼利润再攀新高。 当然,这也是菜式可口的缘故,皇后曾分给了画船一叠银票,画船又原封不动退回来了:“娘娘,奴婢没有用银子的地方,这些钱还是您帮我保管着吧。” 皇后笑道:“好,本宫帮你保管着,等哪天你有了心仪之人,本宫再给你添一笔当做嫁妆。” 画船吓得变了脸色:“奴婢不要嫁人,不要出宫,跟着皇后娘娘多好啊,吃得好睡得好还有人伺候。” 皇后无奈地摇了摇头,说不清是悲还是喜,两个丫头因为早年的经历,都极为排斥嫁人生子这件事。 “罢了罢了,不嫁就不嫁,那就留在本宫身边,咱们还能做个伴。” 画船捂着嘴,贼兮兮地笑着:“娘娘,跟您说个秘密,您可千万别说出去啊。我哥喜欢雨眠,不过我觉得他配不上雨眠,他自己也觉得配不上雨眠,一直偷偷藏着心思,谁也没敢说呢。” 看着皇后毫不惊讶的样子,画船淡定不了了:“娘娘,您早就知道了?” 皇后抿着嘴笑道:“你都能看出来的事儿,本宫岂会看不出来?眼睛都黏人家身上了,还以为自己瞒地很好呢。” 画船震惊的缩圆了嘴巴:“那,雨眠,她知道不?” 皇后挑了挑眉:“你说呢。” 这下,画船彻底不淡定了。 年底分成时,皇帝看着厚厚一摞银票,笑成了花:“看看,这银子早晚得流回朕的国库里来。” 皇后打趣道:“皇上想要银子还不简单,随便抄几个总督就填满国库了,哪还用得着臣妾苦哈哈地赚钱呀。” 弘泰看着皇后,小小的人儿,一本正经地说道:“皇额娘此言差矣,皇阿玛好不容易构建的官场平衡,岂能随意打破。” 六阿哥弘泰小的时候不爱说话,一周岁了还没听他说过一句话。 把皇后急的不行,让太医院的太医轮番给六阿哥看了个遍,把六阿哥折腾烦了,才不情不愿地喊了一声额娘。 皇后这才信了李承泽的话,六阿哥不是不会说话,是不愿意说话而已。 两岁之前,六阿哥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这是我的额娘。 六阿哥很黏皇额娘,尤其是在皇上面前。皇上不来的时候,还能好好的坐床上玩玩具,皇上一来,他就扑到皇额娘怀里,各种占着皇额娘。 若皇上留宿,六阿哥必定要睡在两人中间,否则定会哭闹不止。不过常常是,睡前还在皇额娘的床上,醒来却发现回到了自己的小床上。 皇上一度以为,六阿哥是故意拦着,不让他与皇后亲近,在李承泽的建议下,皇上命工匠做了一堆奇巧的玩具。 每次收到玩具的六阿哥,便会大方的将皇额娘让给皇阿玛,倘若玩具实在新奇有趣,晚上便不会闹着睡在皇阿玛皇额娘中间。 所以,皇后有孕了。 李承泽诊出皇后有孕后,皇上怕影响皇后养胎,便将弘泰带到了养心殿,亲自照料,一如先帝当年亲手带大先太子。 稀奇的是,三岁的弘泰进了养心殿后不哭不闹,对养心殿充满了好奇,能在奏折堆里,与皇上大眼瞪小眼,不哭不闹坐半天。 皇上终于回过味来了,敢情所谓的恋母,不过是这小子吸引他注意的手段罢了。 在日复一日的斗智斗勇中,父子感情越发深厚,皇后反倒失落了,从前那个粘在自己身上的小团子,似乎好像不再需要自己了。 幸好,肚子里还有一个,能略略填补一下皇后内心的空荡。 不过,七阿哥与六阿哥截然不同。七阿哥弘达不粘人也不扰人,每日吃了睡睡了吃,乖的很。 非要说哪里相似的话,便是同样的寡言少语,眼神同样灵动有神。 弘达太过乖巧,以至于让皇后萌生了:带孩子,不过如此的错觉。 直到八阿哥弘文出生后,皇后才发现自己错的离谱。 八阿哥一个人,把两个哥哥少说的话都补回来了,一天哭八百遍,饿了哭,吃饱也哭,困了哭,睡醒也哭,抱着哭,放下更哭。 永寿宫里时时刻刻回荡着八阿哥的哭声,莫说乳母,就连皇后都瘦了一圈,无需太医开药,身材迅速恢复到产前。 (八阿哥为什么哭啊,因为他是穿书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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