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宫紫商一把扯下盖头,露出明媚的笑脸, "与其在这应付宾客,不如让远徵带我去看大好河山。" 她转头看向站在角落的两个雪袍身影,"雪重子大人,您说是吧?" 宫尚角怕不安全本打算要配备护卫的,不过两人嫌麻烦婉拒了, 不过倒是带上了雪公子和雪重子, 一方面是因为这两大聪明没人带着根本没机会环游天下, 另一方面是宫紫商听说宫远徵不知到咋滴得罪了雪重子, 结果在宫远徵三域试炼第一关的时候就直接被判定试炼失败了。 宫紫商想着缓和一下两边的关系, 这才带上他们一起去外出旅游。 雪重子抱着手臂冷哼: "不遵守雪宫规则的人,本来也是不想搭理的。" 宫远徵脸色一沉,正要反唇相讥,被宫紫商捏住手心: "哎呀,正好我们缺向导,不如二位雪宫的朋友与我们同游?" 她凑近雪公子耳边, "听说江南酒楼风味独特,还有用雪莲做菜的怎么样去不去.." 三日后,四人轻装简行出了宫门。 第一站是蜀中峭壁。 宫远徵像只灵巧的山猫,在嶙峋怪石间穿梭, 为了一株奇花差点跌下悬崖。 雪公子拉着他身上的绳子把人拽回来时, 发现他怀里还护着朵完整的花。 “就为这么一朵花值得吗?” "值得。"他鼻尖沾着泥灰,眼睛却亮得惊人, "这花能能让姐姐身上的疤痕消失无踪。" 雪重子在后面凉凉道:"摔死更省事,直接投胎重生还更显年轻。" 宫远徵反手就是三枚暗器,被雪重子用刀挡下。 宫紫商扶额叹息,这一路两人简直就是是"行走的麻烦"。 行至滇南时,他们误入一个神秘村落。 竹楼里摆开的宴席香气扑鼻, 直到宫远徵突然按住宫紫商伸向糯米团子的手: "姐,别吃,那是虫卵。" 宫紫商猛地缩回手,却见雪重子已经吞下半个团子。 宫远徵嘴角勾起一抹坏笑,非但不提醒, 还殷勤地给雪公子盛了碗"特色羹汤"。 当夜,两个雪袍身影在树林里吐得昏天黑地。 宫远徵靠在竹楼上悠闲地嗑瓜子,被雪重子一道起劲打翻果盘。 "宫远徵你个卑鄙小人!"雪公子脸色发青。 宫远徵掸掸衣袖:"不及某人以'左脚先进'判人试炼失败卑鄙。" 这场恩怨最终在村外空地了结。 宫紫商嗑着新买的葵花籽,看三个大男人打得飞沙走石。 雪重子的刀削断了宫远徵半截头发, 宫远徵的毒粉让雪公子打了三天喷嚏。 最后是宫紫商对天鸣枪才制止了这场闹剧。 "幼稚。"她给三个伤员上药时评价道, 却在包扎时刻意给宫远徵系了个蝴蝶结。 苗疆之行更是一团混乱。 雪公子被热情似火的苗女们围追堵截, 有送绣囊的,有唱情歌的,还有个直接要抢他回竹楼拜堂。 宫远徵蹲在树上笑得直抖,被宫紫商踹下去当诱饵引开追兵。 "徵公子这般俊俏,她们怎么不动心?" 雪公子躲在客栈柴房委屈道。 宫远徵正在研究新买的蛊虫,头也不抬: "因为我身上有更毒的东西。" 他瞥了眼不远处和苗女们聊得火热的雪重子, "不像某些人,装嫩骗小姑娘。" 这话很快应验。雪重子招惹的那位"小姑娘"竟是苗寨圣女, 一只母蛊竟然让他显露了真实的年纪,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太过分了,你居然装嫩!" 圣女气得直跺脚,却在看清雪重子真容后改了主意, "不过长得还行,勉强跟你旁边那个白衣服的一起跟我回寨子吧!" 四人连夜逃出苗疆,马不停蹄跑了三个月。 宫紫商后来总拿这事取笑雪重子: "想不到雪宫之主值两头牛和五只鸡, 你这个算不算是天价彩礼了。" 旅途的最后一站是新朝都城。 宫紫商站在"醉仙楼"金碧辉煌的大门前挪不动步: "听说这里的曲子是京城一绝..." 三只手同时拽住她后衣领。 宫远徵脸色阴沉:"不许去。"雪重子冷笑:" 呵!丢人。" 雪公子弱弱道:"执刃会杀了我们..." 宫紫商哀叹:"我真的只是单纯的去品鉴美人而已!" 但还是乖乖跟着他们去了隔壁茶楼。 只是临走时,她回头望了眼楼上凭栏而立的红衣乐师, 被宫远徵一把捂住眼睛拖走。 回宫门的路上,宫紫商发现宫远徵总在深夜独自去溪边洗漱。 有次她悄悄跟去,看见他痛苦地蜷缩在岩石后,嘴角渗出血丝。 "远徵,你怎么了?"她冲过去扶住他。 宫远徵迅速擦掉血迹:"试新药的反噬而已。" 他勉强笑道,"姐姐知道的,我可是医毒天才。" 宫紫商根本不信,却被他以吻封缄了所有疑问。 当宫门终于出现在视野中时,宫紫商竟有些近乡情怯。 一年不见,平角和乐宁会不会长高了许多? 他们...还认这个不太称职的娘亲吗? 答案很快揭晓。 快六岁的宫乐宁像只脱缰的哈士奇,冲到宫紫商的怀里就问: "娘亲,娘亲,你有给我们带小弟弟小妹妹回来吗!" 宫紫商如遭雷击。这次连宫远徵都被问的尴尬不已, 相伴一年多,她肚子却始终没有动静。 宫尚角当年那句"徵宫只有远徵一根独苗",像根刺扎在她心里。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问题。"夜深人静时,她对着铜镜喃喃自语。 宫远徵端着莲子羹进来,变戏法似的从袖中取出个木盒: "姐姐想什么呢,看看这个。" 盒中躺着一株晶莹剔透的莲花,月光下流转着奇异光彩。 宫紫商瞪大眼睛:"出云重莲!" "我想...或许能调理姐姐的体质。" 宫远徵轻描淡写,却掩不住眼底的期盼,他顿了顿, "当然,也可能是我的问题。毕竟试药这么多年..." 宫紫商也是个莽的,心头一热。"那我们一起用。" 她握住宫远徵的手。制药过程异常顺利。 宫远徵将重莲分成两份,一份熬成汤药,一份制成丹丸。 宫紫商喝下药汤后只觉丹田如火灼烧,内力奔涌如潮。 而宫远徵服下丹丸不久,突然面色惨白地倒下了。
第285章 三千世界 宫远徵已经昏迷七天了,期间宫紫商一直寸步不离的照顾着, 月公子说应该是他的昏迷应该是出云重莲的强大药性导致的, 因为宫远徵的身体亏虚太过,加上毒入肺腑, 现在能昏迷的时间越久,其实反而是件好事。 刚把来看远徵爹爹的两个孩子送走, 正在给宫远徵擦洗的时候床上躺着的人突然醒了, 宫紫商的手悬在半空, 指尖还残留着为宫远徵擦拭额头时沾上的温水。 她看着眼前少年眼中陌生的杀意, 喉咙被他冰冷的手指扼住, 却感觉不到恐惧,只感觉莫名其妙。 "远徵?"她艰难地挤出两个字, 试图在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睛里找到熟悉的影子。 宫远徵微微眯起眼睛,手上的力道不减反增。 "谁允许你直呼我的名字?"他的声音低沉得可怕, "说,你是谁派来的?无锋的奸细?" 宫紫商被眼前人的问话一阵无语, 想着难道这是什么奇葩的霸道总裁失忆文学, “你不记得我是谁?那你是谁还记不记得?我是你妻子。” “呵!又是一个不怕死的!滚出去!” 宫远徵起身下床, 看着屋子里的很多陈设都和自己的房间不同,眼神里闪过疑惑。 宫紫商觉得不管宫远徵是不是失忆了, 就着语气她就准备和他聊聊徵宫洗衣板的问题 “宫远徵,你给我再说一次试试?” 宫远徵眼神不耐烦的看着眼前不怕死的女子, 不管她是谁都没用,他已经决定要用自己的毒药伺候她了。 “来人!”宫紫商,对着外面喊了一句 “大小姐,您有什么吩咐!”门外的侍女应声进入 “去把我的东西都收拾收拾,给我送回角宫去!” 宫紫商对着侍女吩咐一句,看了一眼宫远徵, 就准备离开回角宫去陪孩子住。 “慢着!”宫远徵叫住了正准备去收拾的是侍女,让她先下去 “你是宫紫商?” 宫紫商突然意识到,这不是什么失忆或者昏迷后的迷糊状态。 这个人的眼神太过清醒,太过...不同。 记忆中的宫远徵看向她时眼底总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 而眼前这个人,看她如同看一个死物。 "我是宫紫商," 她艰难地说,手指悄悄摸向袖中的手枪,"你姐姐。" "荒谬。"他冷笑一声,却突然松开了手,皱眉打量四周, "这不是我的房间。你们把我带到了哪里?" 宫紫商趁机后退两步,揉着发疼的脖颈,大脑飞速运转。 月公子说过,出云重莲有重塑经脉的奇效, 但从未提及会影响神志。除非... "远徵,"她试探着问,"你记得昏迷前服用出云重莲的事情吗?" 少年——她暂时还无法不把他当作宫远徵, 不耐烦地扫视着房间,目光在掠过这明显像是他的房间, 却又哪里都不一样的时候有些凝固。 "出云重莲..."他喃喃自语,眼神突然变得锐利, "你们找到了第四朵?不可能,明明三朵都用完了..." 宫紫商心跳漏了一拍。 她小心翼翼地问:"你...不是我们的远徵,对不对?"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他的表情变了,从暴戾转为一种古怪的警惕。 "你们的?"他敏锐地捕捉到这个词,"什么意思?" 接下来的半小时辰里, 他们进行了一场足以颠覆两人世界观的对话。 眼前人也是宫远徵,却不是她的宫远徵, 她自己就是穿越的, 现在遇到个平行世界的宫远徵还勉强在接受范围内, 可她根本接受不了对方说的都是些什么玩意, 用手使劲拍拍脸颊对着宫远徵一字一句的问道 “你说宫子羽为了娶云为衫!宫门和无锋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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